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整,我們全體出現在南京郊外的一個貨艙,這是今晚的出發點。由於是對內任務,動靜不能搞的太大,所以沒有用大型生物。幸運帶着自己的一家子也跟着我們一起以人形出現,反正人類形態也有不低的攻擊力。幸運的兒子小不點的造型是個看起來只有六歲的小男孩,樣子可愛的讓人看到就想親一口。不過估計今晚我們的目標看到他的戰鬥場景之後大概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白浪和飛鏢當然還是獸形,他們兩個是沒有人類形態的。夜月使用了自己最擅長使用的蛇妖身軀,反正這個樣子比人類也大不了多少。運載我們過來的是輛沒有車牌號的大型拖車,車身上什麼標誌也沒有,連駕駛員都帶着全電子化戰術頭盔,根本沒有人可以從車上找到任何關於我們身份的證明。今天的行動結束後這輛車也將和我們一起消失,不會有人知道它是哪裡開出來的。
其實今晚還有一個我們的幫兇也在工作,她就是我們偉大的女媧大姐。全南京的路邊攝象頭都在她的控制之下,所以,在警務部門的監視器上我們是不存在的。攝象頭雖然能拍到我們,但信號不會傳回監視器就被處理掉了,這就是超級計算機的恐怖之處,實時數據監控能應付一切突發情況。
大拖車衝出貨艙,以近一百五十公里的速度衝上公路。我們經過路段的路燈和燈箱廣告牌全部自動熄滅,黑色的拖車在一片漆黑之中不啓動任何照明設備,完全與夜色容爲一體。偶爾有路過的行人或者汽車,全都驚訝的看着這個夜色中的龐然大物一閃而過。帶着全套夜視系統地司機在黑暗中瘋狂的一路狂奔,他可是龍緣特戰部隊駕駛教官,車技絕對沒話說。
拖車穿過長江大橋進入市區,在一個住宅小區門口突然一個甩尾直接衝進了小區大門。小區門口那擺樣子的大門在破障器面前像麪條一樣被撞的粉碎。守門的警衛氣急敗壞的叫喊着追了過來。拖車在一座小別墅前突然一個剎車,整輛大拖車愣是在原地轉了個方向才停下來,車尾大門就着慣性直接放了下來,一羣黑影從裡面閃了出去。下一秒,那座別墅的房頂和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人。
一陣噼裡啪啦的玻璃碎裂聲之中別墅地所有窗戶幾乎同時被打碎,我們從各個方向衝了進去。我和玫瑰走的是大門,那看起來還不錯的防盜門被玫瑰直接拽了下來扔進花園。我大步走進房間,這裡裝修還不錯。傢俱看起來還滿有古典氣息的。斯哥特他們已經從別墅二樓下來了,他們手裡還拖着一男兩女,還有一條狗。
我打開肩膀上的強光燈照了下三個人的臉,然後對了下手裡的照片。“你是韓琳花?”我抓着那個老女人問道。
女人已經嚇的不知道說話了,被打了一耳光才慌張地點頭。我把她一把掃掉餐桌上的東西,把她提起來扔了上去。四名鈴音騎士上去按住她的手腳,夜月上去按住了她的腦袋。阿嫡娜從背後取下一個像頭盔一樣的東西給她套了上去,然後把一組金屬支架連接到了頭盔上。我拿了一根像針管一樣地東西從支架上插了進去。針頭穿過支架上的洞和頭盔上的洞直接進入她的鼻孔,然後繼續深入她地顱腔接觸到大腦。輕輕轉動針尾,只見針壁上的綠燈滴的一聲跳成紅燈,然後又跳了回來。
玫瑰拿着個手提電腦站在後面看了看屏幕。“ok。”
阿嫡娜迅速拆掉裝備,我把那個女人拉了起來扔回她丈夫和女兒身邊。玫瑰把電腦轉過來給她看。只見上面是張地圖,一個紅色的亮點正在地圖上閃爍。玫瑰又在地圖上的紅點上點了一下,然後畫面變成了一個操作界面。界面的右上角有着一個視頻畫面,看起來到是沒什麼特別。但是那個女人很快就發現了問題。畫面中的東西根本不是攝象機拍攝的,而是她自己現在地眼睛看到的東西,也就是說這是她看到的實時動態畫面。
“你們……?”
女人一說話,畫面下面的長條中就有一段綠色的聲紋信號閃了出來,旁邊的小區域內還顯示出了“你們”兩個漢字。在這些操作條的左側區域是顯示一些人體狀態的數據,有心跳血壓什麼地數據。在這些東西地最上面有個控制菜單,內容還相當的多。
玫瑰點了下聲音操縱,然後對着耳麥說着:“我要自殺。”說完玫瑰按下了發射扭。接着那個女人居然也說道:“我要自殺。”說完之後她驚訝地捂着自己的嘴。因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我讓玫瑰退到後面,然後對她道:“剛剛給你植入的是神經操縱器,我們知道你的位置,和你在想什麼。我們能看見你看見的東西,也能聽見你聽見的東西,我們甚至你正在想的事情。顯然,我們也能控制你的聲帶和一部分特徵,你現在完全就是個遙控傀儡。”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知道這是犯罪行爲嗎?我可是……!”女人突然恢復了傲氣。掙扎着要站起來。但是她後面的可不是一般人,她掙扎了半天動都沒能動一下。
我再次給了她一巴掌。把她打飛了出去。她的女兒哭着撲了過去把她扶了起來。我走過去一腳踢開她女兒,然後把她踩回地面上。“注意你的行爲,你現在是傀儡。”我指了下玫瑰手裡的電腦。“只要我們願意,隨時可以讓你身體裡的某個器官停止工作。如果我心情好,那或許是大腦,那麼你會毫無知覺的死去。如果你敢惹我生氣,那我會選擇肺部。你知道人在缺氧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嗎?”問完之後我邪惡的笑着把腳從她身上拿了下來。“以後的行爲都給我當心點,我們有什麼要求會用這個通知你,你只是傀儡,不要做什麼讓我們不高興的事情。”說完我忽然又想起來什麼。轉身對她地女兒和丈夫道:“你們兩個也給我當心。要是消息有任何的走漏,你們會比她死的更慘。”說完我一招手。“任務完成,撤退。”
我們呼啦一下閃進門口的卡車,這個時候大門邊的小區守衛還沒跑到這裡呢。他剛到別墅附近就看到前面的大卡車突然啓動,車頭上裝的四十盞強光燈啪的一聲全部點亮,門衛慌張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強光刺的他什麼都看不見了,眼前就是一片白。他只能用耳朵聽到車輛呼嘯着穿過他的身邊逐漸遠去。
黑色的拖車呼嘯着開出小區大門。一個甩尾開上公路,然後向下個目標靠近。這次我們不打算殺什麼人,主要是顯示我們的實力,所以驚動對方是必要的。因此我們沒有直接找最難的下手,而是先襲擊了周邊地小角色,最後纔是那些老大。讓他們準備去,在千軍萬馬之中闖進去抓到他們才能真正威懾他們。我們就是要像惡魔一樣把他們的自尊、自信全部踩在腳下,從心理上把他們徹底摧毀。
下一個目標離這裡並不遠。卡車一路風馳電掣的衝進了那個小區。第二天早上五點多的時候卡車又駛回了倉庫,我帶着大家跳出了車箱。玫瑰拿掉頭盔喘了口氣。“呼!累死了!一晚上二百三是多家,真是瘋狂啊!”
“你們真是厲害啊!”我們的司機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要是我地那幫學生有你們這樣的技術就好了。”
我笑着道:“你的技術也不錯啊!一晚上平均時速就沒下過一百五十公里,沒把車開翻真是難得啊!”
“哈哈!我就是幹這個的嗎!”說着他轉身拍了拍車門:“這傢伙也不錯啊!功率大地像坦克,平衡居然還這麼好。三百六十度大回旋居然晃都不晃!可惜要銷燬了,真捨不得啊!”
“他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我們不能留下證據,銷燬也是沒辦法的。您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送總了我們的司機之後又來了一幫人。他們是龍緣的回收組。車交給了他們,我帶着大家分乘幾輛車返回了基地,不過我們跟本沒時間睡覺。剛進基地我們就被要求換了套裝備,然後直接飛北京,今天晚上還有幾個重要人物需要見一下。
北京支部這邊已經坐好了迎接的準備,我們降落後就地休息了一下,順便制定了一下突襲計劃。基地負責人給我們送來了早就準備好的武器,不過基本都是冷兵器。我們的力量和速度太大。一般地熱兵器對我們來說意義不大。不過我們也不是沒有熱能武器。白浪的背上裝了一個八聯裝導彈揹包,另加兩門二十毫米速度機關炮,每門備彈三千發。也就是白浪這樣四足動物才適合攜帶這麼大型的裝備,這些東西幾乎就是一個小炮臺了。
幸運的兒子小不點放棄了人類形態,而是直接使用了巨龍形態,當然這個在南京基地就已經更換好了。這邊給他又裝了一個和白浪類似的揹包,不過他只有四發導彈,而兩門機關炮被一門六管旋轉機槍代替。不過他帶了一萬三千發彈藥。足夠我們揮霍一陣了。
坦克人形化後就是個肌肉壯男,我們給他準備了兩挺四管旋轉機槍。兩邊胳膊上一邊固定一門,自動供彈箱背在背上。這種武器在部隊裡只有少數特別強壯的士兵纔會裝備,像坦克這樣一邊一挺的只能說是超級猛男了。
小龍女和阿嫡娜各拿到了一杆死神之眼狙擊步槍。這種槍因爲後坐力等問題一直沒辦法裝備部隊,但是給我們用正好。說實話這東西該叫狙擊炮,因爲它的口徑有二十三毫米,已經超過槍地標準了,不過我們還是習慣管它叫槍。這東西主要是用來在超遠距離攻擊目標,它地穩定射程是三千米,而且使用爆裂彈頭的話可以把一座小房子全部炸飛。一千米內它地子彈可以光憑慣性把輕型裝甲車掀翻,號稱單人火炮。
除了他們四個有熱兵器外,我們都只有一支作爲備用武器的手槍。主要武器全都是冷兵器。不過閃光彈和催淚瓦斯之類的東西我們到是帶了不少,當然,這些都是加工過地產品,爆炸後什麼痕跡都剩不下。
等到天黑後,我讓大家再次清點了裝備,正準備出發,忽然接到老爸電話。“老爸?什麼事啊?”
“昨天晚上的行動已經有效果了,今天那幫傢伙向我抗議了。那幫混蛋居然向中央施壓。上面幾位現在有些難做。”
“他們什麼意見?難道要終止任務?”
老爸的聲音一點也沒有不高興,反而帶着點興奮。“不。上面也被這些傢伙搞煩了,所以希望我們能讓這些傢伙安生點。不過政府出面做畢竟不好,所以事情還得你們來幹,但是內容要更改一下。”
我的聲音冷的像是從墓地剛爬出來的死人:“要殺人了嗎?”
老爸意識到我可能不大高興,但還是肯定了我的猜測。“年輕人容易衝動,自以爲自己勇猛無畏,其實我們這些老人家纔是認定了目標絕不放棄的人。我們也年輕過。所以我們知道如果不想去做地事情就絕對不要去張揚,但一旦要做了,就必須一鼓作氣把事情半好。上頭幾位的意思是區別對待。幹掉幾個核心人物,封住一部分人的嘴,之後的事情交給我們這些老傢伙就行了。”
我笑了笑。“黑色交易是嗎?我明白。他們在錯誤的時刻站在了錯誤的位置上。歷史的車輪是不會爲了幾個人改變方向的,擋住它地一切都會被碾碎,不管那是誰。把名單給我吧,我會處理的。”
“新名單在玫瑰的電腦上。紅色的部分需要徹底抹掉,其他的照舊。”
“明白了。”我掛斷電話之後轉身對玫瑰他們道:“計劃有所更改。把煙霧彈和閃光彈都卸掉,換上播種機和火焰之母。”播種機是種單兵擲雷,底部是個不倒翁,爆炸時上半部分會先飛起來一米八高,然後爆炸,之後會向周圍散射出五千到一萬枚直徑一毫米地鋼珠,把房間內的東西全都打成篩子。至於火焰之母。那是單兵燃燒彈,龍緣專門用來處理一些不想被人看到的東西的時候就可以用這個。
確定裝備後我們從地下通道離開了北京基地,而出口則是在一處市政下水道里。雖然味道不好聞,不過這個地方還真是夠隱蔽地!出了下水道就離我們的第一個目標不遠了。
有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這些反對派已經知道我們今天會有所行動了,所以防衛變的嚴密起來,連一些小角色也花錢僱了保鏢。當然,有我們在。那些人不過是擺設而已。輕鬆的把所有非死亡名單上的人都解決了。剩下的部分就該見血了。
我拿着資料站在一座看起來很普通的居民樓前面。誰也不會想到這位老大居然會住這裡。表面上看這只是普通住宅小區中地一座普通住宅樓,但實際上它的一零一室是個地下室入口。從這裡進入之後可以進入一條地道。穿過地道就能進入附近一所沒有門的別墅中,那纔是真正的居住點。我們的資料上只提到入口在這裡,我們並不知道附近哪座別墅纔是地道連接的那所,所以只能先從這裡開始找。
進入地道顯然是不明智的,在那種地方對方有一萬種方法要我們的命。我們是比一般人強,但我們不是不死身。我們也會受傷,也會喪命。
維娜蹲在地上,單手按着地面閉着眼睛道:“好長地地道啊!居然還有軌道車在裡面。”
“哦?他們還有車?”凌也蹲下把手按到了地面上,但是她很快又站了起來。“真沒想到。防衛人員還不少啊!”
“知道地道往哪個方向去地嗎?”我問道。
凌和維娜同時指了下前方的小山包。“我們要找地別墅在那山後面,距離大約三公里。”
“那我們過去。”
到達那別墅之後才發現這是所很大的建築物,而且真的像資料上說的一樣沒有門。小純看完整個建築後道:“這個傢伙平時肯定經常幹壞事。”
“爲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小純笑着道:“不幹壞事就不用把自己家修的像碉堡了。國家主席比他重要多了,也沒把自己家修成這樣啊!這個傢伙肯定是經常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怕人家報復他,所以才修了個碉堡藏起來。”
我笑着揉了揉小純的頭髮:“你這個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啊?這是他的別墅,不是他的家。昨天晚上的事情雖然一般人不知道。但是他們這些置身其中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他是今天早上才帶着全家老小跑過來地。”
“他家還有孩子嗎?”小純有些不忍心的問道。
玫瑰有些生氣的對小純道:“你難道想留下證據讓我們被一起牽連進去嗎?”
小純搖搖頭。“我只是覺得,如果是孩子,是不是……?”
我打斷了她們兩個。“我有說要搞滅門慘案嗎?你們都過來。”我把玫瑰的電腦打開給他們看了下。“這是照片。目標是四個人,發現之後直接消滅。至於其他的人,隨你們便吧!反抗的人我建議你們直接幹掉,如果是沒有反抗能力的人,你們又想放他們一條生路,那我建議直接打暈。我可不想被你們放過的人反過來咬一口。”
“明白。”
“好了。我們過去。”
因爲別墅沒有門,所以外面連守衛都沒有。牆壁都是鋼渣水泥澆鑄出來地,裡面還夾了鋼板。外牆上連窗戶都沒有,從外面看很容易被當成配電所或者水泵站之類的東西,附近的人根本不知道這是所碉堡式的別墅,還以爲是什麼工程建築。
我們沒有走地道,也不能讓對方走地道。我向白浪吹了聲口哨。“給地道上面來兩下,轟塌入口。別讓裡面的人跑掉了。身邊把警衛都堵在地道里,等他們繞過來我們也完事了。”
“樂意效勞。”白浪走到山坡上,背上地武器套裝自動向兩邊彈開。兩枚導彈從他的兩側先後點火飛了出去。第一枚導彈直接命中別墅的牆角,轟的一聲響,地面上地泥土都被轟飛了。露出了下面的金屬層。樓裡的人瞬間從睡夢中驚醒,這種時候聽到爆炸,他們當然知道是什麼事。
第二枚導彈沒有直接攻擊,它先是向上飛了很高。然後才轉了個方向一頭紮下來。轟的一聲巨響,加蓋了鋼板的通道依然被轟塌了,整個地面都凹下去一大塊。同時,別墅的牆根底下也多了個洞,白浪在這裡炸開個口子,到是省的我們再打洞了。
我們迅速的跑到洞口附近,裡面立刻閃出幾個人,但是他們剛出來就被莫名其妙地打暈了。我跨過瓦礫直接進入了別墅內部。和外面只有紅磚水泥的結構不同。內部裝修的非常漂亮。不過我們進入的這個位置顯然已經沒有什麼美感可言了。龍緣出產的微型導彈威力不比六零火箭炮差,這房間裡的東西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了。
除了一開始衝出來的人,裡面已經沒有守衛了。通過電磁感應和熱能感應能力,我們可以清楚地確定房間內地所有生物的位置,連一隻躲在天花板上地蟑螂我們都能感覺的到,更別書守衛了。
我率先走向一層的臥室,裡面有三個女人,全都驚慌的縮在牆角。玫瑰走過去把最小的那個十歲左右的小姑娘拽了起來。旁邊那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立刻撲上來想和玫瑰搏鬥。別說現在。就是以前沒有經過改造的玫瑰也是受過正規間諜訓練的,她這樣的姨太太哪裡是對手?玫瑰輕輕一撥拉就把她推向了一邊。然後用食指在哭喊的小姑娘脖子上點了一下。
生物麻醉針效果很好,小姑娘幾秒就沒聲音了。玫瑰把她放到了牀上,旁邊那個剛被撥拉開的女人以爲小孩死了,發瘋一樣的批了上來。玫瑰對她可沒那麼客氣,一記手刀就把她打暈了。
我走到剩下的那個二十來歲的女人身邊問道:“楊曼妮?”
女人恐懼的點點頭。
我麻利的把消音手槍頂上她地腦門:“下輩子記得做人別太刻薄。”噗!微不可聞的一聲,女人睜着滿是恐懼的眼睛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我順手把牀單拽下來扔到她身上蓋住了屍體。轉身走出房間後其他人已經下來了。“完成了?”
“任務目標全部終結,其他人員都點暈了。”
“恩。撤吧。”
我們走後十幾分鍾,那些被堵在地道里的警衛才從出口繞出來跑回別墅邊,但是他們什麼也做不了了。至於說證據,這種東西是別指望了。我們都穿着戰術盔甲,這東西帶防化功能,密封的很嚴實,不會留下皮膚碎屑或者頭髮指紋什麼的證據。炸牆的導彈用地是塑料,爆炸後燒的什麼也剩不下。最後處決用的子彈是冰彈頭。射入人體後會因爲屍體最後的溫度而融化,除了留下一些蒸餾水之外什麼都不會有。而且子彈用的是紙彈殼,擊發的同時彈殼也燒掉了。
下一家目標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而他們甚至都聽到了一開始的爆炸聲。等我們到那邊地時候那座別墅裡所有的人都已經拿着武器在等着我們了。
事實上我覺得他們如果都在睡覺還能減少一些痛苦。三十幾名保鏢和我們的火力三人組進行了三秒對射,然後全部死光。無論是坦克拿的旋轉機槍,還是白浪身上的速射機關炮,那都是壓制性武器,比保鏢們地小手槍不知道要飆悍多少倍。要不是這裡比較偏僻。我還不不敢讓他們用這麼重型的武器呢。雖說無彈殼彈藥威力小,但無彈殼槍由於不用退彈,所以氣密更好,實際威力更大,加上生化人精確的神經控制能力。即使是這樣的重武器也可以像狙擊步槍一樣準。所以槍戰只持續了三秒。
被打地跟蜂窩一樣的小樓裡除了被打斷的電線時不時打出幾個電火花之外沒有任何動靜,但是我們的眼睛可以依靠熱能準確的感覺到分佈在三層別墅中的二十幾個人。
這家的處決數量是七人,他們是我們的重大阻力。在這種他們不死我們就得死地情況下,我是不會有任何憐憫之心的。我有自己的正義標準。他們在我看來只是敵人,而我不和敵人講人道。
一拳砸開三樓主臥室的大門,可憐的男主人居然還拿着根棒球棍打算偷襲我,結果被我一把握住了。任他又是拽又是扭,掙的臉都紅了,棒子就是紋絲不動。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突然衝過來猛打我的肚子。“放開我爸爸!放開我爸爸。放……”
玫瑰在孩子地脖子上點了一下,小孩立刻軟倒。我一鬆手,男人因爲控制不住力量摔進了房間裡。我順手把孩子拽了出來。反手扔了枚播種機進去,然後順手把門帶上了。房間裡傳來一種彷彿是下暴雨一般地聲音,同時伴隨着慘叫聲。鋼珠被換成了冰珠,但威力不會下降多少,這麼狹小的空間是沒辦法躲藏地。
下到一樓的時候大家已經集合齊了,我們直接離開了這間已經大部分都是死人的別墅向下一個目標進發。
凌晨三點的時候我們已經把紅色名單上的人都勾的差不多了。這血腥的一晚有六十三個人因爲我們而失去了生命。作爲一個人,他們實際上沒做錯什麼。他們不過是兩種文化交戰下的產物。在錯誤的場合,他們使用了錯誤的手段。從而導致他們錯誤的終結。相比之下比較無辜的應該是這其中妄死的保鏢們。他們和這整件事情都沒什麼關係,只是接了一件不大合適的任務罷了。而這些人留下的孩子。我只能在以後讓龍緣的福利部門多關照一下了。龍緣對不起這些孩子,可他們的父母如果不死,會頭更多的孩子像今天的他們一樣。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我們這極端殘酷的手段完全是爲了防止出現更殘酷的事情。早些結束這場政治衝突,妄死的人就會少一些。
我們坐在一輛“借”來的公交車上向最後一個目標前進,玫瑰拿着電腦坐在我旁邊的座位上。“最後一個目標不是那麼好辦啊!”
“我知道。所以才把他留在最後。”
凌接過電腦看了一下。“居然還是個將軍,那不是我們的上級嗎?”
“理論上說是的,但我們不是一個系統,沒有從屬關係。”玫瑰解釋着。
小純翻着資料道:“按這上面說,他還是個不錯的將領呢!可是他爲什麼要反對我們呢?我們活着跟他應該沒什麼關係啊!我們又不要他養,花的也不是他的錢,好好的他幹什麼要向中央施壓想把我們給處理掉啊?”
“爲了生存。”我長長的嘆了口氣。說實話,我真的不希望目標中出現這樣一個人物。不是怕他,而是覺得這樣的內部消耗真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