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獸耳人不論是新人還是老人,都議論紛紛,徐陽剛想開口說話。
突然一個人影扒開人羣鑽了進來,還一邊拉着嗓子大喊道:
“牙子哥,聽說你受傷了,是不是要死了!?”
耿大柱突然跑了過來,在徐陽等人身上掃了一圈,這才確定耿牙的位置,然後急忙走了過去。
引得耿牙一頓白眼,“你丫才死了呢,老子活的好好的,天天詛咒我歸西,你以爲你是我兒子啊?我的家產你能繼承?”
耿牙一陣大罵,耿大柱也不在意,反而笑嘻嘻的摟着耿牙肩膀說道:
“牙子哥,剛纔聽他們說你殺了一個武者?是不是真的啊?”
“嘶~!你丫輕點,沒看到這傷口嗎?難不成還有假?”
“可惡啊!!又被你給搶先了,眼看就有機會加入狩獵小隊了,可以縮小差距,沒想到又被你拉開距離了,我這猴年馬月才能追上啊?”
確認了此時,耿大柱更加苦惱了。
耿牙嘿嘿一笑道:“這就叫一步先,步步先!”
“喲!耿牙今天說的這話,挺有文化啊!”衛勇笑道。
“嗨!主要還是首領教育的好,咱想不學好也不成啊!”
“得!馬屁功夫也見漲了。”老八補充道。
引得衆人再次大笑,直到再次安靜下來後,徐陽才說道:
“耿牙你這段時間就給我老老實實好好養傷,傷養好之前哪裡也不許去。”
“首領,我沒事,可以繼續訓練和任務的。”
耿牙不在意的說道。
“扯淡,受傷了就好好休養,養不好就別想訓練,衛勇你看着點。”
徐陽說完又接着補充道:
“還有受傷期間也不要亂動,免得留下什麼後遺症,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悠閒不了多久,咱們就得有活幹了。”
“首領放心,我們明白。”
徐陽的意思,衆人都清楚的很,當然熊大熊二等沒有見過湯寧的人自然不清楚,不過這也不影響。
一頓飯,徐陽等人還沒有吃幾口,光顧着說話,等他們回過神來想要吃東西的時候。
才發現桌子上的菜餚,已經被路上幹了一大半了。
看着路生吃的滿嘴流油,還有些意猶未盡的神情,徐陽一扶額頭。
得,又一個吃貨。
草草的結束了這席飯局之後,狩獵小隊衆人都回到營內休息,剩下的獸耳人們則是都被莊賓羅莉等人給安排好了。
路生雖然也是谷內衆多‘孤兒’中的一員,但好在有不少看着他長大,疼愛他的叔叔阿姨願意收養他,所以也就沒有和其他的小獸耳人安排在一起。
不過文化教育卻不能拉下,還是被羅莉拉到了倉庫附近的一間空房內,讓他每天按時來接受教育。
路生對此感到非常新鮮和熱情,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和其他小獸耳人們融入到了一起。
甚至還自發的給路生安利起了《獸耳傳》,也就是悟空的故事。
不過裡面並沒有關於貓耳的妖怪,所以路生對於《獸耳傳》沒有那麼專注,反而是對同屬貓耳的藍貝感到異常親切。
後來聽說藍貝姐姐竟然可以打敗耿牙叔叔,路生更加感興趣了,天天纏着藍貝想學習刺殺技術。
藍貝被纏的沒辦法了,便答應了。
一開始還以爲路生只是一時興起,讓他吃兩天苦自然就會知難而退。
可沒想到這小子居然異常堅韌,越學越起勁,吃苦耐勞的精神竟然把藍貝都感動了,只得認下這個徒弟。
只不過讓徐陽有些糾結的是,這輩分有些亂啊!
叫自己叔叔,卻叫藍貝姐姐。
剛開始徐陽還想糾正,後來想想他不也叫耿牙、老八他們叔叔嗎?
再說了,他拜師了藍貝,就得叫藍貝師父了,這輩分似乎又回來了!
可他又叫羅莉姐姐,這越扯越歪,最後有點扯不清楚了。
徐陽有些亂了,乾脆就不想了。
算了,各論個得吧!
莊賓這邊和羅莉一起安排好這兩批獸耳人的居住區和耕種區以及其他雜事後,又讓他們自己推舉選舉出了各自的組長、里長、村長之類的,也算是安排妥善了。
雖然糧食有些欠缺,但狩獵小隊一回來,每天隨便在山裡打幾頭野獸再加上他們自己動手,也能稍稍挺一挺,距離秋收也不遠了。
晚上,徐陽在自家的院子裡,久違的再次開了一場會議。
主要是關於秋收方面的,這次出動的人員比以前可多了不少。
不僅有羅莉、莊賓、衛勇無木匠等人,還有各組的里長等等。
除了他們,就連耿大柱和妲山、牛宏朱剛烈等人也都來了。
明明前幾天谷內還生機盎然的,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天氣居然沒有那麼熱了。
周圍的樹葉也開始漸漸的脫落。
“這次召集大家來是什麼事情,相信大家也清楚了,不過我還是說說吧!三件事情,一個是關於秋收的事情,莊老您先說說吧。”
徐陽說着,看向了莊賓。
莊賓點了點頭,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說道:
“大家也都看到了,田裡的稻穀也都飽滿了許多,預計半個月後就能收割了,大家也都去看過知道今年的水稻漲勢不錯,顆粒飽滿,肯定會是個大豐收。”
“不過穀子有了,但收穫的工具和後續的一些相關事宜,咱們一直沒有拿個章程出來,以前咱們也沒有幹過,沒有經驗,所以纔將大家聚在一起,一起討論一下。”
“王木匠除了工具的打造,曾經也是種過莊稼的,雖然是人族,但這些日子大家也都看在眼裡了,咱們也沒把他當外人,現在讓他來說說。”
面對這麼多獸耳人的注視,王木匠雖然有些拘謹,但還是站起來身來,硬着頭皮說道:
“首先是打穀桶,首領出高陽谷之前就讓我做了,我...做了幾個,因爲一直沒有機會測試,所以也沒敢多做。”
說到這,王木匠還有些心虛的看向徐陽,見徐陽沒有發怒的跡象,反而給了他一個善意的微笑後。
王木匠這才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除了打穀桶之外,咱們還需要一塊平坦的地面或者製作竹蓆,用來曬稻穀,只有曬乾之後,才方便咱們給水稻脫殼。”
說着,王木匠又看向了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