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撲通!一聲……
葉匪只感覺身體從某處掉了下去一樣,腦袋撞在地上,痛!真T/M/D的痛!迷糊的睜開眼睛,燈光有些刺眼,葉匪第一感覺就是反問自己,這是什麼地方?自己在哪?頭暈暈的,支撐身體站起的同時,感覺周圍的物體都在旋轉,天花板、桌子、椅子?還有黎洛?一陣酒勁襲上,葉匪感覺肚子裡面翻江倒海,很難過的感覺,意識一片空白。
這裡正是NBF娛樂部的食堂單間,葉匪從地上站起的同時,的一眼就看倒了趴到在桌子上的黎洛,長髮有些凌亂的遮擋住那細嫩的臉龐,滿面潮紅,雙眼緊閉的同時那長長的睫毛似乎宣佈着她的主人正在進入休息狀態?呼吸很均勻,葉匪錯愕的片刻,不由挪動身體,走到了黎洛的旁邊。
這時的葉匪已經不知道自己腦袋裡面在想什麼了,看着趴倒在桌上的黎洛,不自覺的伸手去撥弄那臉龐的亂髮,隨着髮絲輕移,那好看的臉完全浮現在葉匪的眼前,小巧而堅挺的鼻樑,薄而殷紅的嘴脣,看起來是那麼的吸引人,葉匪的手不自覺的就輕撫上去,滑膩、柔軟的皮膚,觸摸下給人一種慾望延伸……
“臭小子,你幹嘛呢!”
正當葉匪的手輕撫在黎洛臉龐的同時,一個聲音由門口處傳來,周/旋兒的長髮邊緣有些溼,小臉似乎更洗過一樣,此時正一手放在嘴邊擦拭動作,一面看着葉匪大聲的喊着,頓時叫葉匪一愣,同時精神恍惚的晃了下身體,目光迷濛的看着周/旋兒:“你,你還沒醉?”這個時候的葉匪已經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只是腦中潛意識有這樣的一個現象,周/旋兒、黎洛、自己都喝了很多酒,但具體喝多少卻不知道,只是清楚自己現在已經難受的要死,而眼前的黎洛顯然已經趴倒了!
兩步走上前,周/旋兒一手撥弄開葉匪的手臂,撇了下嘴,嗤之以鼻的切了一聲,蔑視的看了葉匪一眼:“難道除了創造小人,你就沒別的追求了?”
葉匪打了個酒隔,感覺周圍一片眩暈,身體裡面翻騰的更加厲害了,搖了搖頭:“什麼小人?追求什麼?老子,老子要進聯賽,要去世界比賽,要叫地球人都知道,都知道……知道!”葉匪又打了個酒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這些話,絕對是酒後實言,一場職業賽,葉匪對自己的Badboy隊什麼樣的能力也知道的差不多,最主要的是在歐洲賽上還有東方雨、VR那些王牌等着自己,當然,也包括一直耿耿於懷的薛英雄!對付無恥的人最好比他更無恥,對付有錢人最好比他更有錢,對付有名的人最好比他更有名,現在不單單是名利的事情,更多的是對舞隊的挑戰,讓自己的生活更加的精彩!
“切,還挺有野心的?不過老孃怎麼看你就鑽到女人堆……”
話還沒說完,周/旋兒就說不下去了,對面的葉匪此時完全軟骨頭似的趴了過來,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周/旋兒頓時被葉匪抱了個緊,身體平衡差點沒把握好倒了下去,但即使這樣,周/旋兒的身體還是晃動了一下,下意識的去推葉匪的身體!撲通,一聲,葉匪的身體沒有任何猶豫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的葉匪只感覺身體內翻的更加厲害,緊閉眼睛,半天沒說出句話。
周/旋兒本是無心的動作,見葉匪倒下去時,不由慌忙上前一步,蹲下身去,有些急切的問着:“媽/的,你軟骨頭了!沒事吧?”似乎早已經忘記了葉匪不能喝酒,拍了拍葉匪的臉,看葉匪有些痛苦的表情,周/旋兒不由定了定心,心思着,這小流氓雖然醉了,還不至於倒下去就摔壞?但一安靜下來,周/旋兒頓時許多問題又回到了腦中,葉匪竟然是Badboy隊的隊長,如果不是清水百合告訴自己,還真以爲他是個兼職的舞者,而且還拿下了這場職業賽的第一!
想想最初約見葉匪,兩個人之間經歷的點點、滴滴,周/旋兒的目光不自覺的望向了旁邊,看着趴伏在桌上的黎洛,停頓片刻,又將目光放向了葉匪,喃喃着: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皺起眉頭的同時,周/旋兒不由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笨蛋,又不是沒被甩過,亂想,這臭小子這麼色,誰稀罕!對,一定是錯覺……媽/的,還想拍老孃/的裸照?不過……好像有機會,怎麼沒拍呢……臭小子!
忽然想到了自己醉酒回家的那天晚上?正當周/旋兒在那奇怪自言自語的同時,感覺身體一緊,被抱了個滿懷?
回過神來的周/旋兒才發現剛纔同葉匪的距離太近了,此時葉匪倆眼睛朦朧的看着周/旋兒,一手攬住那纖細的腰肢,轉身就壓在了周/旋兒的身上,同時,身體向後稍微移動了一下,打了個酒隔,目光似乎清晰了許多,只一瞬間,周/旋兒所有的努力、堅持都被葉匪這個酒後的動作打敗,看到葉匪看自己時,周/旋兒那喝了酒不紅,有些蒼白的小臉現在竟然紅了起來。當然不是因爲葉匪的目光讓周/旋兒臉紅,而是身體後移的葉匪,把那伸向腰間的手臂也向上移動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但那手臂停下的位置正是黎洛所說的飛機場?
完全的僵硬!周/旋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心裡想的是什麼,不停的反問着自己——怎麼了?要在平時不要說被摸,就算有人這樣的動作、想法?早就一飛腳,一巴掌賞過去了,玩事了還要補上幾下,但現在,除了僵硬外就是完全下意識的轉頭向趴在桌子上的黎洛看去,然後目光有些慌張的看向門口,轉頭的周/旋兒終於脫口而出:“你幹什麼……”
話還沒說完,葉匪的頭已經低了下來,滾熱的脣貼在了周/旋兒的脖頸上,一剎那,周/旋兒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下,彷彿整個身體都被葉匪的嘴脣電到了,酥酥麻麻,同時,葉匪的那支手似乎也在周/旋兒的重要部位動了起來,這樣的挑逗對周/旋兒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次感覺最爲強烈,而且,並沒有反抗的意思,難道是習慣了?不知爲什麼,她的腦中竟然閃現了某個夜裡郊區的一副畫面……
被強X時如果不能反抗,就要去享受?忽然間周/旋兒腦中又出現這樣的一句話,只是有了這樣想法後周/旋兒差點沒羞憤欲絕而死,難道被這樣一個意識都不清醒的人X了也叫強X?是自己不想反抗?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放縱了?一咬牙,一閉眼:“媽/的,臭、小子,你瘋了,在這裡……起……!”
嘔……
周/旋兒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了不對!
吐了!
崩潰!
完全曲解了葉匪的意思,從開始葉匪就是因爲難受而下意識的動作,用死敵唐晴的一句經典口頭禪:誤會,誤會啊!在確切不過,完全的化石,睜着眼睛的周/旋兒瞳孔擴張,四肢大字型,臉上彷彿出現了黑線,一動不動的望着頭上的天花板,耳邊傳來葉匪不停的嘔、嘔……聲,還有那熏天的酒氣,緊緊的閉着嘴巴,淚眼朦朧。現在要是有人進來的話,肯定會大喉:“禽獸、牲/口!”因爲周/旋兒現在的樣子,好像真的是被強X了一樣。
許久過後,周/旋兒悲憤欲絕,貝齒輕咬:“臭小子,你真是叫大姐欲生欲死,真是,真是,真是有殺你的衝動,操!吐老孃身上……”話到一半,周/旋兒忽然大哭起來:“哇、哇,天啊,你還不如讓他強X了我!”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比強X還要痛苦,比如一個喝醉酒的人將吃過的東西由你的領口送進去,至少,周/旋兒感覺這樣更痛苦!
……
迷糊的葉匪搖着腦袋睜開了眼睛,窗外溫馨的光射進的同時,一種鬆弛的感覺,捏了捏鼻樑,葉匪下意識的向牀頭櫃摸去,摸到煙盒,抽出支香菸,叼了起來,點燃,深吸一口,同時,模糊的向四周打量……這是自己家?昨天晚上?周/旋兒同黎洛拼酒,10陪1,陪到自己最後喝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安靜中的葉匪並沒有過多的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仰頭吸菸的同時,感覺一陣涼爽的風吹過臉面,順着那風襲來的方向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窗子被誰打開了,11月的風已經有許多涼意了,巨大的窗簾在風中飄蕩着,忽然間葉匪感覺有些空空的,這場職業賽之後,就是準備即將開始的聯賽,訓練的日程也被安排的滿滿的,但卻怎麼也感覺不到那緊張的氣氛,下一步?聯賽嗎?想到上海,忽然間幾個人的影子浮現在葉匪的腦中……
“哥哥,你醒了。”
轉頭看去,穿着卡通睡衣的芊芊由門口進來,手裡正端着一杯熱水,稚嫩的小臉上洋溢笑容的同時,將水遞給葉匪,隨後去關窗子。
葉匪喝了口水,看了看時間,早晨5點多些,伸了伸腰,活動了下身體:“笑的那麼開心,有什麼好事情嗎?”
“昨天哥哥的舞隊拿了武漢的第一耶,今天早晨我上網的時候,看到好多人在支持你們吶,還有好多好多你們的照片,視頻啊,今天的報紙也是你們呢,當然高興了……不過?哥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還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芊芊一面拉開窗簾,一面狡猾的歪頭看着葉匪,好奇的問着。
“又不聽話,上網了?昨天?喝完酒……睡覺了吧,沒發生什麼事情啊,對了,誰給我送回來的。”
“就上了半個小時去看哥的照片吶。送你回來的是那個叫周/旋兒的姐姐。沒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那個周/旋兒姐姐的臉色好難看,要吃了人一樣呢。”芊芊歪着腦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葉匪思索了片刻,心思着周/旋兒的臉色難看?難不成昨天晚上酒後亂性,非禮強X她了?不過不應該啊,要真做了什麼這小妞肯定一巴掌抽醒自己,自認爲還沒到讓女人主動獻身的地步,尤其周/旋兒這樣的女人,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套還沒有換的衣服,葉匪更加肯定自己沒有強X周/旋兒!但……臉色爲什麼難看,就不知道了:“丫頭,她們呢?”
“叫周/旋兒的姐姐送你回來後就走了,好像是說她們公司要舉辦慶功宴會什麼的,還有要做電視臺的訪問呢,洛洛姐醉的很厲害,到現在還沒起來呢……對了,哥,你們是第一耶,會不會也要上電視做訪問,去參加什麼頒獎什麼的呢,我看哥哥睡的熟,都沒敢叫呢。”芊芊走到葉匪的牀邊坐下,十分懂事的說着。
葉匪摸了摸芊芊的小腦袋:“哥教你什麼了?忘記了?”
“嘻嘻,低調做人嘛,可是這是電視臺的訪問吶,哥要上的話就是名人了呀!”
看起來一點都不像12歲小女孩的話,但說話的表情卻又那樣的天真,葉匪笑了笑:“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不喜歡就不去咯!”說完,葉匪轉身向浴室走去,雖然陪酒並沒有喝多少,不過頭還是暈暈的,尤其是酒對葉匪來說,那是真正的毒藥。
洗過澡後,葉匪在房間內簡單的活動了下身體,開始準備早餐,並且叫芊芊去叫醒黎洛,吃東西的時候黎洛表情並不好看,總是撅着小嘴,不用問葉匪也清楚,昨天晚上拼酒黎洛輸了,這對於各方面都優秀的天才少女來說,簡直是徹底的打擊,但將食物送到嘴中時,葉匪發現黎洛總是洋溢着一種難以言語的表情,好像是曾經每個人都有過的——幸福?
正當葉匪牛奶送到口中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芊芊快速的跑到裡屋,拿着電話遞給了葉匪,看下是安梟的電話,葉匪不由接通:“大早上的,你裸奔啊,這麼興奮!”
“比裸奔還興奮,昨天推了那些記者、媒體,現在這些傢伙說我們耍大牌,今天其他的舞隊都做了報道,只有我們沒消息!”電話那頭的安梟好像也才睡醒一樣,不同葉匪卻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不由嘿嘿一笑:“你和松本MM研究了一晚上的舞步啊?”
“恩,是……這麼回事,不說了,我繼續研究去,一會你自己上網看,還有報紙,我們這次成焦點了,負面焦點比較多!”
“行,一會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