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雲閣,芙蓉暖,冬日雖然去了,但是春天還並沒有暖,花還並沒有開,所以潘天賜搞的休閒會所清雲閣生意還比較好,每天都有上萬塊錢的收入,裡面的小妹兒全部都是學校或者是剛入社會的漂亮妹紙,她們會用她們甜美的聲線跟迷人的身姿讓所有來這裡的客人留蠻忘返。ziyouge.com
當然,這裡可不是妓院啊,潘天賜對於販賣肉體的事情特別的反感,所以他用了一套理論來讓我們放棄紅燈區的打算。
“古語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這來咱們這兒的這些人都尼瑪是有頭有臉的人,咱們沒必要把清雲閣打造成一個紅燈區讓他們爽,就讓他們心裡頭癢癢吧!”
爲了潘天賜的這句話,我們逆戰上上下下全部都把心都操碎了,麻痹的,不幹那種事兒鬼才來你這兒看這些誘人的妹紙啊。
但是一現實卻是狠狠的打了我們一巴掌,麻痹的那些有錢人還真就吃這套,因爲我們一開業的時候就跟每一個會員說過了,來這裡的消費是正經消費,想要那些漂亮的萌妹紙,可以呀,自己去追,追上了就是你的。
爲了這,清雲閣裡天天都有玫瑰花什麼的送進來,那些萌妹紙們逼格也高了起來,除了一開始有幾個被人泡走然後沒兩天就被人甩了之後,其他的妹紙們也都知道了泡不到的纔是最好的這個道理了。
不到兩個星期,清雲閣就成爲了整個玉海大大有名的存在,這個名氣不是別的,就是裡面的美女漂亮,清一色的小美女,年紀是十八到二十五之間的,但是實際年紀沒有一個超過二十的……
坐在清雲閣的大堂裡看着那些棒着玫瑰花上來找美女的富商胖子們,潘天賜衝我擠眉弄眼了起來。
“哎,賤人就是矯情啊,得到了不會好好珍惜,得不到的反到是拼命的去追求,真尼瑪賤啊……”我感嘆着抽起了煙來。
坐我旁邊的馬天昊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梓健這話說得在理,哈哈哈,你們這裡的確是有好些個漂亮的小姑娘啊,真尼瑪水靈啊。”
馬天昊是昨天約的我,說想要許久沒有跟我們玩兒,所以過來找我們喝個茶。
玉海一哥的面子肯定是要給的,所以我們把他請到了我們場子裡最上檔次的清雲閣來。
我們這邊就我,還有潘天賜跟陳子龍作倍,馬天昊身邊的人也不多,就一個耗子,還有一個是我沒有見過的人,剛剛他介紹了,是他手下的四大天王之一的劉傑。
其實當馬天昊帶着他走進來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認出他來了,如果不是最近名聲最隆的劉傑,誰會有這滿身的殺氣呢?
他走在馬天昊的身邊,但是路邊的人看的人都是他,因爲他身上有着一種獨特的氣質讓人忍不住看向他,我知道,這就是殺氣。
上官家雖然倒了,但是上官家下面卻還是很有些人的,上官明跟上官傲雲兩爺子死了之後,上官家的人不止一次的出面想要重掌玉海。
就我所知道的,前前後後起碼有六到八次上了規模的爆動,那些人打着幫上官家重掌玉海的口號,還不知道從哪兒搞出來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兒說是上官明的兒子,然後帶着大批的人攻擊馬天昊的地盤。
幾次攻擊中有四五次都是這個劉傑參與反剿的,然後反抗的人裡,帶頭的人不論是男女,全部死亡,沒有一例活命的可能!
據潘天賜他們收集的情報來看,就在過年的這一段時間裡,我們是在放煙花過年,他劉傑是在殺人過年,加起來他一個人所殺的人,恐怕已經有超過三位數了……
在和平年代,哪怕是在黑暗法則的保護下殺了三位數以上的人,這也同樣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存在。
他就是馬天昊手裡的一把快刀,實力……相當的恐怖。
“嘿嘿,這些人可都是我們一個個兒的挑的,每個月的工資都是八千底薪,自然很水靈了,不過據我所知,昊哥你最近找的幾個女朋友都是大美女啊,怎麼?還沒有滿足你啊?”
我一邊跟馬天昊說着話一邊打量着他,馬天昊最近變胖了許多啊,過一個年看他起碼胖了一圈,他臉上的疤好了很多了,只不過看上去還是特別的恐怖。
說實在的話,這樣的長相如果不是有錢有地位的話,也就是擼一輩子的命。
不過有錢有實力,誰還管你長得美醜呢?我們清雲閣最先開張的兩天被帶出去的兩個漂亮妹紙就是被兩個大胖子帶走的,就是那種低頭看不到自己小夥胖跟腳趾頭的大胖紙……
“不行啊,你知道哥哥我這個人能力比較‘出衆’的,嘿嘿,那幾個小美女早特麼被我玩兒壞了,沒幾天木耳就由粉轉黑了,嘿嘿……”
這尼瑪是赤果果的炫耀啊,沒幾天就能把粉木耳變黑,這尼瑪得是玩兒了多久啊?
看我苦笑起來,馬天昊就笑道:“看你這邊的妹紙好像還很不錯的樣子,怎麼樣,有空介紹兩個?”
這個問題是不能退讓的,我笑着道:“這個我就作不了主了,昊哥,清雲閣的妹紙想要泡就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自己追,你要是能追上,再多也我也不攔。”
馬天昊眯着眼睛笑了起來,站在他身後的餘傑突然不屑的出聲道:“我們昊哥還需要泡妞?打一個招呼那還不是成羣結隊的過來,我說張梓健,你也是昊哥這邊出來的人,不歸赴我們玉馬就算了,怎麼,昊哥想要兩個妞你還推三阻四的?”
空氣一下子就冷冽了起來,我還笑着,看了一眼餘傑,然後目光還是落在馬天昊的身上,沒有說話。
手裡的香菸已經燃了一大半了,香菸嫋嫋,菸灰不落,這是最近我練心境的一種方法,現在菸灰不落,這就證明了我現在的心情還是很平靜的。
潘天賜撫着輪椅的撫手,輕聲笑了起來,對面的餘傑並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於是出聲喝道:“殘廢,你笑什麼?”
“放肆!”這是馬天昊的聲音,隨着他這一聲大喝,我手裡的菸灰也終於落了,在菸灰落地之前,我手迅速的抓起菸灰缸將菸灰給拉住了。
潘天賜沒有說話,被人罵作是殘廢他也沒有說話,只是手指在輪椅的把手上提起來,然後又放下去,四根手指錯落有致,聲音很好聽。
陳子龍默不作聲的站了出來擋在了潘天賜的側面,他抿着脣,表情冰冷。
事不過三,只要餘傑再敢說一句挑釁的話,陳子龍就會出手!
馬天昊看起來很憤怒的樣子,站起來回頭訓斥着餘傑:“張梓健是我的兄弟,從我們都還只是玉海的小混混的時候起他就是我兄弟了,潘天賜跟我打過無數次交道,同樣是我的兄弟,什麼時候我們玉馬可以這樣說自己的兄弟了?”
餘傑低着頭表示接受訓斥,馬天昊罵得很狠,但是手上卻很穩,一點兒也沒有動手打人的意思。
我眯眼笑了起來,衝馬天昊揮了揮手,道:“算了昊哥,他是新人不懂事,我可以理解。”
餘傑臉色一變,大喝道:“草,你說誰是新人?”
“閉嘴!”馬天昊猛的一拍桌子,聲勢很響。
我無視着他們兩人的作戲,淡淡開口道:“潘天賜是我的兄弟,他的腿也是因爲我而斷的,昊哥,有辱斯文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否則我很難給我的兄弟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