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子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飛鳥就知道輪到自己上場了。
“那麼,我就先下去了。“
飛鳥沒有過多的言語,留下這一句話,就朝着下面的舞臺走去。
他一邊下去,一邊思考對手的能力特性。
在預選賽之前,他特意瞭解過許多選手的能力,或是從選手的平時表現,亦或者是從他們的姓氏,來確定他們的忍術風格。
奈良一族,無疑是以陰遁秘術爲主的忍者族羣,能夠操控影子來襲擊和控制對手的身體。
就好像宇智波一族,總是被人打上寫輪眼和火遁的標籤一樣。
從這一點來說,和他的姐姐’影舞者的能力十分相似。
但是奈良一族的影子之術,更傾向於控制,而影舞者藉由陰遁產生的影子,更傾向於防守和進攻。
雖然奈良一族的秘術傾向於控制,但並不意味着不具備任何的攻擊能力。
聯想到自己收集到的情報,奈良鹿丸是木葉上忍班長奈良鹿久的兒子,而木葉上忍班長,採用的是世襲制,歷代上忍班長,都是由奈良一族族長擔任。
不出意外……奈良鹿丸會是下一任的木葉上忍班長,火影助理。
從小肩負着如此重大的職責,家教方面肯定不會出現批漏。
所以,不能把希望賭在對手沒有學習進攻型的家族秘術上。
贏得比賽的前提,不能被對手的秘術打中。
一旦被秘術打中,就很可能導致失敗。
和智力型的傢伙戰鬥,不能拖延時間,也不能給他反應思考的時間,必須速戰速決!飛鳥眼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心中很快擬定好了作戰策略。
表面上飛鳥還是不動聲色,用平常的速度走到舞臺上。
在他走到舞臺上時,鹿丸才慢吞吞的從瞭望臺上下來,再用了半分鐘的時間,
走到飛鳥前方的五米外位置停下。
看到鹿丸距離自己這麼遠,飛鳥就知道對方看上去懶散的性格,其實十分謹慎。
不僅如此,對方瞭解過寫輪眼的特性,知道寫輪眼的幻術屬於近戰術式,需要在五米範圍內釋放,才能捕捉到對手,使對手陷入幻術之中。
超過這個距離,幻術不僅會失敗,而且即使成功,威力也會大打折扣,可以迅速解開,不至於一開始陷入被動。
“鹿丸,給我好好加油啊!"
瞭望臺上,傳來鳴人大聲加油的聲音。
鹿丸則是挖了挖耳朵,一副嫌麻煩的樣子。
有時候他也挺羨慕鳴人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只是羨慕歸美慕,他可不想成爲鳴人這樣的笨蛋。
而且,眼前的對手,也不是加油就能輕鬆打敗的對手。
關於飛鳥的情報,鹿丸基本上是一片空白。
所以只能先從防備對手的幻術開始入手,然後是火遁以及手裡劍投擲,最後自己再尋找時機找到對方的破綻。
因此,這場戰鬥,必須拖延足夠長的時間,爭取到足夠的發揮空間。
否則自己就會失敗,不會有翻盤的機會。
只是,這傢伙會給我這種時間嗎?怎麼看都是和我一樣,屬於很小心戰鬥的類型。鹿丸心中憂慮起來。
在所有鬼之國下忍中,他認爲飛鳥是最爲沉着冷靜的一個。
而且在第一場考試中,他已經確定了,飛鳥是鬼之國下忍們的‘領導’人物。
領導如此衆多的可怕下忍,哪怕是下忍,對手的判斷能力,也不是尋常忍者可以比擬的。
自己能夠預料到的事情,對方很可能也能猜測到。
彼此對對方的大戰略知根知底,雙方都很難遮掩。
是最爲糟糕的對手。
因爲在這種情況下,硬實力更強的那個人,更大概率是獲勝者。
“兩位,請開始吧。“
看到二人站定,都在打量對方,鬼島上忍宣佈比賽開始。
在鬼島上忍宣佈比賽開始後,飛鳥二話不說,迅速將手伸向忍具包內,拿出六枚手裡劍,雙臂甩動之後,手裡劍便從兩側夾擊鹿丸的身體。
鹿丸仔細盯着飛鳥的一舉一動,在對方掏出手裡劍的瞬間,他就做好了閃躲的位置,一邊雙手合起,開始結印。
在躲過六枚手裡劍的政擊後,鹿丸腳下的影子忽然延伸出去,宛如一道漆黑的閃電,衝向飛鳥的腳下。
與延伸之後的影子,自己的影子,不能夠有任何的交際。
也就是說,跳到天空,只要有影子投射下來,還是避免不了被控制的命運。
而且因爲影子沒有實體,所以物理攻擊無效,只能從術者身上開始下手。
想到這裡,飛鳥按照原先計劃好的那樣,向後撤退,一邊從忍具包裡取出一支苦無。
色澤和一般的苦無相同,但這種苦無具有更強的導電性質。
飛鳥漆黑的瞳孔轉變成紅色,雙勾玉在瞳孔中轉動,在手臂上纏繞上雷電之後,隨即將手裡的苦無發射出去,射向鹿丸的下盤。
好快!
鹿丸眼皮一跳,不帶絲毫的猶豫的中斷忍術,向側旁閃跳。
轟!
地面爆裂開來。
被炸開的土坑之中,一支苦無斜插在那裡,巍然不動。
看到這一幕,鹿丸臉上冷汗直流。
要是被這種苦無命中,不死也殘廢了。
他沒想到只是一枚小小的苦無就能夠做到如此程度。
這和他預料的完全不一樣。
“躲過去了嗎?那麼,這個速度呢?”
飛鳥看到鹿丸躲過了自己的苦無,隨即再從忍具包裡取出一支相同的苦無,附上雷電,用力甩出。
“不是吧!?”
鹿丸臉色不變,這傢伙謹慎過頭了,根本不給他思考對策的時間。
雖然甩出苦無的時候,對方的身體會出現遲緩的狀態,但是鹿丸知道,自己的影子還未觸及到對方的身體,自己會率先被苦無打中。
那種威力的苦無,不要說直接命中,就是擦傷也非常可怕了。
速度和破壞力都超過了他的秘術。
無奈之下,鹿丸再次閃避。
由於苦無的速度更上一層,他這次閃躲的極爲勉強,狼狽的翻滾出去之後,大口喘氣着。
還未等他穩定身體,一道陰影籠罩下來,飛鳥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頭頂,用腳跟豎劈下來。
雖然兩人的影子重疊,是使用秘術的好時機,但鹿丸並沒有那麼做。
因爲在他用秘術控制住對方的時候,自己的頭蓋骨也會被對方的腳跟劈裂。
對方是計算好了一切纔跟他近戰接觸。
可惡,根本找不到釋放忍術的好時機!鹿丸狼狽的向後翻跳,雙手始終保持合握的狀態,不敢鬆懈。
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必須保持全程結印的狀態,從對方的空隙中找到破綻,一舉拿下。
因爲根據之前對方採取的戰術,對方不會給他任何思考對策的時間。
“結束了。“
飛鳥輕聲呢喃一句,看到鹿丸後跳之後的狀態,無法從空中借力轉移身體,可以說全身都是破綻,於是不打算浪費時間下去,取出兩支苦無,附上雷電之後,朝着鹿丸落腳的位置激射而去。
轟!
爆炸的雷鳴閃光,頓時將鹿丸落地後的身影席捲進去。
鹿丸渾身是傷的在地板上滾動,大腿上鮮血淋漓,站都站不穩了,回過神來之後,不停的抽着冷氣,但倔強的沒有哼出一聲。
飛鳥看到鹿丸這個狀態,並未冒然靠近,只要不接觸對方的影子,再怎麼強力的控制,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
於是,從忍具包裡取出手裡劍,擺出要發射出去的姿態。
這個時候,使用遠程攻擊,是穩妥安全的進攻方式,同時也能確保完全勝利,
讓對手找不到他的絲毫破綻。
這份謹慎,是在他父親白石身上學習到的。
任何時候,都要確保自己足夠安全的情況下,再去想辦法進攻敵人。
他很好貫徹了這條戰略。
“等等,我認輸!”
看到飛鳥那毫不留情,下一刻就可能把他射成刺蝟的可怕樣子,鹿丸就知道自己一點戲都沒有了。
他本想靠着飛鳥大意接近自己的情況下,再用影子模仿術反制對方。
哪知道對方在他雙腿不能動的情況下,都如此謹慎小心,使用手裡劍進攻,讓他鬱悶不已。
這是從哪裡學會的病態謹慎啊。
簡直比他還要重視穩重兩個字。
所以,鹿丸很乾脆的認輸了。
本來機會只有一次,還要看對方是否大意。
既然對方不留任何機會,硬實力差距過大的情況下,鹿丸知道自己輸掉是遲早的事情。
與其被射成刺蝟之後投降,還不如少受點皮肉之苦,直接投降認輸好了。
聽到鹿丸的喊聲,飛鳥投擲手裡劍的動作一頓,沒有繼續進攻鬼島上忍也很乾脆宣佈了飛鳥的勝利,結束了這場比賽。
“呼…
阿斯瑪將煙從嘴裡拿出,吐出一陣煙霧來。
“看來是全軍覆沒了,沒想到這場考試會這麼難。”
阿斯瑪過去觀摩過木葉的很多次中忍考試,但是這次聯合中忍考試的難度,要遠比木葉自己舉辦的衆人難度要高很多。就連厲害的下忍,也不在少數。
即使放在戰爭時期,這些下忍也是出類拔萃的優秀。
“是啊,感覺這樣下去,都快對自己的學生沒有信心了。“
紅點了點頭,認同了阿斯瑪的這句話。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下一場比試的選手名單也出來了。
一油女志乃(木葉)VS薩克澄(音)
“音隱村嗎?”
紅皺了皺眉。
音隱村是唯一個擠入預選賽的小國忍村,據說建村時間還不到十年,是個異常不起眼的小國村子。
不過能闖入到這裡,應該有幾分實力。
只要不碰上鬼之國的下忍就好。
志乃默默走下樓梯,墨鏡遮掩住他的眼睛,讓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思考什麼,十分神秘。
“到你出場了,薩克。“
託斯斜看了隊友薩克一眼。
“知道了,這種傢伙只需要一擊就可以了。“
薩克冷笑了一聲,從另一側走進舞臺。
“薩克那傢伙沒問題吧?”
音忍小隊中,唯一的女忍者琴擔憂的問道。
“雖然這傢伙囂張是囂張了一點,但是實力上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託斯說道。
因爲作爲音忍村代表參加這次聯合中忍考試的他們,本身就擁有着中忍的實力。而且在大蛇丸的訓練下,他們經歷了多次的生死之戰,和木葉這羣溫室裡面,培養出來的花朵完全不同。
他們是真正的忍者。
想到這裡,託斯看向了觀衆席的某個位置,音隱村的一名上忍,孤零零的坐在那裡,正笑呵呵盯着舞臺上的戰鬥,認真觀看着。
我們會讓您看清我們的價值的,大蛇丸大人!託斯心中暗道。
對身爲音忍村的忍者而言,最可怕的事情並不是死亡,而是被放棄,成爲隨手可拋棄的無用棄子。
那種感覺,簡直比成爲實驗體還要令人感到絕望。
只有被賦予了價值,才能站在更高處,追隨那道一生憧憬的身影。
所以,對於參加中忍考試的他們而言,不允許失敗。
就在他經歷如此複雜多變的心路過程後,猛地,舞臺上一生劇烈的爆炸,將他嚇了一跳。
隨着這道爆炸聲響起的,還有薩克痛苦無比的慘叫聲,然後夏然而止。
託斯連忙收回心神,睜大眼睛看向舞臺上。
只見他的隊友薩克像是死屍一樣癱倒在地上,兩隻手臂從中間炸裂開來,飛到了一邊。
劇烈的疼痛,讓他痛苦的昏死當場,失去了意識。
被炸裂的手臂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
“怎、怎麼回事?”
託斯驚訝看着這一幕。
琴指了指薩克的斷臂位置,說道:“看那裡。”
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斷臂的管道里面慢吞吞爬了出來。
是一隻只漆黑的小蟲子,朝着志乃的身體返回。
“蟲子?”
“他用蟲子堵住了薩克手臂中釋放忍術的排氣孔。”
琴滿臉凝重的說道。
“原來如此,真是可怕的忍術。"
託斯皺着眉頭,視線轉向音隱村上忍那裡,發現對方臉上不知何時笑容淡了幾分,似乎隱隱透露出幾分不滿,託斯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與恐懼。
不能再輸了,再輸下去的話託斯有點不敢想象繼續輸掉比賽,會是什麼下場他們會被拋棄的,成爲比實驗體還要不堪的棄子。
看到薩克的下場,志乃默然不語,既然身爲對手,那麼,必要的仁慈是不該存在的。
推了推有些下滑到鼻樑的眼鏡,雙手始終保持放在上衣口袋的姿勢,默默朝着瞭望臺返回,過程中一言不發,彷彿做了一件十分無趣的小事一般。
“志乃,你這傢伙走路的姿態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啊。“
牙看着志乃回來,吐槽出了這句話。
“不,我只是按照我們一族的風格在戰鬥而已。接下來只剩下你了。”
志乃說完,又沉默的站在一邊,被動開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放心,不只是我的,雛田的那份,我也會好好贏回來的。“
牙充滿自信的說道。
有意無意朝着霧枝那裡看了一眼。
想要和她交手的話,就必須通過預選賽,才能爲雛田的戰敗報仇。
“恕我直言,牙,你不是她的…”
志乃話未說完,牙已經開始在那裡嘀咕下一場比試會是誰呢’,完全沒注意到志乃後面所說的話。
就在衆人緊張又期待下一場比試後,電子屏幕上的熒光忽然熄滅,陷入了黑屏狀態。
“喂,那邊的考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是漏電了嗎?”
鳴人還在期待下一場會不會自己,結果看到這裡,頓時站不住了,大聲詢問發生了什麼情況。
負責裁判工作的上忍鬼島,則是說了一句:“笨蛋,到中場的午飯時間了。你應該不想接下來餓肚子戰鬥吧?”
聽鬼島上忍這麼一說,不只是鳴人,其餘人也有點感覺到肚子餓了。
而這個時候,正好快要到十二點了,的確是吃午飯的時間。
“真是精彩的比賽,我有點期待正式賽的戰鬥了。”
綾音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笑着說道。
以她的眼光,自然能夠看出,這場預選賽的目的是什麼。
本就是通過第二場考試的精英,繼續進行一輪的篩選,那留下來的必定是下忍中的絕對精英了。
“那麼,我就先過去了。“
綾音說道。
“別太過分,他還只是個孩子。“
白石這樣告誡道。
綾音背對着白石揮了揮手,意思是她知道了。
但她這個態度,白石覺得她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隨後,他看向觀衆席的另一處,原本還在的音隱村上忍,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要趁着午飯的時間,把他宰掉嗎?三忍之一,我一直挺想交手的。正好我想換一把品質更好的草雍劍。”
一姬笑着說出很殘忍的話來。
“來的只是一道分身,殺了他毫無意義。像他這樣的忍者,不可能親身過來冒險。
白石搖了搖頭,示意不需要這麼做。
目前而言,沒必要這麼快就向大蛇丸動手。
午飯時間是差不多一個小時時間,下午一點,準時開始預選賽的下半場。
上午已經通過了七名選手,參加第三場的正式賽。
原本的三十名考生,兩名棄權,所以參加預選賽的一共是二十八人,進行十四場比賽。在已經通過七名選手的情況下,下午依然要安排七場比賽,取七名優勝者,共十四名考生參加正式賽。
在吃完午飯之後,還剩下半個小時纔開始下半場預選賽。
在這之前,鳴人等人先去看望在醫務室裡,正接受治療的同伴們。
“鳴人君,寧次哥哥你們怎麼來了?"
躺在病牀上,雛田看到鳴人等人進來後,立馬有些慌亂,害羞的低下頭。
“當然是來看望你啦,怎麼樣,身體應該沒事了吧?“
鳴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寧次不滿的看了鳴人一眼,又看了看低頭絞着手指的雛田,便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雛田對這個黃毛,有點另眼相看的樣子。
無論怎麼看,這傢伙都只是粗心大意的笨蛋而已。
“雛田大人,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和鳴人大大咧咧的態度不同,寧次的聲音倒是溫和了許多。
“嗯,已經沒事了,就是查克拉消耗有點嚴重,休息一陣就好了“
雛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
“這麼說來,你是怎麼倒下的啊?總覺得那個黑乎乎的結界,有點詭異呢。“
鳴人端詳着雛田那張白嫩的臉龐,好奇的問出這個問題。
寧次也看着雛田,對於在結界裡發生的事情,感到疑惑。
對於二人的疑惑,雛田也是迷迷糊糊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到身體無法東塔,而且體內的查克拉在飛快的減少等到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病牀上了。“
“這樣嗎?”
寧次看到雛田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就知道繼續詢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不過,她的查克拉有點奇怪…”
雛田這樣細聲細語的說道。
“查克拉…奇怪?”
“嗯.感覺她的查克拉好像具有自己的意識一樣。”
雛田說道。
“那算什麼?”
鳴人一臉不明白的樣子。
寧次也有點無法理解,查克拉具有生命.那種單純的查克拉聚合體,擁有自己的生命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是很奇怪的術式。
接下來兩人也沒有久待,現在的雛田需要休息,所以詢問了一陣,就離開了病房。
在走廊上,鳴人先走一步,他還要去看望其餘人的情況。
寧次也打算去看望一下同一小隊的天天,小李和凱已經提前一步去了那裡。
正擡起腳向着天天所在的病房進行探望時,忽然察覺到空氣裡傳播着異樣的氣息。
“誰在那裡?“
寧次警惕轉過身,瞳孔死死盯着拐角處,那裡藏着一個人。
對方沒有遮掩的意思,所以寧次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對方的隱藏地點。
隨後,響起了清脆的拍掌聲。
“真是厲害的反應力,你就是日差前輩的孩子吧。”
聲音是從後面傳來的。
寧次頓時一驚,再次轉過身,不知何時,在前方大約三四米的位置,站着一道人影,彷彿很久之前就在那裡站立了,和周圍的空氣融爲一體。
“你是…"
寧次看到對方那一頭黑色的長髮,以及笑語盈盈的美麗臉孔,腦海中頓時出現了對方的名字一日向綾音。
曾經日向分家的一員,結果是十幾年前,背叛了宗家,致使不少宗家和分家的忍者死亡,是日向一族最爲大逆不道的叛徒。
寧次向後退了一步,雖然不認爲對方會在這種時候對他下手,但小心無大錯。
對方這個時候找他,明顯懷着別樣的目的,有所圖謀。
“看你的樣子,應該家對我有所瞭解。所以,你不用這麼緊張,你我同爲分家,
從始至終都是站在一條線上的人。怎麼樣,距離下半場預選賽,還有半個小時,要過來和我談一談嗎?”
雖然話語中充滿了溫柔與親切,但是寧次卻感受到話語中那絕對不容許他回絕的意志。
“跟上來吧,在這裡交談不太合適。你也不想被木葉的其他人察覺到吧,嚮往自由的雛鳥。”
綾音笑了笑,身影出現在寧次身後,在拐角處消失。
寧次後知後覺的轉身,在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沉默了片刻後,寧次擡起腳,選擇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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