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從小離家,來到七玄門後,就只有張鐵一名好友,再然後張鐵也不見了,整個神手谷,就只剩下韓立一人。
本來就是少年人,這麼長時間的孤立,難免不會對外面的熱鬧產生嚮往。
人家都三五成羣的聚在一起,而他一個朋友都沒有,除了修煉還是修煉。
所以焦傑才故意和厲飛羽打鬧,將韓立吸引過來,慢慢打消韓立戒心。
韓立也覺得自己好笑,人家是堂堂七絕堂弟子,能對自己有什麼企圖?
按照厲飛羽的說法,焦傑喜好結交朋友,或許人家就是熱情也說不定呢...韓立如此想到。
看着韓立眼中的隔閡和戒心慢慢消除,焦傑心中冷笑,韓老魔啊韓老魔,現在的你,說破大天去也就是個十四歲的小破孩子,論玩心眼子,二十年後的韓老魔,哥們我是甘拜下風,望塵莫及,能跑多遠跑多遠。
但現在,哼哼,一個十四歲的小破孩子,還不是任由哥們玩捏蹂躪?
灌了韓立不少果酒,焦傑趁機套了不少話,其中就有墨大夫現如今沒有在谷中,他已經出門半年了,還要再等六七個月纔會回來。
焦傑心中竊喜,墨大夫沒在...這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可以...
說實話,焦傑不是沒想過直接弄死韓老魔,但他喵的焦傑不敢啊!甚至焦傑都不敢打韓老魔掌天瓶的主意!
韓老魔修煉了時間法則,自己要敢動他,誰知道會不會從時間長河中走出一名身材高大青袍男子,一指頭把自己碾死?
所以,想要得到長春功,唯一辦法就是得到墨大夫的長生經。
長生經就是韓立修煉的長春功,想要得到修仙功法,唯一可能就是長生經。
墨大夫是什麼人?狡詐多疑,心思縝密,這種東西,他是絕對不會戴在身上的,萬一出點意外,絕對得不償失。
所以按照焦傑的估算,這長生經,很大概率就在神手谷中!
而且凡人劇情中,韓立這小魔崽子就是從墨大夫房間的暗格中得到的長生經。
在焦傑有心下,韓立被灌得酩酊大醉,和厲飛羽兩人一同將韓立送回了神手谷。
出了神手谷,兩人各自分別。
焦傑躲在黑暗處目送厲飛羽離去後,又等了半個時辰,焦傑回到住所將提前準備好的東西拿了出來,偷偷摸摸溜進了神手谷。
小心翼翼推開韓立房門,看着熟睡中的韓立,焦傑慢慢靠近,從懷中取出迷藥給韓立服下。
焦傑想到韓立修仙了長春功,可能會對藥力產生抵抗,所以焦杰特意加了量。
出了韓立房間,焦傑將目光投向墨大夫的住所,心臟幾乎都要跳了出來,這是改變自己一生的轉折點!只有獲得了長生經,自己纔有可能成爲一名修仙者!
墨大夫不是善茬,再加上他又是用毒高手,焦傑不敢有絲毫大意。
焦傑帶上鹿皮手套,又戴上頭套,將自己全身上下捂嚴實,萬無一失後,焦傑才放心踏入墨大夫房間中。
從裡到外,從客廳到臥室再到書房,只要是能夠藏東西的地方,焦傑都不放過。
甚至就連木地板,焦傑都挨塊用手指關節敲打,仔細分辨聲音,會不會有暗格。
終於,焦傑在書房,書架上,尋到了暗格。
看着暗格,焦傑側開身子,抽出短劍,使用短劍將暗格挑開。
暗格挑開的一瞬間,焦傑退後兩步,同時屏住呼吸。
畢竟是墨大夫,不可不慎重,焦傑擔心會從暗格中射出暗箭,或許還會噴出毒霧。
嘖,與空氣鬥智鬥勇。
等待良久後,沒有絲毫動靜,焦傑才放心走過去。
看着暗格中的一本書籍,焦傑強忍着心中狂喜,手掌顫抖的伸了進去,將書籍拿了出來。
果然!扉頁上著有三個大字:《長生經》!
“哦!Yes!Yes!Yes!”
“哈哈哈!長生經!哈哈哈!”焦傑狂喜,如果重寶,恨不得抱在嘴上親一口。
但焦傑沒有,焦傑怕墨大夫在上面下毒。
焦傑小心翼翼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口袋,將長生經放了進去,同時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從懷中取出火摺子,在墨大夫的住所放了一把火,等待火勢着了起來後,焦傑纔算放心離去。
焦傑沒有回住所,畢竟七玄門守衛森嚴,自己這樣半夜回去,肯定會招來盤問,這是焦傑不想看到的。
焦傑去了彩霞山深處,將身上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又將原來的衣服一把火燒了個乾乾淨淨。
萬一原來的衣服上面有毒呢?不可不慎重!
等焦傑做完這一切後,天色已經亮了。
神手谷濃煙滾滾,已經惹起了巡山弟子的注意,神手谷的火災引起了七玄門的騷亂,焦傑趁機穿過人羣,回到了自己住所。
長生經,長春功到手!哈哈!
焦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居然這麼輕鬆就取得了長春功,這簡直...焦傑已經語無倫次了,用任何詞彙都無法形容焦傑此時內心的狂喜。
將長生經取了出來,焦傑將房門反鎖,將長生經上的內容一字不差的抄寫下來,包括後面的幾種粗淺法術,焦傑也一併抄錄了下來。
這幾門法術分別是“火彈術”、“定神符”、“御風決”、“控物術”、“天眼術”。
這些法術實在是讓焦傑眼饞的緊,不過讓焦傑更眼饞的是長春功,畢竟這可是傳說中的修仙功法!
九叔位面充其量也就是個道武位面,而凡人修仙傳可是修真位面,後期更是進階仙俠位面,焚天煮海,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捧着自己默寫下來的長春功,焦傑和墨大夫的長生經逐一校對,多虧焦傑的謹慎,還真讓焦傑找出了三處錯誤。
焦傑不敢有絲毫大意,又檢查了三遍過後,再三確認沒有錯字後,焦傑一把火將長生經焚之一炬。
就在焦傑將長生經焚燒的同時,時間長河下流,一名身着青袍,身材高大的男子微微蹙眉,就在剛纔,他感覺到了時間長河輕微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