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數日的蘇伊士攻防戰,正如李伯庸所預料的那般,扎夫特軍採取了以拉扯消耗爲主的戰鬥方式。
總體而言,就是巴庫上去賣,然後巴庫出來艦炮轟,艦炮轟完巴庫帶着其他MS一起衝,頗有些排隊槍斃時代的風格。
如果蘇伊士這邊出動空戰部隊的話,扎夫特那邊的空軍也會如約而至。
就這樣,在數日的消耗下,聯合這邊不管是地面還是空戰都漸漸陷入頹勢,如果不是李伯庸這支精英部隊的強力支援的話,情勢必然更加惡化。
但即使如此,聯合這邊的防線也已經被壓制到了兩條河谷的交匯處。
和原來分別防禦兩條狹窄的河谷相比,現在反而只防守一條河谷反而更加吃力,因爲需要防守的面積和原來相比實在太寬了。
戰鬥進入到第五天,李伯庸感覺友軍差不多有點扛不住了。
那麼,扎夫特應該也差不多要發起總攻了。
這幾天他在協防的時候可是留了不少力,等着在扎夫特總攻的時候尋找戰機,他想要攻擊的目標,自然是從這場攻防戰一開始,就龜縮在大後方的扎夫特軍母艦羣。
果然,今天的扎夫特軍在例行的試探拉扯後,第二波的攻勢就打的格外兇猛,原本猥瑣無比的巴庫,一下變得一往無前。
在巴庫後面的是數量不少的蓋茨R和少量的扎古勇士,這些機體在加茲烏特的火力掩護下,緊跟着巴庫發起衝鋒。
一時之間,聯合的防線顯得有些搖搖欲墜,但扎夫特軍的陣型也出現了不少漏洞。
李伯庸看到了一些機會,如果能帶着麾下數臺高達發起攻擊的話,必然能取得不錯的戰果。
“MS隊準備……”
就在李伯庸準備帶隊突襲的時候,雷達手有些驚訝的喊聲響了起來:“三點方向發現扎夫特軍機影,巴比3、迪恩5,正在向塞得港方向飛行中。”
“塞得港?”李伯庸嘖了一聲,“主天使號後退,我們回防塞得港。”
這手玩的有點漂亮,看來對面的指揮官也沒忘記自己這支部隊,在關鍵的時候來了一手攻敵之必救。
似乎,這幾天的保守作戰,讓對方看出了自己不會爲蘇伊士守軍拼上性命的心態。
“但是,據點這邊?”
主天使號艦長有些遲疑。
“無妨,我部有獨立指揮權,現在應該優先保住港口的艦隊。”李伯庸答道,“既然扎夫特的空軍去了港口,那麼解放出來的空戰短劍能幫助防線穩上一段時間。”
“是!”艦長領命,開始下達具體的指令。
很快,主天使號掉頭離開。
“什麼?主天使號撤離戰線?”
主天使號的動靜,蘇伊士據點指揮部這邊自然也觀察到了,司令官顯得十分憤怒,“這些該死的幻痛,只知道顧着自己。”
“司令熄怒,這對我們也不是什麼壞事,既然扎夫特的空軍去了港口,那麼這邊也可以出動空戰短劍L部隊穩住局面。”一旁的副官趕緊盡職的提醒了自家的司令,現在指揮作戰纔是關鍵,追責什麼的戰後再說吧。
只不過,對方是那個幻痛,總部要是願意不痛不癢的斥責對方兩句,就算給司令天大的面子了。
“很好,我們這邊出動空戰部隊,給我壓制住對面的攻勢。”司令回過神來下令道。
很快,隱藏在山體中的出擊通道被打開,空戰短劍L部隊陸續出擊。
在空戰短劍L部隊的協防下,聯合這邊極其勉強的穩住防線。
塞得港,回防的主天使號及時的趕在扎夫特軍到來前,回到了塞得港。
面對嚴正以對的塞得港,扎夫特空戰MS隊沒有進行強攻,而是選擇了在周圍繞飛,顯然他們的目的就是把李伯庸這支部隊牽制在這裡。
其實,按照戰力來說的話,李伯庸這麼多的戰力被牽制在這裡有些說不過去。
但他現在對這支自己的嫡系部隊可寶貝着,都已經沒了一艘驅逐和七臺MS了,再遭到損失就有點心疼了。
反正,系統也沒出個任務,李伯庸心態穩如老狗,一點幹勁都沒有。
而且,這據點遲早也得被密涅瓦號給拔了,就算自己這回沒守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抱着這樣的心態,李伯庸這邊心甘情願的被牽制在港口。
只不過,他還是陰了扎夫特軍一把,讓深淵和蔚藍禁斷,靜默潛航了過去。
然後幾臺空戰機體開始自願被扎夫特軍遛狗,等時機一到,兩臺到位的水中高達突然浮出水面,一陣火力襲擊拖住了扎夫特軍。
李伯庸則帶着幾臺空戰機體一擁而上,穩穩的吃下了這支扎夫特軍,反正這波他也不虧。
而這時,正面戰場的攻防也落下了帷幕。
扎夫特軍的總攻,終究還是沒能攻下聯合的最終防線。
千鈞一髮之際,據點的陽電子炮成功到位,一發入魂擊退了扎夫特軍的攻勢。
扎夫特軍見是不可爲,主動退卻,讓聯合這邊的據點司令頗爲難受。
雖然他成功的守住了據點,也等到了陽電子炮臺成功建成運行,今後任何的扎夫特都休想經過這片河谷。
但這幾天的攻防戰,他被扎夫特軍消耗的太慘,作爲防守方卻被打了個難看的戰損比,贏了也鬱悶。
反觀扎夫特軍這邊,其實部隊任然有再次發起攻擊的餘力,但指揮官十分理智的選擇了先緩一緩。
之所以沒攻下蘇伊士據點還能如此淡定,是因爲這位白衣指揮官得到了新的消息,從卡潘塔利亞基地出發的密涅瓦,已經在邁赫穆爾軍港完成了補給,並被軍總部派遣來支援蘇伊士的攻勢。
他完全可以等密涅瓦號來了,再發起一波攻勢。
在那之前,需要的只是讓部下好好的獲得補給和休息。
至於李伯庸這邊,則在獲得了足夠的補給後,率領艦隊離開了塞得港,進入地中海。
同時,西歐某城市。
王留美的私人飛機在一座機場緩緩降落,一身顯眼旗袍的她在一衆保鏢的護衛下,上了一個車隊,直奔城市中的某處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