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了,所有前來的賓客都呆了,《水調歌頭》的詞牌是楊廣所著,楊廣文彩風流,世所難及,這首《水調歌頭》流傳極廣!
所以也多有佳作,但同蘇軾這首比起來,卻只如雲泥!
良久王通嘆道:“自成一格的詞牌,我實在無法想像《水調歌頭》還能這樣唱法,偏偏旋律又這般好聽!這詞更是飄逸若仙!公子大才,真如謫仙降世!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這曲詞這麼經典,但所有人都沒有聽過,所以以爲肖然所說是聽人所著是謙虛之言,不然這麼好的一曲詞,怎麼會沒有在世間流傳!一定是這少年人做的!
有人稱李白與蘇軾是兩謫仙,蘇軾這首《水調歌頭》本就仙氣十足,所以得了王通謫仙降世之贊!
肖然回禮道:“在下肖然,見過通老!”
肖然這兩個字如投入湖面的巨石,讓本來安靜的如同水面的會客廳炸了起來!
“肖然,他就是肖然?”
“就是他力挫杜伏威,擊敗了宇文傷!不可能吧,這麼年輕?”
“有志不在年高,想不到他不但武功高,文彩也麼好!”
“文武雙全,我真恨我爲什麼沒有女兒……”
“降龍掌的外號太過粗鄙,還是通老說得好,謫仙降世!謫仙人才配得上這首絕妙好詞!”
聽到謫仙人這幾個字,肖然頓時有些滿意,真是要比降龍掌好聽多了!
卻在這時,突然有兩人狼壩的從門口滾了進來。
賓客們大呼着閃開,現出一片空地,衆人只對着門口怒目相望,一時惱怒何人敢在王通大壽搗亂!
二是惱怒這些人破壞了現場的氣氛。
以王通的養氣功夫也是氣得不清,立時有一個家人衝了出去,將滾進門內的家丁拉了起來,怒喝道:“誰人敢在這裡撒野!”
這時一個冰冷的男聲響起:“剛剛聽聞一首絕妙好詞,卻不想這兩人居然阻我入內,自是大大的罪過!”
聲音完結之後,一男一女出現在大門口,只見那男的在飛馳中開口說話沒有半點急促之感,便知是名厲害高手!
這一男一女自然是跋峰寒與傅君瑜!
看到跋峰寒迥異於中土的打扮,一聲長笑從黃山逸民歐陽希夷口中傳出,然後他大喝一聲:“英雄出少年,來人與突厥畢玄有何關係!”
跋峰寒臉下訝色,打量了一下歐陽希夷,然後淡淡道:“原來是黃山逸民,歐陽希夷,難怪眼力如此高明!
在下不但與畢玄毫無關係,還是他欲得之後快之人!”
歐陽希夷聽聞此言,便想出手,但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笑聲響起!
他轉頭望去,卻見肖然笑得正歡!
跋峰寒看着肖然訝道:“這位兄臺想必就是剛纔唱詞之人,兄臺大才,跋某佩服!
只是不知兄臺何故發笑!”
肖然道:“我以前還以爲跋峰寒是個直爽漢子,現在看來,也是個胡吹大氣,滿嘴跑馬的貨……”
怪不得能和寇仲兩小子混在一起!
後一句,肖然並沒有說出口!
跋峰寒腰身一挺,一股逼人的氣勢由然而生,語氣冰冷的對肖然道:“兄臺竟知跋某之名,實在出乎在下的意料……”
肖然止住他繼續說下去,道:“你別不承認!
雖然你潛力無窮,但若畢玄真的欲除你而後快,你還能逃到中原來?
他只是不屑理你而以!
怎麼?不服,來辯!”
跋峰寒一陣輕笑:“江湖中人何用做口舌之爭,拳頭夠硬便是道理!”
肖然喔了一聲:“你以爲你拳頭夠硬?
讓我教你一個乖,免得到處搞事,不知死那,到時收屍的人都沒有一個!
現在的你還同畢玄有一段遙遠的距離!”
跋峰寒眼中神色更加冰冷:“不知兄臺何人,這次說不得要同兄臺’辯’論一番!”
肖然眼中現出一絲興趣:“我其實也是好武,也想見識你的刀劍雙絕!
但現在的你沒意思,叫上你邊上那個妹子一起來吧!
我也想見識一下傅採林的奕劍術!
對了,我叫肖然!”
跋峰寒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要說這段時間,江湖中何人風頭最勁,必是肖然無疑,肖然的戰績驚人,但沒有交過手,他卻絕對不會認爲自己會輸了!
傅君瑜更是嬌軀一震,她來中原的時間還短,爲何這素未謀面之人便能看出自己的出身師承?
心中不由對肖然生出幾分高深莫測之意!
肖然也不等兩人答話,破鳳之瞳運轉,身上便油然出現一股彷彿太古兇獸的兇歷之意!
跋峰寒兩人心中一驚,立時知道對手並不好對付,盛名之下絕無虛士!
但跋峰寒天生豪膽,無論遇上再強的對手,也絕無害怕之意。
他虎目神光電閃,外衣無風自動,宛若能自信能無敵天下,不可一世!
這是他爭戰無數,由無數對手之血所養出的氣勢,雙手垂在腰間,讓人摸不清他是要拔刀還是拔劍!而傅君瑜身上也同樣現出一股無匹的氣勢,長劍握在手中,眼神凝重之極!
肖然身上現出的那股威勢,她只在自家師尊身上體會過!
肖然動也不動,右手一擡,便有一顆石子彈出!
他世界樹真氣附於石子之上,現出五色毫光,破空之聲有如強弩!
衆人一陣驚呼,他們何曾見過如些有如實質的真氣。
跋峰寒怒喝一聲,刀劍同時出鞘,無形的劍氣刀芒附於其上,閃電般斬向肖然彈出的石子!
而傅君瑜卻是沒有出手,只是激發出一波波無形劍氣,鎖定肖然。
但肖然身上現出一層薄薄的豪光,居然一動不動便承受了這些劍氣,而那些劍氣一沾到肖然的護體真氣,便如雪獅子洗桑拿一般消失無蹤!
這番舉動,即使是對他了解最深單婉晶,或是現場武功最高的王世充也是嚇了一大跳!
“他的護體真氣居然這麼強悍!”
“居然有若實質,這樣的護體真氣,我一輩子也沒見這!”
“先前我還有所懷疑,但現在我相信,他真的勝過了宇文傷!”
“他是怪物麼?就是從孃胎開始練武,只也練了十幾年啊!”
“不是怪物,是謫仙!”
叮……
跋峰寒刀劍在空中一絞,無形的劍氣刀芒同石子上的所附的真氣撞擊交纏,隨後長刀才精準之極的斬在了那石子之上!
石子上一股巨力傳來,讓跋峰寒手腕一麻,差點被震飛長刀!
更可怖的肖然的真氣順着長刀攻至,雖然被他化解大半,但還一小半攻入他體內!
他一生從未見過如此變化多端又強橫莫匹的真氣!
只覺那股真氣瞬間突破自己體內層層疊疊十二層護體真氣,他拼盡全力纔將肖然的真氣衝散,但半邊身子都痠痛無比,使不出力來!
跋峰寒駭然,他一生從未見過如此高手!
但他天生豪勇,越挫越勇,大喝一聲,長刀歸鞘,右手長劍一往無前的向肖然斬去,生出一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兇狠之意!
同一時間傅君瑜身形閃動,狀如鬼魅,手中長劍瞬間向肖然斬出五劍!
每一劍都似斬在空處,但若肖然應對,卻正落入她下懷,被她後着所束縛!
肖然一聲輕笑:“早就想見識一下奕劍術了!!”
錚的一聲,長劍出鞘,迎向那燦爛的劍光!
他不用出劍也能勝過傅君瑜,但肖然卻是想以獨孤九劍會一會奕劍術,看下兩者異同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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