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也給我注意點形象吧!”
鳴人回到瞭望臺後,迎接他的不是讚許,而是小櫻的拳頭。
“抱歉,當時下意識就那麼幹了。“
鳴人低頭老實的認錯,沒有反駁小櫻。
實話實說,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使用這麼勁爆的忍術,他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的感覺。
不過,當時腦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想到了後宮術這個被他最近棄之不理的A級忍術。
基於多重影分身之術的基礎,再結合變身術……這個術自然是以A級難度起步也是他手中唯一一個正面擊敗過三代火影的忍術。
果然是因爲那頭魔物把他慾望釋放出來的錯誤,不過沒想到,會這麼稀裡糊塗的贏下比賽…還說是慾望的集合體呢,果然是騙人的。
“這下子別人看我們木葉的忍者,肯定會帶有異樣的目光,這都是你的錯,給我好好反省!“
小櫻仍然餘怒未消。
“好了,小櫻,你也別光說鳴人了,這個話題到此爲止吧。"
卡卡西搖了搖頭,讓這件事到此爲止。
不管怎麼說,贏了比賽就算是好事儘管過程有點令人難以直視,但忍者之間的戰鬥,本來也不需要在乎這些。
畢竟色誘本身,也是一種十分常見的戰術。只是鳴人將這種戰術,進行忍術化,投入到實戰中了而已。
另一邊,飛鳥和彩開始沿着樓梯,向下走去。
A組的冠軍決出之後,現在是輪到組決定冠軍誰屬。
這場比賽的獲勝者,會晉級最終決賽,進行最後一場比試。
“對手是飛鳥嗎?不知道他們兄弟兩個,最終誰會獲勝呢?“
綾音一臉期待的看過去。
“比起他們兩個,那個九尾小鬼反而讓人有點在意。“
琉璃則是將目光放在鳴人身上。
“他的情況確實有點奇怪,難道是因爲漩渦一族的特殊體質原因嗎?“
綾音歪了歪頭,對此不是很確信的猜測。
琉璃搖搖頭,哪怕是漩渦一族的體質,也不可能三番兩次抵抗住尾獸查克拉的反噬。
更何況,鳴人的年紀並不大,以對方這個年齡段的身體素質,再強,也存在極限。
這種感覺很像是完美人柱力。
在增幅實力的同時,把一般人柱力使用尾獸查克拉的弊端全部都給剔除了。
不過如果鳴人是完美人柱力,實力不可能才這麼一點。
這時,一名鬼之國忍者走了過來,打斷了琉璃的思考,只見這名鬼之國忍者直接走到白石的身旁,像是有什麼事情要進行彙報。
“什麼事?”
白石目光從比賽場地轉移,側頭看向這名鬼之國忍者。
這名鬼之國忍者躬下身體,在白石耳邊輕聲耳語,防止別人聽到。
聽完這名鬼之國忍者的彙報內容,白石眉頭一緊,忽然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像是得知了什麼令他無法坐住的消息。
“怎麼了?”
白石的動作,讓旁邊不遠處的羅砂和照美冥留意到,就連琉璃和綾音目光也是鎖定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在這種時候從座椅上站起來。
“抱歉,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情要處理,我過去處理一下,很快回來。”
說完,白石也不解釋,直接帶着這名鬼之國忍者離開現場。
“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羅砂皺着眉頭,有着試探的意思在裡面。
琉璃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隨後也站起身。
“我跟過去看看,綾音,你留在這裡維持一下秩序。“
對於琉璃的安排,綾音略微不滿的蹙起眉頭,但也沒說什麼,只好點了點頭,
留在這裡。
等到琉璃尾隨白石離去後,綾音看出羅砂的表情似乎對此十分在意,便意有所指笑道:“風影閣下,不用搭理那邊,他們兩個很快就能把事情處理完,我們還是來關注這邊的比賽吧。“
語氣中暗含警告之意,希望對方不要在這時做出一些不禮貌的舉動。
大蛇丸那邊有一姬代爲看管,自己必須要在這裡,看守住羅砂,避免打擾到白石雖然不知道白石要去處理什麼事,但他肯定不希望有外人過去搗亂。
羅砂自然聽出綾音的話外之意,坐在座椅上,沒有輕舉妄動,但心中已經在開始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白石這個鬼之國軍方領袖這般毫不猶豫離開現場,恐怕發生的不是什麼小事。
可惜的是,自己不能親自去調查與打聽。
而在比賽場地上,飛鳥和彩已經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兩人都準備就緒。
鬼島上忍掃視了兩人一眼,舉手過頭,隨後猛地揮下。
“開始!“
伴隨着這句話語落下,飛鳥和彩同時動作起來。
他們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速戰速決!
如果說彩是因爲單純的,不想要把時間拖延下去,避免意外發生。
那麼,飛鳥就是被動的根據彩的戰術,從而縮短自己的戰略佈置時間。
因爲他知道,彩不會給他佈置有利環境的空閒。
而且,自己不能夠被彩碰到。
一旦碰到,自己的查克拉就會被柔拳封鎖。
他可沒有君麻呂那樣的血繼限界,可以抵擋柔拳的穿透攻擊。
所以,在比賽開始的瞬間,飛鳥就用雷屬性查克拉,刺激自己的雙腿,將速度提升到最大程度。
同一時刻,從忍具包中取出苦無,利用雷電製造出來的磁場,將苦無化作藍色的閃光發射出去。
不出意外,這種攻擊被彩的白眼輕鬆看穿了。
他輕輕側頭,就將飛射向自己的雷電苦無閃避開來。
飛鳥跳到空中,目光微凝,接着又迅速甩出兩支纏繞電光的苦無,故技重施。
這是他手中唯一可以不正面接觸彩的身體,也能夠有效干擾到對方行動的攻擊方式。
轟!
轟!
雖然彩依靠自身的敏捷能力,躲過了苦無攻擊,但那兩支攜帶閃電的苦無,依舊在地面上引爆開來,出現兩個坑洞。
狂風席捲,使得大量的碎石飛濺。
然而,下一瞬間,瀰漫的煙塵中迅速衝出一道身影。
彩毫髮無傷從煙塵中奔跑出來,出現在飛鳥的視野中。
“果然沒那麼容易就打中啊。”
飛鳥沒有感到意外,安然落地,接着立即向後一退。
在他後退之時,彩的身影迅猛落下,出現在他之前站立的地上。
如果剛纔他稍遲一步撤退,毫無疑問會被彩拖住,拉到正面的體術對決中。
而和彩正面比拼體術,飛鳥想不出勝利的可能性。
這場比賽決勝的關鍵,就在於時間,以及不能被彩碰到身體。以這些先決條件作爲前提,才能保證勝利的可能性。
不過,做起來還真是相當辛苦啊。飛鳥心頭苦笑。
哪怕是使用了雷屬性查克拉刺激自己腿部的肌肉,閃避彩的柔拳其實已經相當勉強了。
這樣下去,被追上只是遲早的事情。
比起自己依靠旁門左道來獲勝的手段,彩的實力是基於自身的紮實基礎,再搭配白眼這種血繼限界,更是所向披靡。
如果沒辦法在這方面壓制住他,就不可能打贏對方。
即使如此,飛鳥也知道自己獲勝的可能性十分渺茫,但是不到最後,他不想要放棄。
只要渡過這個難關,下一場他要面對的鳴人,難度就會減輕許多。
對於沒有剋制手段的人來說,應對鳴人會感到十分棘手,但是對於擁有寫輪眼的飛鳥而言,其實應付起來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
以尾獸查克拉營造出來的虛浮強大,並不是那麼無懈可擊。
前提是,自己要在這場比賽中打敗彩。
如果連這一關都過不去,那之後的暢想再怎麼美好,也無濟於事。
“一直閃躲的話,是不可能勝過我的,飛鳥哥。“
彩看到飛鳥似乎沒有想法和自己正面戰鬥,便出言激將。
“這種事我當然知道,但是被你追上的話,我才一點機會都沒有。“
飛鳥微微一笑,繼續和彩拉扯距離,沒有被彩的這種話術挑釁到。
反正他是不會和彩正面對決的。
他沒有防範柔拳的手段。
想要避免查克拉被封鎖的命運,只能採用游擊戰術,進行遠程攻擊。
說着,他繼續在苦無上附着雷電,然後用力拋射,直擊彩的身體。
這種直來直去的攻擊模式,雖然速度很快,但對擁有白眼的彩而言,躲過去並不困難。
場地上,一個個坑洞出現,以這種方法來干擾彩的行動,減速他的追擊步伐。
效果明顯,在這樣的攻勢下,彩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然而這種攻勢,雖然成功千擾到了彩的行動,爲飛鳥的行動爭取到足夠的時間,但缺陷也十分明顯,那就是對查克拉方面特別吃緊,無法長時間持續。
而且再強大的攻擊,打不中就失去了意義。
對於飛鳥的做法,彩雖然疑惑,但也不會因此對飛鳥手下留情。
飛鳥不斷閃避彩的柔拳攻擊,迴避對方的正面邀戰。
這樣的拉鋸戰,持續了大約兩分鐘依舊看不到結束的徵兆。
就在所有人覺得這會是一場長時間的拉鋸戰時,飛鳥的動作突然一變。
因爲擔心與柔拳正面接觸,所以,每次彩快要追擊上來時,飛鳥都會迅速想辦法脫身,與彩之間拉開一段安全距離,防止柔拳近身。
然而這一次,彩的柔拳揮空,打中空氣之後,飛鳥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迅速脫離,而是猛地蹲下身子,手裡反握着一支苦無,對準地面一刺。
鏘苦無深入堅硬的石板之中,筆直豎立。
彩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繼續揮掌打向飛鳥。
飛鳥靈活翻滾身體,讓自己側滑出去,隨即十指如飛迅速結印。
彩剛要上前追擊,然而剛擡起腳跟準備奔跑,彷彿有人突然用力按住他的雙腳,讓他直接停頓在原地,身體沒有向前跑動。
不只是雙腳,周圍彷彿存在着一道道無形的力量,從四面八方翻涌而來,擠壓着他的身體,將他的身體緊箍起來,動彈不得。
“這是—”
彩瞪大白眼,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這種束縛力來自於空氣之中。
更準確的說,是某種外側向裡側不斷開始擠壓的強大力量,將他的身體正好夾在中間,無法進行移動。
彩艱難的轉過頭,掃視散落在周圍的苦無。
他的身體之所以無法移動,是因爲這些苦無引起的嗎?
彩在猜測這種可能性。
但是覺得又有不太對勁的地方。
因爲飛鳥之前附着在這些苦無上的查克拉,早已經消失,所以彩就沒有太過留意。但是現在仔細觀察了一遍之後,發現這些苦無散落的位置,都像是精心策劃過一樣,暗含某種陣法的規律。
可是,這些苦無上依然沒有查克拉。
那麼,術式是如何形成的?
自然能量?
不,單純的自然能量,目前還未開發到這種地步。
難道說彩彷彿間明白了什麼。
“看來我還真是被擺了一道呢。“
彩的嘴脣艱難張開。
以這種情況,想要結印釋放忍術都辦不到。
因爲兩隻手的動作越大,受到的阻力就越強。
也因此,迴天也很難轉動起來。
飛鳥則是回之以一笑,早有準備的樣子。
“畢競想要避開你的白眼,就不能使用帶有查克拉的東西。這是我特地爲了你而準備的,即使不用查克拉,也可以自主產生磁場的特製苦無。只要佈置成特定的順序後,只需要我的一點查克拉作爲引導,就可以激活陣法,將目標的身體固定在原地。“
這是爲了戒備白眼而想出來的招式。
白眼的洞察力,在三大瞳術之中,毫無疑問是最強的。
但是白眼這種瞳術,在一些地方也不是完美無缺。
那就是白眼這種瞳術,過分依賴於看穿查克拉本身,太過側重查克拉層面的東西,這樣反而會忽略掉一些查克拉之外的細節。
而這就給了飛鳥可乘之機。
因爲雷遁生磁,並不是唯一的途徑,想要製造磁場與磁力的途徑有很多種,不一定需要查克拉來完成。
只要不使用查克拉,那麼,彩的白眼只能從中讀取到一段空白的信息。
這也將成爲勝負的關鍵因素。
說到底,他本身就不太像是忍者。
說着,飛鳥繼續從忍具包裡拿出兩支苦無,色澤比起一般的苦無更加光滑,顯然也是他特製的苦無。
在這兩支苦無,飛鳥迅速將自己的雷屬性查克拉附着上去,蓄滿雷電,雷蛇纏繞,看上去無比美麗而危險。
“有時候,還是不要太過依賴那雙白眼比較好哦。物質世界中,可是充滿了爾虞我詐的欺騙。哪怕是眼睛看到的東西,也不一定是毫無威脅的。"
飛鳥一手一支雷電苦無,擺出將要射擊出去的動作。
“而且,忍者的戰鬥和搭積木沒什麼不同,無論之前累高了多少塊積木,破壞起來只需要一瞬間就夠了。"
說罷,飛鳥將手裡的兩支雷電苦無,用手中的磁場加速,同步發射出去。
對準的不是彩的身體,而是彩身前的地面。
只需要這兩發苦無在近距離引爆,就可以讓彩重傷出局,確定勝利。
然而一在飛鳥發射苦無的那一刻,彩也展開了自己相應的行動。
毫無徵兆的,他腳下的地面轟隆一聲震動,不可遏制的崩塌碎裂開來,大塊大塊的碎石向上凸起,地形直接改變。
作爲磁場陣法核心,位於彩身前的那支插在地面的苦無,立馬因爲地面崩塌,
滑進了石塊與石塊之間的縫隙中。
周圍的苦無也都因爲地面突然崩塌開來,七扭八歪,讓這個圈子裡的磁場變得無比混亂,無法維持原狀。
飛鳥更是腳下一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地面倒塌的太過突然,飛鳥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目瞪口呆看着眼前這一切,
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地面會毫無預兆崩裂。
這樣的一幕,超過了他的認知。
地面突然塌陷,將他的部署全部打亂。
只見恢復了自由的彩,身影晃動了一下,就快速閃現到一旁。
兩支苦無落在一塊凸起的石塊上,轟隆一聲,將巨大的石塊炸碎。
產生的爆炸,沒有波及到彩的身體分毫。
可以說,飛鳥佈置許久的絕殺一擊以失敗爲告終。
“這孩子不聲不響已經把柔拳應用到這個層面了嗎?這麼說來,更進一步的柔拳奧義,似乎也掌握了呢。”
坐在高臺上的綾音,露出讚歎之色,心情愉快,以至於臉上都出現了美麗溫柔的笑容。
“爲什麼你會…"
而直面毫髮無傷的彩,飛鳥此時依舊遲遲無法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狼狽的坐在地上,雙手向後支撐,問出了自己內心疑惑不已的問題。
他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過來,彩是怎麼脫離磁場的陣法束縛的。
畢竟這個東西,是自己特意針對彩的白眼而準備的,可沒力法用柔拳尋找弱點切除,又不是雷遁查克拉製造出來的。”一般來說,尋常忍者最適合釋放查克拉的部位是手,其次是腳,再其次是口。但是對於擁有白眼的人而言,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可以靈活的釋放出查克拉。所以,用腳掌來釋放神空擊,在理論上也是可行的。雖然我是第一次這麼用罷了…果然比想象中更難控制呢。"
彩慢悠悠走來,以淡定的口吻迴應。
聽到彩的這種解釋,飛鳥一副‘被完全打敗了’的樣子。
“看來我還是有點考慮不周,沒想到你會把白眼運用到這個地步,是跟綾音阿姨學習的嗎?"
飛鳥苦笑着拋出這句話。
用腳來釋放神空擊,這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
不過,這好像的確是理論中可行的方案。
擁有白眼的忍者,可以從全身各個位置,靈活釋放查克拉,並不侷限於手這個最常用的體術與忍術部位。
也正因爲這樣,纔可以使用迴天這種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防禦型體術。
“下次我會做好更詳細的情報工作,這次我就老老實實認輸好了。“
飛鳥不是很情願的舉起手,開口認輸。
作爲兄長的自尊心,飛鳥還是有的。
以彆扭的方式,承認到這種程度,說不定是他最大的讓步。
而彩也因爲飛鳥這種如同小孩子一樣可愛的辯解方式,臉上不禁露出一絲微笑。
雖然他知道飛鳥還有一些招式沒有使用,但是在限制白眼的計劃失敗之後,想要利用其餘的東西來翻盤,根本不可能做到,落敗只是遲早的事情。
飛鳥也是明白這一點,才選擇了認輸。
他可不想被彩打得鼻青臉腫,黯然下場。
那樣一來,兄長的威嚴會喪失的一乾二淨。
“優勝者千葉彩。"
鬼島上忍上前宣佈了比賽的結果。
飛鳥站起身,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塵,對着彩說道:“接下來的最後一場比賽,
就看你的了,千萬別輸了。"
話語中透露出認真之色。
彩點了點頭,目光掃向瞭望臺上的鳴人,微微眯起目光。
在這之前,他沒有料想到,自己最後的對手,竟然會是木葉一方的忍者。
這個與他父母曾經有過無數孽緣糾纏的村子,他還是非常在意的。
“人柱力嗎?還真是麻煩的對手.”
“只是讓你檢查一下大蛇丸的咒印,怎麼傷成了這個樣子?”
在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之中,看着一臉蒼白坐在椅子上的琳,盡顯虛弱,白石微微有些無語。
跟在他身旁的琉璃,似乎也對此感到驚訝,不知道只是一個大蛇丸的咒印,怎麼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這都不是你害的嗎?如果不是你給琳安排了這個任務,琳也不會弄成這個樣子。
帶士語氣相當不快,眼睛裡的幽怨誰都能看出來。
琳緩緩搖了搖頭,說道:“帶土,這和白石老師無關,是我自己不小心才變成這個樣子。而且我也只是精神上遭到了一些損傷,休息幾天就可以恢復過來了,不礙事的。"
帶士聽到琳這樣說,才閉上嘴。
對於帶土的埋怨,白石能夠理解對方的關心則亂,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覺得大蛇丸的咒印會強大到這種程度,哪怕融入了陰陽遁,也不可能把你傷到這個地步。"
白石問出心底的疑惑。
琳的靈化之術是自己傳授的,他很清楚琳在靈化之術上的造詣程度。
雖然沒有他積累深厚,但只是探查一下咒印情況,根本不可能出現什麼問題。
如果大蛇丸的咒印真的強大到這種程度,那大蛇丸也不會一直屈居於長門手下,奉長門爲主了。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在宇智波佐助的體內,察覺到的,不只是大蛇丸的力量,還有一股更加隱晦的查克拉意識…這股意識,比大蛇丸的咒印,隱藏更深。"
琳直視着白石的眼睛回答道。
“是誰?宇智波融嗎?"
白石皺起眉頭。
除了大蛇丸,如果還有誰可以在佐助體內趁機做些什麼,那麼只有同樣和大蛇丸一樣,加入曉組織的宇智波釉了。
“不是他。那股隱晦的查克拉意識,我們曾經見過。"
“見過?”
白石更加不解了。
“嗯,是的。與斑的屍體裡面,殘留的那種痕跡,十分相似以。只不過,佐助的這邊似乎活躍性更強。”
琳蒼白的臉上,出現一道古怪之色。
“!?"
白石突然睜大眼睛,用詭異的目光看向琳,想要確認真僞。
琳沒有躲閃,而是認真點了點頭,肯定自己得到的答案。
白石微微沉默了片刻,繼續問道:“還有什麼信息嗎?”
琳思考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說道:“當時那個神秘的查克拉意識,似乎還斷斷續續說了幾個字,沒記錯的話,結合起來應該是阿修羅’三個字。“
阿修羅。
這個名字,對於不知道的人來說,可能會感到一片茫然,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但是對於熟知他的人而言,這個名號,可以說是如雷貫耳的存在。
他是千年前,奠定忍宗的六道仙人次子,也是繼六道仙人之後的忍宗傳承者。
千手與漩渦一族的先祖。
“看來這個世界的背面,比想象中更加有趣一點呢。阿修羅.連這麼古老的傢伙,都在這個世界上,殘留些什麼東西嗎?
白石沉吟了一下,儘管對琳探查到的東西感到驚訝,但仔細一想,似乎也沒有太過震驚的必要。
因爲古時代的人們,早已經開闢出一條,以查克拉作爲意識的載體,讓自己獲得永生’的道路。雖然這條道路,看上去不是那麼完美,可能經過長年累月的消磨,導致查克拉中的意識開始渾噩不清。但也從側面正面,這種道路的確有可取之處。
只不過這些東西,中間斷了傳承。
只有烈陀國這種還保留大量古代文本的國度,還可以找到傳說的一些蛛絲馬跡但可以想象,那個時代的人類,對於查克拉的基礎運用,恐怕比當代更要昌盛,不僅僅侷限於術這種淺顯的層面,而是學會了應用更加本質的力量。
白石作了簡單的思考,在身邊分出了一道影分身。
“比賽現場那邊就拜託你去維持了,我這裡暫時脫不開手。“
白石對着自己的影分身說道。
影分身點點頭,表示明白,轉身離開病房。
等到影分身離開後,白石走到佐助所躺着的病牀前面,停下腳步。
“需要我跟你一起潛入進去嗎?
琉璃站在白石的身旁,展開了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
作爲心靈寫照之眼,寫輪眼也可以利用幻術,來入侵目標的心靈空間。
“暫時不用,這個孩子的心靈空間還比較脆弱,恐怕經不住我們兩人一起折騰。而且,你的萬花筒寫輪眼力量太過霸道,不適合這種細緻的探索工作,我的靈化之術相對溫和一點。
白石搖頭拒絕,說着,便開始結印。
翠綠色的光芒包裹着白石的靈體,揮酒籠罩在佐助的身體上,隱沒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