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到處都是白色。
昏迷了兩天兩夜的莊少哲,終於睜開了眼睛。
“我這是在哪裡?”莊少哲打量着四周,房間裡空無一人,白色的窗簾把窗戶擋的嚴嚴實實,空氣中飄散着消毒藥水的味道,牀旁擺着葡萄糖的吊瓶架,右手上打着吊針,毫無疑問,這應該是一家醫院的病房。房間裡電視機、冰箱甚至空調一應俱全,父母都是醫生的莊少哲對醫院並不陌生,這應該是屬於貴賓病房的檔次了。
莊少哲暗自檢查了下體內,破損的經脈已經被木性蘊靈石修復了十之七、八,除了身體仍然比較虛弱外,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受了那麼重的傷能夠恢復成這樣,簡直是個奇蹟。
忽然,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莊少哲趕緊閉上眼睛,稍後,偷偷地微微張開一條縫窺視,一個女孩子端着洗臉盆走了進來,輕輕地用腳後跟把門帶上,是水清怡!她怎麼在這裡?
水清怡把洗臉盆輕輕地放在牀頭的桌子上,從衣櫥裡拿出了條毛巾放在臉盆裡,輕輕地搓着。
“她要給自己擦臉嗎?”莊少哲心想,眼見水清怡轉過身來,不敢再看,連忙把眼睛閉緊。
一隻柔若無骨的纖手輕輕地按在莊少哲的額頭上,好象在試他的體溫,同時身邊傳來處女淡淡的幽香,沒想到水清怡的身上的味道這麼好聞,看來自己把小房間的鑰匙給她真是給對了,這纔是女孩子應有的味道啊!
水清怡的皮膚非常的細膩,別看她平時幫媽媽幹那麼多活,手心仍舊柔軟異常,沒有一個老繭。莊少哲從第一天見到她的時候,就知道她也具備水性天生靈心,後來曾經想把自己悟出的‘寒冰手’的功夫教給她,但是仔細考慮一下,覺得不適合,只要踏進這個是非圈裡,就麻煩不斷,逃也逃不掉,自己和夏雨晴就是很好的例子,還是安安穩穩地做一個平常人爲好。
水清怡的手慢慢地從前額滑了下來,輕輕地撫摸着莊少哲的臉頰,溫溫的,滑滑的,軟軟的,香香的,這種感覺一直延伸到莊少哲的心裡,不知道爲什麼,和這個女孩子在一起的時候,莊少哲的心裡一片安靜祥和,無憂無慮。
“她在幹什麼?”莊少哲舒服得忍不住微微呻吟了一聲,嚇得水清怡的手象受驚了的兔子一樣,趕緊逃開。
莊少哲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過了好久,旁邊才傳來擰毛巾的聲音,隨後,一條熱熱的毛巾蓋了上來,果然她打水是給自己擦臉的。
水清怡擦的很小心、很仔細,彷彿在擦拭一件精美的瓷器,連耳後這種平時莊少哲自己擦臉的時候一向忽視的地方,都一絲不漏地擦到了。擦過臉後的莊少哲感到臉部皮膚很清爽舒適,毛孔舒服地張開着,彷彿連空氣都清新了很多。
耳邊聽到水聲,水清怡又在搓着毛巾。
“怎麼?還沒結束嗎?臉已經擦過了啊!”莊少哲心裡納悶。
忽然覺得上身一涼,水清怡把莊少哲的被子掀開,開始給他擦身,莊少哲這才發覺,自己渾身一絲不掛,還好,水清怡只掀開了他上身的被子,否則豈不是春光大泄?即使是如此,莊少哲的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是誰給自己換的衣服?起碼也得給自己穿一套病號服啊!這這這成何體統啊!
水清怡根本沒有注意到莊少哲的神情,擦身遠比擦臉費力的多,她一隻手拿起莊少哲沒有打吊針的左手,另一隻手拿着毛巾給他擦手臂和腋下。這傢伙特別愛出汗,上午才換上的病號服穿在身上,一會就被汗水洇溼了,又沒有新的可以替換,穿在身上肯定不舒服,自己只好幫他脫下,在水房裡洗了晾好,心想他進醫院後也沒洗過澡,又出了這麼多汗,順便給他擦個身,等他打完吊針,估計衣服也幹了,到時候再給他換上。
當初媽媽生病的時候,她就是這麼服侍媽媽的,現在照顧莊少哲,也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妥,好象莊少哲早就是一個和她很親很親的人一樣,只是給他脫褲子的時候尷尬了些,但是旁邊也沒人在場,加上莊少哲依然昏迷,所以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1米81的莊少哲,身高腿長,儘管不是肌肉型的,但也把水清怡累個夠嗆,光擦上身就搓了四次毛巾,再加上心裡緊張,怕他突然間醒過來,水清怡的腦門上佈滿了晶瑩的汗珠,簡直比幫媽媽幹活還累。
莊少哲此時痛苦的要命,索性昏迷了也就算了,偏偏自己醒着,被熱毛巾擦拭過的皮膚特別的敏感,水清怡的左手爲了配合右手擦身,和自己身體不斷地接觸,如緞般的肌膚,綿綿的手掌,帶來了觸電般的快感,耳邊聽着她用力擦身時微微的嬌喘,鼻中聞到她如蘭的體香,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哪受得了這個,就算莊少哲的意志再堅強,身體再虛弱,也感覺到小弟弟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這個時候如果來個一柱擎天,如果被水清怡看到,場面可想而知,幸好水清怡把他上身被子掀開時,都堆在了下身,所以儘管某處漸漸變硬膨脹,但有被子擋着,暫時也看不出來。
擦完上身後,水清怡又去搓毛巾,莊少哲暗暗呼了口氣,心想總算擦完了,同時趕緊對小弟弟使勁:“下去,你給我下去!”
“咦?她還想幹什麼?莫非???”感覺水清怡又擰乾了毛巾,向自己靠近,莊少哲驚駭非常。
水清怡拿着毛巾,站在牀前,看着莊少哲下身的被子,猶豫了一陣,究竟是給他擦還是不擦呢?擦身和脫衣服不同,需要和那個部位親密接觸,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哎!怎麼能碰男人那裡?水清怡的腦子裡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不知道她呆在那裡幹什麼,莊少哲微微睜開眼睛,看到水清怡對着他下身的被子發呆,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自己既然已經裝昏迷裝到現在,突然醒來制止她也是尷尬,心裡不由地暗暗祈禱:“上帝保佑,別掀,千萬別掀。”
水清怡站了好一會兒,終於下定勇氣,把手伸向被子用力一掀。
“不要~~~”莊少哲慘叫一聲,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子坐了起來,左手閃電般地把被子又拉了回來,把全身蓋的嚴嚴實實。
“啊~~”水清怡嚇了一大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手裡的毛巾‘啪’一聲,掉在了地上,剛纔驚鴻一瞥間,好象看到了一根面目猙獰的東西出現在莊少哲的兩腿間。
“莊少哲?你醒了?”水清怡大喜,忽然意識到了剛纔自己看到的是什麼東西,“啊”地叫了聲,立刻把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連耳根都羞紅了。
“是啊,是啊,水清怡,謝謝你給我擦身。”莊少哲躺在牀上乾笑着,心想:“完嘍,還是拉晚了,丟人哎。”
“你你你是什麼時候醒的?”水清怡依然不敢看莊少哲,眼前彷彿仍舊晃着那根討厭又讓她心跳的東西,心想:“奇怪,剛纔給他脫衣服的時候,好象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一會兒的功夫變的這麼大?”
“你進來的時候哦,不!不!就是剛纔!就是剛纔!”莊少哲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這不擺明了告訴人家,擦身的時候自己都在清醒狀態?
“嚶~~”水清怡嬌吟了聲,羞的轉過身去,背對着莊少哲:“莊少哲!你你你怎麼這麼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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