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搞不懂,爲什麼別人吸引一個故事那麼長,我卻短短的就結尾了,這是本文最後一章了,我想多寫點,可惜。。。哎。。。
楊以菲已經很久沒去觸碰校服了,一想到穿着這件校服在小巷中的回憶,他就止不住的痛苦。
而今天,她從穿衣櫃裡拿出一塵不染的校服,仔仔細細地穿在身上,把褲腿邊上的褶皺拉直後,她站在鏡子前緩慢地轉了兩圈,她凝視鏡中憔悴的人,再也想不起往日在學校裡歡樂的摸樣。
她把長髮精細的梳理了一遍,關上家門,向學校方向走去。
二十分鐘後,他走到了學校左邊的十字路口,然而她並沒有向安靜的學校走去。
今天星期六,學校裡一片寂靜。
她向右轉,來到河邊。很久沒有享受柔軟的河風了。
她靠着刻畫的石欄杆,久久凝視河中倒映的天空。
微風攜帶着柳葉,落入水中。
她從兜裡取出一根裙帶,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吧裙帶扔上去繞過足有手臂粗的樹枝。
別了!從前的一切。
淚水流過臉頰,落進她腳下的土壤裡,然後消失不見。
“你在幹什麼?”怒喝聲。
秦川跑到楊以菲站立的岩石上,將她抱下來。兩人摔倒在泥地上。
楊以菲停止了哭泣,也沒有歇斯底里地辱罵秦川,她低着腦袋,讓人看不出一點感情。
“對不起,都怪我爲了錢不擇手段,不過,照片一張也沒賣出去,全部燒掉了,以後你就放心的活下去吧,不會有人再威脅你了。”
淚水從眼眶裡滾落,楊以菲緊緊捏着衣角。
“如果你要懲罰我們,我們也會心甘情願地接受,該死的人不是你。”
秦川吐了口氣,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他往回走去。
“自己能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吧。”他慚愧地想着。
“你做的還不止這些吧?”周可爲從拐角趕上來,鄙視着秦川,他手裡舉着一張算數稿紙。
“你都知道了?”
“差不多吧。”
“怎麼發現的?”
“參加胡華葬禮的時候。”
“有什麼不對嗎?”
“葬禮上有人去過胡華的房間,雖然我沒追上那人,但我去胡華的臥室時,卻發現了這張稿紙。”
“然後呢?”
“胡華寫遺書的時候,使用的應該是鋼筆,而比一般只還薄的算數稿紙,平時都是用中性筆演算,而胡華用鋼筆寫遺書,纔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還是很清晰,可以辨認。”秦川看着稿紙,像再聽別人的故事。
“胡華是在家裡寫的遺書,然後第二天帶到學校。最後前往天腳山自殺,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是很奇怪。”
“我還找過胡華所搭乘出租車的司機,和一直尾隨的那位司機先生。”
“不用說了,你的推測是對的。我們先是誘導胡華假裝自殺,擺脫讓他頭痛的女友的糾纏,但當到了他假裝自殺的那天下午,也沒有把照片還給我們,於是我們只能跟在他後面,在天腳山的斷崖上他推了下去。”
“什麼照片?和楊以菲有關?”
“胡華葬禮上我從他我從他臥室偷出來的照片,至於內容,你還是不知道爲好,但我想你這麼聰明的人,也不用我親口說的太明白,也請你以後對照片的事情不要再提起,我只是不想看到更多的人受傷。”
“照片的事你放心好了,我知道那些事情不該說,但葬禮上去胡華我是頭照相的不是你,應該是劉成纔對吧。”
“對,是他去偷的,只不過是爲了幫我而已,你放心,今天下午我就回去自首的。”
“爲什麼是今下午呢,是要去藥店買些東西安排好家裡,還是要去向親人說些我上大學去了,幾年後才能回來的謊言嗎?”
秦川緊緊抿着嘴脣,頹然坐在花壇邊的水泥臺階上。
“這張稿紙我先保存着好了,希望你今後的路還可以很長。”
夜幕慢慢降臨。他看見周可爲扶着楊以菲送她回家,楊以菲轉過頭來望向他的眼神中,與火光中照片上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