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七章喜羊羊的大灰狼
上班時間羅翔按時到“浩瀚交流中心”,從唐甜手裡要來出國深造的相關資料仔細研究,他沒固定的辦公桌,就在沙發上攤開了文件研究。玉兒特意送上一杯熱茶,還把空調開大了。羅翔大爲驚訝,朝她和藹的笑了笑,說了一句謝謝。女孩子很羞澀的低下頭,鑽出辦公室不知到哪裡歇腳去了。
羅翔很寬慰,她總算走出自閉的陰影,面部表情豐富而生動……誰又敢說蕾絲花邊的愛沒好處?
他低頭繼續熟悉資料,瞭解流程後對穆棠淳所託之事心中有數方纔擱下。
下午,棲武縣委辦公室主任楊兆正主動聯繫羅翔,他陪楊主任到移動公司購買了五部手機,接待他們的經理是楊兆正的熟人,親自引他們到櫃檯挑選,還不忘對羅翔的年輕大加讚賞,一點兒不以他還是試用期的普通公務員而懈怠。搞得在櫃檯當值的兩位移動女職員也對羅翔另眼相看,兩雙妙目時常瞄向羅翔,讓羅翔心裡喜滋滋的。
挑手機後楊兆正還要請羅翔吃飯,羅翔婉拒了,今晚說好要陪袁妍,給考試完的她和繆嘉慧洗塵的……就算沒有她們,白樺那邊也要聚聚是不?
羅翔回到被一羣女人霸佔了的住處,袁妍在家,羅細細照舊是在白樺那裡,另一位當事人繆嘉慧卻人影全無,袁妍告訴羅翔是陳天一強邀人走了。羅翔長吁一口氣,他對繆嘉慧很是畏懼,能暫時躲開一下都是好的。
“不知道陳天一能搞定她不。”羅翔沒話找話地說。
打扮一番仍然要跟着騙吃騙喝的艾雪接話道:“陳學長對繆姐可好了,就擔心她心性太高看不上。”
艾雪說話時有意無意瞄了一眼羅翔,要知道繆嘉慧是和羅翔相過親……
爲什麼他總不停招惹女人?一身紫色,羽絨衣燈芯絨褲,腳下是黑色皮鞋的艾雪憤憤想着,深爲陳天一不值。論工作單位,他這位農學院前任學生會主席畢業後進了省委,在信訪辦上班,起點比羅翔高了不止一籌。論模樣陳天一相差無幾,個頭還比羅翔高了兩釐米,最後論親近,陳天一是伯樂,繆嘉慧整容前只有陳天一看重她,一直提拔到宣傳部部長的要職上,能是和繆嘉慧作對的羅翔能比較的?但偏巧繆嘉慧就是模棱兩可……
艾雪替古人擔憂之時袁妍也打扮好了,她地白色高領大衣是樂月才託人帶來,腰間繫了寬寬的白色腰帶,襯托着天際月盤一般的圓圓臉蛋……脣似菡眼如明星,豐滿的姑娘看得羅翔眼熱,直如賈寶玉瞅撲蝶的薛寶釵。賈寶玉哀嘆自己摸不到寶姐姐的白玉玉藕胳膊,羅翔卻是想吃就吃的……
艾雪暗暗妒忌,她自度身體天賦不在袁妍之下,可沒人家家庭的優越,有扔一套再換一套的服飾。她咳嗽兩聲引開羅翔對袁妍的注意,說道:“玉兒呢,又到潤霖姐那裡去了?”
被艾雪打攪了好心情地羅翔暗暗大愁,性之一事猶如鴉片海洛因,何潤霖原先答應好好的要和玉兒保持一定距離,沒幾天把許諾置之腦後,又勾引了玉兒雙宿雙飛……女人的承諾,當真不可信!
三個人下樓上車到了東華飯店吃飯,袁妍沒少關心昨兒白樺找羅翔去的事情。羅翔一點兒不反感她的絮絮,他知道袁姑娘不比別的女人,尋常女人有地小心眼她是沒有的,說關心誰就一定是關心誰。
“妍妍姐這麼好,你的室友真是瞎眼,還在背後說壞話。”艾雪閒聊似的扯開話題。
袁妍的眼神頓時一暗,無奈的嘆口氣。
艾雪和袁妍來往得勤,到袁妍的寢室去了無數次,那些江大地女生也不管她和袁妍的關係,沒少在耳邊嘀咕妍的不是。
都是距離惹得禍!羅翔心裡明鏡似的。江城大學層次位居江城諸校之首,又不比女生是國寶的農學院,女生之間競爭充斥了方方面面。室友對長相、男友、家世都遠超她們的袁妍豈能不嫉妒……更何況袁妍宅女般的秉性,從不知怎麼做人際關係的交流,彷彿孤芳自賞一般。
羅翔明白這是大大冤枉妍了,與白樺天生養成後天培育的個性不同,袁妍骨子裡是想和大家交往的……
人各有命啊,羅翔好笑得很……白樺淡淡地性子卻不乏馬蓉康笑那樣好心的室友,妍一心想融入集體,到畢業了都孤家寡人。
三個人吃完飯走出飯店時,艾雪建議到歌舞廳玩玩。袁妍向來不喜歡過於喧雜地環境,纔看了羅翔一眼就讓艾雪覺察到,她的口風一轉,“要不,我們去桑拿?”
袁妍點點頭同意了,正在向標緻車走地時候繆嘉慧打來電話,羅翔豎起耳朵才聽到繁雜背景中的人音,她問清羅翔地所在,聽到他們要到“玉林洗浴城”立刻表示也要來。
羅翔無奈的掛斷電話,怎麼這人像牛皮糖甩不掉呢。
而繆嘉慧也在腹誹陳天一是甩不開的牛皮糖,她陪陳天一吃飯後又去K歌,可繆嘉慧自知五音不全,對唱歌向來敬而遠之,在大堂坐了一會兒實在難受,才急急忙忙要找羅翔。
陳天一本着女人怕纏的宗旨死皮賴臉緊跟繆嘉慧到洗浴城,以他的想法,羅翔應當在門口迎接他
生會前主席……
“你以爲?”繆嘉慧斜他一眼,走進洗浴城。女人的愛憎變換絲毫沒道理,對陳天一地好感隨着他一次一次糾纏逐漸顛倒……
陳天一急忙追上去,羞惱羅翔不知尊卑的念頭里加進去很多工作時受的氣。
羅翔不知道陳天一對他平添不滿,倒是請他按摩做足療。陳天一沒享受過這樣的服務,在過程中顯得緊張不知程序。
艾雪撲哧一笑:“學長,你得向羅翔哥哥學習,多多來幾次,你看他享受的模樣……”
繆嘉慧接話了,“陳師兄第一次吧,他最好少來這樣的場所,貴呢。”
陳天一認爲羅翔故意出他地醜,引得繆嘉慧嫌棄他混得不好,幸好做過學生會主席,他才能把怨氣嚥下去沒當場爆出來……
羅翔,我記住你了!
艾雪挺會來事,嫌這裡女生不夠打牌人數,就打電話到白樺家。羅細細倒是想玩,礙於正牌嫂子白樺家有變故不好離開。她的腦筋比一般人靈活,不加猶豫的邀約她們到白家。
艾雪也是精靈鬼,無聲笑道:“你真是你哥哥的親妹妹,是要加強妍妍姐和白樺姐姐的聯繫吧。”
“懶得和你說。”羅細細被點破了心思也不着惱,大不咧咧扔下電話。
洗浴城裡的聚會也就散去,陳天一如釋重負,繆嘉慧看在他的昔日情分上沒馬上分手,兩個人離開大隊伍各自去了。
羅翔不會傻乎乎和袁妍艾雪到白樺家,那邊有羅細細坐鎮使他放心,就像繆嘉慧一般找個藉口提前回到霸佔劉帥哥的住處。
十一點過,羅翔把帶回家的黨報看完,正在沒事做的時候有人敲門,羅翔開門後吃了一驚:“怎麼是你,怎麼找到這裡了?”
繆嘉慧鼻子裡發出輕輕地哼聲:“怎麼不能是我,我怎麼不能來?”
她很不忿羅翔擋住門口不讓進,伸手推他,“你要我站在門外講話嗎?要不要叫左鄰右舍都來旁聽?”
羅翔只好閃開身子放她進門,卻見她手上提了一個塑料袋,詫異之餘也不發問。
繆嘉慧進屋後東張西望,嫌椅子凳子骯髒,不見外的坐上牀,嘆道:“唉,咱們見幾次少幾次了。”
羅翔故作驚訝,“啊,你得了不治之症?別失去信心,要學張海迪姐姐滿懷革命希望!”
“你!”繆嘉慧氣得頭暈,剛想發怒又控制情緒,沒事人般說道:“莫嫌我老給你增添麻煩,萬一我考上研究生,就要進京了。”
羅翔纔不能給她好臉色,嗤嗤笑道:“這樣的可能性不大。”
繆嘉慧終於發怒,撲過來又抓又打,“我得罪了你什麼,冷言冷語的可惡!”
羅翔一面躲閃一面叫苦,“我是玩笑話啊,你小聲點,左右隔壁都住了人。”
“沒人!”繆嘉慧又在羅翔背上擰了一把,重新坐回牀上,苦笑道:“便是沒考上研究生我也不在江城了……”
羅翔大訝,“怎麼一回事兒?”
繆嘉慧擡手把一縷細發捋到耳後,輕聲說道:“媽媽要我去陪陪她……她的丈夫剛過世。”
“哦。”羅翔不敢再嬉皮笑臉,縱然繆嘉慧對生母有怨氣,但母女連心,這樣情況下豈能無動於衷。
“爸爸也勸我去她身邊。”繆嘉慧把一張小圓桌拉到牀前,又一一取出塑料袋裡的東西。羅翔睜大了眼睛,燒雞鳳爪魚皮花生倒也罷了,居然有一瓶紅酒!
繆嘉慧把小食品和紅酒擺在桌上,繼續說道:“這一走不知什麼時候再見了……曹映雨一定譏笑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我還是抵不過富貴誘惑。”
羅翔急忙勸道:“你不是那樣地人,你是去陪媽媽。”
“我是哪樣的人?”繆嘉慧似笑非笑扭頭望着羅翔,
羅翔遲一會兒,擡張椅子坐到桌邊,“你好勝、倔強、不甘人後、面惡心善……別打!你現在一點兒不醜!”
繆嘉慧縮回拳頭,笑吟吟的點頭又搖頭,“別把我說得像雷鋒……我是被陳天一說服啦,憑什麼不借助老曹家?曹映雨不就是出身好才讓人畏懼?那邊的是我親媽,爲什麼要浪費?”
羅翔僵僵諤諤,吞吞吐吐答道:“這是你地選擇……”
“是啊。我的選擇。”繆嘉慧用起子打開紅酒瓶蓋,嘴對上去就這樣喝了一大口,酒喝得急了嗆得連連咳嗽。她把酒瓶塞給羅翔,“喏,陪我喝!”
羅翔微微遲,繆嘉慧的柳眉倒豎,“怕我學唐甜酒裡下藥?你當我是沒人要,要送貨上門?”
羅翔乾笑着接過酒瓶,邊喝邊說:“小心眼是不?我只不過擔心咱們這是間接接吻。”
“呸!”繆嘉慧啐他一口,臉上被酒勁薰出一抹紅暈,橘黃地燈光下俏麗十足,濃眉下的大眼像人進了桑拿室,佈滿熱氣騰騰的白霧……
“你會想我不?”繆嘉慧突然問道。
羅翔點點頭,“咱們相識地時候哪能猜想到現在的情形。”
繆嘉慧撲哧一笑,搶過羅翔手裡的酒瓶,“給我留點喝……是啊,誰能想得到?”
兩個人陷入短時沉默裡,各自把不同的情懷化成食慾,喝酒吃東西。
繆嘉慧兩排銀牙咬住一隻鳳
聲說道:“你能爲我寫一首歌嗎?”
羅翔的頭已經微微發暈,心在胸膛裡乒乒亂跳。他看着湊頭過來的女孩兒,她也是滿面緋紅嬌脆欲滴。羅翔打個酒嗝,“唱一曲有何難?”
繆嘉慧高興的站起來,到他身邊搖晃他地肩頭,“好啊,我就等這一天呢。”
“等?”羅翔的反應力下降很多,一時半會兒理解不了。繆嘉慧地神智比他清醒不少,急忙岔開話題,“你唱吧……”她用幾乎不可聞地語音說道:“就像唱給白樺。”
羅翔得意一笑,站起來和繆嘉慧肩並肩,搖搖晃晃地宣佈:“我要唱了哦。”
“爲我唱的!”繆嘉慧仰面看着羅翔。
羅翔呵呵大笑,“好,專門爲你唱一首!”……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繼續革命先輩地光榮傳統,愛祖國愛人民……
繆嘉慧微合的嘴慢慢張大又慢慢閉上,一瞬的憤怒過後反而激賞羅翔地鬼哭狼嚎之音……少年先鋒隊隊歌居然唱出信天游的蒼涼,一般人做不到啊。
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繼承革命先輩的光榮傳統,
愛祖國,愛人民,鮮豔的紅領巾飄揚在前胸。
不怕困難,不怕敵人,頑強學習,堅決鬥爭。
酒意上頭的繆嘉慧也跟着羅翔叫起來,“向着勝利勇敢前進,向着勝利勇敢前進,前進,向着勝利勇敢前進,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他們倆唱了一遍還不過癮,又扯大嗓門吼第二遍。兩個人的嗓音都是左派,像價格曲線圍繞價值曲線做上下運動,他們也在譜曲的上上下下接近,卻始終難有不走調地時候。
“你們有完沒完?多大的人唱隊歌!還他嗎的走調!”外面有人叫了起來。
兩個醉醺醺的男女戛然而止,相視一眼後發狂的大笑起來……
靠,這女人怎麼長得這樣使人心動?羅翔直盯盯瞧着繆嘉慧。女孩子羞答答的瞄他一眼,紅潤的雙脣還沒開啓,羅翔便如背後被人推了一下,跌跌撞撞撲了過去……
“我擦,你酒裡還是下藥了!”羅翔掐了繆嘉慧的脖子叫道。
繆嘉慧的身子兒抖得厲害,不堪寒冷般不退反進,鑽進羅翔的懷裡嘴裡哼哼唧唧,“抱抱我,我,我沒!”
丫地還嘴硬。羅翔的手使不上力氣,他地怒火在繆嘉慧貼進來時消亡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地慾念……
“你下的是什麼?不是安眠藥!”
繆嘉慧拱縮身體,和羅翔摟得密不透風,“是……是蒼蠅水。”
“我擦我擦我叉叉叉,春藥!”羅翔似怨似喜地呻吟着。
擋路的小圓桌被兩個人踢開,他們倒在牀上……寒夜的寂寞在燈光下化成呢喃的糾纏,有被下藥作爲藉口的男人再沒有抵抗誘惑的能力,他只想着發泄,發泄再發泄……
橘黃的燈光照耀小小的小屋,重重的鼻息逐漸被布料的嗤啦撕扯之聲掩蓋,最喜慶的是不遠不近處的某住家戶被羅翔他們的歌曲打動,也唱起少先隊的隊歌來……
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愛祖國,愛人民!
羅翔想的是愛饅頭愛包子。
繆嘉慧的胸肌尚在袁妍之上,雖然比童顏熟女赫敏小,可處女的結實是別出一格的,是燙人心窩的。她的乳峰很尖,完美的筍型,紅粉的尖端反射燈光,摸上去很舒服、很溫暖、很滿意。
但兩個人都沒太多的時間研究彼此的身體,窗外的歌聲唱得理直氣壯:
沿着革命先輩的光榮路程,
少先隊是我們驕傲的名稱……
羅翔把他的驕傲挺直了,扭動的繆嘉慧不安心的搖頭,頭髮蓋了一半的臉,白色的牙齒和鮮紅的嘴脣都是微微綻開,像她身下的那朵花瓣。
她的小腹緊張繃直,絲綢般的肌膚才觸到羅翔的大東西就像鏡子的水面捱了一顆石頭,一圈一圈的漣漪激起一小粒一小粒的疙瘩,摩擦得羅翔更加堅強。
他的手掌覆蓋着她的胸,她的下體,軟軟的黑毛極有彈性,像長在圓圓山丘的青草……在羅翔的撫摸下,山丘上的縫隙口子開得更大。她的腹部扭動着,羅翔就算被酒和藥迷得混混道道也察覺到她的暗示……他擡起了繆嘉慧的臀部,一隻手彎曲,慢慢深入,直到侵入進小草覆蓋不了的裂縫。
繆嘉慧深深吸口氣,她的神智突然清晰,那是她最珍貴的東西,要不要給人拿走?
時刻準備,建立功勳,要把敵人,消滅乾淨!
繆嘉慧的呼吸加快了,瞬時的清醒又被慾火淹沒,她喘着氣嘴脣分開上身盡力擡起。
兩個人都不猶豫了,他們相互迎合一上一下,堅定又痛苦的貼在一起……
爲着勝利勇敢前進,爲着勝利勇敢前進,前進!
爲着勝利勇敢前進,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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