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申因爲心情不好喝了好多酒。她氣不過沈略目前的生活態度,更不喜歡那個王少柯這麼冷漠的對待沈略。
她的略姐,什麼時候受過這些委屈!?
越想越氣,一口喝掉杯子裡四十度的洋酒。滾燙的感覺從喉嚨劃過,整個胃都是暖暖的。
“小姐,你一個人喝,不如和我們一起啊?”一個男人上前攙扶,道。
“滾開。”申本來就氣,一把推開這個男人,道:“沒看見本小姐心情不好嗎?”
“呦,脾氣還挺大。我就喜歡這樣的。”男人摸着下巴,朝着一旁的幾個哥們使了個眼色。
三四個男人一同來到申身邊,一個不知死活的男人剛想伸手搭在申的肩膀上,申皺着眉頭隨手拿過一瓶酒砸了過去。
一掌,一肘,一腳。
一套動作流暢的將男人一個一個打到一旁。
只是有些站不穩,腿一軟差點跌倒,腰身卻被人攬住。申迷迷糊糊剛想回擊卻愣住,看着這個人,哼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秋下意識推了推眼鏡,道:“這是主人的酒吧,我在這裡負責管理。”
“噢?”申沒說話,便倒在了秋的懷裡。
幾個被打的男人不服氣,剛想上前找回便宜,卻被酒吧裡的保安攔住。
秋推了推眼鏡,語氣沒起伏道:“這裡不歡迎搗亂的人,趕出去吧。”
找茬的男人一聽十分不滿的喝道:“我花了錢,我愛怎麼樣怎麼,開個酒吧了不起啊?”
申整個人無力的架在秋瘦小的身上,秋只能伸手攬着她的纖腰,轉身看着男人點點頭,正色道:“有道理。”
男人見狀嘴角勾起,卻聽見女人對着一旁吧檯裡的男人說:“他給了多少錢,十倍給回去,帶去後巷打一頓就好了。”
男人還沒來得急反應,便被三五個保安帶走了。
回到辦公室,秋拿出熱毛巾給申擦擦臉,只見申捂着嘴再房間裡到處找廁所。
秋見狀,立刻拿出垃圾桶,遞過去。
申整個人抱着垃圾桶跟抱着寶貝一樣,將剛剛喝下去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房間裡散發出一陣陣讓人無法忍受的味道。
秋用手瞅了瞅鼻子,拿出紙巾和一杯溫水遞給她,並要人將房間簡單的收拾一下。
“不能喝還逞強,這樣是不對的。”秋擡了擡眼鏡,正色道。
沒想到申接過水漱了漱口,用紙巾擦乾淨嘴巴理都沒理她,拿出手機撥出了個號碼。
響了半天,對方纔接。
“略姐!我和你說,明天我們就辭職不做了。你和我回老家,我們去當寨主,當什麼管理!讓那些充滿嫉妒的女人都去死吧!好不好?好不好?略姐……”申的聲音十分響亮。
只見電話裡,帶着細微的呼吸聲,才聽見沈略低沉的聲音:“你喝酒了?”
再之後申那邊沒了反應,秋拿過電話解釋道:“不好意思,她喝多了,我是秋。放心,我會照顧她。”
“那……有勞了。”說完沈略便掛了電話。
秋眨着眼,總感覺剛剛電話裡沈略的聲音有些不太對。剛想看申怎麼樣了,沒想到這女人卻起身朝着她走了過來。
但是腳一軟,整個人撲向了秋。
只見秋瞳孔微張,女人就這樣毫無正常的貼過來。
當緩過神時,兩片脣薄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秋的心瞬間漏跳了半拍。
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着眼前眼鏡歪掉睜大眼睛的女人,下意識推開她,怒道:“你個女流氓,竟然佔本姑娘便宜。我的初吻啊!!!!!”
秋先是一愣,隨後掛着黑線扯着嘴角,道:“我也是,好嗎?”
……
房間裡,白色的牀上,躺着兩個人的身影。
王少柯輕柔的吻落在沈略的耳廓附近,溫軟馥郁的呼吸,掠過髮絲,有些不滿的哼道:“你竟有空然接電話。”
“我擔心申,所以必須要接。”
王少柯沒有迴應,而是右手捧在她腰上有些冰涼的手指,悄無聲息的沁進沈略的內衣了。
沈略的身體爲之一顫,嘴角卻勾着笑。
“你就不怕,她聽出來你此時不方便嗎?”王少柯說着手上的力氣加重了些。
“噢?”沈略將手別在身後解開內衣,隨後覆上王少柯的手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嗯?”
王少柯被這女人的動作,心底打了個突,下意識扣緊了她的光裸肩背,由於剛剛穿的太少,在外面站了好久,就連現在都能感覺到她的肌膚涼成了一層寒冰。
“是不是冷了?剛剛穿那麼少,這麼冷的天,浪什麼浪?”王少柯連忙剋制住被這女人撩撥的綺念,咬了下脣,同時伸手拉上被子道。
沈略眼角微微眯着,眸裡光波涌動,好像對她的轉變不太滿意。
王少柯見狀,沉着臉道:“以前不覺得你會如此耍賴,如今倒是變了模樣。”
沈略盯着她“哧”一聲笑出來,伸手覆上眼前女人的臉頰,目光深邃的望着這個女人,說道:“我耍賴,少柯可還喜歡?”
“誰會喜歡耍賴的人?”雖然這麼說,王少柯也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熱的通紅了。
“可是我想你。”沈略低聲道:“整整三年,我都只能遠遠的看着你,不能抱着你,這種感覺不好受。”
最重要的是,身體這幾年的變化,不知道這樣遠遠的看着你,還能看多久……
王少柯聞言,心裡瞬間軟成了棉花,嘴上卻道:“這還不是你自找的,我可不想你。”
“沒關係,我想我的。少柯,我現下冷,你抱着我。”沈略在王少柯耳邊低聲呢喃。
女人的低語呢喃若柳絮般吹進了耳朵裡,王少柯像受了蠱惑似伸長手臂,摟住了她單薄的背。
沈略的身子太過輕柔,房間裡的溫度十分溫暖,可是她身體上就好像浮着一層薄薄的冰涼。
這樣想着,又緊了緊力氣,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進骨子裡。
而同時能感受到她的身子在這接觸之下,正發生着微妙的變化。
耳邊女人的呼吸漸漸紊亂,軟而輕的氣息鋪散開來,一一呼在王少柯的臉頰處。
王少柯有些不知所措地喚她:“……略?”
“抱緊我。”
她在王少柯的耳邊低語,宛若命令般讓人不可抗拒。而一隻手輕輕摸索過來,將王少柯的襯衫挑開。這扣好的襯衫釦子解開來需要些時間,眼前的女人明顯不滿意了。
直到光裸的肩膀漏出來,在寒冷的空氣裡,王少柯也感到一股微微的冷意。
女人才好似滿意的迎上來。
王少柯立刻深吸了一口氣,明白她的意圖,手不由得扣緊了她。
與她冰涼柔軟的脣隨即貼合,馥郁的冷香就瀰漫在脣齒間,王少柯被那抹冷香牽引着,簡直快要窒息了。
女人一邊安靜地吻着,一邊捉着王少柯的手從腰肢上一路往上覆上她的心。那漫散在手下的柔軟馥郁緊緊攥住了王少柯的心魂,令她不可自抑地顫抖起來。
心底一個熾熱的聲音立時響起。
想要她。
想真正的擁有她。
王少柯再也耐不住,翻個身,身體頓時懸空在她上面,雙手則撐在她肩膀兩側。
眼前的女人就躺在她身下,晶瑩容顏如今淡淡染上了緋色,看上去格外醉人,一雙泛着水澤的眸子半掩着,正安靜地望着她。
王少柯被那目光勾着,下腹暖流霎時涌起,酥麻難耐。
這叫她如何是好。
沈略在她眼裡就像是從未開始的寶藏,冰封在海底。
該拿她如何是好?
沈略卻眼眸微闔,手一伸,便勾住了還在恍惚中女人脖頸,牽引着低下頭去吻她。
是啊。
這便是她。
這個女人所有的一切都是這般自主。
就連在人身下,也如此自主。
只是……她光滑柔軟的肌膚此時彷彿沾染了無盡甜美,讓王少柯幾乎忘記了思考。完全沉迷在其中,只想盡情的吻着她。脣自她耳際,脖頸,輾轉到她瑩潤的肩頭,再慢慢往下……
剝掉她僅剩的衣物,在她鎖骨處舔吻,同時,能聽到她因着隱忍而輕輕吸氣的聲音。
王少柯擡眼望去身子驀地僵住,竟一個字眼也說不出來。
眼前女人白皙的臉上,泛出些許淡淡的紅潤,竟現出少有的羞惱之色。睫毛忽閃着,上頭似縈繞着霧氣,嘴脣微抿,看得人恨不得想去輕輕咬上一口。
“略……”王少柯覆着溫熱的臉龐,輕柔道:“我想……”
“少柯……你想要對我做什麼?”
女人忽然咬牙,剛好這時王少柯的氣息邁進了沈略的耳畔中,她脣齒間立時逸出難耐的低吟來,那“什麼”二字,尾音倒是拖得發了幾絲顫意。
王少柯沉着臉,看着這個此時還想辯解的女人,道:“想做,曾經你對我做過的事。”
“少柯可知該如何做?”眼下女人倒是恢復了往常那般的淡然自若模樣,安靜地受着王少柯手掌溫熱的摩挲,脣邊隱約抿出一絲漣漪,居然有些似笑非笑起來。
王少柯見狀心裡一沉,總感覺這樣的她,在醞釀着什麼。
只是眼前的女人已經將王少柯勾得渾身滾燙,一瞬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沈略擡起手勾住上王少柯的脖頸,哈着氣道:“我來教你。”
王少柯:“……”
明天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