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大包平說道:“我們需要和那位審神者見一面。”
燭臺切光忠說道:“三日月殿,你能安排一下我們和那位審神者見一面嗎?”
三日月宗近說道:“你們想要和那位大人見面的事情,我需要和那位大人彙報一下,如果那位大人願意便可以。”
對於這樣的答案大包平有些不滿,他還想說些什麼,小烏丸攔住了他說道:“合該如此,你去和那位說一下,如果那位審神者不願意見我們,我們可以另行找機會,在這座本丸裡總會有機會見面的。”
“爲可以幫你們想辦法,讓你們見面。”三日月宗近說道:“但我也希望你們不要冒犯到大人,本丸承受不起那位大人打的怒火。”
小烏丸說道:“我們明白,我也會約束好他們的。”
對於上位者的想法,以及一些性格,小烏丸自然也清楚,從三日月宗近口中他也能知道這位審神者是一位上位者,容不得他們過多的冒犯。
在他們這樣決定好了後,被喚醒的那些付喪神才安穩下來。
藥研藤四郎見一切都結束,便見機說道:“三日月殿,我想問一下,問什麼本丸裡的一些同伴以及一期哥沒有被喚醒。”
尤其是他們粟田口派,只被喚醒幾把刀,他們粟田口派的大家長也沒被喚醒。
面對藥研藤四郎問題,三日月宗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要告訴對方是爲了防止你們粟田口派搞事情,惹怒了審神者才暫時沒有喚醒嗎。
事實上作爲被前幾任審神者迫害最多的粟田口派,暗墮也是最深,對審神者是最爲痛恨的,短刀們一次又一次被碎刀,讓一期一振莘縣暗墮,他更是親手殺了第二人審神者。
短刀們同樣因爲自己的弱小,被一期一振護住,看到一期一振遭受的痛苦,對審神者的感覺可想而知,一旦喚醒他們恐怕根本聽不近他任何的話,就要對審神者下手,所幸粟田口派裡還有一些有理智的,像藥研藤四郎、五虎退等,他們這些已經破碎多次,在最後一次被鍛造出來後,面對審神者的迫害並不深,所以對於審神者不像一期一振他們那樣沒有理智。
一旁的小烏丸眼裡閃過一絲揶揄,他倒是看出來了,不過他沒有幫忙解釋的意思,三日月宗近看着藥研藤四郎那平靜的眼神,莫名的感覺到一絲壓力。
“你也該知道一期一振是多麼痛恨審神者。”三日月宗近說道。
藥研藤四郎頓時明白了,他問道:“你們會喚醒一期哥他們的吧?”
“會”三日月宗近說道:“但不是現在。”
藥研藤四郎聞言,不再詢問,對於他來說只要能保證一期哥,以及粟田口派他們能夠被喚醒便行。
三日月宗近和鶯丸他們安排這些人,入住以前的房間,順便告知他們本丸新制定的規矩,而那些規矩讓這些剛被喚醒的付喪神有些動容,看來這位新的審神者真的和他們認知的不一樣。
在三日月宗近安排那些付喪神的時候,寧彥處在天守閣裡,詢問着狐之助一些關於時之政府的事情。
“真的不能說。大人!”狐之助哀求道:“這是上面的規定,被知道我就慘了。”
寧彥說道:“這裡就你和我,我不說有誰能夠知道,你還能自己送上門去說嗎。”
狐之助苦着臉,這位大人問的一些事,已經涉及到時之政府禁止泄露的,他說道:“時之政府在我誕生的時候,就在我體內下了禁制,一旦我泄露出去,就會立刻被毀滅。”
“你說的是你體內的那個小玩意嗎?”寧彥說道:“這一點不用擔心,你在第一次見我的時候,那個小玩意就被我去掉了。”
“禁制被你解決了?!”狐之助驚訝道,他完全沒有感覺到。
寧彥見狐之助有些懷疑便說道:“你可以試一試,隨便透漏一些相關的,應該會觸到禁制的警戒線。”
狐之助將信將疑的說了幾句,發現自己體內的那個禁制的確沒有任何動靜,有些面色複雜的站在那,困擾他這麼久的禁制就這麼沒了?
所有的狐之助被製造出來的時候,體內就被時之政府下了禁制,這個禁制可以隨時奪取他們的性命,能確保狐之助可以忠心於時之政府,一直以來它都有個想法,那就是去除這個禁制,沒想到令人棘手的禁制被這位大人給隨手解決了。
“大人您想知道哪些事情?”狐之助抑制住心裡的激動問道。
寧彥說道:“關於時之政府和溯行軍的事情。”
狐之助心裡一跳,它聽到寧彥說道:“我想知道時之政府和溯行軍之間真正的關係,你可不要拿溯行軍是時之政府敵人那套說辭來糊弄我。”
“溯行軍的目的是回到過去,改變時間線,可是時間線並不是這麼好乾涉的,而且時之政府和溯行軍都存在多少年了,按照你們的說法時之政府一直以來和溯行軍相抗衡,這麼久都不曾解決的掉溯行軍嗎?”
“大人這”狐之助感覺到心驚。
寧彥說道:“是有一些發現,我想不止是我,那些審神者或多或少的也有些發現,畢竟這裡可是有很多毀滅的本丸,溯行軍這麼狡猾兇惡,指不定這座本丸就被襲擊了呢。”
“您說的不錯,知道了太多的確會帶來不幸。”狐之助說道。
它現在已經想清楚了,如今它是徹底被綁在寧彥這邊了,它身上的禁制被除掉,一旦被時之政府發現,它會立刻被銷燬,時之政府容不下不受控制的狐之助,想要活下去便只能依靠着這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