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生死局?”
一位正在摟着美女喝花酒的豪客,聽見天女蕊的話,不由一驚,問道。
如果是生死局的話。
自己還是先溜了吧。
生死局啊。
賭輸了,不光要輸掉自己的錢,還要輸掉自己的命。
“不錯,就是生死局。”
天女蕊抱着雙臂,確認道。
而她這樣做。
也是想要幫助唐蓮等人找出,究竟是哪些傢伙,是爲了唐蓮和他押送的貨物而來。
不得不說。
天女蕊對唐蓮當真是不錯,難怪兩人是CP呢!
“這生死局,是什麼意思?”
唐蓮還有些不明覺厲,低聲喃喃自語。
闖蕩江湖那麼久,自己還是頭一次聽說這什麼生死局的。
“光聽名字就知道了。”
蕭瑟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應該就是輸的人,不僅要留下錢,還要留下命。”
隨即。
蕭瑟仰天長嘯,“我什麼時候說我要這麼賭了?”
我莫名其妙就賭命了。
冤死了。
“這個小丫頭,我知道,你想幫你的小情郎,不過你也要知道,單憑你這三顧城美人莊,可鎮不住這個場。”
就在這時。
坐在一樓包間,拇指和食指間夾着一顆珍珠,身穿明黃色衣服,一頭白髮,身上充滿邪性的白髮仙望着手中的珍珠,聲音不疾不徐在寂靜一片的場內響起。
“是你?!”
而唐蓮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轉頭望去,面上出現了凝重之色。
這傢伙。
可是能夠改變環境氣氛變化的逍遙天境級別存在。
他怎麼也沒想到。
對方居然追趕到了三顧城美人莊。
“我們又見面了,唐蓮。”
白髮仙都不帶看唐蓮一眼的,或者說,唐蓮還不足夠自己去重視,依舊我行我素的說道:“不過,這小丫頭說的也對,願意入這局的,留下,其他的人,可以清場了。”
而他有意無意的目光,瞥了眼樓上改喝茶的夜麟。
這傢伙。
纔是真正的勁敵。
對此。
夜麟僅僅是隔空朝他端起茶杯笑了笑,表示你隨意。
“聒噪。”
下一刻。
白髮仙身體動了,身影彷彿一道殘影,無法讓人捕捉他的身影。
但是。
夜麟卻是可以清晰的看見白髮仙的行動。
共計揮出二十三劍。
因爲速度過快,讓人以爲是僅僅揮舞了一劍,這絕對是個勁敵。
時間。
總是不經意間就流逝了。
夜麟自顧自的喝茶,看着下方正在交談的衆人。
“兄臺,賭否?”
突然。
白髮仙擡起頭望向夜麟,眼中全是笑意,問道。
而唐蓮、蕭瑟、盧玉翟等人聽聞,能讓這個傢伙都鄭重對待的傢伙,肯定不是一般角色,連忙順着白髮仙的目光看去。
只見一位風度翩翩,相貌並不是多麼出衆,坐在那裡就彷彿不存在的青年。
“夜兄?!”
蕭瑟難以置信看着這個傢伙,不確定的呼喊。
他居然沒想到。
天外天的白髮仙,居然和這個傢伙認識。
“夜某對黃金棺材可不感興趣。”
夜麟朝蕭瑟點了點頭,並不打算參與其中,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的命,可不是拿來玩的。”
“兄臺說笑了。”
白髮仙笑了笑,眼中的陰翳越發沉重。
媽的。
現在連逍遙天境的傢伙,都出來幹這種勾當了。
真是不要臉。
見到白髮仙仍然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夜麟無奈的聳聳肩,並未有絲毫動作,自顧自的喝茶。
而他的態度也表明了。
他不會參與這一場賭博。
見狀。
清場開始了。
許多富商巨賈都被請出了美人莊,唯有夜麟和那些沒有參加賭局的傢伙沒有離開。
“走嘍走嘍,沒意思。”
夜麟也站起身離開了美人莊,自己在這兒就是這些人的掣肘,讓他們都不會盡情發揮。
沒辦法。
誰讓自己實力高強呢,對不?
“莊主,他在外面順走一匹不知是誰的千里駒,離開三顧城,前往了西域方向。”
一刻鐘之後。
美人莊的探子回來稟報事情,不由讓白髮仙和唐蓮一行人鬆了口氣。
他們都害怕這個人啊。
特別是白髮仙。
萬一對方的目標是黃金棺材,那麼事情就大條了。
而正在房間內吃東西的無雙。
聽見外面探子的聲音,心下一驚,說道:“師兄,你說,咱們的馬,會不會被人偷了?”
“馬?!”
聞言,盧玉翟嚇了一跳,連忙差遣身後的師弟去查看。
他們的一匹馬,最少也值千兩銀子。
特別還是千里駒這種寶馬,千金難求。
“那麼,賭局開始吧。”
聽說對方已經離開了,白髮仙這才鬆了口氣,他是真的擔心。
有這麼一個人在。
對他的威脅太大了。
生死局。
開始了。
而夜麟呢?
目前正騎着一起千里駒,悠哉悠哉朝城外趕去,但速度並沒有多快。
無雙劍匣。
他搶定了,這樣做也是避免等會兒他們不打架,然後追出來。
只有追出來了。
他纔好搶啊。
搶到了,往儲物戒指裡面一扔,誰知道是自己搶的?
反正我不承認,就沒有人知道是我搶的。
“沙沙。”
就在這時。
夜麟耳朵一動,聽見了沙地上有人在行走,仔細朝着那兩道聲音的來源處看了過去。
“兩位,咱們又見面了啊。”
夜麟如何都沒想到,時隔兩月,居然能再次見到冥侯和月姬,坐在馬背上對兩人打招呼。
“確實好久不見吶,公子。”
冥侯依舊是那般,不愛說話,月姬嫵媚一笑,看着兩個月前遇到的那位青年,說道。
冥侯可是說了。
在這個傢伙的身上,他感覺到了危險。
所以。
她對此人抱着濃重的戒心與警惕。
而冥侯。
則是用行動表明,半個身體已經擋在了月姬的身前,如果夜麟有絲毫行爲,他都將會直面夜麟的鋒芒,爲月姬爭取逃跑的機會。
“你們想來,應該是爲了黃金棺材的事情所來吧?”
夜麟想了想,就明白這兩人究竟是爲何來此,肯定是爲了黃金棺材裡面的無心和尚。
“你究竟是什麼人?難道對黃金棺材不感興趣嗎?”
月姬聞言,警惕的望着夜麟,說道。
而冥侯。
則是死死的護住月姬往後撤退,生怕夜麟抱起傷人。
“我對黃金棺材,不感興趣,但我對心魔引感興趣,你們要不要與我一起啊?”
夜麟坦言自己對黃金棺材不感興趣,但是心魔引卻是自己想要的。
“心魔引?你知道黃金棺材裡面是什麼?”月姬聞言,絕美的臉上出現警惕之色,不確定的問道。
“忘憂大師的徒弟,無心,他身懷羅剎堂的秘術,是無數人想要獲得的“寶物”,而我不需要多,只要心魔引即可。”
夜麟身上出現淡淡漣漪,已經封鎖了周圍的路,笑吟吟看着冥侯與月姬,說道。
“你給我們說這些,究竟想要做什麼?”
月姬腦子可不笨,也感受到了空氣中傳來的淡淡危險感,色厲內荏的問道。
“很危險,小心。”冥侯面色凝重萬分,身上的肌肉鼓脹起來,死死握住自己的金巨刀,壓低聲音在月姬的耳邊說道:“如果等會兒打起來,你先走我掩護。”
“不行,咱們是一個組合,誰都不能拋棄彼此。”
月姬毫不猶豫拒絕了冥侯的提議。
跟冥侯在一起那麼多年合作,她早就已經對冥侯芳心暗許,奈何冥侯壓根就不理睬,就像當初琪琳對夜麟那樣。
“沒什麼,我發現我們既然如此有緣,爲何不結伴同行呢,或者說,我缺兩個手下,你們有興趣嗎?”
夜麟見到警惕萬分,還不忘耳鬢廝磨的兩人,笑了笑,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自己一個人,總歸太孤獨。
找兩個人陪着更好。
“不可能,我們獨來獨往,沒興趣給人做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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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冥侯開口言辭鑿鑿拒絕了夜麟,並且也已經御氣到金巨刀之上,雙目凝重的盯着夜麟。
“你確定要以受傷之軀和我打架嗎?”
陡然。
夜麟眼神一凝,一股恐怖的意境從他體內迸濺而出,空氣中掠過一道道恐怖的刀芒。
罡氣更是轟隆隆的席捲而出,配合着恐怖的刀道意境,使的這片地方的空間,都出現了短暫的滯留。
而冥侯只感覺自己手中的金巨刀,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嗡嗡震顫不斷,彷彿要脫離自己而去。
夜麟強大的氣息碾壓而來,直接讓他噴出一口鮮血,身體不停地後退。
“哼,連我區區的威壓都承受不住,居然想要與我打架?是不是腦子秀逗了?”
見狀,他不由冷哼一聲,看着冥侯和已經拔出束衣劍的月姬,伸手隔空一劈,一柄由罡氣凝聚出來的刀芒揮斬向冥侯月姬兩人。
刀芒內,蘊含着恐怖的刀道意境。
雖然他學習的是拔劍術,但他卻把拔劍術給學習成了拔刀術,恐怖的意境幾乎可以撕裂周圍一切。
“斬。”
看見來勢洶洶的攻擊,冥侯即便知道上面攜帶着摧枯拉朽的力量,但看了眼自己身後的女人一眼,提起自己的金巨刀揮斬了過去。
凝聚他全身精氣神與力量的攻擊,朝這個傢伙隨手揮擊出的攻擊碰撞而去。
“轟。”
兩道攻擊撞在一起,爆發出恐怖的氣浪,氣浪朝着四面八方擴散出去,周圍像是出現了沙塵暴,無數的沙子飛起,形成小型的龍捲風,即便冥侯肉身強大,身上也緩緩出現了幾條傷痕,上面蘊含着夜麟強悍的刀道意境,阻止冥侯的氣無法修復。
而冥侯和月姬,也被硬生生轟飛了出去。
“就你們這樣的實力,還出來當殺手?未免太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