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扶着額頭大笑着,指了指穿着平民衣服的小趙,冷漠的對灰狼說道“OK,我可以用國際公約對待你們,但是親愛的士兵在公約裡穿着親民的衣服,但是攜帶武器的人怎麼算?”
灰狼臉色瞬間蒼白顫抖的聲音道“間諜……”
面具男詭異的笑聲扣動扳機子彈瞬間穿透小趙身體“親愛的士兵,這個就是你要的結果?怎麼樣滿意嗎?如果不滿意,我這裡還有一個?”
灰狼瞬間癱坐在地上,木屋裡傳來鄧振華撕心裂肺般的聲音。面具男一步一步走向灰狼蹲下身子用匕首划着灰狼胸脯“親愛的士兵,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只要你把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我放你一個人離開,當然還有之前說好的100萬也是你的!”
土狼對着灰狼吼道“灰狼不要上當,當華國的軍人只有死在戰場上的,沒有跪着活!”
面具男指了指土狼,下一秒就被兩個人架着身子往城上走去。不過幾分鐘後傳來土狼的一聲慘叫,瞭望臺處吊着一個人。
灰狼紅着雙眼死的盯着面具男張口罵道“有本事就殺我了,你也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一個字的!”
面具男大笑着搖了搖頭“我會讓你自己主動開口的,傑,這女人就送給你。隨便怎麼處置。至於這些猴子們我會讓他們一個個主動開口說的!現在帶他們去新家!”
莊焱一羣人鼻青臉腫的被這羣匪徒趕進一個用鋼筋焊成的水牢裡,菜鳥們只能站着。根本無法坐,讓菜鳥們的體能加速消耗。薛強慘白的臉色看着張啓道“老張我感覺自己看到了天使了,你說他們什麼時候能直接給我們來一個痛快的!”
張啓苦笑着搖了搖頭,看到鄧振華眼神無光的被人丟進水牢裡,伍六一被他們帶進房間,一直沒傳來任何聲音。終於在半個多小時後伍六一被帶出來,這隻鋼鐵老虎都被折磨成這樣。所有人開始不安,甚至開始懼怕着那間木屋。莊焱扛着鄧振華不停到問道“鴕鳥那個房間裡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說話呀!”
鄧振華還是瞪大雙眼,感覺眼前看到地獄一樣。張啓皺起眉頭直接鬆開手,伍六一嗆了口水也慢慢的恢復原有的神色嘴裡不停的唸叨着“不要,住手,放過他,衝着我來!”
夏嵐被那個傑的從另一個木房裡帶了出來,夏嵐的衣服全被扯壞了,四肢有繩子束縛着的印記。嘴角的血跡斑斑,手臂上充斥着各種牙齒咬過的痕跡,眼睛早就沒了以往的色彩。所有菜鳥看到夏嵐現在的樣子完全能想象出她在這一個小時裡到底經歷了什麼!
那個傑用着帝國語和看守說道“這個女人真是的美妙,居然還是個雛。嘿,哥麼有時間你真該嘗一嘗!”
鄧振華一下子回憶起什麼抱着頭吼叫着“畜生,有本事衝着爺爺來啊!有本事就殺了我!”
夏嵐被傑直接丟進水牢隔壁的狗籠子裡。夏嵐只剩下本能的抱着僅剩的衣服,眼神裡充滿着絕望和無助。
終於有第一個人撐不住了恐懼着低着頭埋進水裡,想用這種方式,結束這一切。面具男看到當然不會讓他“解脫”了。被帶到小木屋裡還不到10分鐘就出來了,手裡多了一首提箱。
面具男詭異的笑容讓人把他送走了,走到菜鳥們面前說道“親愛的士兵們,看到那個聰明的傢伙嗎?因爲他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說了,我也放他離開了。同樣帝國幣也給他了,只要你們現在主動說出來,我可能也會放你走,不過帝國幣沒有了。夥計們,自由的活着不好嗎?爲什麼要去承受這些沒必要的痛苦呢?”
張啓向面具男招了招手“你過來我告訴你!”
薛強瞪大眼睛都張啓吼道“你他媽瘋了?不能說!哪怕死都不能說!”
陳烽在面具下看到薛強居然比他想像中還有種,指了指薛強“嘿,士兵彆着急。馬上就是你!傑斯把這着急的傢伙帶到房間去,或者他知道一些我更興趣的東西!”
“好的,老闆。”
薛強被傑斯拎進木屋,面具男向張啓說道“非常抱歉,你的這個同伴讓我更加感興趣!放心先生只要你願意說,下一個就是你!”
目具男笑着轉身離開水牢前走進了木屋,張啓一拳對着鋼條揮過去。伍六一回過神來對張啓說道“沒用的,那間木屋就是魔鬼。不,是地獄。他能看透你心裡最害怕的東西,將他無限放大。你任何的掙扎對於那個帶面具的男人而言,就是他快樂的源泉。”
菜鳥們聽完伍六一的話完,對那個木屋更加的恐懼起來!甚至就像伍六一說的一樣,那個木屋的背後就是地獄,木屋裡傳來薛強無比絕望的叫聲,彷彿在經歷人生中最可怕的事情一樣。薛強只呆了十幾分鍾,被面具男拎了出來。重新丟到水牢裡,張啓扶着薛強,看到薛強臉上佈滿淚痕。
面具男開口笑道“夥計們,這位先生收到我的禮物非常激動。當然別急,我想先請這位先生先來沒意見吧?”
傑斯把陳烽指的莊焱拖進木屋,陳烽也跟了進去。“怎麼樣士兵,你還喜歡嗎?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主動說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呢?”
莊焱不屑的對陳烽吐了口痰吼道“你爸爸我,是華國軍人。別想從我嘴巴里得到一絲東西!”
“嘿,老闆這位先生的禮物不知道是不是這位美麗的女士,不過老闆,根據我的經驗這個美麗的女士。絕對是原裝的!”一個頭戴着小丑面具的男子猥瑣至極的說道。
面具男聲音冷下來“抱歉親愛的尉,如果這位士兵不能說出讓我滿意的東西,我想你這個願望非常容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