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天羽鶴的血,洗是洗不掉的,咱們只能老老實實的,別作死!
聽說翻天會內部有特質藥水,如果表現得好,有可能會賞賜這種藥水,洗去這四個字。”
呵呵,洗不掉?
開什麼玩笑,老子隨便一抹就掉了。
不過本着認認真真勤勤懇懇化凡的原則,王動還是不準備抹掉。
但王動還是有騷操作的,他趁着小廝不注意,把右腳的“日月”改成了“清明”。
這種騷操作,毫無意義是跟我們的韋小寶韋大人學的。
王動寫完後迅速穿上鞋襪,小廝猶豫了一下,懶得跟王動這個神經病再扯皮。
“寫完了趕緊跟我走,黑袍大人還在等你報道!”小廝推開門。
王動笑呵呵的跟着走出刑房。
翻天會這個賭場堂口,叫做大發賭場,聽着就很大吉大利是不是?
賭徒一看這名字,好名字,我今天要發,必須得進去來一發。
可惜,發的是賭場,不是賭徒。
這個大發賭場,就是翻天會聽風堂在東風城的分堂,自然不可能虧。
翻天會不管是什麼堂,每一個分堂,至少會配一名護法坐鎮。
某些比較重要的分堂,還會派香主坐鎮。
至於堂主,一般都是坐鎮總堂,除非有些緊急重要情況,纔會需要堂主出馬。
至於堂主之上的長老級人物,就更加神龍見首不見尾了。
會長?
香主級別的都不認識會長,更別說什麼護法和執事了。
大發賭場的地底下,被開鑿出了一片不小的空間。
地下的某個大廳,王動再次見到了黑袍。
這一次,黑袍的逼格滿滿,坐在大廳最前方最中央的一張座位上。
整個大廳就這麼一張座位,堪稱王座。
“王動,原本我是打算一巴掌拍死你的,但你的表現確實出乎我的預料,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加入翻天會……”
黑袍的話還沒說完,王動搶答道:“嗯,我能夠加入翻天會,是翻天會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黑袍聽成是我王動八輩子修來福氣,不由滿意的點了點頭。
因爲這纔是正常人該說的話!
不過僅僅一秒鐘,黑袍就反應過來了,這小子,真的是夠囂張。
“在翻天會,有很多人一開始很囂張,可惜最後都囂張不起來了。
我喜歡囂張的人,因爲囂張代表着有底氣,代表着強大。
我希望你能一直囂張下去,而不是和之前許多廢物一樣變成老鼠。”
王動看着黑袍遠遠坐在“王座”上,不由很不爽。
他往地上一躺,二郎腿翹起來,後腦枕着手臂,可惜沒有牙籤,不然叼在嘴裡會讓他顯得更加有逼格。
“關於持久力這方面,一直是我的強項,不用你擔心。
說正事吧,你們翻天會把我請過來,是準備讓我擔任什麼職位?
護法?香主?堂主?舵主?
最好給個長老當當,有事女弟子幹,沒事幹女弟子。”
黑袍笑了笑,道:“你倒是很有理想,不過……”
王動插嘴道:“別跟我談理想,戒了。談談金錢、美人,權勢這種實實在在的多好。”
黑袍眉頭皺了皺,他最討厭別人打斷他說話,這個王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很明顯,這個兵不太好帶。
“首先,翻天會沒有舵主這個職位。
其次,別說什麼護法、香主了,就算是執事,你也沒有資格更沒有能力擔任。
不管你是真的能掐會算,還是提前知道翻天會聽風堂的消息,都證明你有過人之處,所以我才納你進翻天會。
翻天會執事之下,都是弟子。
咱們聽風堂,有地位最高的掌風弟子,其次是捕風弟子,接着是聽風弟子,地位最低的是普通弟子。
你有些過人之處,當普通弟子屈才了,我準備讓你當一名聽風弟子!”
王動頓時不樂意了,老子可是“命師”,雖然是假的,
你讓我當一個弟子就算了,怎麼也得是最高的掌風弟子吧?
結果是什麼聽風弟子,上面還有捕風弟子,再上面還有掌風弟子,再上面還有執事、護法、香主、堂主……
這地位,不符合老子的身份,差太遠了。
“不行,我不接受!”王動放下二郎腿,躺着的身姿坐了起來,只不過他坐姿更加風騷,一條腿伸直,另一條腿墊在半面屁股上,另外半面屁股翹對天花板,單手托地,另一隻手搭在腰上。
黑袍倒也不惱,他越來越覺得這個王動有意思,他平靜道:“爲什麼不接受?”
王動扭了扭屁股,調整了一下姿勢,把臉對着黑袍。
“代號黑袍是吧,你仔細看着我這張臉,看到了什麼?”
“油膩!”
本着遊戲人間的浪騷心態,王動在這裡是徹底浪蕩起來了,反正怎麼浪都不會死,幹嘛不來點有意思的。
王動一臉蕭瑟的嘆道:“別說我師承命師,就算我一無所有,單單憑藉這張臉,我也不止當個弟子吧?
翻天會內有什麼堂主或長老是娘們嗎?我去吃軟飯!
就我這麼俊美的神顏,讓她封我個護法噹噹不過分吧?
到時候,小黑袍,我們就要以兄弟相稱了。怕不是你還要喊我一聲大哥,畢竟我有後臺!”
“滾!”黑袍的語氣裡面充滿了暴怒,這次倒沒有砍死王動。
“走?我不走,我的身份地位還沒定呢,走什麼走!”
黑袍面罩下的額頭青筋暴起,扔給王動一塊木牌,聽風弟子的令牌。
不過這塊令牌並沒有落入王動手中。
不是黑袍扔的不準,也不是王動故意不接,而是有人橫插一手。
一隻纖纖玉手!
王動眼睛一花,一道香風撲鼻,一個青衣女子出現在他面前。
好快的速度!
這是一個高手。
雖然女子蒙着面,看不見容顏,但王動仍舊看呆了。
這種氣質,這種身段,這種氣息,就算是前世的一線女明星,相比之下都得遠遠靠邊站。
王動前世就是個純情小處男,這個世界的王動則是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但也沒見過這種姿色的美女。
哦,暫時只見了姿,色還沒見到,畢竟臉遮住了。
“芸芸姑娘,您怎麼親自來了?”黑袍從座位上站起來,語氣裡面帶着一絲尊敬。
林芸芸對着黑袍點了點頭致意,並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