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和丫鬟向着外面的馬車走去。馬車一路顛簸,很快就是回到了杜府。看着這本來是屬於自己的家的地方卻是還不如外面的地方,杜一涵不禁心中感慨萬千。這是我的家嗎?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溫暖都沒有。
這裡已經不像是一個家,而是一個牢籠了,我是不會在回到這個牢籠中了。被丫鬟帶領了來到了後院的客廳中,只見這時的廳堂中的正位上坐的杜老太太,下首坐着杜李氏,然後還坐着杜月蓉和杜月芳,雖然這些人臉上都是帶着微微的笑容,但是看在杜一涵眼中確實是那麼的虛僞和噁心,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啊,這麼明顯的都能看出來了。看着這些廳堂中的人都是自己很不喜歡的,杜一涵便是很不自然的皺起了眉頭。
既然已經回來了,還是進去看一看他們想搞什麼鬼,反正我現在也是沒什麼東西值得害怕的。自己還有什麼東西是她們想得到的呢?自己也不懼怕她們什麼,實在不行我就走,現在還有誰能擋的住我。正所謂是藝高人膽大,想到此處杜一涵也是沒有猶豫的走了進去。向着坐在上位的杜老太太說了句,奶奶在向着杜李氏說了句,夫人還有下面的杜月蓉說了句,三姐便自己招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也沒有去問她們找自己回來做什麼,因爲杜一涵知道不用自己問,過會她們也會自己說出來的。
幾人見到杜一涵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心中都很是氣憤,但是在胭脂配方和製作方法還沒到手的情況下又不可以翻臉所以都只能在心中暗暗的氣憤,臉上還是要露出點點笑容,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一種羞辱。她們真是恨不得立即把杜一涵給推倒在地好好的折磨羞辱一番,然後在弄死她,彷彿這樣纔可以洗刷他們的現在所受的折磨和恥辱。
但是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得到那種胭脂的配方和製作方法然後就可以有源源不斷的白花花的銀子開始向着自己涌來,幾人還是必須要忍耐下來。只見杜月蓉向着杜一涵微微笑着說道:“我說一涵妹妹,我聽說你在外面研製出了一種胭脂很是奇特,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看一看那傳說中的如神一般的胭脂呢?”
看着那讓人噁心的笑容,杜一涵簡直都是想要嘔吐出來,從前也沒有這樣對我說話,呵呵,還真是不安好心啊,原來是想要我的胭脂啊!想到這裡杜一涵心情便是落入谷底,對於這個家更加是失望透頂便冷着臉說道:“不好意思,這些胭脂本來的產量就很少,而且製作不易,所以現在沒有現成的胭脂。你們要是想要胭脂的話可以到下個月的月圓之際到拍賣處拍賣。至於你們能不能拍的到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杜一涵這樣說,幾人的臉色不由得冷了下來。但是還是在隱忍着沒有爆發出來,想來是還不死心。只見這時候杜李氏又是向着杜一涵有些帶着命令的說到:“你做的胭脂怎麼會你自己沒有?難道你不想把胭脂拿出來給我們嗎?你眼中可是還有我們這些長輩嗎?”
聽到她這樣說,杜一涵是更加的氣憤語氣也是更加的冷,自己是不在乎和他們撕破臉皮的。自己還很想和他們撕破臉皮,這樣她們就沒有任何藉口來干涉我的生活了。況且這些人現在在杜一涵眼中不過螻蟻一般。
所以臉色也是板了下來,冷冷的說到:“我已經說過了,想要研製的話只能到拍賣會的會場上去拍賣所得,想找我拿哪是自然沒有。而且你不要來拿長輩來壓我,對於我來說,你們這個長輩的身份一點也沒有用。我眼中確實是沒有你的存在,剛剛向你打招呼只是出於一種禮貌。而且你不要提出長輩這個詞,因爲你不配。
你說你這個做長輩的可是有做過長輩該做的事?你們可有
把我當做你們的家人?你們可有維護過我?你們可有幫助過我?現在看到我的胭脂好了,想要了,就想要這些胭脂嗎?這個時候在把長輩的身份搬出來來嗎?根本沒有,我杜一涵根本不吃這一套。想要胭脂就只能到拍賣會場去拍賣其他別無他法。別怪我杜一涵說話難聽,在我心中根本就沒把你們放在家人的位置上。”
“混賬東西,你在對誰說話。你是這樣說話的嗎?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真是不知道是哪個賤人生出你這麼個東西,一點禮數都不懂?”只見杜李氏朝着杜一涵大喊了起來。
聽到杜李氏竟然還敢侮辱自己和自己的母親一股火從胸中升起,但是杜一涵知道現在不太適合爆發出來。所以強忍着怒火沒有當時爆發出來,但這冷冷的口氣和沖天的煞氣對着杜李氏說到:“你說話最好注意點,也不知道倒是是誰沒有教養。這些話都能罵的出來,簡直就和那些潑婦沒什麼區別。還有我的母親不是你可以辱罵的。”
杜月蓉聽到這裡不由得跳將起來大聲的朝這杜一涵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孃親說這樣的話。你簡直是不想活了。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敗壞了我們杜家的門風,沒有把你當時弄死讓你活到了今天已經是對你的仁慈了,你竟然還不知道感激。竟然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看着已經陷入歇斯底里的杜月蓉杜一涵只是輕輕地看了她一眼很是輕蔑的然後說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這你孃親簡直一個樣子都是一類人,和你們說話我都感覺到髒了我的嘴。和你們同在一座廳堂中我都感覺到了恥辱。我怎麼會和你們在一起,簡直是太髒了。”
說着還做了個輕輕拍灰塵的動作。這個動作簡直是要把杜李氏和杜月蓉給氣死了。於是兩人加上一旁的杜月芳三人一起朝着杜一涵罵了起來,頓時這廳堂上簡直是亂作了一團。只見廳堂中是口水橫飛,就差沒有大打出手了。
杜老太太看着這樣的情況氣的雙手偶在哆嗦。對於杜一涵是杜家毒瘤的想法,更加是確定了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除掉杜一涵,認爲這樣才能還給杜家一個清靜,也只有這樣才能洗刷杜家因爲杜一涵所受的恥辱,但是現在一定要先把胭脂的配方和製作方法拿到手。那樣我杜家才能長久的繁盛下去。
想到這裡杜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大聲的喊道:“你們不要吵了,全給我停下來。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杜李氏她們聽到杜老太太這樣說道也只能辛辛的停止了爭吵,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是從那已經蒼白的臉色和不斷急促的呼吸可以看出來剛剛的一番爭吵是多麼的激烈。在看杜一涵此時是臉不紅,心不跳,呼吸平穩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剛剛吵架的不是她一樣。看到杜一涵這個樣子幾人心中更加的氣氛,都是恨不得立即上去狠狠的撕咬杜一涵一般。
看着衆人已經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這時候杜老太太向着杜一涵面色不善的說到:“杜一涵,你這個不孝子孫,可有把我放在眼中?”
杜一涵看着杜老太太很是平靜的回答道:“你,我也沒有。我今天真是不知道你也跟着他們來湊什麼熱鬧,難道是老得已經糊塗了。”杜一涵心裡知道這個杜老太太一直都很想除掉自己,所以也是沒有好口氣的對着杜老太太說到。
杜老太太聽到杜一涵這樣說,不禁被氣得火冒三丈,從頭頂冒出直接站起來罵道:“你這個毒瘤,今天你是不想好好的走出這裡了。我今天便要用家法打死你。但是在這之前你要先把你胭脂的原料和製作方法先給說出來。不然我不會讓你好受的。”
聽到杜老太太這樣說道,終於是明
白了她們今天的真正目的原來還不是自己的幾盒胭脂,竟然心大到了想要自己胭脂的原料和製作方法的地步,簡直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怪不得今天見到我時還有笑容。呵呵,她們果然已經完全沒有親情可言了。
想到這裡杜一涵對於這個家現在真的是一點留戀都沒有了,站起身來背對着杜老太太和廳堂中氣憤的杜李氏幾人說到:“你們果然是不安好心啊!原來叫我回來就是這個原因啊!你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想要我的胭脂配方和製作方法嗎?你們這輩子都別想了。還有我已經在外面租了房子,不會再回來住了。”說完便擡起腿向着廳外走去。留下了氣憤的杜老太太等四人。
看着已經要走出去的杜一涵,杜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朝這外面吼道:“你這個毒瘤,我今天就要除掉你,替我杜家洗刷恥辱。我要正我杜家門風,來人,給我把那個毒瘤拿下,然後家法亂棍打死。”外面的家丁護院聽到杜老太太的話紛紛都向着杜一涵衝了過來,面容猙獰,手中拿着長長的棍子,顯然是想把杜一涵給留下然後給亂棍打死。
杜一涵看着向着自己衝過來的家丁們。不由得搖了搖頭,笑了笑。便是不管不顧的向着外面走去。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彷彿在自己面前一個人都沒有。眼見家丁和護院們越來越近。這時候杜一涵動了,只見她的動作輕盈,猶如一隻蝴蝶在偏偏飛舞。片刻之後只見地上躺了一堆人,在地上痛苦的呻(和諧)吟,自然是那些倒黴的護院和家丁們。杜老太太等四人看着這麼多的家丁和護院被打倒在地,都是不敢相信的睜着眼睛盯着杜一涵。
原來,這段時間杜一涵也有想冷幽冥和寒影請教功夫,以杜一涵原本就已經是一流高手的內力,還在上次無意間衝破了任督二脈的時候功力有大漲,可以這樣說現在的江湖上杜一涵已經是絕頂高手,以她現在的內功在去學習一些招式自然是手到擒來,沒有絲毫的難度。所以就見到了這一地的家丁和護院躺在地上呻(和諧)吟的場景。
這些人哪裡禁得住杜一涵的打。這時候杜一涵緩緩的轉過身面部不帶一點感情和表情的對着杜老太太等四人說到:“你們想留下我好像不太可能,從今天起我不在是杜家的人,我和杜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今天會是我在杜家的最後一天,我會好好的收拾一下我的東西然後明日一早便會搬出去。從此我過我的獨木橋,你走你的陽關道,大家各不相干。”說完便向着遠處自己的小院子走去。只聽到後面傳來一陣的忙亂聲。杜一涵也是一點都沒有理會。
這邊杜老太太見到杜一涵這個樣子嘴裡罵道:“你這個毒瘤……”話還沒說完就想後面倒了下去。只見這邊杜府中人是忙做一團。原來這杜老太太被杜一涵給氣暈了過去。
杜一涵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中,看着這裡熟悉的一切,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心中不禁想到爲什麼當年母親會突然之間就去世了,也是很是疑惑。想着和母親的一切心中也是有着隱隱的疼痛感。回到房中杜一涵慢慢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這裡。
這邊杜府裡面由於杜老太太的暈倒,忙着去救杜老太太,連去找杜一涵麻煩的人都沒有了。畢竟杜家也是有背景的,請來了最好的大夫,使得杜老太太暫時沒有了大礙。杜家衆人也是放下心來。看着杜老太太漸漸的轉醒。杜李氏也是一顆心頭的石頭落下,畢竟這老太太還是很維護自己的。杜老太太一醒便是想起了杜一涵,便想起了還沒出掉這個毒瘤,心中始終是不歡暢,便和杜李氏討論起來。
杜一涵此時正在房中收拾東西,準備明天離開杜府。卻是不知此時一場更加大的危機漸漸的在向着她靠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