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9章 哈桑發現火藥粉末
哈桑眼看着艾菲特這個傢伙,被自己的手下舉着槍團團圍住。
他就知道,這個傢伙現在已經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他也翻不出來什麼風浪。
“艾菲特,我知道你這個傢伙到底是誰,我也知道你背後的人是誰。
你也是在這個道上混了很多年的,不可能不知道我哈桑的名號。”
“我知道伱,你不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傢伙嗎?當初要是答應跟我們一夥,你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我告訴你,我哈桑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的人,不會和你們這羣傢伙同流合污,沆瀣一氣,狼狽爲奸!
我知道你們在巴國搞些什麼東西。
就是因爲你們這羣人,在搞什麼地下秘密軍火系統的買賣,把我們巴國搞得烏煙瘴氣,本來我們這裡的秩序就已經很亂了,你們偏要火上澆油。”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你也不看看眼前的這個秦淵,他是什麼好人嗎?”
“我們兩個之間的對話,請你不要扯上其他人好嗎?
我會判斷眼前這個人到底是真還是假。
我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從秦淵的眼神裡面,我能夠看得出來真誠和正直。
我認爲他跟我是同樣的一個類型的人,這一點我從看見他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已經認同了。
哈桑和艾菲特,他們說的是巴國語言,何晨光是聽不懂的。
他在旁邊聽得雲裡霧裡的,何晨光是知道了,他們要來巴國執行任務臨時抱佛腳,才學習了那麼幾句零星的這個地方的語言。
如果說正常的交流,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但是,他能夠從哈桑的嘴裡面聽到秦淵的名字。
何晨光用胳膊推了推秦淵。
“他們這兩個傢伙在這說什麼呢?我聽見好像提醒你了,不會是下一步要對你動手了吧?”
“你慌什麼呀?有我和傑森在這裡不會有你的什麼危險的。
他就算是要抓,也會先抓我們兩個傑森,他作爲這個船的船長和主人,這個船上不管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跟他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你要是不提傑森,還好你現在一提起他,我怎麼覺得這個傢伙這麼不靠譜了?”
“何晨光,我們兩個雖然沒有什麼恩怨,不過自從上船開始你跟我結婚就開始過不去,你到底說一說,我怎麼不靠譜了?”
“你不是說你的船上有炸彈嗎?現在連個屁都沒有!”
“怎麼着?何晨光你還希望我的船上炸彈真的把你給炸了?”
其實這個問題也是一直困惑着秦淵的問題,他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傑森口口聲聲地跟他們說,這個船上有炸彈,而且是很斬釘截鐵的語氣。
不像是在騙艾菲特,看着傑森都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了,不可能會是撒謊了,傑森也不是這樣的人。
“傑森,你趕緊跟我說一句實話,這個船上到底有沒有炸彈?”
“有啊,肯定是有的!這個炸彈一旦達到了水位的高度,肯定就會爆炸的,而且是不可逆的,現在他沒有爆炸,只有兩種可能。”
“什麼可能?”
“對呀,什麼可能你趕緊跟我和秦淵說一下,讓我們兩個有點心理準備好不好?如果你這個船現在還沒有什麼問題,那麼陳吉祥這個傢伙是不是白跑了?”
“這話怎麼又扯到陳吉祥身上了?這個小夥子現在既然已經離開這裡了,就不要讓他再回來了。
現在雖然炸彈沒有爆炸,我也不確定到底是什麼原因。
他已經穿上了,我的潛水服順利地離開這裡了,你們大家就別爲難他,然後再回來了。”
“傑森,你放心,我們不會讓陳吉祥輕易地回來,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對了,你剛剛說炸彈沒有爆炸的兩種可能是什麼?”
“第一種可能就是水位,暫時還沒有達到炸彈爆炸的高度。”
“這不太可能吧,你不是說船都已經漏水了嗎?而且是被艾菲特這個傢伙惡意毀壞的。
他對我們這羣人恨之入骨,既然惡意毀壞,我們的船隻。
就肯定不會是小的漏洞,一定是一個非常大的漏洞。”
“何晨光,麻煩你能不能長一點腦子?
你動動你的腦子思考一下吧,你是不是把你的腦子落在家裡了?”
“我怎麼了?秦淵?你爲什麼又說我?”
“現在我們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船隻,並沒有像剛剛那麼傾斜的嚴重了,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現在漏洞很有可能已經變小,或者是被堵住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人爲的,難道這就是爆炸沒有發生的原因嗎?”
“那你說的第二個可能是什麼?”
“第二個可能就是,有人提前發現了我地下船艙來的這些炸彈,並且已經成功地把它給破解了,而這件事情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的。”
秦淵聽了傑森的話,他陷入了沉思當中,這兩個可能都是有的。
最有可能的,還是被人提前破解了傑森的炸彈。
如果說船隻已經漏水的情況之下,想讓我傳的漏洞變得小,或者是完全阻止漏水是不可能的情況。
要是一般人能夠做到這樣的,那麼世界上就沒有船隻沉沒的案件了。
“傑森,恐怕早就已經有人提前知道了你炸彈的事情,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它給拆除了這件事情,暫時先不要告訴艾菲特。”
“可我們就算不告訴他也忙不了多久,我這傢伙不是一個傻瓜,雖然他現在已經被哈桑給嚇唬住了,這並不代表着他就把炸彈的事情給忘了。
他剛剛之所以對我們這麼恐懼,其中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害怕船上的炸彈,他也不願意跟我們在這裡托拉下去。
他很瞭解我這個人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是從來都不會反悔的。”
何晨光不可置信地問道。
“你難道,還真的想跟大家都同歸於盡了?你是怕艾菲特知道了炸彈已經不存在了,之後笑話你嗎?認爲你是一個沒有種的人?”
“何晨光夠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挖苦傑森有什麼意義呀,我們三個人就不要在這裡相互爲難了。”
他們三個人在這裡討論的熱火朝天,而艾菲特和哈桑仍然一直在對峙着。 這兩個人,算得上是針尖對麥芒了。
秦淵本來以爲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倔強的人了,今天碰到哈桑也算是認識到了,這果然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有人比自己還要厲害,比自己還要倔強。
想到這裡秦淵就無奈地搖了搖頭。
緊接着,他對艾菲特喊道。
“艾菲特,我勸你還是趕緊束手就擒吧,你根本就不是哈桑的對手,你應該能夠看得出來他是什麼樣的人?”
秦淵是故意用H國語言跟艾菲特對話的,他不想讓他上聽到,也不想讓他聽懂。
“秦淵,哈桑這個傢伙,我來來往往巴國這麼多年,我對他都已經很瞭解了,他就是一頭倔驢,而且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倔驢。
你看他人到中年,如果是圓滑的人,至於會混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他一個失敗者,我害怕他什麼呀,他聽到了老K的名號之後,肯定都會嚇得屁滾尿流了。”
秦淵無奈地搖了搖頭,艾菲特這個傢伙真是死鴨子嘴硬,都已經扛到了這個時候爲什麼就不能夠服軟呢?他說的沒錯,哈桑的確是不敢把它怎麼樣?
可這種不敢把它怎麼樣的情況,是不敢殺了他。
並不意味着,不敢讓他斷胳膊斷腿,甚至是讓他終身殘疾生活不能自理。
“艾菲特,你真是聰明一世胡塗一時,我相信你應該能夠看得出來哈桑這一次來到船上,他還有其他的目的,如果讓他知道你運送軍火的事情,到時候捅上去。
你認爲你還會有好果子吃嗎?給老K辦事辦得這樣糊里糊塗,他都不會原諒你的Blockade家規有多麼嚴格,你應該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
聽到了老K,艾菲特現在才真正的感覺到,有些害怕。
正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哈桑的手下從地下船艙走了上來手裡面好像還捏着什麼,像是一包紙。
“哈桑!我們已經成功找到證據了!”
還想聽了手下的彙報之後,轉過頭來看着秦淵。
“這就是你的證據嗎?”
“長官,你就放心吧,我們跟着你這麼多年知道你辦事非常嚴謹,不會給你造成什麼沒有面子的情況,我手裡的這包紙就是我找到的證據。
很嚴謹,絕對不會有任何漏洞的,你可以拿着他去跟任何人對峙。”
“嗯嗯,我知道了。”
說完之後,哈桑就拿過來,他手下遞給他的這包紙,緩緩地走到了秦淵和傑森的身邊。
而艾菲特,則是在一個角落裡面被哈桑的手下拿着手槍團團圍住,控制着不敢亂動。
“我說你這個瘋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我放了?”
“既然你都已經說我是瘋狗了,那你應該也知道瘋狗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控制的了的,他的所作所爲全靠他自己的心情。”
“你!可以!哈桑你有種!”
“哼,多謝誇獎!”
哈桑拿着這包紙遞給了秦淵。
“麻煩你解釋一下吧,這是什麼東西?”
實際上,還沒有等秦淵打開哈桑遞給他的這包紙,他就已經明白了,哈桑是什麼意思了。
根據秦淵多年在部隊裡面的嗅覺,他很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包紙裡面裝着的是紙袋裡面泄露出來的火藥。
他又不可能會承認,更何況現在是當着艾菲特的面,他現在承認了就等於把自己將死了。
秦淵只能裝傻,充愣笑着說道。
“哈桑,你這是什麼意思?拿一包紙給我們幹什麼,我也不知道這紙是什麼東西呀。”
“你不用再撒謊了,從你的眼神裡面,我已經看出來了,你很清楚這個東西是什麼既然如此,大家明人不說暗話,趕緊告訴我這些軍火去哪裡了?”
“軍火?什麼軍火?剛剛我們不是都已經給你看過,我們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了嗎?你也並沒有提出意義。
我們這一次來到你們國家是爲了公幹,不是爲了別的。”
“公幹?出差嗎?”
“對啊怎麼了?”
“秦淵,你就別在這裡跟我撒謊了好嗎?你當我哈桑的眼睛是瞎子嗎?
你給我的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到底是真是假?你心裡有數。
你的確是給我了,信不信全在我自己?”
“我明白了,他說你就是認爲你已經接入了我的命賣,我不敢反抗了嗎?我明明就是來你們這裡公幹的,除非你找到什麼證據,但你手裡面的這些軍火跟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秦淵說出這話之後,他知道,一旦這件事情不能夠完美解決的話,他就相當於把傑森給出賣了。
這個船隻是傑森的,他一個偷渡過來的人又能夠有什麼本領呢?
傑森根本就沒有怪秦淵說的這些話會連累到自己,他現在都已經無所謂了。傑森心裡很清楚,就算是今天逃過了哈桑的手裡,老K也不會放過他。
老K既然已經讓艾菲特盯上自己,就說明他自從逃出組織到現在老K對於他始終是耿耿於懷,他本來以爲自己過了這麼多年的安穩日子,也算是能夠徹底擺脫了。
誰又能夠想得到,他們這羣傢伙真的是陰魂不散,這一輩子加入了他們的組織就永遠別想出來了,永遠別想過一些正常人的生活,只能過一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索性傑森說到。
“哈桑,你似乎找錯人了,你不應該把這個只交給秦淵,他只不過是這個船上的一個遊客而已。
一個普通的遊客,你明白嗎?
我纔是這個船的船長,你有什麼事情應該找我纔對。
拿來,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看看,到底是什麼值得你這麼大驚小怪。”
“我知道你們這個船隻是幹什麼的?你來來往往了這麼多年,我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
但是隻是做一次,是有些與衆不同的地方,我相信傑森你應該很清楚,你的船上到底有什麼東西是見不得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