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出現在了神社,在惡魔的指引下,然後他送出了一把劍。
自然不是送給蘇墨的畢竟他出現在此地的主要目的應該就是爲了見一見這一代的赤龍帝,雖然在現在的傳聞中,一誠似乎是代最弱的赤龍帝就是了。
而米迦勒送給一誠的那把劍卻也是相當出名屠龍聖劍阿斯卡隆。
蘇墨覺得,繼呆毛王和聖羅蘭之後,喬老師的棺材板也快壓不住了,夭壽呀汝等皆爲邪龍咳咳咳抱歉跑錯片場了。
而後一誠就非常耿直地用自己的神器將阿斯卡隆給融合了.......嗯,兩者融爲一體,於是【赤龍帝的籠手】這一神器在這一天就有了利劍形態。
喬老師請一定要忍住!
而米迦勒在離開之前,以時間不夠爲由拒絕了一誠想要詢問的請求,但是卻同蘇墨一起走出了房間。
看得出,他對蘇墨的存在有着一絲好奇。
當然,蘇墨本人對他也是好奇的比如他頭頂上是怎麼憑空頂着一個似乎被固定了周圍的空間一樣根本不會掉的金色光圈,再比如他的那個光圈會不會被變黑,還比如他的翅膀爲什麼是金色,明明別的天使都應該是白色纔對......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存在。”
站在迴廊裡,這個已經將羽翼收起來的天使表情依舊溫和,似乎他的臉上永遠都帶着這般的笑。
只不過同他溫和的表情相反,米迦勒吐出的詞句卻顯得有些嚴肅,甚至凜冽。
“啊,你的眼光很不錯嘛.......”
而聽到這句話的蘇墨眉頭動都沒動一下,反而是興趣缺缺地打量着米迦勒雖然這個天使統領不管是長相氣質還是別的什麼都給人一種溫和無比的印象,但是他身上卻的確是穿着一身金色戰鎧的,就像薩澤克斯的一樣,真的用來上戰場時纔會穿着的鎧甲,而且他身上那看似溫和的聖光,蘇墨絲毫不對其能爆發出來的力量表示任何的懷疑。
於是面對用一句話便讓氣氛陡然嚴肅起來的米迦勒,蘇墨認真地說道:“對了,我不是聽說天使都不分性別的麼?怎麼我看你像個男人。”
“......你的印象總體來說並沒有什麼問題,在曾經,有很多低階天使的確是沒有性別的。”
蘇墨覺得自己成功用一句話讓米迦勒破功了,至少雖然他現在依舊笑着,但是明顯那對溫潤的眉頭有些微微皺起,但是很快他就將其平復了下去。
蘇墨明白米迦勒的意思,曾經也只是曾經,在那一場大戰之後低階的天使已經全滅,而且因爲神的死亡,純粹的天使再也不可能有所增加........
“好吧,就跟你猜測的一樣,我的確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蘇墨雙手一攤:“這件事情薩澤克斯瞭解的更清楚,有什麼問題麼?”
他表現地很放鬆,畢竟在米迦勒的身上蘇墨並沒有感受到什麼敵意。
“主在隕落前曾經告訴過我,這個世界最大的敵人來自世界之外,這個世界最好的幫手同樣來自世界之外告訴我,你屬於哪一方?”
米迦勒口中的主就是聖經之神在蘇墨查找到的資料中,那位聖經之神應該是當時三方勢力中實力最強大的纔對,甚至可以說,他一個人就算是被墮天使最高級幹部和當時的四大魔王同時圍攻都不會有性命之虞。而且那位聖經之神應該不會是跟薩澤克斯一般有機會離開這個世界,就米迦勒的話中判斷,那位聖經之神只是對穿越者聯盟和毀滅意志的存在有些許的瞭解這至少說明,那位神絕對是站在這個世界巔峰的存在之一。
所以蘇墨一直不明白,他怎麼就掛了的?
哦哦不對跑偏了跑偏了蘇墨搖了搖頭,一聽米迦勒提到聖經之神他的思維就有種開始要飆車的衝動,不過很快還是平息了下來:“從各種意義上來說,我扮演的應該都是世界盟友的角色不信你去問薩澤克斯。”
蘇墨果斷將這事兒推給了薩澤克斯,嗯,反正蘇墨表示誰叫薩澤克斯跟米迦勒肯定更熟呢?
“關於這件事情我會向他求證的。”
米迦勒好像又恢復了之前那般的柔和,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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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時間了,希望你真的會是我們的朋友。”
米迦勒展開身後六對金光耀目的羽翼:“願聖光與你同在。”
於是消失不見。
“我不信聖光的。”
蘇墨頓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我也不信神。”
“我是墮天使拜丘和人類所生的女兒。”
當蘇墨又一次打開門的時候便聽見了朱乃這樣的自白:“母親曾是某個神社的女兒,有一天她救了受傷的拜丘,然後因爲那次的孽緣,她懷上了我。”
朱乃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哀怨,又或者說是幽怨,語氣也極其低沉因爲她這樣的表現,整個房間的氣氛都彷彿變得凝重了數分。
而且是那種帶着幽怨的凝重。
‘我去什麼情況?’蘇墨雙眼朝一臉無辜僵硬地坐在原地的一誠橫過去,然後一誠也回了他一個欲哭無淚的眼神。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大概是想傳達類似的意思。
“朱乃?發生什麼了?”
蘇墨大概也清楚,似乎她的父親拜丘對於朱乃來說是個不可被觸及的禁區,所以說一誠同學,你小子這是幹嘛了?
怒目而視。
然後正當他決定果斷拋棄一誠這個不知輕重的傢伙自己直接離去的時候,一誠突然滿臉堆笑地就湊了上來:“來的正好蘇墨前輩,我剛剛纔想起來之前莉雅絲部長要我去訓練加斯帕的,現在也差不多到時間了。那麼朱乃學姐,還有蘇墨前輩,我就先退下了。”
以清晰但快速的語言一通轟炸之後,一誠微笑着恭敬鞠躬,關門退下。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這特麼算個什麼事兒?兵藤一誠你小子把話題挑起來結果發現自己玩兒脫了,於是果斷找了個背鍋的然後自己拍拍屁股走人是吧?
蘇墨微笑着朝朱乃走去,一邊走一邊磨牙,然後一屁股坐在桌子的另一側:“那啥,朱乃我上次其實就有些想問了你很討厭自己的墮天使父親嗎?”
既然被迫接下了這個擔子,蘇墨只能保持微笑,哪怕心中現在狠一誠狠得牙癢癢,自己也不能在朱乃面前表現出來。
畢竟無論怎麼說,一個處在悲傷中的女子,總是很容易惹人憐惜的不是麼?
特別是在她還很漂亮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