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猜測,應該是有人將陳欣妍的手機摔在地上導致的。
雖然雲天和陳欣妍家無親無故,但他可不是那種坐視不管的人。
如果不知道的話也就算了,但現在可是在電話裡面聽了個清楚。
要是不去幫忙的話,可能這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然而云天現在所面臨的問題,便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陳欣妍的家在哪裡?
就算是有心去幫忙,也是有些無能爲力。
想了一圈,雲天最終決定,看來也只能找唐天明幫忙了。
要知道,唐天明在整個魔都,可以說是跺跺腳都能抖三抖的人物。
雖然這種小事請他出馬,有點大材小用的感覺,但也只能如此了。
此時,雲天也覺得自己現在的根基有些太弱了,貌似除了很有錢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依仗。
他想着,等有空了必須得培養一些自己的勢力才行。
畢竟,如果雲天想要和姐姐們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如果只是有錢的話,那是肯定行不通的。
俗話說的好,民不與富鬥,富不與官爭!
也就是說,就算你再有錢,也只不過是只紙老虎罷了。
但如果擁有了自己勢力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雲天可是百倍回收系統的擁有者,如果想要錢的話,分分鐘賺個上百億那是根本沒問題的。
而現在的他,卻是沒有守護這些錢財的能力!
一旦有人懷疑他這些金錢的來歷,他就很有可能會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
但如果他同時擁有了守護這些錢財的勢力,就算有朝一日有人懷疑哪有怎樣?
難道你還敢與這個世界的主宰爲敵不成?
真要有人敢挑釁的話,恐怕彈指間便會灰飛煙滅!
不過,雲天想要給自己培養出那樣強大的勢力,肯定不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畢竟以他的性格,想讓他花錢去巴結豪門子弟替人家當小弟,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好在有錢能使鬼推磨,雲天覺得,既然自己沒有勢力,那大不了自己花錢打造一個勢力就是了。
以他的金錢實力,難道還怕建立不了一個勢力?
雲天覺得,只要有錢,一切都好辦,只不過需要一點時間罷了!
眼下他要做的,便是趕緊打電話給唐天明。
畢竟時間就是生命,鬼知道陳欣妍那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這麼些大男人居然欺負人家孤兒寡母!”
“有什麼辦法呢,剛纔警察來了又走了,人家這可是家庭糾紛,警察來了也只能幹看着!”
“哎,可憐呀,要是老陳泉下有知的話,還不知道會被氣成什麼樣呢?”
此時,魔都市白鶴小區26棟一樓大門外,圍滿了來此看戲的吃瓜羣衆,他們對於屋內所發生的事情,表示相當的氣憤。
然而就在這時,衆人便見到從屋內走出一個剃着光頭的大漢,手中還提着一把四五十公分的大砍刀,身後跟着兩三個小弟,顯得相當的牛逼。
四處掃視了一眼,對着門外的他們便很是囂張的吼道,“都給勞資滾,信不信勞資砍死你們?”
聽到光頭大漢的吼聲之後,剛纔還表現的氣憤不已的吃瓜羣衆們,立馬就像是驚弓之鳥一般,撒丫子就跑的不見了蹤跡。
“樹哥就是牛逼,只是隨便吼這麼一嗓子,那些傢伙就立馬跑沒影了!”
“那是當然,真是太牛逼了,樹哥不虧是我王三的偶像呀!”
“好帥呀,樹哥,你真是太帥了,人家都愛死你了!”
見到這樣的一幕,站在光頭大漢身後的三個小弟,便立馬對着他拍起了馬屁。
而光頭大漢在聽到自己三個小弟的馬屁之後,也感覺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了。
不過,爲了在小弟們心中樹立沉着穩重的模樣,他便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力搓了搓。
隨後擡起右手,按照順時針方向向後在自己光光的腦門抹了一把,很是裝逼道,“這些都是小意思,如果連他們這羣小人物都搞不定,那都對不起我這髮型!”
裝逼的說完之後,轉身便邁步向着大廳走去,只留下滿臉崇拜之色的三人。
他們三人此時,也在內心做了一個十分偉大的決定。
那便是,他們也必須去弄一個和自己老大一樣牛逼的髮型才行。
楊植樹走進大廳之後,一屁股便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之上。
隨後,將他手中的砍刀,狠狠的拍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對着站在大廳角落瑟瑟發抖的陳欣妍母女,很是不耐煩的問道,“怎麼樣,考慮清楚了沒有?我的耐心可不好!”
“植樹,你難道就真的不能給我們母女一條生路嗎?我可是你的親姐姐呀!”
聽到楊植樹的話後,陳母很是絕望的嘶吼道。
“姐,你說這話算怎麼回事?”
楊植樹對於陳母的嘶吼根本就不以爲意,撇撇嘴道,“你們也都是讀過書的人,這白紙黑字的房產證上可是寫的清清楚楚,所有人可是我,難道我要將我自己的房子收回去也不對?”
聽到楊植樹的話後,陳母也是被氣的夠嗆,不由得反駁道,“要不是爸媽當初非逼我們寫你的名字,才同意我們結婚的話,這房產證上又怎麼可能會有你的名字?”
“你應該很清楚,買這房子的錢可是我和欣妍他爸的血汗錢呀!”
要知道,當初陳母在和陳欣妍爸爸談戀愛的時候,陳欣妍外婆家是極力反對的。
畢竟,那時候的陳父可以說是一貧如洗,簡直和一個乞丐沒有什麼區別。
最終在陳母以死相逼之下,陳欣妍的外婆才提出了這樣一個要求。
那便是,陳父必須在三年內擁有自己的房子,而房產證上得寫上陳欣妍舅舅的名字才行。
當時的陳父和陳母正處於熱戀期,見父母終於妥協,也是欣喜若狂,那裡還會管的了這麼多。
當他們二人辛苦了三年時間,好不容易付下首付買下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之後,最終也是寫下了楊植樹的名字。
這麼多年來一直都相安無事,但陳母做夢也沒有想到,陳父這纔剛因病去世,自己的親弟弟居然就拿着房產證來收房子。
而且還逼她們母女倆,支付這十多年來住在這房子內的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