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銘,爲什麼那麼接近我們?粉絲也不應該這樣吧,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酒過N巡,sunny突然問尹銘。
這時候,大部分的少女,已經倒在桌子上或地上了。
還活着的,只有sunny了。還要一個半醉半醒的金孝淵。
或許,還有一個,老早就倒了的金泰妍。
當然尹銘還醒着,否則怎麼問啊。
不過,尹銘也已經差不多了。
酒圭真的不是隨便說着玩的,太狠了。
而且,自己也不是和她一對一單挑啊。她有六個姐妹啊。那個酒垃不算。沒有一點戰鬥力。
面對sunny的提問,尹銘反應特別慢。
其實醉酒的人,如果不是直接喝斷片,大腦是很清楚的。只是無法控制自己而已。
尹銘就是這樣的狀況,只不過他還沒那麼醉,還能控制一下。
“因爲,無法拒絕你們。”尹銘說。
“咦~什麼意思真是,搞得好像我們要你接近似的。”sunny說。
“那剛剛,是誰,非要叫我來喝酒的。”尹銘說。
sunny有點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還很清醒。這時候還能這麼說話?
猶豫了一下,再問。
“那麼,和我們變熟之後,有什麼想法嗎?”
“想法嘛。有種說法,叫崇拜偶像的舞臺,遠離偶像的生活。挺有道理的。”尹銘,吞吞吐吐地說。
他有點想吐。
搖搖晃晃站起來,想去廁所。
sunny一把把他拉下來。
“繼續喝啊,聊天啊。”sunny說。
“讓我去一下廁所啊,回來再喝。”尹銘說。
“誰知道你出去了之後是不是直接溜?”sunny說。
“難道你還要跟着我去嗎?”尹銘哭笑不得。
“說得好,我們走。”這下sunny站起來。
尹銘覺得,自己上當了。明明是她也要去廁所,這下回來之後,自己肯定涼涼了。
......
走出包廂。sunny直接把尹銘拽到一個角落。
“又怎麼了,不是去廁所嗎?”尹銘問。
“喜歡金泰妍嗎?”sunny問。
“喜歡啊。你們八個都喜歡啊。”尹銘一臉懵逼。
“不是那個喜歡。”sunny說。
尹銘愣了一下,轉身就跑。腳下一個踉蹌,沒摔。
強行衝進男廁所。
“阿西,跑什麼啊!”sunny氣急。
她跟到廁所門口,蹲了三秒鐘,然後進了女廁所。
她剛進去。
尹銘飛速跑出來。
然後看到......
金泰妍。
“你醒了啊?”尹銘開口。聲音顫顫巍巍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尹銘被威脅了來着。
金泰妍眼神很是清澈。
“嗯,醒了。”金泰妍說。還挺平靜。
聽不出來有沒有聽到兩人出來後的對話。
“找sunny嗎,她在廁所。”尹銘說。
“我找你,”金泰妍說。
“找我?等等等一下,還想吐......”尹銘彎下腰,又回到廁所裡。
一陣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響起。
然後,五分鐘後,尹銘再次出來,這次面對的,是sunny。
“泰妍回去了?”尹銘問sunny。
sunny比了個噓的手勢,輕聲說:“她還在裡面。”
尹銘指指包廂。
sunny會意地點點頭。
兩人輕手輕腳地回到包廂。
金泰妍不需要清空自己的胃,所以出來的很快。
直接走回包廂。
......
“之前幹嘛跑啊?”sunny質問尹銘。
“真的要吐出來了啊。”尹銘說。
“那麼,繼續回答我的問題。”sunny霸氣十足。
“這問題,能怎麼回答啊。作爲男sone,這個問題,答案非常明瞭啊。”尹銘說。
“拋開粉絲身份。”sunny說。
“怎麼可能拋開......”尹銘很無奈。
恰好,門開了。
金泰妍走進來了。
“是不是該送你們回去了?”尹銘說。急中生智就是這樣的。
“你不是不醉沒法回去睡覺嗎?”金泰妍說,“繼續啊。”
尹銘和sunny同時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酒垃最沒資格勸人喝酒。
“開玩笑的,我們走吧。”金泰妍說。
“怎麼走......把她們叫醒?”尹銘問。
“你就別管了,你走就完了。”金泰妍說。
“???那你們兩個,一個還是紙片人,能行?”尹銘問。
“行行行,快滾。”金泰妍說。
尹銘巴不得早點走,只是覺得她們兩個沒法把其他人送回去而已。
叫SM工作人員則太蠢了。大晚上出來喝酒還要讓公司接送,這不是找死嗎?
於是尹銘就走了。
“活該單身。”林允兒爬起來。
“我覺得還行啊。”帕尼爬起來。
“我覺得還有待考察。”崔秀英爬起來。
“我覺得可以試試。”權侑莉爬起來。
“背後議論人不好。”徐賢爬起來。
“說什麼呢你們?”金孝淵爬起來。
“我可去你們的。”sunny說,“裝的越來越像,連我都騙過了。”
“嘖嘖嘖,你還差得遠呢。”金泰妍說。
......
尹銘怎麼可能知道少時的套路呢?
他只會成爲她們套路的犧牲品。
所以打了輛出租車,回到川原的家的時候。尹銘發現,門鎖着。
打電話給川原,川原不接。
也沒聽到房子裡面有手機鈴聲。
“臥槽?這個人不會也出去了吧?”尹銘覺得大事不好。
川原去幹嘛了呢?
人家也有夜生活的嘛,要體諒一下,不要寫出來了。
反正就是不在家。
尹銘感受到了絕望的感覺。
“今夜,公園長椅等着我。”尹銘說。順便打了個酒嗝。
其實睡別墅門廊都比公園長椅好,奈何公園長椅有感覺啊。
尹銘還真就搖搖晃晃地走了。
......
上野恩賜公園。
尹銘找了個空着的長椅,躺下來。
冷風吹了那麼久,頭疼。
現在還在吹。更疼了。
這可是12月的東京的晚上。10℃一下的氣溫。
睡覺,不存在的。
反正尹銘頭痛欲裂,也是睡不着。反而更醒了。
“不行不行,這裡不行。”尹銘自言自語,“這種時候,還有一個地方。”
......
路邊的關東煮店。
尹銘剛進去,點好東西,坐下來,暴起。
嚇得鄰座的客人擡頭看他。
“誒,你怎麼在這?”川原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皮,皮,繼續皮。”尹銘冷笑。
“沒喝醉啊?八個都喝不過你一個?太過分了吧?大男人也不知道防水?”川原說。
“別廢話,回家睡覺。”尹銘說,“還不接我電話,呵。”
“本來都答應了,你不醉不給你回去睡覺的來着。我以爲你就回不來了。”川原說。
“回不來了?你再說一遍試試?”尹銘將點下來的關東煮交給老闆打包,然後揪着川原就走。
“鬆開,我又不是不會走。倒是你,真的是無法理喻。和她們喝酒,還沒喝醉。還亂動手。”川原說。
“我平時亂動手嗎?”尹銘問。
“亂。”川原說。
“別說了,回家睡覺。”尹銘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