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戒心了,雖然會感覺不適,但我還是脫了衣服,她將屋內那面巨大的鏡子擺在我面前,然後在我身上蓋了一條毯子。
她的幾個男助手此時又進來,在我和她周圍支起來了一個正方體的架子,用一塊十分巨大的黑布將我們遮在其中,最後遞給霄了一盞有些昏暗的落地臺燈。
“現在,可以脫了你的內衣內褲了。”霄和善的坐在我身邊。
我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畢竟屋裡是有攝像頭的,當着客人面絕無死角搭起來的密閉空間,很好的保護了客人的隱私。
我將內衣褲脫了,霄幫我將它們放在了疊好的衣服上面。然後她在貴妃椅上鋪了一張新的類似月經墊的東西,只不過要更大一些。
我躺下去以後,側臉就可以看到鏡中自己的身體,如果現在有個畫家願意畫我的話,我甚至願意將自己貢獻出來,這樣的燈光襯托下,女人的軀體果然是很美的。
霄聲音很溫和的對我說:“你先告訴我,你從小到大最不喜歡別人觸碰的地方。”
“這裡吧。”我用手搭在鎖骨附近,我這裡是絕對不能碰的,我媽幫我洗澡的時候只要一碰我就會推開她的手,也不是癢,就是覺得被碰了很難受。
霄從腳邊的工具箱裡拿出來一根小木棍,上面掛着幾片粉色的羽毛,輕飄飄的,看的我心都癢癢了。
她望着鏡子裡的我微笑,然後將羽毛落在了我說的位置。
這種感覺太抓心了,沒有被觸碰卻很難以忍受的感覺,我立時用手捂住了那裡,然後不適應的笑起來,對她搖頭說:“別,還是別動了。”
“哦,姑娘,看來我得用點措施。”霄有些嚴肅的說罷,用繩子將我的手給固定在了牀邊上,我這才發現這張牀周圍有幾處專門穿繩子的孔環。
她又一次開始拿羽毛挑逗我,我手捂不住,只能扭動身子,擺動腦袋,她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很輕柔的對我說:“放鬆,放鬆,沒事了。”
她說罷換了一根羽毛,沒那麼輕飄飄了,是一整根類似鴿子尾羽的大羽毛,打着旋兒在我鎖骨那裡探索,我難受到不行,呼出聲:“很不舒服,不要這樣。”陣司夾才。
霄輕柔的笑着,左右又拿起那片小羽毛墜下來,右手繼續打着旋兒,這種雙重刺激下,我聽到自己說了一句:“不要。”我的聲音有支離破碎的沙啞,可完全沒聽出來絕對拒絕的意思。
霄輕輕哼着柔和的旋律,手下的動作有了一定的規律,我緊張的看着周圍的黑色幕布,然後再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臉紅了。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起初的抗拒感消失了,我本以爲是被挑麻木了,實際不是,反而生出一股無法形容的渴求感。我居然有了反應,霄到底經驗老道,難怪她在我躺下去之前鋪了那個墊子。
霄看了一眼墊子,很滿意的將羽毛收了,低頭問我:“所以,這裡是你的敏感點,還有哪裡呢?”
我當然知道她要做什麼,上一次當就可以了,當然不會再告訴她第二次,結果我沒想到,我如意算盤打空了,霄對我說:“好吧,姑娘,你要是不肯說,那我只能自己一寸一寸找了。”
她說着真的就要動手。
“別!我說!”我被她逼崩潰了。
霄得意的看着我。
我皺着眉頭對她說:“腳,我也不喜歡別人碰我的腳,這是人之常情吧,腳心都有癢癢肉!”
霄這一次也聰明,沒動作之前,將我的腳腕先給綁住了。
我突然就覺得有些害怕,這也就是高級私人課程,不然這樣五花大綁的,出個什麼事兒都沒地方找人哭去。
霄將椅子搬去了我腳邊,望了我的腳半天后問我:“你知道爲什麼很多男人喜歡女人的腳麼?”
我心想,還有此等變態呢?但我沒開口。
霄繼續說:“因爲這是男人的本能。雄性天生知道該從哪裡取悅雌性。”好吧,我只能說我又長見識了,不過想起來柳程好像是比較喜歡用他的腳蹭我的,這難道也算麼?
“但我接觸過太多中國女人,很少有人願意男人親吻自己的腳。我說的不是輕輕的親,是一寸一寸皮膚的親過去,包括腳背,腳心,腳趾,每一寸地方。”霄一邊說着一邊用羽毛搔我。
我撇着嘴道:“哎呀,那太噁心了……”
“哦,女孩兒,記住我對你說的話,找一個會取悅你的男人試一試,你會愛上那種感覺的。”她說着用羽毛逗了逗我的腳心,我頓時過電一樣的差點跳起來,笑到不行。
霄是點到爲止的。解開我,讓我穿衣服,然後在本子上記錄了一些後對我說:“你的敏感點分佈的很好,鎖骨位置真的很好。”
我邊穿衣服邊問她:“還有很奇怪的位置麼?”
霄笑起來說:“哦,當然,有屁股很敏感的。”
我不信的看着她,她對我做了個很無奈的表情。
“其實人體的神經分佈是有規律的,但是神經末梢的敏感程度不同,女人的耳根,連至脖頸,再到胸口正中,向下一路延伸到私處,就像一條已經布好的電路,可以將敏感和興奮傳導到中樞神經,促使激素分泌,讓你產生快樂。”
“當你深入瞭解自己的身體之後,可以有意識的引導男子來遊走幾條路線,尋找到你們都最愛的那條,不停重複,表達愛意,傳遞感覺,會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情。”
她寫完之後站起來,貼到我耳邊特別迷人的說了一句:“它會讓你迷上做愛的。”
好吧,我是相信她的話的,只不過目前也沒處實踐去,理論知識掌握就好了。喜歡還是不要了,不然我不由得會想到一句話:寂寞春閨晚啊……
課程進行的很順利,霄和我約了下一週的時間,告知我上次欠我的半節課她決定多補給我一節,我覺得她現在就是個知心的大姐朋友,確實也算是米米留給我的一大筆財富。
也不知道米米那傢伙到底如何了,到國外連個電話都沒有。
不過……我以前那個電話也歇菜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