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言持續的懵逼中,他總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在他想要悄咪*咪的問問眼前的狀況時,嶽竹就像一個真正的粉絲一般,笑到合不攏嘴。
她擡頭對田言表達着感謝:“我把合照發給我朋友了,看她還敢遲到麼!”
在她一臉炫耀的表情中,田言聽到她聲音極低的說了一句:“假裝不認識我,帶着你朋友走。”
察覺到周圍氣息的不對,田言二話不說直接起身就走。
不是他有多聽話,他是不想打擾小肉包的姑姑釣金主。
畢竟她掙得錢,是會給他的。
人不能擋自己財路不是!
but ,人都有好奇心,田言也有。他沒有按照嶽竹說的直接離開,而是坐回自己的位子,等着看戲。
果然。
他剛坐定,咖啡店的門口就進來了幾位西裝革履的人模狗樣的男人。
在那羣男人的身後,跟着進來了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
那個女人進來時,先是四下張望了一圈,然後徑直的朝着嶽竹的方向走去。
盯着那羣人看的田言,看到後面進來的那個女人速度極快的輕碰一下她旁邊的一個男人,然後從人羣中繼續往前走。
那個彷彿是被風吹了一下的男人,似乎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但是田言清楚的看到那個女人往那個男人口袋裡放了一個東西。
似乎是卡片之類的東西,田言也看不清是什麼。
難不成是那種小卡片?
當看到那個女人直接坐在嶽竹的對面時,田言對嶽竹的看法更加的大膽了。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嶽竹好歹也是將門之後,爺爺和爹都是政軍兩界舉足輕重的人物,哥哥和嫂子也都是烈士。
她不可能出去賣啊。
這嚴重的不合理。
她們一家人,都有國家養着,也不差錢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田言憋着一顆求知的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嶽竹和她同伴。
滴的一下,田言手機消息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低頭看手機,是嶽竹發來的消息。
“嶽竹:別看我,別擡頭,帶着你朋友走。”
在田言下意識的想要擡頭去看嶽竹的時候,他還是忍住了。
算了,算了,惹不起,走了。
帶好墨鏡和口罩,他拍了拍許蕩:“走了。”
看美女看的眼睛都直了的許蕩,十分不情願的不想站起來:“你咖啡一口都還沒喝呢,別浪費啊!”
“走了”,他扔下一句話,往咖啡館的外面走去。
臨走之前,田言還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幾個西裝革履,但是看着仍舊流裡流氣的男人。
嘖嘖!
作爲明星,他還是不要隨便吃瓜的好,容易被人過度解讀。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從反光的門框上看到有一個男人直接坐在了嶽竹的旁邊……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田言眼不見心不煩的離開了咖啡廳。
本來他是要直接開車回家的,許蕩非拉着他說要去買條領帶。
田言直接白了許蕩一眼:“像您這種身份,還需要用領帶這種俗物襯托麼。您就是穿一大褲衩,出去也都是別人主動給你打招呼。”
許蕩嬉皮笑臉的看向田言:“話說的是沒錯,可我就是差一條領帶啊。”
在田言的拒絕之後,許蕩也不請求了,他直接拖着田言就往商場的男裝區走去。
許蕩邊走邊納悶,他疑惑的看了一圈:“我怎麼感覺今天逛街的美女有點兒少啊?”
田言順着許蕩的話看了一圈,美女少沒少,他平時又不逛街他也不知道。
選一條破領帶,許蕩竟然選了半個小時那麼久,久到田言的耐心都已經用完了,準備直接撤離的時候,許蕩才把自己看上的都給買了。
看到收銀臺上的十幾條領帶,田言心裡呵呵呵的只覺得錢真好。
有錢可以爲所欲爲。
那什麼選擇困難症都是窮給鬧的,有錢就像許蕩一樣,幾千塊錢一條的領帶,人家一次性買十幾條!
富二代許蕩,從裡到外的只透露出一個字:壕無人性!
哦不,是兩個字:奢侈!
從店裡出來之後,一羣人朝着田言迎面走來。
走在他們最前面的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嶽竹,嶽竹的旁邊是後來跟她一起的妹子。
後面的幾個人,就是那羣看着就不像好人的西裝革履的,他在咖啡館見過的男人們了。
不過他們一羣人中,似乎多了一個人?
多了一個看着就像是好人老實人的帶着黑框眼鏡的男人,那個男人老老實實的被那一羣人圍着往前走。
弄啥嘞這是?
看着那個黑框眼鏡男一臉苦惱的表情,田言有理由懷疑這人是被他們給綁架了。
惻隱之心一動,田言就想解救那個似乎被挾持了的男人。
不過想想也就算了,畢竟他一個人對付不了那麼多人。
就算加上許蕩似乎也不怎麼頂用。
當那羣人從他面前經過的時候,嶽竹一眼都沒有瞧他,彷彿就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那般,連個起碼的點頭問候的禮貌都沒有。
“呵呵呵噠”,田言暗自腹誹了一句。
然後他突然感覺渾身一重的倒了下來。
是嶽竹,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接將他推到,連商量一下都沒有。
差點兒被摔成腦震盪的田言,後知後覺的感覺周圍似乎有槍聲?
被嶽竹結結實實壓在身上的田言,後知後覺的回想着嶽竹在撲倒他之前喊了一句:“有狙擊手,散開!”
……
只在電視裡和拍戲的時候見過這種名場面的田言,只感覺自己的腦子似乎有點兒不怎麼夠用。
這尼瑪是在拍戲麼?
不可能吧?拍戲也不會帶上他這個路人啊!
也幸好他是個見識過大世面的人,遇到這種事情,除了心跳過快,他絲毫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