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今天是休息日,但一大早的,宇智波鼬還是準時的起了牀。
在日常的洗漱之後,他便在自家庭院中開始了每日的早練,天才之名也需勤奮的汗水澆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容不得他有半分懈怠。
等他結束早練時,天色已然徹底亮起,在順帶的去衝了個澡之後,他便起身去廚房那邊準備起了早餐。
佐助這個年齡正是鬧騰的時候,人類幼崽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他這個當哥哥的能做的事不多,只有通過這種方式來給母親解壓了。
等到他的父母都起牀時,他精心製作好的幾份早餐已經被擺放在了餐桌之上。
“今天是在家,還是外出?”
放下手中的筷子,用完早餐的宇智波富嶽擡頭看向了面前正抱着佐助給對方餵食的宇智波鼬。
“外出,我和枳還有泉她們約好了,今天在村裡的那個公用訓練場裡面進行忍術訓練。”
很是恭敬的,宇智波鼬做出了回答。
從小以來的高壓教育,讓就算是在這種私人餐桌上的父子間的對話,也充斥着某種一板一眼的公式化。
“嗯,加油。”
在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之後,宇智波富嶽從桌前站起了身。
“我對你的期望,是在一年時間內便從忍者學校當中畢業,提前畢業的考覈難度會變得更高,記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忍者學校建校史以來,最爲天才的學員是旗木卡卡西,對方不僅在五歲時就從忍者學校中畢業,更是在六歲時便晉升了中忍。
雖然說鼬表現的還算不錯,但有珠玉在前,宇智波富嶽總是會不自覺的拿對方和卡卡西做對比,因此也不自覺的對對方更嚴厲了些,等他醒悟過來時,父子間的關係已經變成現在這樣了。
知情的人知道是父子,而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是上下級……
(……不過話說起來,那個孩子,好像真的改變了鼬很多事呢……)
深深的看了宇智波鼬一眼,宇智波富嶽大踏步的出了門。
身爲一族之長,每天需要他處理的事情太多,尤其是在家族內部不合隱隱有分成兩派的趨勢前提下,他每天都可以說是過的心力交瘁。
之前止水在族內時還好,也不知道對方是從哪裡來的魄力,強行的壓制住了族內的不和諧音調,讓他難得的過上了一段安心日子,宇智波的風評更是難得轉好。
但可惜的是,自從對方大半個月前接到三代火影的命令趕赴前線坐鎮之後,一切便又重歸原樣,家族內的保守派和激進派的紛爭再起。
他現在能做的,只能夠勉強的維持現狀……比如說保住警務部那邊止水先前的佈置。
……但再繼續這樣下去,又能夠撐多久呢?
臨出門前,擡頭看了眼天空,宇智波富嶽在口中無聲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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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鼬,之前不是說只有枳嗎,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個泉?”
單手放在桌上撐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宇智波鼬,宇智波美琴開口問了起來。
“學校內枳交到的朋友,也是族內的,名字叫宇智波泉。”
很有耐心的,宇智波鼬解釋了起來。
——面對自己的母親,他的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
“唔……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怎麼了?”
擡頭看向自己母親,宇智波鼬略有些不明所以。
“鼬,記住,男人不可以去花心,同時更不能腳踏兩條船,明白嗎?”在面前舉起根手指,宇智波美琴一臉嚴肅。
宇智波鼬:“………”
“這樣吧,我換個說法,兩人當中,你喜歡誰?”
稍微的想了想後,宇智波美琴換了個問法。
“你希望你未來的妻子是宇智波枳,還是宇智……好吧,看起來好像不用問了。”
看着面前臉色不自覺的變得通紅的自家兒子,宇智波美琴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少年的臉紅,勝過一切告白。
對於宇智波枳這個兒媳婦,她個人還是很滿意的。
“以後有機會的話,記得把她叫到家裡來吃頓飯。”
從疑似已經陷入到某種妄想中鼬的懷中將佐助重新接過,宇智波美琴一臉的雲淡風輕。
“機會是要靠自己把握的,像你父親在你這個年齡時候,就已經厚着臉皮去我家裡蹭了十幾頓飯了,結果你倒好,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愣是沒有將對方領到家裡面來過,還得我主動提醒……”
說到這裡時,宇智波美琴有些無奈搖了搖頭。
“我……”
“你什麼伱?我知道你不太怎麼會說話,但是你不會找藉口嗎?比說你一歲的弟弟會後空翻,這不就行了?”
看了面前的宇智波鼬一眼,宇智波美琴的語氣中滿滿的都是恨鐵不成鋼。
“想當初你爸騙我去他家時,用的就是他家忍貓會跳舞這個藉口……中午你也別回來了,就在外面吃吧。對了,如果你晚上沒有成功將枳帶回家的話,晚上你也別回家吃了。”
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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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出門前的這個小插曲,所以宇智波鼬難得的遲了到,等他抵達村子的公共訓練場這邊時,枳和泉倆人已經開始了訓練前的對練。
……不過怎麼還有一個人?
看着一旁坐在臺階上吃着糯米丸子的某黑髮爽朗女性,宇智波鼬的臉色不由得顯得有些微妙。
自從那天在烤肉店的拼桌之後,這個傢伙便似乎總是以一種莫名的方式出現在他們身旁,總感覺好像不管是到哪裡都能夠碰到對方的樣子。
放學路上,早餐店,拉麪館,訓練場……次數多的他都差點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故意的跟蹤他們了。
雖然說他對對方沒什麼惡感,但本來兩人世界就被就被宇智波泉插入其中,眼下又多了個對方,直接變成四人行了。
如果說對方平平無奇還好,但問題是,對方背後卻有着一個了不得的身份。
——御手洗紅豆,是那位大蛇丸的親傳學生。
僅僅只憑藉着這個身份,就足夠對方在村子裡面橫着走了,他實在想不明白,對方到底爲什麼要一直跟在他們身邊。
……總不可能是因爲好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