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舞臺的葉匪不由將那黑色的棒球帽向下拉了拉遮擋住了上半部分,即使舞臺下面的人也看不清楚葉匪的樣子,許多人都歪着嘴以爲葉匪在這裡搶鏡頭,耍酷,但只有葉匪自己知道,我他媽這是被逼的,要不我連這都不上來!
“恩!你好,我是巒朔華,你是……胡哲騰同學吧?”男主持人站到了葉匪同伴的身邊,而女主持人則走到了葉匪的身邊。
“是的,我來自聯合社。”
這時葉匪纔看清楚,舞臺的一面還有着三個看似年紀不大的男孩,女孩,看樣子也是跳舞的,但桌上擺着的礦泉水,說明他們都是領導!起碼是評委。
聽倆人介紹,差點沒暈過去,亂說話?胡折騰?這是藝名嗎?不過別說,還都挺好聽,只是這現場的氣氛好象有點冷清,先前自己來的時候這些人不是很歡快嗎?現在好象變的一個個都無所謂了?
“呵呵,聯合社的哦,那位是你的隊友嗎?好象很深沉的樣子。”男主持人巒朔華拿着話桶看了看旁邊的女孩,然後笑着問胡哲騰,不過這語氣中好象感覺這聯合社並不怎麼出名。
葉匪一聽,心裡直叫苦,暗罵着:老子到是想活躍下,我TMD一活躍後面那兩頭就衝上來了,不沉默點我行嗎?不過在葉匪剛要說話的時候,旁邊的胡哲騰卻搶先歪了再帽子,說着:“哦,是的,你可以叫他強盜就行了,這傢伙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了,別看他外號挺囂張的,不過也是個內項的人,不怕大家笑話,這次來這裡我還有一個小故事,也是一個理由吧。”
“哦,衚衕學還有理由的嗎?那講給我們聽聽嘍。”葉匪旁邊的女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米色的短裙,球鞋,個子不是很高,但看起來很好奇的樣子,總是想從下面看看葉匪的樣子,可葉匪的帽子壓的很底,她根本看不到,抓住這個機會問了起來。
胡哲騰的臉稍微紅了下,隨後接過話筒:“不怕大家笑話,我是剛剛加入聯合社的小菜鳥,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學跳舞了,但因爲膽子小,都是跳着玩玩,從來沒上過舞臺,上個星期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她說她喜歡跳快舞的男孩,又酷又帥氣,說我要真能爲她改變的話,就讓我站在舞臺上……”
深吸了口氣,胡哲騰繼續說着:“所以我就開始練習,說真話,我非常希望她能回到我身邊,可我……哎!不過我的性格有些內項,站舞臺上有些怕,呵呵,所以我找強盜來陪我,不過這傢伙很不情願,總是想半路退出,恩,就這麼多了。”
“呵呵,真看不出來,這麼高大帥氣的衚衕學竟然被女孩給甩了,別難過,祖國花朵千千萬,實在不行咱就換,雖然……剛進聯合社,不過能站在這舞臺上,相信你一定給了自己不少勇氣吧。”這傢伙還真是能胡說話,這也是安慰人?
“哦,是這樣啊,那衚衕學是怎麼讓這位帥哥情願的上了舞臺呢?”葉匪旁邊的MM似乎對這個問題特關心,但這也不能怪她,看葉匪這身裝扮這麼神秘,人又都是好奇的,想知道問題也是合理的。
“呵呵,不怕大家笑話,我給他買了一條紅塔山。”胡哲騰一面抓着頭,一面嘻嘻哈哈的說着,還真沒看出他哪點內項。
“是嗎?強盜同學還喜歡吸菸啊。”漂亮的女主持將花筒對準了葉匪,想讓葉匪說點什麼。
這時後臺也沒了聲音,葉匪剛要去搶話筒大聲的表白下:我他媽的不是強盜。但就在搶過話筒的時候,舞臺下竟然看到了那兩個巡警,日了,這倆傢伙不回去執勤,原來是藉着抓自己的機會來這裡放水,這時正一人叼着一支香菸,吸着呢。
一見這情況,葉匪愣了下,隨後笑了笑,轉過身來對着胡哲騰,左手輕輕的將帽子擡起,說着:“老胡的香菸我還沒收到呢,不過我會去拿的!糾正下,我不是強盜,我是土匪!”葉匪故意把後面的話說重了一點,隨後將那帽子壓低。
對面的胡哲騰這時才知道自己抓錯了人,看到了葉匪的臉那表情立刻僵硬了,弄了半天這個強盜還是給自己放了鴿子,但只一瞬間,心情不由定了下,這場比賽不是單人的,到了這個地步,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哦,突然改了稱呼嗎?不過土匪好象是要比強盜厲害一些。”亂說話在旁邊開始羅嗦着。
“恩,這樣的話,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雖然是聯合社的新進選手,但同樣希望你們可以取得好成績!”漂亮的女主持仍舊將目標對準葉匪。
“好的!”
“music!”
砰!砰!旁邊的音響震動起來,本來葉匪自己露個面是想讓對方放棄的,做了個手勢也是想讓他明白的意思,但沒想到這傢伙還是硬着臉皮來到地,這樣倆人沒有配合,沒有練習過怎麼跳?跳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開玩呢嗎?
“拜託了!”正當葉匪傻傻的愣在那裡的時候,旁邊傳來的胡哲騰聲音,但這聲音在音樂聲中下面的人是聽不到的。
抓住這個機會,葉匪快速的說着:“你開什麼玩笑,我跳不了!”葉匪所指的並不是跳不了,他的動作多着呢,尤其是這首曲子是葉匪熟練的Smd,在何嶽的地下場子經常放,聽,而且上一次與成君易飈的就是這個,120的,不快!他所指的跳不了是兩個人,分明要齊舞,可兩個人根本是第一次見面,和一個陌生人怎麼齊舞?開玩笑嗎?
旁邊的胡哲騰好象非常緊張的樣子,但腳下卻已經輕動起來,只是十分邁不開步,輕有節奏感的跟隨着,說着:“現在、沒辦法了,跟着節奏亂跳就可以了……”
現在的氣氛有點尷尬,場下數千人在那裡紛紛的議論着,看着臺上倆人窘迫的場面,葉匪壓底着帽子只是隨着音樂輕動身體,旁邊的胡哲騰腳下雖然動着,但與葉匪卻是完全兩個樣子,這也叫齊舞?這樣的也能上舞臺?可以說稍微有點節奏感的人都不會跳成這樣,完全的沒有動作只是晃身,而如果這樣還好,偏偏兩個人動作還不同,動作不同還不要緊,偏偏兩個人都像個大姑娘似的害羞,不知所謂……
舞臺旁邊的兩男一女直搖頭,其中一女孩向後仰坐着,雙手抱胸,顯然一副坐看雲起的架勢!
“不是吧,他們在幹嘛?聊天嗎?”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聯合社幾萬人,真出了奇才啊。”
“這是什麼舞步?一個動腳,一個動身體?難道是新發明的,不過這不是齊舞啊?”
“我靠,這樣我也能上去!”
“本來就是誰都能上去的啊!”
“我要是他女朋友,肯定也離開他!”
……
頓時,下面一片沸沸揚揚,音樂聲大,但是前排起鬨的聲音更大,有人似乎故意大聲說給他們聽的,現在舞臺上的倆人完全成了小丑,葉匪直叫苦,怎麼跑這上面來了,自己就算會跳又怎麼樣,這個胡哲騰不行啊,完全的動不開舞步,不能放鬆,而且倆人根本沒練習過,完全不可能齊舞,一時間音樂聲中的倆人場面異常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