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非那種得了罡氣境或者真元境強者傳承的僞強者,而是自身修煉起來的,並且他現在所用的是後天真氣。
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將後天真氣修煉到那等層次的,但的確是後天真氣無疑。”
回想過先前與那個小輩的對轟,神像法王心有餘悸。
龍象般若功本就擅長猛打猛攻,更是天下間至強的硬功,龍象般若掌更精妙非凡,能夠蓄積功力打出遠超自身極限的強猛掌力。
可他的巔峰掌力剛剛卻被那小輩硬生生的打碎,連手臂筋骨都差點被跟着打爆。
對上那人,他現在也想不出獲勝之法。
不過無論如何,決不能讓此等妖孽繼續成長下去。
“後天境?”
滿心的懵逼,汝陽王很不理解這種說法。
他也修煉武功,並且天賦不弱,再加上足夠的資源供應,已經達到了半步先天境的層次,很清楚後天境的戰力如何。
即便有些妖孽能夠越級戰鬥,但也最多越上一個境界,可後天境跟真元境差了足足三個大境界的吧!
“他不僅後天真氣強橫,我還在他真氣中感應到了至少三股特殊的天地之力,其中一種還是雷電之力,不知被他用什麼方法煉化入了體內。”
越說面色越發難看,不說汝陽王想不通,他同樣想不通那傢伙是怎麼修煉的,又是怎麼將那種特殊的天地之力煉化入體的。
要知曉主流的天地之力中正平和,可以讓武者煉化到體內,但那些特殊的天地之力就不行了,根本無法煉化。
其中尤以雷電之力最爲可怕,迄今爲止沒聽說有人能將天地間的雷電之力直接煉化到體內的。
哪怕一些特殊的內功能修煉出雷電屬性,但比起天地間的雷電之力有着本質的差別。
正因爲有了那三種天地之力的加持,才能讓其越上三個大境界與他交戰。
當然,那一身寶甲也很古怪,很不講武德。
總之那就是個無解的玩意,必須在其還沒有真正成長起來前將之滅殺掉。
否則一旦再做突破達到先天境,實力必然會進一步提升,若是修煉到罡氣境真元境,豈不得無敵於天下了?
中原出現那等無敵強者,必然是他們元國和所有草原部落的災難。
此子太過恐怖如斯,絕對留不得!
“傳令下去,在南面挖掘土溝,點燃驚馬草,此次不殺掉那些南明人和那個華山莽夫劍,誰也不能離開。”
意識到田昊的可怕潛力,汝陽王果斷下令,同樣有了必殺之心。
中原諸國的強者已經夠多了,絕不能再多上一個無敵的強者。
得到命令,十五萬元蒙軍行動起來,在營地南面挖掘出一條十里長的壕溝,之後又將驚馬草混合馬糞倒進去點燃。
驚馬草是一種上等的草料,馬兒都很喜歡吃,也很耐飢,正因爲如此,他們每次出征都會帶上不少的驚馬草。
只不過驚馬草雖然是戰馬的最愛,可一旦混合着馬糞點燃,所產生的煙霧又對馬兒的鼻子有很強的刺激性,哪怕久經訓練的的戰馬也難以承受,所以被稱之爲驚馬草。
用驚馬草足以塑造出一條防禦帶,所有戰馬都別想通過,再加上弓箭輔助,今天沒有一人能夠離開此地。
“扎木拖得,本王命你率領五萬大軍去河西邊遊走,射殺一切渡河之人!”
再次開口下令,汝陽王不會留下絲毫破綻。
當初會選擇這裡作爲臨時營地是有原因的,這片地方東邊是一片複雜的山林,北面是一個大湖泊,西邊是一條河流,只有南面一片平坦。
之前就藉助河流和湖泊中的魚蝦充當了一大部分的糧草,而現在那條河流也可以化爲死亡之河。
總之不將那夥南明人和那個華山莽夫劍絕殺掉,誰都不能離開。
在外觀察的諸多華山派弟子藉助超大號望遠鏡發現了汝陽王的佈置,以不同的煙花向被圍殺中的田昊傳遞信息。
“要衝殺過去嗎?”
再次斬殺一名想要靠近過來襲殺的異族強者,歸海一刀問道。
他自然也看到了煙花信號,對現今戰局有些瞭解。
甚至早在出發前,上官海棠等人就對各種可能演變出來的局面做了推演,現今這種也是其一,並且是比較壞的一種。
“不了,先帶小號練級!”
感應了下七殺軍老兵們的狀態,田昊放棄了去衝殺元蒙軍的想法。
血煞氣的副作用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七殺軍老兵們現在的狀態不怎麼好,就算強行衝殺出包圍估摸着也快到極限了。
而且即便衝殺過去,人家元蒙軍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他們硬槓,想要在廣闊的草原上追擊人家騎兵不現實。
先前斬殺的那五萬已經是極限了,畢竟他們只有一千人。
相比起再去不惜代價的衝殺元蒙軍,還是藉助現今那些異族大軍的精氣提升完善七殺軍老兵的七殺戰體更爲緊要,不僅能補全先前強行提升七殺戰體造成的缺陷,還能進一步提升實力。
七殺戰體可不單單是變大身形,身體強度也能提升起來的,而且相比起變大身形,提升身體強度要溫和不少,就是提升的速度有點慢,得慢慢來。
這一戰從晚上打到早上,所有人都餓了累了。
雖說成就七殺戰體後,七殺軍老兵能夠藉助血煞氣恢復體力,可那不是萬能的,還是得乾飯。
而且所有人都一直精神高度集中抵禦血煞氣對心神意志的侵蝕,消耗同樣不小,需要睡眠
田昊將七殺軍分成兩批,一批在外圍繼續跟草原異族開殺,一批到中心開飯,然後進入深度睡眠最快速度的恢復精力。
“這玩意太乾硬了,外邊的兄弟弄點解渴的進來。”
一名老兵嚼了口乾硬的壓縮餅乾,向還在開戰的戰友呼喊一聲。
話音剛一落下,數十匹戰馬就被甩進來,其中一匹身上還帶着一名滿面驚恐的異族騎士。
還不等同樣驚慌的戰馬反應過來,就有數十名老兵將之按住,張口對着戰馬脖頸咬下,咕嘟嘟的吞嚥着馬血。
衆人都是久經戰陣的老兵,別說腥臭的馬血了,就連馬尿都喝過,還自產自銷過。
甚至一位比較兇悍的老兵盯上了那名摔斷腿的異族騎士,將之提溜起來在其脖頸上給了個死亡初擁。
隨後又有數百匹戰馬被外邊的七殺軍甩進來,作爲飲用品,甚至馬肉也能作爲部分乾糧。
雖說他們待了些壓縮餅乾,內中混合了不少的珍貴藥材,可那東西畢竟有限,得省着點用。
這一戰還不知道得打到什麼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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