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飯，傅夢瑤約了小姐妹去玩，唐覺曉就在家待着。
如今的綠城已經不比多年前電視裡看到的國際大都市差了，各種設備齊全，因爲科技發展的原因，綠城有很多多年前電視裡國際大都市都沒有的東西……當然，比現在的國際大都市差的太遠，比國內一線都遠遠不如，只是不能否認進步了這個事實。
唐覺曉重生前還看到過一個高鐵的修建計劃，完成後從綠城到香江只需要四到五小時，也就是說如果各種出行方便，理論角度可以一天玩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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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魔都出差，晚上在燕京上班，這樣的人唐覺曉都認識一堆，早上從綠城跑香江玩，夜晚能夠回來，好像也不奇怪。
以前的唐覺曉絕對的反炒房人士，道理很簡單……
大家都炒房去了，誰去做實業？
負債率這麼高，人的工資大部分拿來還房貸了，不買東西怎麼促進各行業進步？
實體店租金已經爆發到影響經濟了，各種店鋪倒閉，外帶工廠也倒閉，要沒這個房價地價，傑克馬能做起來？
就連大名鼎鼎的寶島吸血鬼×××，接受採訪也說了，炒房只能賺一筆錢，但做出工業產品可以賺很多筆。他的錢不多，只能投一個，他選擇做產品，就買了日國的工具來做產品。在初期摸索的時候他做的東西很差，市面上誰都比他強，寶島房價都爆10倍了，他的產品還沒做好，被所有人嘲笑……
連他都能成良心企業家代表，無話可說……
但現在的唐覺曉一琢磨……
要是沒人做實業，中國咋成的世界工廠？雖說這也不是什麼太好的稱號。
妨礙了各行業進步……中國各行業的進步搞不好屬於超級快的？
各種店面倒閉，工廠倒閉……會不會是他們沒適應新環境？畢竟也有爆發的工廠和店面，甚至不少。
傑克馬做大……也沒什麼不好。
唐覺曉在家和唐爸聊天，他的格局已經遠在唐爸之上了，但唐爸也有很多牛可以吹，至少這些年綠城一點點的變化，唐覺曉是看不到的，他看到的時候已經發生了鉅變了。
唐爸說了綠城的變化，又說柳城的、海城的，家鄉小縣城的，甚至是農村的……
似乎真的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想想香江、寶島，或是日國、美國，也沒有×萬億計劃啊，難道這單純的就是階級固化的過程？還是說我因買房過多，而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立場？’
唐覺曉百思不得其解，他已經當局者迷，而且……
他也不是原來的他了。
功過是非自有後人評說，這會兒唐覺曉買房都是想着分給員工住，問心無愧就好。
“對了老爹，剛我看你用手機看東西，刷新聞呢？”
“不是，我剛是在看起點小說。”
唐覺曉來了興趣：“你不都是看《白鹿原》、《歷史的天空》、《秦腔》、《蛙》之類的嗎？”
“網文也有寫得有意思的，故事性和趣味性強。”
“現在一些人說網文都是連載的垃圾，沒能好好構思，經常出紕漏，比不了傳統的文學……老爹你怎麼看？”
唐爸想了想：“趣味類型的文學得和同類型比，金庸古龍那會兒也是連載，金庸系列隔一陣子修改一次，後來人是看到了完善版本的……而且老派厲害的也就那十來人，大多數不行。不過我看的這些網文，不修個三五次，也還是不行，錯字連篇的，邏輯漏洞一堆，圖個樂子。”
唐覺曉問：“很多人說網文作者一天幾千字產量，寫得這麼快，肯定沒什麼內容，你怎麼看？”
唐爸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我觀察了一陣，起點的作者電腦打字比倪匡手寫的快的，根本就沒幾個！倪匡敢同時給12家報紙雜誌投稿，起點作者能雙開保持質量的一個也沒有！”
唐覺曉仔細一想，好像是的……
和唐爸聊了會兒天，唐覺曉回書房看書。
這裡的房子是他還在中學的時候忽悠爸媽買的，那時候的他就只能想到開螺螄粉店、房這麼簡單的賺錢思路。
坐在書桌前，他仔細的回憶着過去，發現自己這些年變化真大，無論是能力、性格，甚至是立場……
他的確如中學時候所說，改變世界的會有他一份，只是他沒想到世界也會改變他。
哼了幾句《消愁》，唐覺曉上微博，查看着兩馬一李的動態……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現在互聯網發達了，他要查這些人的動靜很輕鬆，但是吧……
特麼的這些人要查他的動靜也很輕鬆！
作用抵消了，就看誰查得勤快了。
這現象好有一個比喻，當一個人偷偷看別人很多次沒被發現的時候……想想他是不是也被人偷偷觀察這麼多次？
結果一刷就是倆小時，最後唐覺曉忽然發現，自己怎麼跑去看貓貓狗狗了？
“媽的，垃圾微博毀我青春！”剛罵完他就愣住了，忘記了現在的微博是他做的，屬於盛唐……
沉默了一陣，他笑了：“這信息分發做得真棒。”
盛唐科技目前是有媒體功能的，特別是微博這個產品。
決定要投馮曉剛了，唐覺曉就去瞄瞄他最近在幹啥。
馮曉剛在不和人撕比之前還是挺正常的，當他發現了和人撕比居然可以宣傳電影，就不那麼正常了。某導演拍個《饅頭》說觀衆素養不夠，馮曉剛電影賣不出去也說過“垃圾電影靠垃圾粉絲頂上去”。
仔細一想，這話有道理啊！粉絲經濟不就是這麼做的？包括馮曉剛的一些電影其實……但莫名的，話題就被引導向了一些電影，這就耐人尋味了……
包括後來瞄瞄事件，互聯網上一片踩馮捧陳的聲音，估計都是隻看標題和自媒體內容的，要看了事情還原會有不同感覺。
老陳出身很好，家裡人有地位，他自己一路順風順水，所以他的觀點尊嚴大過天。老馮讓瞄瞄跳舞，也並沒有什麼特殊暗示，跳個舞獲得在場哪個大佬賞識，立刻就是一步登天。這兩人是三觀不一樣，所以做法不一樣，但在他們的邏輯裡事情就該是自己這套。
所以吳驚後來看到某一個女孩漂亮，就和對方說“你長這麼漂亮，不要進娛樂圈”。
老馮在學會網上噴人之前還是挺正常的，之後有破綻，被人利用了，唐覺曉得看看他現在是正常的還是不正常的，能夠利用的價值有多大……
翻了翻老馮，想起他有個老對頭，這老對頭也有一個正常和不正常的分水嶺，氯化鈉事件……
老百姓相信什麼，那都是新聞給他們看的，而且不同的人會喜歡看不同的東西，如知乎、UC、抖音、微博，受衆就不一樣。
很多事情的真相會在事發5年、10年之後才爆出來，這還是有互聯網宣傳的結果。很多事情背後的劇本，複雜得耐人尋味。
唐覺曉喜歡以旁觀者的目光去看一些人一些事，感覺故事比內容更有意思……
‘咦，等等，韓涵狀告羅賓？這時空他現在才告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