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何止是企鵝呢，奇異果一樣如此。
幾乎是在企鵝做反應的第一時間，奇異果那邊的經理就折騰起來。
“快快快，把之前準備的三部劇資源給安排上！”
“狙他！”
要知道，這場大戰，企鵝和奇異果都是有先發優勢的，在過去的十幾天裡，兩個網站實施的降價策略，讓兩個網站的會員增加速度大大上漲。
企鵝增加了3000多萬，而奇異果增加了2400多萬。
這些人交了錢，又在兩個網站已經觀影半月有餘，潛移默化的影響還是有的。
再說了，半個月前上線的網劇才播到一半，已經留住了一批觀衆，大家的時間就這麼多，看了這個就看不了那個。
奇異果那邊的新任經理越想越覺得，有搞頭！
方澈留給兩個網站的時間很少，今天宣佈，明天就上線，所以這兩個網站也不墨跡。。
幾乎是在方澈發佈完了動態的一個小時，企鵝那邊，大大的橫幅就堆上來了。
“明天中午12點，奇幻劇《雪城》，冰雪來襲。”
這是一個講述了在冰雪王國，一堆擁有冰系超能力的人戰鬥的故事。
“《迷心者》！不一樣的都市劇。”
而這個故事，講的是一個心理治療師，確切地說是一個催眠師的故事。
奇異果那邊也不遑多讓：“《麻辣老師》、《完美犯罪》、《你好，對方辯手》，總有一款適合你，還等什麼，抓緊時間來吧, 明天中午下午兩點, 準時上線。”
得，這波真的就是圍剿。
兩個網站的劇囊括了都市、奇幻、愛情、競技等類別，總有一樣是你喜歡看的吧。
不僅如此，播放時間也在《開端》之前。
狠。
網友們多敏感啊, 再說了, 就這種場景，再不敏感的人也能感覺到這是開戰了好嗎？
微博上都炸了。
“奇異果這麼往外放東西, 真的不會虧錢嗎？”
“虧錢也得認啊, 這擺明了是三個網站在搶市場呢！”
“你看看企鵝這段時間的動作幅度吧。QQ看點這玩意在最新版本上好幾年都不用了，現在都拉出來給自己家網劇做宣傳, 你就知道這場仗得有多慘了！”
“五部網劇，圍一部, 這開端開的有點難啊。”
“不是我說, 當年土豆還在的時候, 三個網站的大戰都沒這麼狠過，當年那還只是版權大戰, 但是版權大戰對方澈沒有用, 這傢伙自己手裡就能出作品, 而且個個都是精品，所以現在其他兩個網站哪怕虧本也要那作品壓住方澈。”
“也不看看, 星雲視頻現在多猛啊。”
“太狠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網友們很興奮, 因爲好像很久沒有見到方澈和誰正面大戰了。
一般的導演、明星，大家都躲着他。
但是視頻網站不同，他們不慣着你！
所以也有人爲方澈擔心。
“這畢竟是五部網劇打一部，想想都覺得頭大。”
“以前也沒見過這種陣仗啊。”
好在是方澈的口碑在國內算是起來了, 這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星雲視頻體量沒有另外兩個網站大的不足。
而且《開端》的兩位演員, 也挺有話題性的。
一個是白曉亭，在《明偵》上以素人出道, 結果卻表現的可圈可點，又加上長得不錯，也是有一批粉絲的。
此時他的粉絲們就在歡呼。
“方澈總算是看到了小白。”
“小白的第一部劇，還是要支持一下的。”
趙蕊蕊則是有一批人算是看她的戲長大的。
“以前看她演的兒童劇, 後來看她演的中學生, 嚯，現在總算是長大了。看樣子，這是演大學生了呀。”
就這麼吵着吵着，時間來到了第二天的中午12點。
一堆人涌向了企鵝去看那兩部新劇。
別說, 質量還真的可以，比如《雪城》，特效就做的很贊，《迷心者》裡面的催眠也看起來很酷。
網劇，不再是14年的蠻荒時代了。
在方澈發起的內卷行動下，大家的質量都提升很快。
截止到下午兩點的時候，《雪城》，首日放出了4集，上線兩個小時，總播放量1.2億。
《迷心者》總播放量0.7億。
方澈的粉絲着實捏了一把汗啊。
“這兩部劇的質量，確實都不錯。”
“兩個小時，兩部劇的播放量加起來兩個億，企鵝的流量還是高的可怕。”
下午兩點，高光時刻給到奇異果。
三部劇裡，其餘兩部平平無奇，《你好，對方辯手》這部劇卻異軍突起！
講述的是一對男女，進入大學之後，又進入辯論隊的故事。
青春校園故事，沒有亂七八糟的第三者，也沒有狗血的墮胎等事情。
兩位主角都是專心搞事業。
而且，辯論賽這個東西，大家即使是沒有參加過，也能夠有所瞭解。
上臺的時候，各自能爲了自己的論點說的天花亂墜，哪怕我喜歡白的，給我的辯題是黑色比白色好，我也會把黑色說的天下第一。
但是在新手上臺之前，一般會給一些生活化的題目，讓大家討論。
而在這種討論過程中，總會不經意的暴露三觀。
所以這樣的故事背景下，兩位主角通過辯論瞭解對方的三觀，並彼此糾正，這樣的愛情推進方式，是能夠讓人眼前一亮的。
《你好，對方辯手》也是首日四集，播出一個小時之後，就上了熱搜。
熱搜的題目是：“這才叫青春網劇！”
“總算是出了一個能看的青春片了，這個網劇給我的感覺是乾淨！沒有濃妝豔抹的妖豔賤貨，最起碼前面幾集看下來，劇情是合理的，沒有把觀衆當傻子！”
“這才叫青春片啊朋友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這麼說可能不對，自從《不能說的秘密》之後，好像娛樂圈裡的青春片不一樣了，沒有以前那麼狗血了。”
“對啊，他媽的以前的青春片，一羣大學生，富的我都看不下去，而且劇情上，總是搞一些一對高中戀人進大學，然後要不然是學姐插足啦，要不然就女主被貼心學長感動了，完事各種折騰。”
“乾點正事不行嗎？”
“男女主演都是兩個新人，滿滿的膠原蛋白，真的是把大學時候的青春活力給演出來了，看的我都懷念大學時光了。”
看看這個熱搜話題：“這才叫青春網劇！”
這種評價，真的很高。
這部網劇在海量的愛情劇裡，如一股清流一般，開始蔓延開來。
到這時候大家才猛然發現，國產的網劇好像質量越來越高了！
“他媽的，之前藏着掖着，狙擊方澈，拿出來好作品了！”
“嗐，特別好理解，因爲撕逼纔是第一生產力。”
“而且你看看這兩年，是不是整體的作品質量變好了？”
“有一說一，卷王方澈，有一定的功勞！”
“哈哈哈，笑死我了，因爲方澈把大家都捲起來了，現在別人被卷出了好作品，然後來打他，哈哈哈。”
從目前觀衆的反應來看，《你好，對方辯手》開播僅僅一個小時就上熱搜，這大概率會是一部王炸的網劇。
而事實上，隨着熱搜的發酵，這部網劇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嗎，播放量開始迅速飆升。
到晚上五點的時候，這部劇4集的總播放量已經到了2.1億。
豆瓣評分8.1。
“這他媽王炸啊！”有的觀衆都嚎出來了。
男女主不僅三觀正，而且cp感極強。
“方澈這次真的危險。”
別說網友們，就連陳哲等星雲視頻的員工，看到《你好，對方辯手》的成績都覺得額頭冒汗。
陳哲是最難受的，因爲這部劇來自他的老東家奇異果。
他緊皺着眉頭，把網站後臺《開端》的劇情又拉了一遍。
進度條反反覆覆地跳躍，說明他真的是很緊張了。
“我在的時候，奇異果引進的網劇裡，除了方澈，沒見誰這麼炸過啊。”
一旁的工作人員也跟着嘆氣。
“哎，沒看網上說嗎？這不都是方總捲起來的嗎？”
“嘖。”陳哲嘬着牙花子：“難受，不知道這一次行不行。”
他對方澈倒是有信心，但是現在奇異果的這部劇太炸了。
最後陳哲抹了一把臉，看了看時間：“準備吧，6點快到了，畢竟這涉及到的是網站的大事。”
時間已經到了5點45。
老話說得好。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你好，對方辯手》的優秀，直接讓網絡上熱度爆炸，由此所帶來的後果就是三大網站對打這事越來越多的人知道。
就比如秦城某大學裡，一個叫李全的男生，壓根就不知道三大網站對打這事。
是中午玩着玩着手機，室友突然大喊道：“完了，方澈危險！”
才把他給嚇着。
“什麼情況？方澈又出事了？”
他不算是方澈的粉絲，但是也知道方澈在國內裝逼多年，未逢敵手這事。
等他看到網上的各種消息，再把《你好，對方辯手》看完之後，第一反應就是：“壓力給到方澈了。”
是的，現在網上最多的話就是“壓力給到方澈了。”
誰也沒想到，方澈出國之前在國內的最後一戰，居然遇到了一個王炸級別的作品。
在這個節骨眼上，方澈要是輸了，那就太難看了。
但是，大家都說壓力給到方澈，那麼視線也會給到方澈。
所以在晚上五點五十的時候，《開端》的播出界面，裡面就擠了3000多萬人。
“我要看看方澈這個作品到底還能不能炸起來。”
“難頂啊，因爲你好對方辯手真的是很好看！”
“男女主太有cp感了，我上大學的時候還討厭辯論賽呢，但是我看這個網劇裡的辯論賽津津有味的。”
“專業影評人在此，跟你說一下，你好對方辯手裡面的辯論賽讓你不出戲甚至是津津有味，這是編劇牛逼，他在辯論賽的題目上肯定是做了很大的功課的。”
“所以這個編劇是誰啊？”
“林羨，一個新人編劇，之前參與了幾個小製作網劇，這段時間一直在穩步提升。一直到這一部戲裡，才炸的。”
“新人都是怪物嗎？”
“哈哈哈，最有意思的是，在今年元旦的時候，他發了一條微博，內容是‘不能說的秘密，這才叫青春片’，然後我查了一下，你好對方辯手的立項時間是今年的1月份。”
“你品，你細品。”
“臥槽，還真的是方澈給帶起來的啊，可能性很大。”
這裡明明是《開端》的直播間，但是卻有一大羣人討論你好對方辯手，就足以說明在大家的心目中，這部網劇，完全是可以威脅到方澈的。
就在大家討論的時間裡，6點到了。
網頁一刷新。
《開端》四集上線。
有人晃了晃腦袋：“把辯手給忘了，這裡是開端。”
第一集，在一段科技感很強的片頭之後，開始了正片。
一上來就是電話嘟嘟嘟的聲音，
然後是女主氣喘吁吁的聲音。
“您好，我要報警，45路公交車上有炸彈，他們馬上就要開上跨江大橋了……”
上來先給製造個懸念。
觀衆們很吃這一套。
“拆彈的劇？”
“這是我們蕊蕊的聲音嗎？大姑娘了，來讓叔叔看看。”
隨着大家的討論，劇情開始進入正題。
一輛公交車停在了十字路口。
旁邊一輛小轎車上還有一對父子，兒子正指着那輛公交車鬧呢：“我想要一輛公交車。”
“我就要公交車，你給我買一輛。”
就在這時，突然！
“bong！”
旁邊的公交車直接炸了，漫天的火光席捲着周圍的一切。
觀衆們：“？？？”
“臥槽，方澈宣傳的時候說炸我們一臉，合着就是這麼炸的？”
“上來就炸啊！”
“拆彈的，無疑了！”
就在大家討論的時候，畫面一轉，又回到了公交車上。
而在車上，趙蕊蕊飾演的李詩情正昏睡在那裡。
突然。
“呃——”她狠狠地抽了一口氣，然後整個人醒轉過來。
額頭上，鼻子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她的表情很驚恐，彷彿是做了什麼噩夢一般。
她害怕地打量着車上的一切。
呼呼地喘着粗氣。
而她的動作，也驚醒了旁邊的男生。
正是白曉亭飾演的蕭鶴雲。
“嘿嘿，小白。”白曉亭的粉絲笑道。
蕭鶴雲看李詩情一臉的汗，打開自己的書包就要給她拿一張紙巾。
結果一不小心，手肘就撞到了李詩情胸前的小山。
李詩情：“？？？”
有的觀衆：“這麼勁爆呢？一開始說是劇情主要發生在公交車上，我就知道不簡單。”
“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是剛從櫻花留學回來嗎？”
而視頻裡，李詩情看着正在瘋狂道歉的蕭鶴雲，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突然。
她一把拉住了蕭鶴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色狼，車上有色狼。”
觀衆們一愣，這是什麼腦回路啊，碰瓷啊？
女主的表現太反常了，甚至是有點誇張，讓大家有一種：“這裡面一定有事”的感覺。
女主跑到司機旁邊：“叔叔，咱把車開到警察局，叔叔，咱前面就掉頭吧。”
車上有一個一直在拿着手機拍攝的青年。
有一個帶着耳機的健身達人。
一個腳下有蛇皮袋的老漢。
一個帶着行李箱的老漢。
一個五十來歲的老婦人。
還有一個一直面無表情的中年女人，腳下一個紅色塑料袋，也不知道里面裝的是啥。
大家各做各的反應。
老婦人說道：“哎呀小姑娘，我們都是有事情的，不能去警察局的呀。”
司機也不同意。
“那您讓我下車！”李詩情的表情近乎於哀求。
司機是不可能去警察局的，糾結了一下之後，還是在路邊停下了車。
最後的關頭，李詩情還是把蕭鶴雲拉下了車：“你，跟我下車。”
結果三下五除二就把蕭鶴雲給拉下去了。
只是下車之後的李詩情彷彿死裡逃生一般，不僅不拉着蕭鶴雲去警察局了，甚至還給他道歉：“對不起啊，我知道你不是色狼”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反正就是，對不起啊，謝謝你。”
說完之後李詩情就走了。
只留下愣在原地的蕭鶴雲一臉懵逼：“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完事他也打車走了，而他打的車就在公交車後面。
看到這裡，有一部分觀衆反應過來了。
“我懂了，是女主夢到了爆炸，所以她以爲真的會爆炸，所以纔會想辦法下車的，因爲污衊了男主是色狼，於是把他也拉下車了！”
“應該是這樣！”
結果就在大家討論的時候，視頻裡突然傳出一道聲音。
“bong！”
觀衆們：“臥槽？又炸了？”
“什麼情況啊這是！”
這波，大家的好奇心是徹底被勾上來了。
一點點地看下去，45路公交車爆炸了，而警察通過沿路的攝像頭髮現，在爆炸之前，只有兩個人，沒有到站，就下車了。
所以這倆人肯定是嫌疑人了。
蕭鶴雲做的出租車因爲距離公交車太近，人已經被炸的血肉模糊，接受不了審訊。
李詩情下車之後，在過路口的時候，被一輛電動車給撞到了，所以警察是在醫院找到的他。
在醫院裡，李詩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理清楚了思路，然後告訴詢問他的張警官說道：“我遇到了鬼打牆。”
是的，在地球上的原片中，這裡說的是鬼打牆。
不過後來播出的時候，被改成了“夢中夢”。
“鬼打牆？”張警官愣住了。
“你詳細說一下。”
於是，李詩情就開始整理思路。
“第一次，我睡着覺，突然聽到了一陣手機鈴聲，但是那個聲音很刺耳，我剛睜開眼睛，就好像有一道特別刺眼的光照過來，一瞬間，我就感覺我的臉火辣辣的，還有刺痛感。”
“第二次，我醒來之後，發現我還在公交車上……”
看到這裡，很多觀衆完全明白了。
“也就是說，這輛車會爆炸，女主只要死了，就會回到爆炸之前，對嗎？”
“是這個意思，我覺得這一次我理解對了。”
“這個叫……時間回溯？感覺好像網絡小說裡有這種情節吧。”
有人直接興奮起來：“臥槽，沒看過這種網劇啊，方澈果然是在探索新的題材！”
“時間回溯！”
觀衆們是明白了，但是電視劇裡的張警官不明白。
他的職業素養告訴他，怎麼會有這種事情。
在李詩情說出來這些事情之前，他說的是：“小姑娘，你放心，我當刑警二十多年了，什麼都見過。”
而當李詩情說完之後，他思索再三，還是問出了口：“你是早就有這種症狀還是……”
觀衆們：“哈哈哈，張警官一本正經的搞笑，可以的可以的！”
這就看進去了。
循環。
只要公交車爆炸，女主就會回到爆炸之前的時間點，這種事情在這部劇裡叫循環。
“如果是我，我就砸車！”
“對，我記得車裡是有破窗錘的吧。”
“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大聲喊自己身上有炸彈，然後讓他們把我當成犯罪分子送到派出所，這樣危機不就解決了嗎？”
很顯然，觀衆們對於循環這個設定，很有興趣。
而這種興趣，就支撐着他們一直看了下去。
第七次循環，女主醒來的時候，發現男主也有點不對勁。
於是糾結了幾秒鐘之後問道：“你也……進來了？”
是的，因爲男主在上一次循環裡被女主給救了下去，所以這一次他也進來了。
這劇情就有意思了。
觀看期間，幾乎沒有觀衆流失，而且觀衆還在源源不斷地涌進來。
隨着劇情的展開，大家發現，這輛車，那真是地獄級難度啊。
你說你心臟病犯了，那位五十來歲的老婦人立馬就湊過來：“我這裡有藥，從頭到腳的藥都有。”
這個老太太，觀衆們稱呼她爲藥姨。
男女主試了很多次，發現只有把男主誣陷爲色狼這一個方法，才能讓他們下車。
但是他們下車了，公交車爆炸，他們一覺醒來還是會回到爆炸之前的時間點。
所以他們只能阻止爆炸。
一開始，他們發現爆炸是因爲公交車停在了十字路口，而在紅燈變爲綠燈之後，公交車起步太快，又恰好遇到了一輛衝出來的外賣電動車。
爲了避讓這個外賣電動車，公交車司機強行轉變了汽車的方向，導致公交車撞到了一輛油罐車上。
第十一次循環，他們讓公交車司機起步慢一點，阻止了這場車禍。
可就在他們走上跨江大橋的時候，那道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公交車，又特麼爆了！
之前有一位觀衆在彈幕裡留言：“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大聲喊自己身上有炸彈，然後讓他們把我當成犯罪分子送到派出所，這樣危機不就解決了嗎？”
這會兒他懵了。
“這車上，是真有炸彈啊！”
而在第十二次循環一開始，女主醒來就大喊：“車上有炸彈。”
然後公交車又特麼爆了。
觀衆們看傻了。
“車上的炸彈是人爲操控的，還不能驚動那個人，臥槽，這難度……”
“這也太難了吧。”
而在十二次循環，男女主下車了。
女主善良，還想着救那一車的人，但她不是聖母。
她只是很善良。
而男主則更加理性：“我被炸死過，我知道那有多痛苦，但是救人不能光憑心意啊，我們得思考！”
“而且，我們憑什麼救人啊，在很多次循環裡，我們自己也是屍體！”
“我們不是兇手，沒必要因爲這一車人，而又負罪感啊！”
“善良不是廉價的美德，他要和能力相匹配的，要不然就是添亂！”
前面怎麼說的。
《你好，對方辯手》裡，男女主通過辯論交流三觀。
可是你看《開端》裡，還有什麼比生死更大的題目嗎？
此時此刻，男女主也在交流三觀。
他們的三觀好像都沒有問題，但就是不統一而已。
有的觀衆發出嘖嘖的聲音：“有一種看辯論的感覺了。”
“男主更理性，說的沒問題。”
“女主其實也沒有添亂，她只是經驗不足！”
“好劇！題材新穎，而且邏輯嚴謹，關鍵男女主都是正常人！”
等到四集看完之後，觀衆們的反饋炸了。
“好看！”
“咱就是說，給我炸懵了你們知道吧？4集，炸了12回！”
“炸的爽！”
“我感覺如果這劇後面不爛尾的話，也是王炸級別的！”
此時，開端的總播放量是1.3億。
而在微博上，熱度也是起來了。
熱搜也上了。
題目是“開端，太炸了。”
“方澈確實說的很對，是特麼炸我一臉！”
這下子精彩了，開端和你好對方辯手，都是王炸級別的網劇！
而此時《你好對方辯手》的播放量已經飆到了3億。
這兩部劇的勝負，看來是得等一等才能見分曉了。
網友們都很嗨。
“兩部劇！都是王炸！抓緊時間出下一集吧！”
“嘔吼吼吼吼，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如此威脅到方澈的！”
“這個叫林羨的，很牛逼啊！”
別說網友們，就連娛樂圈，此時也都緊張起來。
“這真是王見王了？”
而此時，在魔都，一個小公司裡，一位看上去20多歲的年輕人，剛剛看完了《開端》的前面四集。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愧是我的偶像！這劇拍的好！”
說完之後，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辦公桌後面的牆上。
這面牆，沒有貼什麼字畫。
而是一副海報。
海報上的內容是《不能說的秘密》。
這個男人，叫林羨。
他是方澈的粉絲，一直都是。
兩年前，他進入娛樂圈，成爲了一名編劇，那時候，正好趕上方澈對話侯瑞明，解放思想，經典解構，這事在他腦海裡留下了一顆種子。
所以他做了一部西遊改編題材的作品。成績不錯，但是沒有大爆。
可是也讓他積累了一些資本。
今年元旦，看到了《不能說的秘密》，突然發現，乾乾淨淨拍攝青春片，原來這麼有吸引力。
所以他結合自身的大學經歷，寫了這部《你好，對方辯手》。
那會兒七十二變計劃還沒有啓動，所以他在奇異果拉到了投資。
或許他內心深處，就是不太想借助方澈的力量。
而這一次，簡直是陰差陽錯，《你好，對方辯手》和《開端》對上了。
他很忐忑，因爲他從沒想過和方澈爲敵，但是他也很興奮。
因爲偶像，就是用來挑戰的。
他看着窗外，眺望着秦城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即使贏不了你，但是能如此接近，也夠了！”
“接下來，就看後面的劇情了。”
此時此刻，他甚至有點想哭。
ps：今天這個晚了，但是這或許是我這段時間最想寫的一段劇情了，所以拖了一會。
林羨這個人，或者說他代表的這一類人，對於這本書的內核來說，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