仙界。
鎮妖宮,後花園。
李逸之和朱剛烈坐在涼亭中,一邊喝着酒,一邊閒聊着。
經過三個月的修煉,他境界已經鞏固了,然後朱剛烈就上門來了,說是感謝他的幫忙,助其成就了大羅金仙。
朱剛烈愜意地喝了口美酒,他放下了酒杯,說道:“李兄,你聽說了麼,天外星空傳來好消息,說我們天庭大勝,妖族敗逃了。
嘖嘖,我原本還以爲,這場大戰至少得持續上百年吧,最後搞不好就是兩敗俱傷,可是卻沒有想到,纔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們天庭就大勝了!
如今巫族以及各界,在聽聞妖族大敗後,也都紛紛退兵了。接下來三界,可以安穩一段時間了。”
李逸之笑了笑,並沒有告訴朱剛烈其中的實情。
妖庭崩潰,七大準聖敗逃。
如此情況下,昊天率領大軍大舉反攻,想不大勝都難。
他微笑着說道:“或許這其中,有着什麼變故吧,從而讓我們天庭這麼快就大勝了。”
朱剛烈神秘一笑,說道;“說到其中的變故,我倒是聽說了一些,好像是大天尊說動了各方準聖,聯手攻破了妖庭,也不知道這是真是假。不過,我倒是覺得可信度不大,如果大天尊真能夠說動各方準聖,他早就應該出面說動了。”
李逸之輕笑道:“這可說不準啊。對了,朱兄,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閉關修煉,這三界之中,有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朱剛烈嘿嘿一笑,興奮地說道:“要說大事,還真有幾件,而且都是與佛門有關的,他們這段時間,可是悲慘得很。”
“哦,說說。”李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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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剛烈喝了杯酒,砸了咂嘴巴,說道:“這第一件事情,就是有關觀音菩薩的。此人暗中寄居於人皇的元神之中,想要操縱人皇,結果被人族的強者給發現了,自己差點被殺。
第二件事情,就是如來的弟子阿難,把冥河老祖的寶庫給盜了了。結果冥河老祖直接殺到了靈山,一掌之下,數十萬比丘沙彌慘死。
隨後,玄都大法師和廣成子又趕到了,問責觀音菩薩操控人皇之事。最後在三方的逼迫下,佛門不僅賠償了冥河老祖的全部損失,還從南瞻部洲,撤回了所有佛門弟子。”
李逸之眼睛一亮,如果不是朱剛烈當面,他都想仰天長嘯。
無論是賠償冥河老祖,還是從南瞻部洲撤走所有弟子,想來都夠佛門肉疼很久吧。
朱剛烈湊近了過來,神秘兮兮地說道:“李兄,我準備向天庭請假,下界一趟,你去不去?”
李逸之一臉疑惑,問道:“下界,下界做什麼?”
朱剛烈嘿嘿笑着,雙眼放光地說道:“當然追蹤阿難了,此人不僅盜取了冥河老祖的寶庫,聽說在天外星空,他還曾搶奪了數件先天靈寶。如今他已經被佛門除名了,可謂一座移動大寶藏啊。一旦擒下了他,那些大寶藏豈不是就算全歸我們了。
如今在下界,不僅是佛門的人,所有的勢力都在暗中追查着阿難的行蹤,其中甚至有準聖參與,就爲得到阿難身上的寶藏。我相信,你我二人聯手,勝過阿難應該不成問題。”
李逸之暗暗一笑,裝着不感興趣地搖頭,說道:“阿難能夠輕鬆盜走冥河老祖的寶庫,又豈是我們說追蹤,就能夠追蹤到的?再說了,你都說了有準聖參與,即便我們真追蹤到了阿難,最後也不過爲他人做嫁衣而已。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白費力氣。”
朱剛烈聞言,心中不由失望,嘆聲道:“你說得也對啊,看來阿難那寶藏,是與我們無緣了,真是可惜啊。”
李逸之給朱剛烈倒了杯酒,說道:“沒什麼可惜不可惜的,那本來就不屬於我們。來來來,我們喝酒。這可是我專門從仙庫了兌換的蟠桃酒,僅僅一罈就花了我五萬功德值,可不能夠浪費了。”
前幾日結束脩煉後,他就去了趟仙庫,把身上的功德值全部兌換掉了。
他把仙庫裡的各種種子給一掃而空了,然後又兌換了大量的修煉方面的秘籍,以增強自己的底蘊。
半天后,一罈蟠桃酒便見底了。
朱剛烈也起身告辭了。
送走朱剛烈後,李逸之坐在石凳上,眼神深邃起來。
佛門雖然被他算計得很慘,但卻還沒有達到他的預期目標,僅僅損失了些財力而已。
因而,李逸之準備再給佛門加把火。
一定要讓佛門亂起了,這樣他們纔不會有精力繼續針對他。
想到這裡,他心念一動,過去身和現在身便出現在了他面前,然後化爲了一團空氣,消失在了原地,朝南天門趕去。
…………
東勝神州。
九州,長安城。
李逸之的過去身,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大慈恩寺上空。
他化身爲洪易,顯化出了身形,一股股浩蕩的氣息,如天崩地裂一般,朝着大慈恩寺碾壓下去。
轟隆隆!
成片的寺廟崩塌,無數驚呼聲此起彼伏。
此時正是上午,大慈恩寺中不僅有佛門弟子,更有大量的香客。
因而李逸之控制着氣勢,雖然把所以寺廟都壓塌了,但卻沒有傷到普通的香客。
“什麼人?”
“孽障,安敢如此放肆!”
“何方妖孽,速速住手!”
…………
一道道金色流光,從大慈恩寺中沖天而起。
很快,李逸之就被數百人給包圍了。
這些人當中,最弱的都是地仙,最強的更是金仙巔峰,來自靈山的一位羅漢。
與此同時,整個長安都被驚動了。
無數人紛紛擡頭,看着虛空中的李逸之,他們只感覺耳邊有無數的清朗讀書聲在響起,令人沉迷其中。
佛門羅漢看着李逸之,早就沒有了先前的憤怒。
他眼中閃過驚恐之色,後背暗暗冒出了冷汗,因爲眼前的這尊不速之客,竟然是個大羅金仙。
李逸之嘴角含笑,說道:“我乃陽神洪易,想必你已經認出我了吧。”
羅漢心中忐忑,卻還是硬着頭皮質問道:“洪前輩,不知道你爲何要毀我寺廟,難道就不怕我佛震怒麼?”
李逸之淡淡道:“如來震怒又如何,他遠在靈山,可管不到這裡。”
羅漢眼中閃過絕望之色,可就在此時,一聲佛號響起:“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不知道我佛門何時得罪過你?”
虛空之中,金蟬子走了出來。
在他身旁還有着兩人,竟然是呂洞賓和敖震。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三人竟然湊在了一起。
李逸之眼中閃過異色,淡淡道:“自然是得罪過,當年我洪家先祖,曾因爲佛門而死,如今我修煉有成,自然是要報仇雪恨。”
此言剛落,衆人都不由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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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當初對付李靖,你便是用了這個藉口,現在竟然都不換一個,是不是太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