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住宅是依然是一棟兩層樓的華麗別墅,庭院的面積也相當大,還配置一個小型的訓練場,只要不是使用大範圍忍術的話,還是足夠體術發揮的。
庭院裡供人行走的道路是用雕刻花紋的大理石精心設計好的,也有草坪部分,上面積着白雪。
在庭院靠近大門的位置,有一座制式相當豪華的寵物屋,也是兩層居,似貓非貓、似獸非獸的漆黑幼獸懶洋洋的趴在寵物屋的門口,向外探出頭來,曬着溫暖的陽光。
不一會兒,從別墅裡走出一名身穿巫女服的無口黑髮少女,她的眼睛色彩從瞳孔到眼白呈現漸變色擴散成波紋狀,她手裡提着飯盒,走到寵物屋幼獸的面前,把飯盒放下,讓它快點吃掉的意思。
幼獸這才慢吞吞從地上爬了起來,用鼻子在精裝的飯盒上嗅了幾口,聞到了無比美味的食物香氣。
“天羽女姐姐,你的廚藝又見長了啊。”
幼獸叫着巫女少女的名字。
這名巫女少女正是白石的風之分身——天羽女。
能夠自由操控風,並且習練仙術的特殊靈魂分身,雖說是分身,但也有自己的獨立人格。從出生開始,她就是無口無心無表情這樣的設定。
天羽女親暱撫摸着幼獸身上的柔軟毛髮,動作相當嫺熟。
幼獸也是白石的靈魂分身之一,操控雷與仙術的雷霆之獸雷鳴丸。
不僅僅是可以駕馭雷電的災厄之獸,純粹以速度能力,哪怕是上忍也難以防備它的突襲。
沒有拒絕天羽女對自己的撫摸,這正是姐弟情深的證明。
就在雷鳴丸吃着炸雞腿吃的時候,白石從別墅裡走了出來,關上門之後,倚靠着門板,深深吐了口氣。
“呦,父親大人。”
雷鳴丸招了招爪子。
天羽女也是微微欠身一禮。
白石走了過來,還沒有開口,雷鳴丸已經再次開口說道:“又被趕出來了嗎?”
“不,房子裡面太悶了,我出來透口氣。”
白石這樣辯解道。
“人類總會因爲各種不滿足的慾望而發生各種爭執。這一點無論是父親大人,還是母親大人們都是一樣。說到底,不是父親大人花心引起的嗎?”
雷鳴丸很有見解的說道。
“你是在這裡閒着沒有事幹嗎?”
白石皺起眉頭。
“不,我只是實話實說。像我們這樣的人工生命體,就沒有這些多餘的慾望,只要有舒適的環境,美味的食物就很容易滿足。”
雷鳴丸非常自豪的說道。
“看樣子下次得給你安裝繁殖後代的功能。”
“可我的靈魂是父親大人的靈魂碎片改造出來的吧?如果要繁殖後代的話,要找什麼雌性動物配種好呢?我覺得貓更好一點,優雅且端莊。”
雷鳴丸煞有其事的分析起來。
“……明天去工地搬磚。”
“……是。”
雷鳴丸嘆了口氣,沒辦法,誰叫對方是自己的父親,偉大的造物主呢?
造物主是不會犯錯的。如果有錯誤,那一定是笨兒子、笨女兒的錯誤。
罪惡的獨裁者。
但仔細想想,因爲無法忍受家裡兩個女人的爭執,只能欺負用自己靈魂碎片製造出來的分身,身爲被造之物的雷鳴丸,反而對造物主白石本人心生起無限的憐憫之意。
何等可悲讓人哀憐的父親大人。
然後,雷鳴丸再次把爪子伸進飯盒的時候,發現另一根炸雞腿不見了,正被白石叼在口中吃着。
“父親大人,那是我的炸雞腿。”
這可是天羽女姐姐辛辛苦苦爲它準備的營養午餐啊。
身爲父親要搶奪孩子的食物,這真的合理嗎?
羞恥心呢?
“啊啊,我知道,我只是看你吃不掉幫你分擔一下。你不是應該感激涕零對我道謝嗎?”
“父親大人,難道您已經被母親大人們壓榨到,需要靠搶奪寵物食糧爲生的悽慘地步了嗎?”
“後天你也去工地吧,那裡需要你的幫助。”
“父親大人,您如此寬宏大量真是讓我感動。”
“現在才知道我寬闊的心胸已經太晚了。”
白石輕輕哼了一聲,把雞腿吃完,雞骨頭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然後繼續把手伸進了雷鳴丸的飯盒裡面。
雷鳴丸無奈嘆了口氣。
算了,身爲兒子,偶爾接濟一下自己的父親大人也是應該的。
◎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
雷鳴丸還是一如既往的趴在寵物屋的門口,旁邊有天羽女爲他準備的零食與熱飲料,當做夜宵。
天空中慢慢飄落了小雪,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澄清無比的夜色真是美輪美奐。
“真是美麗的夜色啊。”
雖然白天發生了一些讓自己不怎麼愉快的事情,但夜晚它可以盡情享受一個人獨處的自由時間。
就在他一邊吃着零食,一邊欣賞雪景夜色的時候,別墅突然震動了一下。
那應該是查克拉轟撞後,讓建築產生了震動。
“又開始了,父親大人也真是辛苦。左擁右抱的人生看來也不盡如人意啊。”
雷鳴丸嘴裡含着吸管,喝着熱飲料,悠哉無比的吐了口氣,搖晃着屁股後的尾巴,相當自在。
咔嚓。
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白石抱着被子站在了門口,朝着雷鳴丸的寵物屋走了過來。
雷鳴丸看到白石這個樣子,忽然心裡產生一種不妙的預感。
“那個……父親大人,您抱着被子出來,是要幹什麼?”
“屋子裡太吵了,你這裡安靜一點。今晚在你這裡睡。”
白石這樣說道。
在裡面睡覺,白石很擔心半夜的時候,房子會突然倒塌掉,自己被活埋在廢墟里面。
不不不,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吧。雷鳴丸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好。
這裡是寵物屋啊,是它的基地。
一個活生生的人,跟寵物搶食物也就罷了,爲什麼連房子都不放過?
不理會雷鳴丸那呆滯的面孔,白石爬進了寵物屋裡面,打着地鋪開始躺下。
直到這時,雷鳴丸才明白,白石是認真的。
今晚他是真的想要侵犯它的領土,搶奪它的住地。
“雖然擠了一點,但沒想到這裡會這麼安靜,還能直接欣賞到這麼美麗的夜色,你生活環境不錯啊,雷鳴丸。”
白石輕輕鬆展了一下身體,雖然算不上大,但足夠他在裡面鬆展。
“我覺得您還是快點回房子裡睡覺比較好。”
“贍養父親是兒子的責任吧。”
“我還未成年。”
“有什麼關係嘛。你已經是合格的大人了。”
“……”
雷鳴丸氣懨懨的趴在地上,不知道該對白石反駁什麼纔好。
“不介意我吃兩口吧?正好肚子有點餓了。晚上基本也沒吃什麼,肚子快餓扁了。”
白石伸手拿着雷鳴丸的零食,放在嘴裡津津有味的嚼着。
“……”
去死吧,父親大人!
咒殺你!
◎
木葉44年,二月初。
鬼之國開始了新一年的工作熱潮,工人們結束了假期,開始把熱情投入到今年的工作之中。
在上層帶頭表率,並且批下充足資金的情況下,鬼之國正處於一個無比關鍵的高速發展時代。
各種新型的工業如雨後春筍瘋狂冒出,外來的商人不斷來這裡取經,也帶動了鬼之國內部的經濟與工業發展。
在此之間,白石也對忍界大戰格外關注。
不難想象,大國通過戰爭,再次確定了忍界的霸主地位,波及到的小國,無法承受大國戰爭帶來的創傷,會變得越來越貧瘠,越來越弱小。
就以雨之國來舉例,大名與貴族已經背離了國家與人民,轉而向砂隱和風之國進行諂媚。
即使這樣,大名與貴族還是佔據着雨之國的大義,儘管很多雨之國的人都對此感到痛恨與無奈,卻沒有產生要推翻這種不合理的統治格局。
一來是歷史的遺留原因,大名與貴族一直以來都是人上人的位置,屬於世界的名流,天生貴胄。
二來雨之國不具備推翻這種不合理制度的力量。
三來,跟教育程度有關。即使國內有不少爲了和平而戰鬥,想要拯救國家的正派組織,但他們的行動方針,指導目標都存在着嚴重的不明確問題。
第四個原因,來自於大國的針對。
像雨隱村這種在第二次忍界大戰大放異彩的小國忍村,而且特殊的地理位置,首領更是山椒魚半藏這種傳說之中的強大忍者,不趁着戰爭時期削弱士氣的話,讓雨隱村和平發展,說不定會成爲大國的心腹大患。
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說,砂隱的終極目標依舊是木葉與火之國。
從上一年的十月份開始,砂隱村派遣來鬼之國的使者越來越頻繁,購買的醫療用具也是越來越大手大腳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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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雨之國不再是砂隱的威脅後,接下來便是對木葉的總攻,入侵火之國。
掌握着比大多數人都要多的信息,白石很容易判斷出砂隱的大戰略是什麼。
木葉那邊說不定也有人分析出來,比如奈良一族的人,那一族的人頭腦都很好,歷來都擔任火影高層的智囊,上忍班長這種重要職位。
而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對奈良一族又非常信任,畢竟猿飛一族與豬鹿蝶三家的聯盟關係,在戰國時代已經確定。至今豬鹿蝶都是堅定不移的火影一派。
白石可以聯想到,火影一派的人,肯定會收集很多情報,讓奈良一族的人進行分析。
即使細節上無法推測出什麼,但砂隱的大戰略以及最終目標,應該是可以推斷出來的。
白石很期待木葉接下來會採取什麼應對方式。
一旦大蛇丸率領的木葉部隊在雨之國失手,忍界五大國的格局,說不定會因此而改變。
辦公樓的休息室之中——
白石把手搭在窗口的邊緣,眺望外面變得晴朗的天空。
窗戶已經打開,帶有涼爽的風吹了進來。
“把窗戶關上,不然會凍傷肌膚的。”
慵懶的女聲在後面響起,似乎感覺到冷。
畢竟纔剛剛二月份,這時候雪已經不下了,但天氣還是很冷。
“啊,抱歉。”
白石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誤,把窗戶關上。
房間裡安靜下來,風聲被阻擋在外面,傳遞不進來。
被子包裹在白皙的身體上,披着黑色長髮的女人看上去很是年輕,臉型小小的,身體和樣貌也和十六七歲的少女差不多,坐在還殘有男人氣息的牀上。
把被子從身上撤下,裸露到一絲不掛的軀體上,雙手捂住胸前的一對飽滿。
那大小,形狀,顏色,包括堅韌的程度,對於很多女人來說,都是可以嫉妒到發狂的美麗神聖之物。
臉上透露出淡淡的紅暈與迷醉,更顯得風情無限了。
創造生命的運動比自己想象中更要甜美。
應該說是食髓知味的程度吧。
明明知道那會讓自己變得無比狂亂,變得不像自己,但那種被男人完全掌握的感覺也不壞。
不如說,這正是自己期望的那樣。
從小到大,自己都沒有逃過這個男人的手掌。
白石也是用迷戀的目光落在綾音的軀體上。
那是與琉璃完全不同的感受。琉璃是那種外表冷酷,但在創造生命過程中,非常能夠放開的女性。而綾音恰恰相反,與言語與動作非常輕佻的外在相比,其實內裡非常保守,羞澀與微微抗拒的反應,反而會激起男人對她產生的征服欲。
“對了,有件事要你去做。”
“什麼?”
綾音正在穿衣,微微側頭。
“你和巖隱那邊有些合作吧。”
“是這樣沒錯。”
“我想讓你再和他們合作一次,除掉一些礙眼的釘子。”
“如果是對木葉出手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一定可以完成任務。上次和木葉的人戰鬥,我的很多能力都暴露了。他們對我應該會更加慎重的防範。”
雖然知道她的情報,和能否打敗她是兩碼事。但是情報泄露,若是再對木葉出手的話,不可能像上次那樣順利。
儘管在那次行動,木葉也暴露了很多情報,損失了根部的很多上忍。
但比起木葉家大業大的深厚底蘊,各種秘術、禁術層出不窮,如果不派人給她支援的話,再次和木葉的人戰鬥,還真要小心一點。
“我會讓雷鳴丸和你一起行動。”
白石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問題了。即使深陷幾千名忍者的包圍之中,只要雷鳴丸展示完全體形態,我也可以安枕無憂撤退了。”
對雷鳴丸的完全仙術形態非常有信心。
“它本來就是爲了這個目的,被我特地創造出來的分身。它的牽制能力,只要不是遇到水門那種精通時空轉移忍術的忍者,哪怕是五影那種存在,想要逃離雷鳴丸的捕捉,也非常消耗時間。”
白石認同點頭。
雖說雷鳴丸的完全體形態一次都沒有正式投入實戰之中,白石卻對它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與綾音的白眼也比較搭配。
說着,白石來到綾音身後,從後面抱住她還很熱烈的身軀。
“啊……幹什麼?我才穿好衣服!”
“沒關係,重新脫掉就好了。畢竟接下來會有一段時間不見,現在我會更多的彌補你。”
把她和服的腰帶解開,手指按在她大腿上的白色過膝襪,觸感很好。
綾音用顯得生澀的反應迴應他的欺凌。
真是壞心眼兒的男人。
她也好想在上面。
可是反抗不了。
◎
雨之國。
這是一個缺乏美麗景色,還有缺乏色彩的灰白國度。
每天都在下雨。
被火之國、土之國、風之國三個擁有強大軍事力量國家包圍,幾度捲入大國之間的戰爭。
對於大國來說,這片土地是他們任意凌辱的土地,生存在這片土地上的生命,可以肆意用暴力來踐踏。
無數失去雙親的人,失去家園的人,失去尊嚴的人,食不果腹,飢餓致死的人。
這個城市裡還在下着雨,這是雨之國的一座比較繁華的城市。
但即使是這種城市,也被缺乏色彩的暴雨侵蝕,變成了灰暗的色彩。
“別在這裡亂看,不買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忍具店的店主以惡劣的語氣對着彌彥說道。
眼神中毫不掩飾露出鄙視與嫌棄的色彩。
在他看來,彌彥不過是一個生活落魄的忍者,身上的制服很是破舊,護額的邊緣都有點生鏽,連低廉無比的忍者護額保養費都付不起,他明顯不是自己要招待的貴客。
跟隨在彌彥身旁的曉之衆人,因爲忍具店店主的惡言相向,不由得紛紛皺起眉頭。
“瞪什麼瞪,你們是雨隱的忍者吧?雨隱忍者的貧窮在這個國家早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如果想要搗亂的話,砂隱忍者的大人們會過來擺平你們的。勸你們最好不要在這種地方動用暴力行爲。”
忍具店店主以傲慢的態度說道。
他的這些精良忍具是提供給砂隱忍者的,而不是賣給雨隱村的窮鬼忍者。
“你也是雨之國的人,爲什麼要說這種話?”
一人生氣的質問道。
雖然買不起是他們的貧窮的原因,但是被自己國家的人這樣羞辱,心中既是憤怒,也感到一種山河破碎的悲哀。
他心中難道對這個國家沒有歸屬感嗎?
“哼,雨之國嗎?我非常痛恨這個弱小的國家,下個月我會轉到風之國生活,活在大國的庇佑之下。”
“什麼?”
“大名和貴族都只顧自己,絲毫不考慮我們這些平民的死活,那我爲什麼還要交稅,讓他們在那裡盡情吃喝,到處玩女人?”
忍具店店主冷冷說道。
他過去也曾相信這個國家會變好,但是在知道那些大名和貴族的不作爲,整天躲在安全的後方,吃香喝辣,與美女嬉戲玩鬧,心裡怎麼也不平衡。
這種話,讓曉的人無力反駁。
“你們也離開這個國家吧,這個國家已經從根子上爛掉了,連大名和貴族都對砂隱言聽計從。你們還年輕,沒必要在這裡浪費生命。”
看着彌彥這些人較爲稚嫩的樣貌,都是一些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人。
忍具店店主輕輕吐了口氣,並不像之前那樣惡言相向。
“抱歉,我們是不會放棄這個國家的。”
彌彥搖了搖頭。
望了一眼貼上昂貴价格標籤的各種精良忍具,雖然可以勉強吃下,但他們的錢,還需要用來接濟那些活在生死邊緣的窮困人民。
畢竟他們的忍具雖然有些破損,但不是不能夠使用。
如果可以招攬到懂得修理與保養忍具的人才就好了。
不過那種人才,基本上都不會看重他們這種組織吧。
畢竟忍具的修理與保養,需要非常專業的人員才行,在大忍村之中,也是重點培養的珍稀人才。
“一羣傻瓜。這個國家早就沒救了。”
雙手抱胸,忍具店店主目視這些年輕人在雨幕中慢慢消失的背影,搖頭嘆了口氣。
離開這座城市的彌彥等人,心思沉重。
那個忍具店店主的話雖然難聽,但也側面反應了另一個嚴重問題。
雨之國正走在四分五裂的邊緣,大名與貴族的公信力喪失,雨隱村在這次忍界大戰中,一直保持沉默。
一種不妙的預感在彌彥等人心中產生。
任由這種不正的影響擴散,雨之國將國將不國。到那個時候,雨之國必定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懷着這種沉重的心思在雨幕中奔行。
“大哥,那個……”
一名曉的忍者指着前方,似乎發現了什麼奇怪事情。
衆人擡頭看過去,面色猛地一變。
前方暴露在大雨中的村子,正燃起熊熊大火,連雨水都無法滅掉那瘋狂燃燒起來的火海。
烏黑的濃煙衝向天空。
“走!”
腳下加速,很快來到燃燒大火的村莊。
屍體,大量的屍體出現在泥濘的道路上,窗口上,屋頂上,牆邊。
老人,女人,孩子,沒有任何的生還者。
並非是戰鬥導致,只是一場屠殺。
一場實力嚴重不對等的屠殺。
彌彥蹲下身子,面色悲慼的望着倒在地上的老人屍體,懷裡抱着已經身體冰冷的孩子。
彌彥把老人的緊抓的手掌打開,老人手裡的幾粒生米便立刻掉落下來。
可以想象,老人是爲了奪回可以活命的寶貴食物,結果被掠奪者殘忍殺害了。
“強盜做的嗎?”
“不,這是忍者乾的!這個村子裡的青壯年不少,看痕跡,戰鬥不超過一分鐘就結束,雨之國內部經過我們清洗之後,已經沒什麼強大的盜賊團。。”
彌彥斬釘截鐵的聲音響起,拳頭狠狠握緊。
是木葉的忍者……還是砂隱忍者做的?
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些無辜的村民究竟做錯了什麼?
把食物搶走就罷了,爲什麼連生命都要無情的剝奪?
無數個問題徘徊於彌彥的內心,困惑與憤怒在心中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