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鐵之國
深夜，鬼之國。
在居民區大片燈光熄滅後，一座獨棟別墅之中，裡面的燈光依舊敞亮。
在飛鳥、一姬等子女搬出這裡，自己獨立之後，除了白石的分身，就只有白石、琉璃、綾音三人還在這裡生活。
客廳內燈光明亮，坐在沙發上的琉璃和綾音，此時已經褪下了平時的忍者裝束，換上居家的絲質睡裙，即使已經身爲人妻，身材依舊沒有半點走形，顯露出自身良好的窈窕身段。
此時正從容坐在沙發上的二人，少了幾分工作時的凌厲與鋒芒，多了幾分放鬆時的悠閒與寧靜，對她們二人來說，似乎能夠隨時隨地切換工作和居家時的應持態度。
而面對兩名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或許是對於二人的姿態已經習以爲常，白石雖然欣賞於二人這種狀態下的嫺靜魅力，但也知道，接下來並不是談論兒女私情的時候。
即使悠閒的時間還有，但白石習慣於提前將實施計劃中所有風險考慮在內，並做出各種各樣的準備，來應對行動中所遇到的種種突發風險。
“五影大會會在後天，也就是本月27號下午三點召開。明天早上一早動身的話，可以在會議開始之前抵達鐵之國。”
白石將從巖隱還有云隱那裡收到的五影大會邀請函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臉上露出斟酌之色。
“五影大會嗎？算上接下來召開的這一次，已經是第三次了吧，這羣人看來真是被逼急了。”
綾音擺弄着放在面前的白皙指頭，想起了什麼。
琉璃拿起杯子靜靜喝着熱水，似乎對於接下來召開的五影大會，並不是特別感興趣。
從邀請函中使用的‘五影大會’名義，就知道，雖然這次鬼之國受邀在列，但沿用的還是過去的那一套打算，顯然只是懼怕鬼之國的力量，而非真心實意想要讓鬼之國參與進來。
這種五影的名義，本身就在排斥鬼之國加入。
國家意識形態上的對立，可以說鬼之國與其餘五大國從根基上就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
“所以，你剛纔說這些話，是打算後天參與進去嗎？”
琉璃漆黑的瞳孔盯着白石，帶有詢問之意。
“別人已經鄭重發來邀請了，要是拒絕，未免有些失禮。而且以目前的局勢，暫時還打不起來，正好趁着五影大會期間，過去探探他們的底細，讓我們這邊準備更加充足一些。”
白石點了點頭，迴應了琉璃的問題。
“那麼，白石君你考慮好這次隨從人員了嗎？琉璃既然沒有興趣，那就讓我和你一塊過去吧。”
綾音笑着說道。
琉璃微微掃了綾音一眼，沒有說話。
“這倒是沒問題，如果琉璃不去，在後方坐鎮也能讓我安心。至於另外一位隨從人員……”
白石考慮了一下，同意了綾音跟隨過去的請求。
在短暫的沉吟後，白石繼續說道：“讓彩擔任吧，他的實力應該沒有問題。”
在子女之中，一姬這個超越嘗試的怪物暫且不論，彩雖然沒有一姬那種怪物一般的天賦，但也絕對不差，實力逼近五影這一級別。
擔任護衛綽綽有餘。
雖說對於現在的白石而言，所謂的護衛，並不是必要之物。
但身份這個東西，終究不以當事人的意志轉移進行轉移。有時候爲了彰顯與自身匹配的身份，哪怕是爲了裝飾好看，或是在意外狀況中首領不適合的場面下出頭，也會將己方優秀的上忍推到臺前，展現一下肌肉。
畢竟力量這種東西，一直隱藏毫無意義，適當的顯露一些，才能使得敵人安分守己。
“彩嗎？那個孩子最近在警備部隊幹得十分出色，再過幾年，說不定就可以接替我的位置。”
綾音有些意外，但隨即露出淡淡的微笑，顯然對於自己兒子的才幹，感到萬分滿意，連接替自己位置的這種話語，都隨便說了出來。
“你還真是憊懶。再過幾年，彩也就二十歲上下吧。”
琉璃有些無語看了綾音一眼，一般來說，她們的這個年齡段，雖說實力已經不會出現什麼實質性的突破，但繼續保持這種巔峰戰力二十幾年，也絕對不是什麼問題。
按照正常思路，即便換屆，也是二十幾年後纔會考慮。
“我對於掌控權力沒有絲毫興趣，當初坐上警備部隊總隊長的職位，也是被白石君硬推上來的。再說，年齡從來不是什麼問題，波風水門不也是二十四歲，就當上了木葉的火影嗎？”
綾音歪了歪頭，臉上笑容依舊。
“不是同時代背景的兩個人，不能混爲一談。雖說彩的能力優秀，但波風水門，是從死人堆裡一路殺出來的火影，導致黃色閃光，也成爲了世人聞風喪膽的響亮名號。”
琉璃搖了搖頭。
波風水門能順利當上火影之位，既是那個時代的大環境導致，也是由於木葉內部的權力恰巧處於交接時期，既有必然，也有偶然因素。
再者，鬼之國的警備部隊是對整個國家內部負責的暴力執法機構，而木葉的火影權力再大，也終究只能在木葉村內展開自己的政治抱負……在工作壓力上，前者絕對不比後者輕巧。
“因爲當年沒能和對方正式一戰，所以感到有些遺憾嗎？”
綾音打趣的笑了起來。
琉璃輕哼了一聲，並不否定。
二十一年前，她離開木葉時，與波風水門只匆匆交過一次手，就虎頭蛇尾的結束，讓她十分惋惜，並希望在未來能夠和對方真正廝殺一場。
可惜，十六年前九尾暴走，導致對方生死，讓她這個念想，徹底成爲無法達成的遺憾。
即使知道對方如今正潛藏在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的體內，琉璃卻失去了和對方交戰的興趣。
因爲，對方是個死人，不能讓她享受到戰鬥真正的樂趣。
“你就是這點太過較真了，不過，我記得團藏那邊好像使用了穢土轉生之術，召喚不少過去名震忍界的忍者……到時候，說不定會有你鐘意的獵物哦。”
綾音看着琉璃笑道。
琉璃微眯雙眼。
“希望如此吧。”
“既然行程敲定了下來，那也是時候休息了，另外，現在需要通知彩一聲，讓他那邊有個準備才行。”
畢竟參與五影大會的兩名護衛，是他們在這裡隨口決定，並沒有經過什麼正式會議，所以彩對於這裡的事情，還一無所知。
說着，從沙發上站起，綾音走向二樓。
“啊，對了。”走到樓道口的綾音，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頭笑眯眯道：“白石君，今晚和琉璃別玩的太過火，明天一早我們還要趕路。”
之後，傳來了她上樓的聲音，身影消失。
本來也打算休息的白石，經過綾音的提醒，下意識向琉璃看去。
對方正雙手抱胸，擡起一條纖細潔白的玉腿，搭在另一條腿上，導致單薄如輕紗的黑色睡裙微微開合，透露出吸引人深入的神秘。
隨後又向對方的脖頸掃去，同樣的細嫩潔白，優雅纖長，恰到好處。
與此同時，一雙似乎帶有無數星辰光點的漆黑瞳孔，直視過來，視線在半空碰撞在了一起。
琉璃微微偏轉過頭，雙手保持着抱胸的姿態，白石似乎能聽到她那從鼻孔裡發出的近乎不屑的哼聲。
但有意無意的讓覆蓋在潔白腿上的睡裙，開合的尺度更大。
這種明晃晃不做絲毫掩飾的邀請，似乎已經做好了被丈夫盡情疼愛的準備。
白石心中一團火熱，上前抱住琉璃那輕若鴻毛，如蜜桃完全熟透的曼妙身軀，呼吸不由得加重，快步朝着臥室走去，讓一切水到渠成。
◎
次日，早上五點，天色只是有一些亮。
紫苑城東門，彩準時抵達集合地點，並背上重量約二十公斤的黑色軍用揹包，一擊一把狙擊步槍，身軀筆直站立，視線掃向四周，下意識的開始盤查起來。
雖說這個時間段，通過東門出入的行人幾乎沒有，但彩還是保持着忍者該有的戒心，對周圍的環境，進行嚴格觀察。直到所有地方觀察了一遍，彩才收回視線，安心在原地等待。
“彩，早上好。”
綾音打着哈欠走了過來，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剛剛睡醒沒多久，靠近的時候，還揉了揉眼。
“媽媽，昨晚你難道沒睡好嗎？”
看到綾音眼睛周圍似乎有一道黑眼圈，彩頓時疑惑問道。
“是啊，昨晚隔壁房間有點吵，一直到凌晨才安靜下來。”
綾音面無表情說道。
“吵？”
彩歪了歪頭，對於綾音的解釋更加困惑。
沒記錯的話，自己母親的隔壁，好像是琉璃阿姨的臥室。
“你爸爸昨晚和你琉璃阿姨談事情談論了很長時間，如果早知道他們會談論這麼晚，那時我也加入和他們就好了。”
說到這裡，綾音咬了咬嘴脣，純白色的瞳孔裡似乎透露着不甘，還有一絲憤懣。
“……那個，我覺得工作的話，在辦公室做完就好了，或者等到第二天再做，沒必要特意帶回家加班做完。”
彩關心着三人的身體健康，以爲是工作上的事情，讓三人忙碌。
綾音聽後，則是深深望了彩一眼。
“彩，你還小，還不太懂得大人的辛苦。”
“？”
彩微微愕然，似懂非懂的點頭。
儘管不太明白母親綾音話語中的含義，但想來裡面一定有什麼深意吧，這個時候，他只要點頭附和就好了。
片刻後，白石也抵達了東門，與二人匯合。
彩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疲憊，似乎比母親綾音嚴重一些，感嘆着父親和琉璃阿姨竟然這麼辛勤工作，連回家休息的時間都被擠佔，想來昨晚工作的時候，肯定十分辛苦吧。
本來還有些埋怨爲什麼突然要自己跟隨參加五影大會的怨氣，一下子從彩心中消失。
長輩們做了這麼優秀的榜樣，自己在這種關鍵時刻，也不能夠偷懶，要付出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才行。
畢竟他已經十六歲，在這個年代，已經是成年人，要承擔更多的責任。
不能再像過去那樣，任由父母抱在懷裡撒嬌。
“彩，放鬆一點，這次召開五影大會，其實各國早已達成了默契，不出意外只是在那裡走一個過場。”
似乎看出彩的緊張，白石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了幾句。
“是。”
彩點了點頭，他的心情確實因爲突然要和父母參與五影大會，出現一點點的緊張。
但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在思考，如何做才能不讓別人因爲年齡問題而輕視自己，又比如思考假使爆發衝突，要怎麼做，才能維持鬼之國的威嚴。
畢竟他可是知道，其餘大國的軍事頭目，也就是領導大國忍者村的影們，對於鬼之國似乎有着頗多意見。
參與這樣的會談，鬼之國多半會被這些人聯手針對。
到時候，一場衝突不可避免。
“白石君，我們該啓程了，現在只剩下不到四十個小時，如果不趕快一點的話，可能會趕不上時間。”
綾音看了看懷錶，提醒時間。
“嗯，走吧。”
白石點了點頭，由於他和綾音的行李，都放在影舞者的影子空間裡，所以看上去兩人兩手空空，但早已準備妥當，也不需要中途停駐，一路朝着鐵之國的會議地點前去即可。
白石和綾音率先邁步飛奔出去，眨眼間跨越上百米的距離，彩也在腳下匯聚查克拉，揹着重達二十公斤的揹包，身體如離弦之箭飛馳出去，以同等的速度追趕上前方兩人的腳步。
……
“老頭子出去了嗎？”
一姬來到過去所居住的獨棟別墅進行拜訪。
對於這裡的環境太過熟悉，很輕易找到了在餐廳裡剛剛結束早餐的母親琉璃。
旁邊的天羽女正在收拾碗筷，如同忠心耿耿的女僕，一絲不苟完成自己的工作，看得一姬一陣羨慕，不止一次想要把天羽女這麼好用的僕人，從白石手裡搶走。
也正因此，即便離開別墅，她偶爾也會回來吃飯，重溫一下天羽女製作出來的美食。
“他去鐵之國了。”
琉璃看了一姬一眼，回答了她的疑問。
“鐵之國？是去參加五影大會嗎？”
一姬回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立馬猜到了白石前往鐵之國的目的。
最近鐵之國發生的大事，就是即將在那裡展開第三屆五影大會，吸引了不少國家的目光。
“是啊，三個小時前離開的，由於是臨時決定，加上今天正好休假，所以還未正式下達通知。”
“這樣啊，不過參與五影大會，這麼熱鬧的事情竟然把我忘掉了，我可是一直都很期待這些五影的實力呢，如果能直接交手就好了。”
一姬有些不滿，似乎對於白石沒把自己算上這件事，頗有微詞。
“就因爲你這種危險想法，所以纔不能把你算上。不過，你們荊棘小組不是在北部地區進行特訓嗎？怎麼有時間回來了？”
琉璃皺着眉頭問道。
“一些組員的查克拉鎧甲在訓練中報廢掉了，我回來準備拿一些新的鎧甲過去。”
一姬解釋道。
“別在訓練中做的太過火，那種鎧甲不僅珍貴，製造也很麻煩，一直很難提升產量。”
琉璃忠告起一姬。
要是損毀查克拉鎧甲太多，到時候就無法給更多的忍者組裝，讓犧牲的裂口變大。
對於一姬來說，查克拉鎧甲也許不算什麼，但對於很多忍者而言，這是他們戰場上能夠切實保障生命安全的珍貴忍具，每一具都十分貴重。
“現在戰爭隨時可能爆發，我也是在儘可能提升他們的實力，讓他們在接下來的戰場上增加更多的存活率。畢竟我一旦戰鬥起來，很難照顧到自己人，甚至會把自己人給不小心捲入進去。”
一姬顯得十分無奈。
強大的忍者，不能說不重視合作，而是鬼之國中，能與認真起來的她，一同進行戰鬥的，根本沒有幾人。因此，在過去大多數時候，一旦她使用全力，就只能單兵作戰。
說着，她又看向了琉璃，似乎想要找到更進一步的認同感，便開口道：“我想這種事情，媽媽你過去也是心有體會的吧，那種照顧同伴，不得不壓制實力的境遇。”
“不，別把我和你混爲一談。這些年與我團隊協作的忍者，一直都是你爸爸，還有那個白眼女人，我不需要在戰鬥時，考慮他們的安全問題，哪怕他們在我前面，我也會用全力砍下去，把他們和敵人一起打飛。”
琉璃搖了搖頭，否定了一姬那自以爲是的認同感。
“……”
一姬感覺嘴裡被塞了什麼，但仔細感受，嘴裡又好像什麼都沒塞。
“說起來，你的小組裡，不是加入了曉的那位爆炸狂人嗎？他的實力，應該能跟得上你的動作纔對。”
琉璃看過有關於曉組織那位藝術家的詳細資料，雖然弱點很明顯，但有着鬼之國的技術協助，那部分弱點，現在正一點點被消除。加上其秘術的特殊性，與一姬配合之後，說不定能達到奇效。
“迪達拉嗎？他的話，的確能勉強配合我一起行動。不過，這樣的忍者本就可遇不可求，能找到一個就十分幸運了。”
迪達拉的實力，放在整個鬼之國軍方，都足以排到前列，但這種級別的忍者，本身就意味着不可複製性。而事實上，實力達到上忍，就基本已經走出了自己的戰鬥風格，擁有屬於自己的忍術絕技。
“那麼，查克拉鎧甲的事情……”
一姬說到這裡，說回了正事。
“這件事等你爸爸回來之後再說，畢竟需要他的親筆批覆。因爲調用給荊棘小組的查克拉鎧甲，是特殊製作，和一般的查克拉鎧甲不同。這樣珍貴的鎧甲忍具，單獨一件，要比多架飛行忍具累積起來還要昂貴。”
“不能用寫輪眼直接僞造一下他的筆跡嗎？至於印章，我之前偷偷拿老頭子的印章，僞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
一姬看着琉璃，用期待的目光看來。
琉璃瞪着眼前這個逐漸開始無法無天的女兒，用充滿嚴厲的口吻警告道：
“現在把僞造的印章交出來，另外，給我書寫一份一萬字的檢討報告，明天中午我會親自檢查。”
一姬不由得鬱悶，有些後悔剛纔的自爆，於是深深吸了口氣，換另一種討好的口吻說道：
“媽媽，這樣吧，我可以告訴你老頭子很多不爲人知的秘密作爲交換，老頭子他揹着你可是幹了不少好事呢。”
“放心，他的那些秘密，無論是藏在廁所裡牆板裡的小H書，還是放在筆記本夾層裡的私房錢，亦或者偷偷給那個白眼女人買的下流制服，我知道的都比你多。”
琉璃盯着一姬那張直接僵硬的臉孔，冷冷一笑，冷血無情擊潰了一姬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
9月27日，上午九點。
鐵之國。
年過六十的鐵之國大將——三船，此時十分憂愁。
對於這羣大國感到頭疼且無奈。
每一次發生衝突，都要在鐵之國這個中立場所解決問題，導致這樣的會談召開期間，整個鐵之國上上下下的武士，都要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不敢有絲毫鬆懈，讓會談出現意外。
雖然在鐵之國召開五影大會，是對鐵之國中立國的實力認可，但同樣也是一種困擾。
對於忍界中，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曉組織，還有與其勾結的雨隱，三船也是略有耳聞。
儘管他也心驚於這個組織，能夠從砂隱、雲隱、巖隱這些村子奪走尾獸，並具有封印尾獸的相關技術，但說到底，這是對方和大國的矛盾，和鐵之國完全搭不上關係。
因此，三船現在只希望，這次五影能夠快點結束會議，然後讓這些具有相當分量的大人物們離開鐵之國，別到時把鐵之國也捲入戰爭之中。
在冰天雪地的古堡入口前，三船帶着兩名擁有上忍級實力的親信武士衝介與裡角，在這裡等待貴客來臨，宛如堅韌的蒼柏，傲立於風雪之中。
由於風雪聲太大，導致連人的呼吸聲都聽不到，同樣還有四周野獸的呼號聲，也十分微弱，都被風雪掩蓋住了。
在漫天飛雪之中，不知等候了多久，三道人影破開風雪，開始均勻減速，向着城堡入口靠近。
來人正是白石、綾音還有彩三人。
經歷了一整天的不眠不休，三人穿過多個國家的國境，正式抵達鐵之國。
而且從他們三人整齊的服飾，沒有凌亂的呼吸來看，顯然經過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也沒有對他們的體力，造成任何影響。
“三船閣下，好久不見了，您的武士風貌，還是一如既往的精神呢。”
白石笑着走來，像是招呼熟人，熟練與三船打着招呼。
彩也是好奇的看着三船，這位鐵之國具有傳奇之名，總領全國軍事力量的武士大將。
“白石閣下客氣了，老夫這一把年紀，劍術早就開始遲鈍。倒是白石閣下，還有綾音閣下，還是和過去一樣，沒有任何改變。”
三船看着白石與綾音那年輕至極的面孔，不禁感慨忍術的神奇之處。
尤其是綾音，如同一位二十歲的妙齡女子，歲月爲其停留，讓她的容貌與身體，保留在最美好的時段之中。
這樣看上去，絲毫看不出，這兩人其實是已經四十歲的中年人。
“那幾位已經到達了嗎？”
白石點了點頭，看向城堡的人口身處問道。
他能感知到，城堡裡有許多股強大的查克拉反應。
“除了風影還有水影閣下兩位未至，火影、土影、雷影三位閣下已經到來。”
三船迴應道。
隨後，他招來一名穿着厚重鎧甲的持刀武士，帶領白石三人進入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