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藥劑還沒有發生作用嗎?”
“你幹什麼,活的,我們要活的!人死了我們一份錢都拿不到。”
山上的郭天布衝下來,衝開了包圍圈,直接消失不見了。
“該死的,那可是能夠毒倒大象的藥劑,他居然還能跑?!”
次日,山村之中的幾個人從睡夢之中醒來。
“嘶,頭好疼啊!”
“嗯,天怎麼都亮了?”
他們一看時間,隱約的發現有些不太對勁,出去的同伴也沒有回來要求換班,急忙呼叫,結果也沒有迴應。
“壞了!”
意識到出了問題的幾個人急忙衝了出去,看到了草叢裡兩個昏迷的同伴,確認他們安全之後,急忙朝着山林沖去,在上去的路上,發現了地上的彈殼和血跡。
“昨天晚上有人上山了!”
當他們上了山之後並沒有發現郭天布的蹤跡。
“壞了,出大事了!”
他們立即在第一時間通知了總部。
“什麼,人沒了,去哪裡?有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前去,什麼人?不知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馬上去找,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
郭天布失蹤的消息驚動了很多人。居然敢有人明目張膽的對特事局動手,這是繼王安在京城大鬧之後的第二次挑釁事件。
特事局的總部。
“對方目的很明確,就是衝着郭天布去的!還配備了強大的武器裝備。”
“現在我們特事局成什麼了,什麼人都可以過來踩一腳,繼續這麼下去的話,我看我們乾脆解散算了!”
“查,必須要查出來幕後組織是誰,必須進行懲戒!”
一處秘密基地之中,昏迷的郭天布被綁在了手術牀上。
“可以開始了嗎?”
“不行,他身體的血液之中還有一部分毒藥的成分沒有完全的化解掉,需要稍等一段時間。”
每間隔半個小時,便會有人從郭天布的身上抽出一部分血液進行檢測。
“可以開始了。”
接着便有血液被從他的身體之中不斷的抽出來。
50ml、100ml
“他的心跳開始加速了,嗯?他的血液停止向外流淌了。”
“是他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準備抗凝血劑。”
一個人說着話便拿出了手術刀,從他的大腿部分切割下來一部分肌肉組織,然後準備切開他的肚子。
嘭的一聲,綁着郭天布的複合材料製成的繩子崩斷了。郭天布睜開了眼睛。
“不好,他醒來了!”
附近一個人拿着一個針管就要給他注射,被他一指插進了大眼睛裡,登時慘叫一聲躺在地上。
屋子裡的科研人員立即逃了出去,同時警報聲大作。
郭天布從手術牀上下來,直接殺了出去。
秘密基地的外面,
“爲了抓這個傢伙,我的人只剩下了兩個,他簡直就不是人,能放倒大象的毒藥打在他的身上跟沒事人似的。這次得加錢!”
“沒問題,我會和老闆彙報。”
嗚噢,嗚噢,警報聲響起來。
“怎麼回事?”
“裡面出問題了!”
“握草,該不會是那傢伙跑出來了吧!”
“趕緊組織你的人上。”
“我們就三個人,怎麼對付他!”
轟隆一聲,秘密基地裡面發出了猛烈的爆炸聲。
某處庭院之中,
“老孫他瘋了嗎,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打郭天布的主意呢?這會讓我們暴露的!這會把我們都牽扯出來的,他知道的太多了。”
“可是沒有他我們也到不了現在這一步,他應該是大限將至,所以鋌而走險。畢竟他爲了活下去種生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親生兒子續命,這樣的人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是有可能。”
“我們要立即與他進行切割下,斬斷所有的聯繫,儘快。準備了那麼多年,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出了岔子!”
幾個人正在談論的時候一個人的電話突然間響了起來。
“喂,什麼?!我知道了,密切關注!”
“郭天布從老孫的一處秘密基地跑了。”
“跑了,人抓到了沒?”
“正在抓。”
“壞了,這下麻煩大了,我建議立即啓動應急預案。”
另一邊,從秘密基地逃出來的郭天布在最短的時間搶了一部手機通知了特事局。
接到求救電話的特事局立即派人支援,同時派部隊圍剿那處秘密基地,等他們趕到的時候那裡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特事局的人員並沒有找到逃出來郭天布,他再次消失了,打過電話的手機也已經打不通了。
“人呢,哪去了,什麼情況?”
那處秘密基地是一處早已經不知道廢棄了多少年的防空洞。裡面被重新改造,地上還有幾具屍體,有一些科研和醫療儀器。
他們走的很匆忙,臨走前還放了一把火,只是特事局的人趕到的速度比他們預料的要快一些。
東西還沒有被完全燒燬,撤離的這麼急多多少少會留下來一點蹤跡。特事局的人立即根據這些線索順藤摸瓜,尋找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
另外還有一波人在沿途尋找郭天布的蹤跡只是找了一天都沒有找到,沒有人知道郭天布去了什麼地方。
次日下午,夕陽將要下山,一個人進了山村,身上還有血跡,正是從那處秘密基地逃出來失去了蹤跡的郭天布。
本來他是準備等待特事局的救援的,可是突然又改變了主意,他仔細的想了想,他在山上的消息應該是很少的人知道,那天夜裡來綁架自己的那些人準備的那麼充分,顯然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在山上修行的消息,準備的十分充分。
這說明什麼,說明特事局內部有人透露了他的消息。
他要是再會特事局,很有可能還會出意外,想到這裡他便獨自離開了,走着走着就想到了王安,如果現在誰不會打他的主意,王安大概率是不會的,他比自己要強,沒有那個必要。於是他就來了這裡。
徐琦見到他的時候很是吃驚,因爲他剛剛也接到了協查通知,說是郭天布失蹤了,如果他發現了對方的蹤跡要在第一時間通知總部。
“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要綁架我。”郭天布將有人綁架自己抽血、割肉的事情告訴了徐琦。
“嘶,這幫人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啊!”徐琦聽後道。
這麼做就是在挑釁特事局了,而且是明目張膽的那種,就和當日王安在京城之中做的事情那般。
特事局一定是怒火中燒。如此挑釁,特事局的威信何在?
根據他所得到的消息,特事局已經展開了特別行動,一方面對外搜查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一方面調查內部人員,這件事情很明顯是有內部人員泄露了消息。
“我想在這裡住兩天。”
“歡迎,十分的歡迎。”徐琦聽後道。
“另外,這件事情希望你替我保密,就不要告訴局裡了。”
“好。”徐琦想了想點點頭。
他安頓好了郭天布之後就去找王安,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對方。
“哦,特事局那邊的消息你要密切留意,說不定這些人就是當日在京城設計陷害我的那些人。”王安道。
“明白。”徐琦點點頭。
就這樣郭天布在山村裡住了下來。
特事局那邊根據現場留下來的信息查到了一個安保集團,在對這個安保集團的相關人員進行一番審訊之後查到了幕後的主使,一家科技集團公司的老總。
當他們抓捕那位老總的時候,對方家中早已經是人去樓空。家人和孩子早已經去了國外。
他的相關資料很快就傳到了相關人員的手中。
“孫長和,長和科技集團的董事長,今年七十八歲,三次婚姻,五個孩子,三個女兒,兩個兒子,其中三個女兒分別跟着他的前兩任妻子,他的兩個兒子和現任妻子在五年前就移居到國外居住。
另外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孫長和的了癌症,晚期。”
“所以纔想着綁架郭天布,通過他的血液來治療自身的疾病,也就是說他已經得到了郭天布的體檢報告?”
“對。”
“呵呵,聽聽,都聽聽,還保密,保什麼密,特事局都快千瘡百孔,成篩子了。查,所有接觸過郭天布資料的人都要查,一個都不放過,從我開始查!”
就這樣特事局展開了一場浩大的內部大清查運動。
某處秘密的基地之中,躺在病牀上的老人正在接受治療。
“我將郭天布的血液取出了一部分進行了稀釋和適度的滅活處理,這和最初的疫苗製作是一個道理的,我已經進行了人體試驗,有一定的效果,但是副作用同樣明顯,您看?”
“能讓我的命活下去嗎?”
“可以。”
“那就開始吧。”
“好的。”
老人躺在了病牀上準備接受治療。治療的過程其實頗爲簡單,就是將郭天布的血液提取物注射進他的身體之中,接下來的觀察和應對的纔是重點。
他躺在牀上,靜靜的等待着。
死亡,重生,亦或者是苟延殘喘。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將自己的生死交給別人,交給所謂的天意和命運。
山村之中,郭天布看着自己的傷口,這纔不過一天的時間,大腿上被切下來的肉就已經長出來了大半,這還是在他身體裡的血液被抽掉了一半的情況下。若是在他全盛的狀態下,現在他只怕是已經恢復了。
“好強大的自愈能力!”徐琦見狀忍不住讚歎道。
“你說先生會不會更強?”
“肯定比我更強。”郭天布毫不猶豫道。
特事局正在進行緊張的內部審查,外部的搜捕工作也沒有放鬆。
“老孫已經暴露了!”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應該是在某處秘密的研究所之中,他的人從郭天布身上抽取了大量的血液,試圖通過利用那些血液來治療他的癌症。”
“不能讓他落到特事局的手裡,那樣的話我們都會暴露的。”
“乾脆送他一程,也讓他免了那痛苦,一了百了。”
“誰知道他是不是還有後手?”
“可以用吐真劑。”
“你在他身邊安排了人?”
“有一個。”
“那就打聽一下他現在是什麼情況了,郭天布的血要是真的能夠治好他的癌症,那這背後的意義可就大了去了。”
一處秘密基地之中,戴着眼鏡的男子正在爲孫長和進行全身檢查。
“很好,您身體之中的癌細胞組織並沒有擴散,而且有了萎縮的跡象,您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
“煩躁,渾身發熱,想要,想要發泄!”躺在病牀上的孫長和道。
“這個反應倒是沒有太大的問題,我計劃在明天的時候進行第二次注射。”
“好,那個人怎麼處理的?”
“已經送走了。”
“嗯,你也要小心些。”
“這裡以前就只有極少數的幾個人知道,現在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戴着眼鏡的男子笑着道。
山村之中,
“孫長和?”王安看着徐琦遞過來的資料。
“沒錯,是他,現在他已經消失了。”
王安盯着手中的資料思索了一會,“我總覺的這個人可能和上一次在京城陷害我的事件有關聯。”
“特事局已經派出了大量的人馬在到處搜索他,他現在應該躲在某個地方利用從郭天布身上取得的血液治療自身的疾病。”徐琦道。
“治療總要在特別的地方,需要特別的儀器設備,特別是需要能夠檢查身體的設備,這些設備並不常見,安裝也需要比較苛刻的條件,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嗯,已經開始調查了。”
某處秘密研究基地之中,一箇中年男子已經開始給孫長和進行第二次注射。在注射之後,他便仔細的盯着檢測設備上的數字,觀察着孫長和的身體反應,心跳、脈搏、體溫.
“小河,你這一身本事本該有更大的平臺去發揮,去展示的。”
“跟着您挺好的。”
“你妹妹今年應該十歲了吧?”
“過了九月份就十歲了。”
“挺好的一個孩子,如果給我治療成功了,也有機會給她治療的。”孫長和道。
“是啊。”戴着眼鏡的男子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