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時。
樓上傳來一道驚慌的叫聲。
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
琪琳也沒有和天使冷她們閒聊的時間,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朝樓上跑去。
杜薔薇、蕾娜、劉闖,還有天使冷她們都不由站起身,跟在琪琳的身後。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媽,你怎麼了?”
進入樓上主臥。
琪琳焦急的聲音響起。
她看着自己母親雙手捂住自己嘴巴,眼神驚恐看着旁邊的地上。
她的視線順着自己母親的視線望去。
只見距離牀鋪還有三四米的牆角,側躺着個嘴裡流淌着鮮血的人。
那不是夜麟嗎?
她迅速走了過去,蹲下身看着不知道怎麼跑這地上的夜麟:“你,你的情況,不要緊吧?”
“他如果不要緊,那就沒有人要緊了。”
天使靈溪眉頭深深的皺起,說道:“他更像是被人給扔出去的。”
“被人扔出去?不會吧,也沒人來過房間啊。”
杜薔薇眉頭一皺。
“有,信爺。”
劉闖看見躺在側倒在牆角的夜麟,連忙走過去就準備將他給扶起來。
“你什麼意思?”
聽罷。
蕾娜不解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起來了自己的隊友?
難不成被嗆了幾句。
然後你就準備報復你的隊友吧?
“不是,我可是沒有別的意思,實在是信爺從樓上下去後,第一時間就是選擇了離開,你說這會不會太過於湊巧了?”
劉闖蹲下身,伸出自己的雙手將夜麟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來放到牀上,分析。
實在是信爺的行爲。
有些可以吧。
“不可能。”
對此。
琪琳也是堅定地搖頭:“趙信與夜麟的關係,我還是知道的。”
“是那個壞女人做的。”
這時。
飄飄忽忽飛來的紅菱,拍打着自己的翅膀落到劉若雯肩頭。
“壞女人?誰?”
頓時。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那隻“小不點”,你有什麼憑證來說就是人家做的?
“那,那啥莫,莫啥來着?”
紅菱歪着自己的小腦袋想事情,恍然大悟:“就是那個穿着黑衣服,背後有一對黑色大翅膀的女人,對就是她,空氣中殘留着她的氣味兒。”
“莫甘娜!”
“莫甘娜?”
異口同聲地聲音響起。
天使冷語氣中全是篤定,而杜薔薇語氣中則是帶着不確定。
“對對對,就是莫甘娜,肯定就是她做的,空氣中殘留着她的氣味兒。”
紅菱如同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非常篤定就是莫甘娜做的。
“氣味兒?我怎麼沒有聞見?”蕾娜在空氣中嗅了嗅,疑惑地問道。
“你又不是畜生,你聞得到個屁。”
天使冷說道。
“啊啊啊,你說誰畜生呢?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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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菱聽見天使冷有意無意嘲諷自己是畜生,那是一個憤怒啊,你這個鳥人,混蛋。
“切。”
她僅僅是不屑的看了眼紅菱,你不就是畜生嗎?
真的是......
我不跟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計較。
“咳咳。”
這時。
夜麟總算是咳出了堵塞在自己喉嚨裡面的淤血,漲紅的面上盡是憤怒。
我真的是謝謝你的不殺之恩啊。
“沒事吧?”
琪琳看見嘴裡咳出鮮血的夜麟,連忙問道。
“都,都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兒。”
夜麟虛弱的聲音響起。
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氣煞我也。
“這......哎,好吧。”
看見夜麟眼底的光芒,琪琳點了點頭,看向房間裡面的衆人。
見狀。
衆人也是點點頭,轉身便是朝外面走去。
“琪......”
看見所有人即將走出去,夜麟微微張嘴。
“你有什麼事嗎?”聽見夜麟叫自己,琪琳停下了自己的步伐,連忙走到牀邊問道。
“沒,沒事,謝謝。”
夜麟逐漸蒼白的臉上,擠出抹淡淡的笑容。
“哦,有什麼事情,記得叫我。”
琪琳笑笑,將旁邊的被子給他蓋上:“注意身體。”
......
轉瞬間。
三天的時間,就像是秋風似的,匆匆而來,匆匆離去。
在這三天內。
夜麟已經是可以從牀上下來了,但仍然不能劇烈的運動。
經過莫甘娜的那一下。
可是把他整的不輕,差點就是讓他再丟半天命。
今天,是除夕。
二零一四年的最後一天。
過了今年。
那就是新的一年。
在新的一年時間內。
地球將會陷入長達三年的戰爭星際入侵。
而在未來的三年時間內。
地球的科技,也將會彎道超車,迅速最趕而上。
但這也是要看神聖凱莎會不會將炙心許配給趙信,如果神聖凱莎不把炙心許配給趙信。
地球想要彎道超車?
呵呵。
那就真的是在癡人說夢了。
到時候即便天使彥送來了天刃七,但如果沒有炙心,那就是沒有雄芯的誕生,就別說乾坤了。
“怎麼?不符合你的胃口啊?”
琪琳看着沒有動筷子的夜麟,試探着問道。
沒見到一大桌子人都在看着你嗎?
你可是病人。
所以。
就讓你先了啊。
“不是啊。”
夜麟擠出抹淡笑,思緒緩緩迴歸,看了眼周圍的人。
天使冷、天使靈溪、天使倚天、劉若雯、蕾娜、杜薔薇、劉闖和琪琳,葛小倫趙信他們則是在家裡面吃團年飯,沒有過來。
他動了動筷子,來表示,然後從座位上站起來,說道:“你們先吃,我去洗手間一趟。”
“行吧。”
琪琳點點頭,開始招呼起來大家。
“咳咳。”
夜麟直接就是通過後門朝外面走去,嘴裡咳出一團鮮血。
他已經是發現了。
自己的體內,有一團能量在阻止自己的恢復。
這股力量非常的隱晦。
他也不敢用元氣去刺激對方。
“先生。”
呆在後門的保鏢,看見從屋裡面走出來的夜麟,恭敬地說道。
“怎麼沒有回家過年啊?”
夜麟伸手拍了拍這名保鏢的肩膀,說道:“我出去走一走,不用聲張。”
對此。
這名保鏢並未說話,僅僅是笑了笑,彷彿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夜麟見狀。
僅僅是笑笑,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一定要追問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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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人家的隱私。
“不用跟着我。”
看見這名保鏢準備跟着自己,他連忙伸手製止住他的行爲。
“可是先生......”
聽罷。
保鏢面上出現爲難,不確定的說道。
“就在這裡站着,跟着我就扣你一個月的工資,服從命令。”
夜麟伸手指了指保鏢在的原地,鄭重的看着他。
“是。”
這名保鏢聽見服從命令四個字的時候,下意識舉起自己的胳膊敬禮。
看見這一幕。
夜麟笑了笑,並不在意。
揹着自己的手,緩緩朝別墅外走去。
可是在保鏢的眼底,他的背影越走,身體越來越彎,就像是揹負着一座浩瀚巨山。
像極了買票回家的溥儀。
在夜麟離開別墅區之後,摔倒暗中跟着自己的人後,隨手招來一輛出租車。
“兄弟,去什麼地方?”
走進出租車內。
出租車司機轉頭看了眼這個青年,好奇的問道。
“帶我在市區裡面轉一轉吧。”
夜麟坐在後座,閉目假寐。
“市區隨便轉一轉?”
司機不確定的看着這個青年,他真的是好奇啊。
居然想着坐車逛一逛市區?
自己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客人呢。
“嗯,你的車什麼時候沒油,我什麼時候下車。”
夜麟閉着自己的眼睛,從兜裡面掏出一疊錢遞給司機,道:“夠嗎?”
“GoGoGo!”
見狀。
司機的眼睛都是亮了。
少說這一疊錢,都有個七八千塊錢。
“客人您就坐好嘞,我保證不給您走重樣的路線。”
司機話落。
就發動了汽車,開始帶着夜麟逛起來這座城市。
逛着逛着,一晃神就是來到了晚上。
可是司機卻是爲難了。
自己的油箱內。
可是還有着一大半的汽油啊。
“客人?”
司機試探性的說道:“今天是除夕夜,那個,我錢退你行嗎?我老婆和女兒還等着我回去陪她們跨年呢?”
“一千一小時。”
夜麟依舊是閉着眼睛,豎起一根手指,聲音中充滿了平靜。
“先生,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對不起,你的錢在這裡,我呢,原數奉還給您,我真的不能食言,錢,並不能挽回我陪妻子和女兒的時光。”
司機直接就是從兜裡掏出來夜麟先前給他的錢,非常堅定。
如果是放在以前,或許他會答應夜麟的要求。
可現在不同了。
地球時刻面對外星人的入侵,不好好陪老婆孩子,他怕突然間自己老婆孩子在自己的世界中消失。
“那就謝謝了。”
夜麟睜開自己的眼睛,伸手接過司機遞回來的錢,說道:“既然咱們有緣,那就指點你一句,今年八月份之前,遠離城市,儘量往深山裡面鑽,言盡於此。”
話落。
他就在這黑暗的角落,推開了車門,揹負着手,緩緩朝着黑暗之中走去。
司機看着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面上全是疑惑。
倒也是沒有因爲自己損失了半天的時間而憤怒,面上則是出現了疑惑。
今年八月份之前遠離城市,儘量深山裡面鑽?
什麼意思?
今年不是已經過了嗎?
司機搖晃了下自己的腦袋,看了眼周圍全是黑暗的世界,不經是打了個寒蟬,一腳油門踩下去,迅速朝着外面市區方向飛馳而去。
他們已經是在不知不覺中出城了。
......
別墅內。
夜麟的消失,已經是讓家裡面的幾人慌張了。
“找到人沒有?”
劉若雯看着氣喘吁吁的琪琳,焦急的問道。
“沒有啊,並沒有找到人。”
琪琳搖搖頭,說道:“整個別墅區我已經是找過了,並沒有找到人的蹤跡,其他人也是說,沒有看見他的行蹤。”
“別找了,早在咱們吃中午飯的時候,已經是出去了。”
蕾娜示意不用找了。
因爲人早在吃中午飯的時候,就已經是離開了。
“這孩子也真是的,身體都沒好,瞎跑什麼啊,真是急死人了。”
劉若雯面上全是焦急與憤怒。
那個臭小子,真的是讓人頭疼。
這個關頭,瞎跑。
“呼呼呼,累死我了。”
外面走進來了個氣喘如牛的青年,說道:“出,出去了,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
“出去了?他究竟是去什麼啊?”
琪琳眉頭深深的皺起,面上全是焦急。
“我查到他買了前往巨峽市的火車票,並且已經是經過了檢票,應該是前往了巨峽市。”趙信端起旁邊不知道是誰的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大口。
“前往巨峽市?”
聽見趙信的話,琪琳面上出現疑惑:“他沒事兒去巨峽市做什麼?”
“這小子,回去怎麼都不跟咱們大家商量一下啊!”
劉若雯面上全是焦急,不停在原地踱步,看向趙信:“小趙,是什麼時候到的車票?”
“明天下午的車票。”
趙信緩過氣來之後,回憶了下。
“明天嗎?行。”
她點了點頭,拿起自己的手機,朝着遠處走去冷靜的角落。
打通了老琪同志的電話。
很快。
老琪同志疲憊的聲音傳來。
“喂,老婆子,有什麼事啊?”
“明天你上班嗎?”
劉若雯問道。
“明天不上班......”老琪同志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是被她給打斷:“既然明天不上班,那你去火車站接一下麟兒。”
“我話還沒有說完呢,普通的警員不上班,但我身爲局長的,不上班你覺得可能嗎?讓她自己回家不就行了,多大的人了,還怕丟了啊。”
老琪同志語氣中全是無語,而且他也是把自家老婆話中的麟兒,給聽成了自己的閨女。
“麟兒有着非常嚴重的傷勢在身上,可是他偷偷瞞着我們買火車票回巨峽市了,我有些不放心,你去火車站接一下。”
劉若雯在電話內說道。
“琳兒受傷了?怎麼回事?傷的重不重?”
聽罷。
老琪同志語氣中充滿了擔心,激動的問道。
“已經是從閻王殿門前轉了一圈回來,今天在吃團年飯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結果發現他買了回巨峽市的火車票,現在已經是離開了,據說明天下午到,而且他的電話也是打不通。”劉若雯語氣中全是擔憂。
“不是吧?這麼嚴重?行,沒有問題,這小妮子,真的是,讓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