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無慘在無限城裡即使在惱怒,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青色的彼岸花被買走,他無法容忍自己進化的希望被奪走,尤其還是鬼殺隊。
他對着鳴女下達命令,讓她把剩下的鬼召喚回來,他要從鬼殺隊那裡奪取青色的彼岸花。
玉壺被鳴女的三味弦召喚了過去,在他消失後太宰治走了進來,對着他身後剛剛買下青色彼岸花的煉獄杏壽郎說道:
“去告訴產屋敷先生,他那邊可以準備了,鬼舞辻無慘應該很快就會襲擊那裡。”
說着他還笑眯眯的說道:“鬼舞辻無慘這傢伙太好算計了,一點難度也沒有。”
煉獄杏壽郎按照太宰治的話通知了主公,比起和他在一起實力強大的中原先生,太宰先生纔是最可怕的。
產屋敷耀哉接到消息後,幾位柱紛紛動身起來,煉獄杏壽郎按照太宰治的吩咐,帶着青色的彼岸花前往鬼殺隊的總部。
蝴蝶忍、富岡義勇、以及時透無一郎率先趕來和煉獄杏壽郎匯合,在趕路的時候四人注意到跟在身後的眼球,不動聲色的遞了個眼神。
一道三味線的聲音驟然響起,鏗鏘之間,蝴蝶忍他們四人腳下一空,落盡了無限城裡。
炎之呼吸·四之型盛炎之渦卷!
霞之呼吸·叄之型霞散的飛沫!
水之呼吸·陸之型扭轉漩渦!
蟲之呼吸·蝶之舞戲弄!
早有準備的幾人,在半空中調整自己的姿勢,在落地的瞬間紛紛施展自己的型,斬殺着一早埋伏在這裡的鬼。
伴隨着大量的血液,周圍的鬼被蝴蝶忍他們幾個收割掉了腦袋,他們大肆的清剿着無限城裡的鬼。
本來因接到鬼舞辻無慘的命令蜂擁而來的鬼,見到這一幕不顧命令開始向後撤去,鬼舞辻無慘見到這一幕,惱怒的殺了幾個不顧命令的鬼,在見到這一幕,其他的鬼只能硬着迎了上去。
其他鬼殺隊的成員,如宇髄天元他們也遭到鳴女的突襲被拉近了無限城裡,衆人隨着斬殺鬼怪慢慢的匯合到了一起。
眼見着鬼殺隊的成員匯合在一起,發揮了更大的力量,四周房間開始自發移動起來,想要將他們再次隔開。
“先去找鳴女。”煉獄杏壽郎當即決定下來,他爲時透無一郎開闢出路徑,讓他前去尋找鳴女。
整個無限城的世界都是由榻榻米,紙拉門,樓梯,玄關,木板牆……這些建築拼接起來,這座無限的空間是被各種無序扭曲,有人走在下方,頭頂也有人倒懸着走在上方。
鳴女作爲這個空間的掌握着,她可以隨心控制着整座無限城,她利用手中的三味線,來控制着空間的變換,每一聲三味線的弦鳴響起,空間就變動了一次。
時透無一郎在無限城裡快速的移動着,他根據不斷響起的三味弦的聲音,找到了鳴女所在的位置,鳴女坐在一個極高的高臺上,在她身後是一扇門板。
時透無一郎腳下發力提升自己的速度,向着鳴女那裡趕去,鳴女見到他飛奔而來,手中的三味弦不斷撥動,利用門板和空間阻礙這時透無一郎的步伐。
躲過襲來的木板和雜物時透無一郎在閃避又一個房間的陷阱後,眼見着來到了鳴女的身前就要觸碰到鳴女,下一秒他前方出現一扇打開的門。
他因身體向前衝的太猛,順勢衝進了門裡,從高臺上掉到了底層。
!!!時透無一郎站在底層有些懵,他就這麼掉下去了,沒有辦法他只能再次攀登一次高臺。
另一邊不死川兄弟二人和退下來的蝴蝶忍,拿着從萬界那裡換來的槍對着周圍的鬼橫掃,幫助其他成員清掃障礙。
原本的上弦鬼經過這一段時間的抓捕,只剩下了半天狗和玉壺,其他的是鬼舞辻無慘這段時間重新填補上來的新上弦。
這些新上弦對鬼殺隊的成員來說根本不足爲據,過去上弦之所以可怕,是因爲他們擁有漫長的時間來修煉鑽研自己的力量,花費了幾百年來修煉自己的力量,自然是鬼殺隊區區數十年修煉所比不上的。
但現在這些新的上弦對自己的力量根本沒時間去掌控,他們的力量也就和一些上弦差不多,鬼殺隊的那些隊員很快就輕鬆的結決掉這些新的上弦。
剩下的玉壺和半天狗在原本的上弦裡,實力也就不高,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聯手對上半天狗,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聯手對上玉壺。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擊!
在煉獄杏壽郎的幫助下,富岡義勇找到了半天狗最後一個分裂的化身怯鬼,如老鼠一般大小的分身被他斬去,徹底斬殺了半天狗。
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內兩人的配合的十分默契,在脫離了血鬼術·血獄鉢後,甘露寺蜜璃對付玉壺的血鬼術·蛸壺地獄召喚出的巨型章魚,伊黑小芭內在一旁尋找機會斬殺玉壺。
蛇之呼吸·二之型狹頭之毒牙!
最終在章魚被重傷的一次空隙裡,伊黑小芭內斬下了玉壺的頭顱。
時透無一郎那邊也在不停地攀登高臺,再又一次掉到高臺底部,他簡直快沒脾氣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他不在以一定要捉住鳴女爲目的。
這一次他要把寧店主他們刻下印記的日輪刀動送到鳴女身邊,在鳴女又一次控制空間想把他傳送到底部,他按照寧彥所說的激發了日輪刀上的印記丟到了鳴女的身旁。
鳴女對丟在身旁的日輪刀沒有在意,只有鬼殺隊的成員手持着日輪刀纔會讓她畏懼,單單一把日輪刀根本傷不到她。
這樣想着她準備再次波動三味弦,想要把那些再次匯合在一起的鬼殺隊隊員,分散到各個鬼羣裡,就在這時她脖子後輕輕地被一個手卡住,一聲輕笑響起:
“總算是找到你了。”
鳴女僵硬的坐在那裡,握住三味弦的的手青筋直蹦,什麼人能在她掌控的空間裡,接近了她的身邊,此刻她的後勁被這個人的手死死的卡住,她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