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2章 感覺巴國像一個泥潭
阿哲非常生氣的說了這一段話,讓秦淵感覺到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是都已經準備要離開要跑路了嗎?
爲什麼還是想要留下來對付艾菲特,我覺得這個人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無恥最狡猾的人,你沒必要跟他說這麼多。”
“你說其他的我可能還是有一些意見,但是你對於艾菲特這個人的判斷真的是和我預料的是一模一樣的。
沒錯,我也認爲他個這個人的確是世界上最無恥最愚蠢的那個。”
“愚蠢?”
“沒錯,在我心裡他就是一個又精明又愚蠢的人,只有他自己認爲他是精明的,在其他人的眼裡,他就是一個愚不可及的傢伙。”
“或許他是大智若愚的?”
“秦淵,你在這裡給我開什麼玩笑,像他這樣的人也配得上這麼高級的詞彙,還是別說這麼多了。
關鍵我想要告訴你,這傢伙現在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就不得不去想其他的辦法,而且這個人他有很多的心機,我們必須得小心一點才行。”
索菲亞也在旁邊點點頭。
“我們也是萬萬沒有想到,艾菲特這個傢伙竟然會主動加入到諾曼卡里姆先生的集團,諾曼卡里姆先生竟然還接納了他,這真的是有些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沒法理解的呢。
他們兩個也只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我們也能看得出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既然這樣的話,咱們就得想辦法讓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不是這麼牢固。”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既然現在都已經說到這裡了,我們就還是勸你趕緊回去自己的國家吧,留在這裡對你沒什麼好處的。
秦淵,如果你把我們當成朋友,把我們說的話當成真心實意的勸告,你就趕緊回去吧,留在這裡真的沒有什麼太多的意義。
我不是想要逼迫你的意思。
我單純的只是想要告訴你,現在的這些情況,非常的不樂觀。
你留在這裡對於你個人的發展來說有很大的弊端,而且現在的情況都已經這樣了,你真的認爲還有人能夠理解你的這些處境嗎?”
“索菲亞,有的時候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從前可能對於這方面你有自己的一些心思和想法,可是我也沒有想到過你會變成這個樣子,現在的這種問題對於你來說,真的是有很大的影響。
而且當時你因爲自己的一些利益,你欺騙了安然,他現在對於你有很大的意見。”
“我當然能夠理解他對於我的這些意見,但是沒辦法。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我也有很多的無奈,即便是他不認爲我的想法是對的,我也不能夠去讓他改變什麼。
而且,當時我對他的欺騙也是無奈的。
我相信你們能夠理解我的這種感受吧,如果你們不能夠理解,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在諾曼卡里姆先生身邊,你沒有什麼選擇。”
“也就是說你之前對安然做過的那些事情,都是因爲諾曼卡里姆先生他並令你去這樣做的嗎?”
“秦淵,你可以這麼理解,但是很多的問題我必須得告訴你,我自己也是有難處,有想法的,你們不能夠理解我就算了。
還是想想其他的事情吧,不如再考慮一下別的問題,要不然我跟你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哈桑他也在這兒,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索菲亞一提到哈桑,秦淵忽然之間想起來了,剛纔那個小護士沈曼。
按理來說,他那天偷偷摸摸地來看哈桑,應該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這個小護士卻一口咬定,說在護士站的時候看到過自己。
這麼看來的話,這個小護士很有可能是專門去照顧哈桑的人。
那麼他知道的信息就會更加多,如果找到他的話,說不定能夠得知,哈桑和阿哲之前到底有什麼樣的不爲人知的關係和秘密?這件事情可能就會好很多。
秦淵一邊想着一邊就在旁邊笑了。
看到他這個樣子,阿哲和索菲亞都有些不理解。
“秦淵,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正在這裡跟你研究下一步的計劃呢,你反倒是在這裡笑了,你那個好兄弟,傑森到底靠不靠譜啊?”
“傑森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現在我沒有辦法跟你保證,他也已經跟我說過了,真心誠意的想要留在你們的集團當中。
既然這樣的話,我害怕哈桑真的可能會有危險。
不如你就先去想辦法把他帶走吧,讓哈桑離醫院越遠越好,或者是偷偷摸摸的直接把他給轉移到別的地方去。
至少,別讓傑森發現他的蹤跡或許能夠保障他的安全呢。”
阿哲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淵。
“你沒在跟我開玩笑吧?
之前你可是跟我說過傑森是你的好朋友,你願意幫我去跟他解釋這件事情,而且你也保證他不會傷害哈桑。
現在你倒是主動讓我把人給轉移走了,像你這樣的合作伙伴,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信任,更沒有辦法相信跟你在一起能夠有很好的合作。”
“阿哲,你先不要這麼激動,很多的事情跟我們預料的完全是不一樣的,我也沒有辦法跟你保證下一步的情況,就是跟我們想象當中的一樣樂觀,你能不能別這麼着急。”
“或許我就是太樂觀了,才相信着你的話。
如果,傑森這傢伙真的敢傷害哈桑的話,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我顧念不了他是你的什麼好兄弟,還是諾曼卡里姆先生身邊的紅人。”
索菲亞看到阿哲生氣,他很害怕,阿哲和秦淵之間有什麼矛盾。
於是,他感緊輕輕的拍了拍阿哲。
“秦淵一向都是一個做事很有把握的人,他絕對不可能會給你一個確定的回答。
既然這件事情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就意味着接下來我們要面臨的風險有很多,諾曼卡里姆先生身邊現在已經有了艾菲特這個傢伙。
咱們可千萬不能夠在自己內部再產生什麼矛盾了,給他們機會反而是讓他們看笑話。”
阿哲聽了索菲亞的勸告,也不想和秦淵之間有什麼矛盾。
阿哲就非常生氣的把頭轉過去,幾個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當中,誰也不肯說話。
在清冷的月光下,很快就要迎來早上的清晨。
一般凌晨的風,總是能夠讓人更清醒一些的。 秦淵站在樹下吹着異國他鄉的冷風,忽然之間很想念自己之前在部隊的那些時光,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完成任務,很快就要回去了。
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前期的準備工作而已,只要準備好了這些,他回去也就指日可待了。
會所這邊,索菲亞帶着秦淵和小蘭坐着救護車離開了之後,也就剩下安然他們三個人。
何晨光現在心裡非常的忐忑,他很擔心小蘭能夠平安無事。
他更加擔心的是小蘭經過了這些事情之後,說不定會有一個大徹大悟的改變。
萬一他要是跟秦淵把所有的實話都說出來,那麼他的身份可就徹底暴露了,他現在急需要跟上級彙報小蘭的情況。
實在不行的話,就得采取非常措施。
一般向他們這種間諜,如果真的落到了敵人的手裡,他們是有一個潛規則的,可以經過上級的允許之後採取非常手段。
也就是說,光明正大地把這個間諜給滅口。
這也是他們在當初加入到間諜組織的時候,每一個人必須要簽署的協議。
簽署了這份協議,就意味着他們也都默認了這個行爲,誰要是落到了敵人的手裡,就是相當於送死了。
安然回頭看了何晨光。
“你呆呆地站在這兒想什麼呢?該不會是被這場景給嚇到了吧?”
“你別在這裡開玩笑了,好歹我也是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小場面給嚇到。
我只是沒有想到,秦淵會跟着索菲亞一起去索菲亞,這個女人一向都是很狡猾的,我很擔心秦淵的安危。”
陳吉祥在旁邊冷笑了一聲說道。
“晨光哥,我可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你是在擔心秦淵哥,我怎麼感覺你似乎是心裡面有什麼想法呢?”
“你這臭小子不要總是用感覺說話,我能有什麼想法呀。
現在這些情況變得比較複雜,小蘭他說到底也是諾曼卡里姆先生身邊的人,現在莫名其妙地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害怕對方會用這件事情當作把柄,把我們幾個給扣留在這裡。”
“應該不會有這種可能吧。
我們一直都是在他的控制之下,而且咱們可都是部隊出來的人,是範天雷帶出來的,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呢。
我們是有底線的,他真正應該懷疑的是那些像艾菲特一樣的不靠譜的人。
怎麼可能會把眼光放在我們的身上,這個諾曼卡里姆先生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能夠看得出來他應該是有底線的。
而且也很聰明,不會糊塗到冤枉我們的。”
“嗯嗯,你分析的倒是也挺有道理的,但是我們現在絕對不能夠就這樣掉以輕心,把所有的事情都認爲是不可能發生的。”
安然現在很擔心秦淵,他很害怕諾曼卡里姆先生得知了,今天晚上的情況之後,會真的對秦淵採取一些非常手段。
“我覺得咱們現在應該好好的分析一下,小蘭他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究竟誰跟他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呢?”
“什麼深仇大恨我看你們就是想得有些太多了,這種事情我們自己也說了不算,還是要看其他人的。”
“小蘭,他的身份應該是比較特殊的。”
安然這麼說完之後,何晨光他現在就更加緊張了。
很害怕大家都能夠猜測出來小蘭的身份,這樣對他自己可是沒有什麼好處的,而且還會影響他們整體的規劃,越是這樣想讓他心裡就越是緊張。
“我看還是算了吧,既然現在的這些問題已經都說到這裡了,咱們在想其他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必要,還是趕緊先考慮一下接下來的問題該怎麼辦吧。”
陳吉祥,有些不耐煩。
“巴國就像一個泥潭。”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好像是來錯了地方,巴國就像一個泥潭一樣。
本來我們以爲能夠輕鬆地把這兩個人質給帶回去,完成任務也就算了,誰能夠想到我們在這裡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而且還損兵折將。”
“怎麼可能會損兵折將呢?咱們大家不都是完好無損的。”
“傑森,他作爲秦淵哥的好兄弟,現在已經決定加入到對方的陣營當中,他會不會出賣我們都是未知數。”
“當你已經開始懷疑對方會不會出賣你的時候,或許你們之間的信任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別把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了,沒有人是靠譜的。
即便是我最先和傑森認識的,我很瞭解他是一個好人,我也沒有辦法拍着胸脯跟你們保證,他是絕對不會做出背叛秦淵和我們的事情。”
“安然姐,看來你對這件事情也是有一些把握了,不過我們也不能想太多,還是應該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考慮。”
“我們都不願意把事情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但是,在你制定計劃的時候,往往都要考慮到最壞的結果,所以我們大家並不是什麼悲觀主義者。
只是要讓自己更冷靜下來纔是更好的,而且今天經過了這些事情之後,我覺得我們這個會所已經不能夠繼續呆着了。
秦淵他已經開始聯繫大使館那邊了。
他跟杜冰冰打過招呼,雖然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有一個確定的結果,但是好歹還是有希望的。
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讓人窒息的地方了。”
陳吉祥聽到安然這麼說,他非常的高興。
“安然姐,你該不會是在安慰我們吧?
我們真的可以很快就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嗎?杜冰冰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可靠的。”
“他說到底現在也是我們的小組長的指揮官,應該爲我們所有的行爲負責,我們們完成任務了,他也有好處,我們要是失敗了,他也沒有什麼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