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那件事情,不用解釋給我聽了,都已經過去了。”我趴在他懷裡。什麼怨氣都沒了。他輕拍着我的後背,還是像以前那樣不糾纏話題的說:“好,若是一定要,將來我親自解釋給你父母聽。”
我點點頭,他感覺到了。
“送你回去吧,早點休息,你臉色不好看。”
他雖捨不得,還是鬆開了我。我坐直身子。臉側還有他的溫暖。突然覺得我是芝麻糊。他是杏仁露,雖各有各的味,混合在一起勺子一攪,就再也分不出誰是誰,就像戀愛的味。
堅持到週五,我的業績還是沒有進展,霄上海的課程終於完成,她問我週六週日有沒有空,她會將剩下的課程給我一對一全部上完。彌補她最近的空缺,我聽出來她很不好意思。
我答應了,不想週末繼續工作,再這樣下去我神經的弦就要斷了。
“休息不好,變成熊貓了。”我到了霄那邊後就被她注意到了,還是先開口解釋比較好。
“失眠和不規律的性生活有關係,很多女性中年開始就出現很嚴重的失眠症,尤其是現在的都市白領,若是性生活不和諧,就會失眠。”
我望着她問:“你不會告訴我。那個能緩解失眠吧。”
霄笑著搖搖頭說:“不,只有和諧的性能緩解。”
好吧,我只能說她在中國這麼多年,咬文嚼字了。我撇撇嘴,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就算我知道這個也沒辦法,總不能自己……我想到這裡呆住了,她一臉淡笑,剛纔我沒反應過來,現在知道她這笑是什麼意思了。我後退了一步對她說:“在這裡?不行。”
她賣給我的那個按摩器從來沒用過,但是每次上課來她都要求我帶着,她現在這表情結合剛纔的語氣,分明就是讓我今天就自己解決了。
“我來引導你,你會覺得很舒服的。”霄的語氣是在哄我,我又是一連倒退幾步說:“哦,不行……真的不行。我會覺得非常彆扭,這和同性的那個差不多,我是絕對牴觸的。”
霄也不強求我,點點頭說:“那好,你現在找個男人來。”
“哈?”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霄,她一點兒都不像開玩笑的對我說:“或者我也可以推薦助手幫助你,但是要額外收費的,不要想多,絕非做,只是你不能接受女人幫助,那我只能找個男人來幫你。”
“算了吧,咱們能學別的麼?”
霄笑着搖頭說:“哦,姑娘,不行,你現在的狀態不好,若是不能好好休息,身體達到最好狀態,是很難領悟我說的精髓的,我要對我的課程效果負責。”
我一臉爲難的看着她,我的性經驗就倆人,若是找個她的助手……那些肌肉分明的洋男?快別鬧了。我低頭,捏着手機在屋裡轉圈圈,霄將計時器停了,也就由着我思考,但是我這樣拖着人家的時間總是不對的,她時間也很寶貴。
“可是,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想了半天,還是做不了決定的看着霄,她平靜的走到我身邊,低頭望着我說:“我需要的是一個你能接受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你不肯接受我,不肯接受助手,那就找一個你能接受的人來,我們的課程才能繼續下去。”
我有那麼一刻覺得,霄是故意的。想起柳程,如今我能找的也只有他,到底是放棄課程還是找他,成了我無法面對的問題。其實不難選,直接不上課走人便是了,但只有我自己內心知道,我想他,想他來。
我走到窗邊,外面的陽光暖融融的,這幾天天氣真好,心情也跟着晴朗,想起柳程第一次問我要求一夜情,我突然就有了理由和勇氣。
他接電話時有些詫異,先是叫了我一聲顧顧問,聽我沒有回答,便又很試探的喚了一聲童童。
“柳程,你在做什麼。”我聲音很低,他在試圖辨認我的情緒。島役共扛。
“週末大多無聊。”
“想來次一夜情麼?”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口,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難,這一次換他那邊沒聲音了。
“我去你家。”他再次開口,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無法推測他的心情。應該是激動的吧。
我告訴了他霄這邊的地址,坐回霄身邊的時候,臉側突然就燒起來。她給我拿了果汁,修理的很乾淨很亮的指甲輕觸我的臉,低笑着說:“中國女人身上有一處很吸引人的地方,矜持的美麗,是任何一個歐美國家的女人都學不會的。”
“霄,會很過分麼?”我不知道怎麼給柳程解釋現在這種狀況,他等下會不會被嚇着,我一點兒都不確定。
“將這個卡在耳朵裡。”霄將一枚黃豆大小的耳機遞給我,我照做了,她將我的頭髮放下來,通知助手拿了一條白色的裙子過來。很普通的棉布裙,沒什麼花紋,長度剛好能遮住小腿,穿起來卻特別仙。霄讓我將裙子換好,找助手搭了上次那架子,蒙好黑布。
“你看,你美的就像童話裡一樣。”霄站在我身後和我一同望着鏡子,我其實還是緊張着的,但這樣的打扮很舒服,她將我手裡的按摩器放進了黑幕中貴妃椅邊的小桌上。
我本來穿着黑色的內衣褲,在她的要求下,褪去了。
十多分鐘,柳程打來電話,我接了電話,讓他坐電梯來頂層,這種感覺真的太刺激了,我坐在窗邊,胸口像裝了一隻兔子,我並非不熟悉他的身體,可是在這樣陌生的環境……和他。我一想都有一股壓制不住的亢奮。
“你知道麼?研究表明有一批女性,婚姻中從未體會到高chao。”霄此時也站在我身邊,目光平和的望着窗外,繼續說道:“性心理學研究過,這些男人或女人中的一部分,需要通過偷情才能達到快感。”
我凝眉望着她,這個說法太稀奇了,至少我身邊從沒聽說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