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慘遭劫掠

“仁慈?”穿着重型札甲,頭戴打滿了新月裝飾的半盔的將軍,用聽不出來情緒的聲音問着邊上的埃米爾。

“不可能,絕不!”一衆的貝伊瘋狂的叫囂着,他們來到這裡,花費大量的士兵和金錢可不是爲了打下一座城市然後給裡面的居民施以仁慈的!反正也是封不到自己手上來,還不如劫掠一波讓自己的財庫充實一下;而戰爭暴行也是補充給養、軍隊士氣的最佳良藥。誰會去當好人呢?

那位來自突厥蘇丹國的將軍霍魯凱聽見了來自手下濃重的戰鬥熱情,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他很高興,他很欣慰沒有人說出什麼蠢話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想要把對方變成自己人至少要數十年的時間,但是他們等不了。爲了安拉無上的榮光,消滅這些不承認默罕默德的異教徒自然是最簡單的辦法了。

緊接着的就是來自突厥蘇丹國的貝伊們允許軍隊進城劫掠戰利品。無數的突厥戰士們進城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讓自己的錢袋子鼓起來。士兵們穿着甲冑,拿着鋒利的刀劍,黝黑的臉上充斥着對財物的渴望,瘋狂地衝進民居,做着常見的戰爭暴行。

“求您了,我的妻子身體不好!”一個穿着白色亞麻希臘長袍,戴着一頂弗裡吉亞帽子的男人來你上充斥着絕望和悲痛,說着希臘語對着面前一個突厥士兵祈求着。

那個士兵披着一件步兵的輕型札甲背心,頭上那頂羽飾鐵盔隨意地放在一旁的牀上,正在脫自己的褲子。一個希臘女性收攏了身上被扒開的亞麻布長袍無助地哭喊着,而她的丈夫只能無助的伏在地上祈求着可能到來的善良。

可惜沒有什麼用,這個突厥士兵感覺這個人的祈求讓自己太過於煩躁,一雙黑色的、充斥着惡毒和暴虐的眼睛瞪着那個在地上對着他四肢朝地祈求的希臘男人,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他的右手移到了腰間,用力的拔出插在腰間的短柄戰斧,右手稍稍蓄力,就狠狠就砍在了那個希臘人的背上。

“哦,不!西奧卡洛斯!”一陣女性的悲痛哭喊從他的身後傳來,而他聽見這聲令人感到痛心的慟哭不僅沒有停止自己的暴行,相反這個突厥士兵居然哈哈大笑,脫下他的褲子和札甲就撲在了那個希臘女人的身上,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而躺在地上的希臘男人西奧卡洛斯受到了如此重的傷害,竟然還未完全斷氣。順着嘴角流淌下來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充斥着新鮮黑腳印的地上,像是綻開的梅花一般嫣紅。看着妻子迪奧厄羅斯受到的屈辱,閉上了眼睛,眼淚順着眼皮的縫隙,從眼角的溝壑流下來,充斥着苦澀。

“不!求您了,這是我家傳了三代的雕像!”一個神像店鋪,褐色髮色,黑色眼眸,穿着一身華麗的突厥長袍的肥胖店主,肥大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嘴裡不斷祈求,淚水從粗粗的手指之間流了下來,就好像是源源不斷的。

這個雕像是雕刻的是卡拉迪亞帝國首任的君主:蓋烏斯·弗拉維烏斯·杜卡斯·君士坦丁倫斯的半身像。雕像的材料用的是黃金,在雕刻出來的皇冠上還根據現實中的鑲嵌畫裡的人形象,點綴着價值不菲的寶石。雕刻師的雕刻的手法相當精細,看上去簡直可以買下一座城市!

只是可惜,此時雕像的擁有者並沒有足夠的藝術審美,他只是覺得這個雕像的人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以他的審美),但是這可是一大坨黃金和寶石的結合,把寶石拆下來,融了鑄成金屬塊賣出去,一定能賣的出不少錢。

一位玩家貝伊,穿着一身黑色的重型步兵札甲,戴着一頂騎兵圓頂盔,圓頂盔的邊沿掛上了鎖子甲。此時,他騎着掠奪來的產自卡拉迪亞帝國的重騎兵戰馬。這匹馬看上去十分飢餓,也不知道這匹馬是如何在長達9日的圍城中沒有被吃掉。

不過好歹是一匹戰馬。騎着這匹戰馬,他回到了營地。他隨手把這匹戰馬和自己掠奪得到的財物交給了一個手下的貴族騎士後,他騎上了自己的輕騎兵戰馬追逐着乘亂逃出了城市的居民,做起了馬背之上砍殺的訓練。

一個普什圖農兵拿出了一把斧頭,砍殺起希臘人的孩子來。他在孩子們的哭喊中,他機械的不斷重複着劈砍的動作,鮮血染紅了他的臉和衣服,看上去猙獰恐怖。他把一個大約不超過4歲的希臘孩子的頭砍了下來,捧着小小的頭顱對着一碧如洗的天空用普圖什語狂熱的喊道:“無上的安拉,默罕默德,我殺死了那麼多的異教徒是不是可以進入美麗的天堂了啊!”

城市裡已經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罪孽。一具具屍體疊在路邊上無人問津,無神的雙眼望着湛藍的天空,像是對上帝的存在產生懷疑,也像是在控訴異教徒的殘暴,和此時的天氣形成了鮮明對比。

當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浩大的動亂終於結束了。這羣來自突厥蘇丹國的士兵牽着倖存的被捆綁手的市民和投降士兵向着來時的路回去。在那裡,男性賣作勞力;女性賣做性/奴。留在此地的則是有着充足糧草的、大量突厥士兵守衛的充斥着洗不掉的血腥的迪奧厄斯城。在之後,這裡面將會遷入一批突厥人和普什圖人爲主要成分 的市民。一羣羣守軍則是掩埋戰友和敵人的屍體,防止城市出現疫病。

31個古裡之外,前去支援迪奧厄斯城的援軍。

號角震天,旗幟蔽日。一隻6000正規軍1000農兵的軍隊行進着。它的主要成分是輕步兵和輕裝弓箭手,最精銳的莫過於1000人外穿重型札甲內穿鎖子甲和棉甲,頭戴尖頂鍋盔或者全盔的重裝步兵了。整支軍隊看上去精神飽滿,士氣很高。

500輕騎兵和50人披札甲馬無甲的衝擊型重騎兵在最軍隊的前方,爲碰上敵方的士兵做戰鬥準備。

重騎兵價格高昂,培養速度慢。不是給一匹重騎兵戰馬就是重騎兵的,每一個重騎兵的裝備和屬性都相當不錯,他們集羣發起的衝鋒可以使任何人感到害怕,甚至可以直接擊潰低訓練度的士兵!

最前方,一位將軍騎在戰馬上,表情輕鬆。那位將軍頭戴裝飾精緻的尖頂鍋盔,身上穿着重型札甲。裙甲上是細密的鋼鐵鱗片;戰馬上套着一身馬衣,上面是他的家族的家徽。

前方几個輕騎兵向着軍隊接近,這位將軍定睛一看:這是自己的偵察兵。他擡起了自己的左手示意軍隊停止。

“將軍閣下,迪奧厄斯城已經被攻佔,他們正在清理屍體!”幾個輕騎兵對着將軍單膝下跪,低着頭說道。

聽見這句話以後,這個將軍的表情有點不好看,他問道:“城市裡是什麼情況?敵人多不多!?”

“暫時沒看出來,但是應該沒我們多。我們可以趁着對方的主力軍遠離的時候發動攻擊,必定打個措手不及!”這個輕騎兵表情興奮,迅速說道。

“......”他想了想,還是選擇把失地奪回來。於是他立刻率領軍隊前往附近的城市找幾十個工程師打造攻城器械,並順便找個信使打算把戰況寫成信交給巴塞琉斯過目。

三天後,卡拉迪亞帝國的首都,呂卡隆。

巴塞琉斯:伊薩克•傑伊拉斯•安格洛斯表情陰沉的看着眼前的信,皇座下的廷臣們看着表情陰沉的皇帝陛下大氣不敢喘,生怕由於自己的用詞不當將其激怒。突然,巴塞琉斯將這張紙撕個粉碎。

“該死的撒拉遜人!”伊薩克•傑伊拉斯•安格洛斯怒吼,一把將手邊的唐帝國出產的瓷器扔在了地上。

瓷器的碎裂聲讓庭臣們內心畏懼,接着巴塞琉斯說道:“書記官寫下我接下來說的,然後去找個信使,向西方的普世教會求助!聖戰早點開始對我們有益!”

“是,偉大的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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