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學開學前後,“浩瀚交流中心”一下子忙子出國的家長覺時間變得緊迫,沒打定主意的都下了送孩子出去的決心,催促交流中心抓緊辦理他們的業務。
這一向,交流中心聲譽漸起,一心出國的人雖然偷渡都行,又怎麼不願意找公家辦的正式機構呢?雖然國家有規定,但耐不住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比如農彬的親戚出去後,羅翔覺對方提供擔保,中心辦理起來特別迅速,還給自己找了不少隱形關係不過,此事若詳細論述恐怕有湊字數嫌,便不在本書中贅述。反正,忙起來的交流中心人手大大不夠,唐甜都要羅翔把玉兒叫回來了。
今天,唐甜和羅翔連着接待了三批人,再跑了公安局和外事局辦理證件,又幫一位領導的兒子到教育廳審覈,晚上和領事館的喬治納頓先生吃了一餐飯,累得像三個馬拉松下來。
唐甜強打精神送羅翔到家,分手時不忘提醒道:“明天一早,東南亞AIDE學校聯盟的人來談合作,中午我們要去外匯管理局,你別唧唧歪歪遲到了。”
羅翔搖搖手下了車,唐甜叫住他,狠聲說道:“多久了,你就不問問鼕鼕在北京過得如何。”
“鼕鼕,誰啊。”羅翔裝傻。
唐甜火冒三丈,手指伸出車窗豎起高高的中指。
羅翔這才微笑道:“是繆嘉慧啊,啊,她怎麼樣了?”
“活得很好,很滋潤。沒有你的人,都活得好!”唐甜動車子咆哮離開。她和繆嘉慧從小不對路,但不知還能不能見面的遠離後卻時常掛念。
羅翔苦笑着看車遠去,他怎麼會不記得繆嘉慧呢,不單是女孩初夜的婉轉,還有平白無故多出來的情敵陳天一。
他邁步前行又突然停下,嗯,怎麼回劉宏地宿舍了,妹妹回家艾雪返校,應該去那邊啊。
羅翔摸摸頭頂,轉身走到大街伸手攔出租車,爲了確保萬一,中途給白樺打了一個電話,知道她在家看書就心安理得泡袁妹妹去了。
白樺放下電話,打毛衣的郎清漪頭也不擡的問道:“小羅?”
“嗯。”白樺答了一聲坐在媽媽身邊,抓起才。郎清漪輕笑道:“心不在焉,書拿倒了。”
白樺急忙看書,再用頭撞媽媽,“哪有倒了,你逗我,欺負人。”
郎清漪抱着白樺悲上心來,“咱們孃兒倆活像一對寡婦,守了冷清清的家。”
“媽說啥呢。”白樺不答應了,安慰道:“爸爸就是鬼迷心竅,過一陣就了。”
郎清漪對許久不聯繫的丈夫彷彿死心,問道:“你和羅翔談過婚事嗎,他也是花心,比白宇輝好不了多少。”
白樺肚子裡狂點頭,面子上不敢表露一點兒,“他說過好幾次,是我沒答應。”
郎清漪摸摸女兒的臉蛋兒,柔聲問道:“你怎麼想的?猶豫什麼。”
白樺離開媽媽的懷抱,雙目盯着書不說話,她爲什麼猶豫?
郎清漪眉頭緊皺,正要追問時門鈴響了,開門後吳臻和一男一女笑着進屋,她帶來的一男一女郎清漪不認識,白樺倒是認得一個,是“游上苑女子會所”地老闆鍾。
“我弟弟,鍾斌。”鍾翊大大方方介紹同來的男人,“他的編制屬港航局,也就是過度一下,現在在江城商學院攻讀研究生。”
“啊,研究生,高材生吶。”郎清漪的態度很是和藹,眼睛卻揉不進沙子,一眼看出名叫鍾斌的男子對女兒地態度,心裡暗暗叫苦,好嘛,相親相上門了。
鍾翊微微笑,弟弟不是嫌她管自己嗎,這下知道姐姐的好了看他雙眼直的傻樣!
羅翔還不知道後院被人闖入正在找燃火的木材,他到袁妍的住處,袁妹妹正和玉兒看電視。前幾天上街袁妍買了一臺錄像機,逼着羅翔找杜英俊和華大偉弄了一麻袋錄像帶。
羅翔多想指責袁妍浪費錢啊,後面地人誰不知道錄像機過時,VCDDVDD藍光,這纔是家庭影視展的方向!不過,精蟲上頭的羅翔可不敢這時批評妍妍妹子,宅女生氣後果嚴重,起碼偷香是別想了,還盼望KJ?
“啊,嚇死人了。”袁妍開了門就跳回沙,和玉兒坐在一起眼望電視。羅翔無聊鬱悶,有什麼值得緊張,不就是香港的抓鬼片?
他更想不通的是玉兒,居然被跳跳糖一樣的殭屍嚇得尖叫,伸手去抱袁妍殺手妹妹,您老所作所爲能
屍哇。
好不容易一個小時後,模模糊糊的錄像放完了,羅翔等得歡心舒暢,站起來提前到房間準備娛樂,聽到袁妍和玉兒說話,“太爽了,還有七部片子。”
我不活了,羅翔悲悲憤憤要起義。
天無絕人之路,羅翔返回客廳袁妍已經重新放了新帶子,叮叮噹噹的音樂畫面一轉,一個穿肚兜的女人和明朝書生接吻,嗯嗯啊啊地呻吟聲十分做作,女人肚兜脫落後刷刷刷打出三個字紅樓夢!嗯,是三級片的紅樓夢。
“啊。”袁妍雙眼直,“帶子上明明寫得是抓鬼天師嘛。”
羅翔大笑,一定是派出所收繳的黃片讓杜英俊整來了,好同志!
他一本正經的對玉兒說道:“玉兒乖,回房間去,哥哥姐姐要研究名著。”
玉兒很聽話,站起來回她的小屋,關門時很認真的說道:“我上牀就睡熟的,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以前姐姐都表揚過我。”
“啊,沒臉見人了。”袁妍手捂臉嘀嘀咕咕,“我未婚的。”
羅翔很欣慰,絕不是因爲妍從手指縫裡偷看電視裡和晴雯叉叉的賈寶玉,而是玉兒提到紅兒時的平靜逝逝矣,活繼續。
他坐下來懷抱袁妍,“記得嗎,我們通宵看電影,那一部黃片叫什麼?”
“五通魔神。”袁妍順口答道。嘴瞬即被堵住,和羅翔唧唧叭叭熱吻起來。
他們在閃爍地電視前脫衣,友好的溫柔地撫摸對方。那個其貌不揚的賈寶玉也在脫女人地衣服,天知道演對手戲的怎麼有臉扮演薛寶釵,飾演金庸小說地醜姑才正確不管怎麼說,女演員是女人,她的胸脯在賈寶玉臉上游蕩,紫黑色的峰尖劃過男人的嘴,被咬住了。
“哈,嗯。”袁妍輕聲叫起來,她最喜歡羅翔吸吮她的,她被電視裡閃爍的畫面吸引,被現實中受攻擊的身體吸引,暫時忘記房子裡還有別人。
薛寶釵在賈寶玉身邊前後蠕動,仰起頭甩動上身,鏡頭就在她的上晃動,軟軟的沒妍的一半好看。
羅翔品嚐他的戰利品,手指感受到下面的溼潤,就像包子的肉餡一樣柔軟,但兩片花瓣還沒足夠的反應,半藏半露羞答答的不盛開。
袁妍坐在沙上,屁股下墊着抱枕,她看着電視,那個更醜的女人是誰?尤二姐?
她的花道口打得更開了,羅翔擋了一大半的屏幕,緩緩向前靠近她,和她的洞口。
妍看着那挺機關槍,醜陋、漂亮、勃起、抖動。她暫時丟開電視,只用耳朵聽到音箱出的呻吟,一聲一聲的爲他們配音。
妍努力後仰,擡起的腿向後向兩邊曲張,他要進來了
羅翔向前推進的很快,插入時她的身體陡然酥軟,令人的包圍過來,緊緊擠壓。羅翔始終相信袁妍會魔法,身體的不同部位有溫度不同的火焰,雙腿之間那團火最爲神秘,越深處越炙熱,烤得他開始流汗。
袁妍很喜歡羅翔的汗水,他的耕耘熱烈陶醉,不是說了嗎,勞動最光榮!
電視上做戲的演員在對話,空白無味的對話沒打擾羅翔和袁妍的交流,他們換了一個姿勢袁妍騎馬。
今晚,憋了很久的羅翔很能被騎,就算妍身下的花瓣開放摩擦着他,花蜜流淌到乾枯,羅翔仍然保持了旗幟飄揚的戰鬥性。
我們亞洲,山是高昂的頭!
袁妍沒辦法,只好蹲下來,態度不算好的抓着旗杆,一副吹燈拔蠟的毅然。
羅翔叉開腿,他的手正好抓住妍的山峰,然後靜靜體會浸入潭水的愜意。
很快,一股強有力的波濤向由下捲來,再向全身各處涌去,妍的吮吸如此用力,又是這般甜蜜,使他每個毛孔都舒暢的打開,出快樂到頭的禱告聲神啊,我不想射!
袁妍彷彿聽見他的心聲,頷揚眉,脆生生斜看過去,那一瞥的風采叫羅翔如何按捺得住。眼見半的美女趴在腳下,雙手捏握一對玉球,頓時一個冷戰由後脊樑驚起,沿脊柱而下,霎時傳遍全身。他的“啊”字尚未出口,袁妍把吞在嘴裡的棒兒正好拿出,手指才拎着子孫袋兒要說話,一股粘稠的液體撲的從馬眼中噴出!
“嗯,射你一臉。”羅翔憨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