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界裡還是那個樣子,崑崙大陸的成長短時間內沒法突飛猛進,而洞天,還是隻有兩個洞天被啓用了,就是原本在劉振東手裡、現在在鄭林斌手裡的東海洞天,還有就是孫維才手裡的。
洞天洞天現在沒人在修行,只有兩個科學家在研究什麼,夏承越現在也沒空看他們,而孫維才的那個洞天,除了祝珠進來過幾次,就是孫維纔在裡面練習導引術,這也沒什麼好看的,以他的進度要想修出內力還早呢。
因此夏承越就只好看餘溦了。
前世的時候,夏承越沉迷於所謂的武功秘籍,即使在軍訓之後和餘溦見面後交換了聯繫方式,但一直到寒假纔開始跟餘溦有聯繫。
除了因爲筆友見面的尷尬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沉迷練功了。
過年的時候他給餘溦發了祝福短信,也就是從這個時候才慢慢恢復聯繫的。
當然這個聯繫也並不密切,斷斷續續一直到大二下學期,夏承越正式跟餘溦表白,餘溦沒有當場答應,直到大三,因爲某件事,兩人才正式在一起。
而這世,進度有些快,說實話夏承越到現在都覺得有些夢幻,這才大一剛結束就要見家長了。
當然仔細一想也並不奇怪,早在初中的時候,夏承越就已經和餘溦有聯繫了,兩人保持書信往來也有兩三年時間,說沒有一點好感那是不可能的。
而重生歸來的夏承越又十分主動,直接挑明瞭心意,雖然這樣做看似有些魯莽,但事實上——夏承越已經可以帶餘溦回家見家長了。
看着挨着自己肩膀的餘溦,夏承越這一刻心裡十分平靜,這就是自己要守護的人啊。
“你看什麼?”剛睡醒,餘溦眼神還有些迷茫,不過這個樣子實在讓夏承越心動。
夏承越忍不住在餘溦額頭上親了一口,笑道:“看你呀!”
“纔怪!”餘溦從夏承越肩膀離開,坐起身,拿出水出來喝,掩飾羞意,雖然兩個人偶爾也有一些親密舉動,不過在公共場所,餘溦還是很害羞。
“天地良心,剛剛你的樣子太可愛了!多想每天都看着你醒來。”
“誰要你看,你就是個壞蛋!”餘溦傲嬌地說道。
對於餘溦,夏承越是非常瞭解的,在外人面前她是高冷女神,不過在親近的人面前還是很溫柔的,不過偶爾也會有一些小性子,用一個動物來形容,就是貓,既有貓的乖巧、頑皮,也有貓的高冷、傲嬌。
恰巧夏承越、餘溦兩個人都非常喜歡貓,只不過在學校裡沒辦法養這些體型大的動物,纔沒有實現。
不過暑假裡,夏承越準備送一隻小貓給餘溦,養着原界裡,現在餘溦也有進出原界的權限,就養着原界實驗室的生活區就好了。
在那裡方便兩人同時照顧,甚至還可以給小貓佈置一個靈氣環境,讓它隨便野。
……
兩人玩鬧過一陣,汽車也快要接近目的地——夏承越的家鄉青陽鎮。只是車子越接近青陽鎮,餘溦就越緊張。
雖然餘溦極力表現得平靜,但她的手在小腹使勁地捏着,夏承越哪能感覺不到!不止如此,夏承越還能清楚地聽到她的心跳聲,比平常稍快一些。
夏承越拉過餘溦的左手,兩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膝蓋上,拍了拍,“別緊張,我爸媽又不會吃人,他們早就盼着你過來了。”
“我沒緊張。”餘溦這話顯然口不應心。
“是,是,不緊張。”夏承越笑道,“我的餘溦怎麼可能緊張呢?”
“你還說!我就是緊張怎麼了嘛,誰讓你非要帶我去你家的,他們不知道怎麼看我呢?”餘溦其實心裡也擔心夏承越家裡說她不自重,才大一就跟夏承越回家了。
而且對於自己的父母,餘溦的把握也不是很大,雖說有前幾年書信往來的基礎,但是大一就見家長還是有些太早了些。
“放心吧,我們都認識好多年了,我爸媽早就知道我在給某人寫信,只是不知道這個人就是你,這次回去,知道我們的過往想必會更加認同你。”對此夏承越毫不懷疑。
自從自家的超市生意起來了,李萍就一直盼望着夏承越找個女朋友,遠比前世熱切得多,夏承越都懷疑是不是老媽也重生過了。
聽了夏承越的話,餘溦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不過依然還是有些緊張,夏承越也由着她了,只要到了家裡,她自然就明白了。
其實這次夏承越帶餘溦回去,除了家裡催得不行,還有就是隨着洞天種子陸續被發現,修行的擴散也會慢慢開始,依着這進度,以後的生活會有很大的變動,兩人的關係也已經到了見家長的時候了。
因此先給爸媽吃顆定心丸,兒子不僅僅有事業了,也有另一半了,對餘溦家裡也是。即使修行有成,夏承越也沒有變得淡漠親情,反而更加珍視,因爲這是長生的羈絆。
……
平江市區到青陽鎮的路程並不遠,都是在平江地區,能有多遠?汽車很快就到達了青陽鎮客運站。
青陽鎮客運站只是一個鄉鎮客運站,很小,平常主要線路就是去市區,還有去其他縣城、鄉鎮,基本還是在平江市這個範圍打轉,極少有平江市以外的。
兩人的行李大多都被夏承越放到原界裡了,只有隨身攜帶的揹包,因此車剛一到站,夏承越下了車就準備直接出去了。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小夥子,等一下。”
一聽到這個聲音,夏承越就知道是誰了,他不由得看向餘溦,而餘溦也同時看向他,眼神裡掩飾不出的笑意,好像在說,大帥哥,找你的!
夏承越無奈,只好回過頭去,確實是之前車上的那位老奶奶,夏承越硬着頭皮上前問道:“老人家,有什麼事嗎?”
“小夥子,你是不是姓夏啊?”老奶奶眯着眼睛,笑着問道。
夏承越非常驚訝,他的記憶裡可完全沒有這位老人家呀,她怎麼知道自己姓夏,於是問道:“是啊,您怎麼知道?”
“你爸爸是不是叫夏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