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可真有有效率啊,一上午就調查好了,可比穿名牌去調查的莫亦強多了。
我拿着一次性紙杯給他倒了杯水,我又自顧自倒了杯,接着我遞給他一杯水,“兄弟不急,先喝完水再說。”
副隊長對我感激一笑,咕嘟咕嘟把水一口全乾光,大咧咧用手背擦了擦嘴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哎呀,我這個氣啊!健哥,你讓我調查那小子,不是個人啊!就是個大人渣!他叫常魯波,才雞巴的十八歲,就每天三四個美女左摟右抱的,我還聽說啊,這個常魯波每天晚上睡覺要沒有兩個女人陪他,他就睡不着!他剛剛轉來的一中,我在學校門口遇見他了,親眼目睹他摟着兩個穿的賊暴露的妖嬈小娘們上了臺奔馳,直接奔去開房了。”
我剛想喝手裡的水解渴了,但聽到副隊長給我彙報來的情報,我憤怒的把紙杯捏的稀巴爛,水灑了我一手。
我面目猙獰,呼吸特別急促,我很想揍死那個常魯波。
努力讓自己情緒平復,耳聽爲虛,眼見爲實,我還是親眼目睹一下常魯波的罪行,再對他進行定奪吧。
我對副隊長說,“把常魯波乘坐那臺奔馳的車牌號給我。”
副隊長寫在了一張紙上,我把這張紙給了唐家喜,讓他去找交警隊給我調查一下,這臺車現在在哪裡。
很快,來消息了,就在剛進南區那家非常上檔次五星級賓館裡。
喊上烈源,上了車,我們去了南區,到了賓館樓下,我先下車拿磚頭把他的車給砸了。開車的司機找我理論,烈源一巴掌給那司機抽的找不到北,司機當場昏迷不醒。
上了樓,我和烈源不厭其煩挨個房間踹門。
五星級賓館的門多結實,那是可想而知的。
剛開始我踹上三四腳甚至五六腳,才能踹開,到最後,踹了不下三十個房間,我兩腳就能踹開一扇門,腳力練出來了。
踹賓館門鍛鍊腳力確實不錯,比戴着沙袋跑上幾千米有效多了,就是這花銷有些大……
踹了五十個房間,房間裡面除了幹那事,就是幹那事……印象特別深刻的就是302,那房間今兒個的主人是個老大爺,老大爺正賣力在一個小女孩身上使勁呢,嘭的一下門被踹開了,老大爺心臟病當場就犯了,直接栽了過去。
罪過啊罪過,樓下現在還響着急救車的‘威武威武’聲呢。
自打把老大爺嚇進了醫院,我就不敢繼續這麼囂張的踹門了,踹之前我提前敲敲門,隨後再踹。
從一樓踹到了六樓,每踹一個房間,我都會質問房間裡的男主角,問他們是不是常魯波,但男主角都不承認自己是常魯波。
看他們的年紀也就能判斷出來是不是常魯波,來這地方開房的幾乎都是社會上有點小錢的人,像常魯波這也十八歲就有錢來這開房的人很少很少。
上了七樓,迎面走來一男二女,兩個女人攙扶着中間那個男人,那男人個子很矮,鷹鉤鼻戴着個小眼鏡,乍一看是個男人,仔細一看是個男孩。
這小子長的有點少年老成,看摸樣跟他媽三十多歲的人似的,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鷹鉤鼻小眼鏡,就是常魯波。
還沒等我開口講話呢,常魯波就指着我罵了起來,“剛剛在樓下踹門的人是你啊?”
我點頭,“是啊。”
“你他媽的很拽啊?這麼囂張,你爸媽知道嗎?如果不知道,我替他們管教管教你!”常魯波跳起來罵着我,唾沫星子滿天飛。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和他一樣,很囂張也很矯情,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全身,又看了看烈源,不近嗤笑一聲,“窮逼。”
和這種黑木耳不需要計較太多,我自認爲我穿的衣服已經夠不錯的了,不是名牌但最起碼乾淨,烈源穿的也很不錯。但只要沒黑木耳穿的好,那就是不折不扣的窮逼。
我點了根菸,抽了兩口後,我捏住常魯波的下巴,使勁讓他把嘴巴張開,隨即我把煙塞進了他嘴裡,他疼的大喊大叫,舌頭都被燙黑了。
含待着唾沫的煙被常魯波吐在了地上,他眼睛紅了,呲牙咧嘴的看着我,“你居然敢用菸頭欺負我?信不信我喊人一槍打死你?告訴你,在我們那兒,還沒人敢和我這麼囂張呢。”
我懶的和他廢話,“我問你,陳夕璐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算是吧。”常魯波思考了一下說道。
我突然踢出了一腳,常魯波被我踹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他身邊的兩個女人有些怕了,轉身就要跑。
“烈源,出手!”我喊了聲烈源。
烈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高高跳起,一腳踢在了一個扎馬尾辮女人的後腦勺上,隨即在空中轉了個身,一個鞭腿襲擊另一個弄着抹着粉色口紅女人的臉上。
兩個女人飛出足足有三米遠,比常魯波飛出的還要遠。
扎馬尾辮的那個黑木耳臉朝地,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臉算是毀了,鼻樑骨當場斷了。另一個更慘,臉被踹歪了,想矯正過來難嘍。
我很不願意和這種黑木耳計較,但得知常魯波是陳夕璐男朋友,還找這兩個女人去開房,我就下定決心要給這兩個勾引別人老公的黑木耳點顏色看看。
我很不愛打女人,所以叫烈源上了。
在烈源眼裡,沒有男性女性,只有人。誰欠打,他就打誰。
我指着常魯波,“既然陳夕璐是你的女朋友,那你來這裡幹嘛?”
有些意外,常魯波被我踹倒了,非但沒有怕我,居然還在瞪我。要知道我剛剛一腳踹的可是非常重,被踹後,一般人都會懼怕我的。
他沒回答我的問話,拿起了電話,“爸我在南區五星級賓館裡被人打了,你快來吧。”又簡單說了兩句後,常魯波掛了電話,指着我,“你等着,我爸來了,肯定弄死你!”
這個常魯波真幾把的吊啊,在玉海不認識老子我,那就算了,還叫他爹來揍我,他真是吊的不能再吊了。
七樓不少人走來圍觀,樓下也有不少人上來了,圍觀着,就連經理都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健爺你沒受驚吧?”
“踹壞的門,我會按價賠償。”我淡淡一句。
“哎呀,客氣了,哪裡能用您來賠償呢,不用了,不用了。”經理笑的跟朵老雛菊似的,接着,經理指着常魯波大罵,“小子,你惹了健爺,你死到臨頭了,你知道不?識相的,快滾蛋。你別在死這裡,我們再做不成生意。”
常魯波還是依舊很硬氣,捂着剛被我踹的肚子蹲在一個角落裡對經理說,“在我眼裡,我爸最牛逼!”
經理笑了,“你是外地人吧?你爸再牛逼,能比健爺牛逼?告訴你,這個市,甚至這個海東省,健爺說了算!”
圍觀的人都知道我很有本事,因爲經理都對我如此客氣,但想不到我面前這個還不到二十歲孩子,就是這個省的老大,張梓健。
每個圍觀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同時替常魯波捏了把汗。
被打倒的兩個黑木耳得知她們剛剛罵的人居然是隻手遮天的張梓健,同樣,驚慌不已。馬尾辮女人捂着臉,防止臉上血流下,拉着常魯波的手,“波波,快走吧,咱們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去你媽的!惹得起!我爸在我們那很牛逼,在這,也會很牛逼的!”常魯波一推馬尾辮女人,說道。
但常魯波臉上多多少少臉有些糾結神色,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