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跑到華宸宮宮門外,秦伯岸才停下來腳步,雖是嚴寒冬日,可他此刻的臉上卻溢滿了幸福的紅暈:“玄兒,我終於等到你了。”
玄機此刻腦子仍是一片空白:“伯岸,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不是在做夢,玄兒,一切都是真的,你看。”秦伯岸拉了她的手撫摸他滾燙的臉。
玄機先是羞澀地縮了縮,可被他執意拉着,玄機慢慢地也大膽了起來,撫摸着他清俊硬朗的五官,細細瞧着,三年來,無數次的夢裡,她都夢到這樣一張臉,彷彿觸手可及,可每每醒來,卻又只是虛妄。
“伯岸。”玄機看着看着,突然有了大膽的想法,她突然踮起了腳尖,勾了他的脖子,細細地啄吻他的脣。
“玄兒。”秦伯岸感受着她細膩笨拙的吻,再也無法忍受,雖是在深宮中,他還是忍不住將她擁進了懷裡,深深地索吻起來。
“唔。”玄機嬌吟一聲,徹底沉浸在了他的吻裡。
三年了,他們有太多的衷腸要訴,有太多的話要告訴彼此,可此刻,他們只想要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再也不離分。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女子嬉笑討饒的聲音,玄機掙脫秦伯岸的懷抱,轉身看去,卻見是太子殿下帶了幾個漂亮的宮妃走了過來。
自從回宮以後,爲了避免當日的尷尬,玄機極少和太子碰面,可即便如此,玄機還是時常能聽聞太子的一些荒淫無道之事。
每次提及太子,父皇的眉頭總是會緊緊地皺在一起,忍不住搖頭嘆息:“香香,這江山,只怕是要葬送在父皇的手中了。”
玄機不懂政治,卻懂醫術,父皇這些年爲了太子一事,沒少操心,每次太子不爭氣,父皇的頭痛病就會犯,即便玄機醫術再高超也無可奈何,長此以往,對父皇本就年邁的身體很是不好。
秦伯岸遠遠地看着太子走來,心裡複雜莫名,想起三年前自己勢弱之時,爲權勢所逼,被迫做過的荒唐之事,不由得懊悔不迭,幸好玄機如今還能一如既往地相信自己,自己對她的虧欠,只能用以後加倍的好來彌補。
玄機並未察覺到秦伯岸的愧疚,見太子走近了,只拉了他的衣袖:“平安還在我宮裡,我們先回去吧。”
“嗯。”秦伯岸回過了神,隨玄機一同回了她的房間。
“參見公主殿下。”宮女們見到玄機回房,紛紛行禮。
“都退下吧。”玄機揮退了宮女,隨秦伯岸一同走到了榻邊,只見平安此刻正睡得香甜,不知是夢到了什麼,他突然露出了一抹開心的笑,那笑和秦伯岸像極了。
“你看,我們的孩子長得多好看。”
玄機一臉滿足地伸手指給秦伯岸看,只見他正一臉認真地看着自己,良久他深情說道:“他像你,都是那麼漂亮。”
玄機羞澀一笑,低下了頭。
“娘——”平安突然喚了一聲。
玄機心裡一酥,越發憐愛地將他抱進了懷裡,秦伯岸向她伸出了手,遺憾地道:“玄兒,時候不早了。”
玄機抱着平安,面露哀求地搖了搖頭。
“玄兒,你且等我來娶你,到時,我們就可以一家團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