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師府殿前,一片莊嚴肅穆的氛圍籠罩着整個場景。
巍峨的殿宇矗立在一片開闊的廣場上,其宏偉的建築風格展現着古老而莊重的氣息。
殿前廣場鋪設着青石板,平坦堅實,映襯出深沉的灰色,廣場四周種植着高大的松柏樹,樹冠茂密,彷彿是守護者一般,爲這片聖地增添了一絲莊嚴肅穆的氣息。
殿前廣場中央矗立着一座巍峨高聳的臺階,臺階由青石雕刻而成,石階上方有一塊巨大的臺基,上面雕刻着龍鳳圖案,栩栩如生。
臺階的頂端是一個寬敞的平臺,平臺上建造着一座雄偉壯觀的殿堂。
這座殿堂由紅色的檀木搭建而成,周身鑲嵌着金色的雕花和琉璃瓦片,而殿堂的大門兩側高聳的石柱上刻有神秘的符文,流露出一種神聖而神秘的氣息。
正中央的大門敞開着,散發着一股莊嚴的光芒,殿堂內部裝飾富麗堂皇,掛着華麗的帷幕,鋪設着華貴的地毯。
正中央有一座巨大的供桌,上面擺放着香爐、燭臺和各種祭品。香爐中飄散着淡淡的香氣,給整個殿堂增添了一份莊重和祥和。
殿堂前方有一座高臺,臺上擺放着一把華麗的寶座,散發着無比的威嚴,寶座後方,是一幅巨大的金身偶像,正是供奉的初代天師張道陵。
天師府殿前,寧靜而神聖,散發着一種肅穆和莊嚴的氣息,太陽透過殿前廣場上方的雲層灑下溫暖的陽光,照亮了整個場景,使得紅色的殿堂更加奪目。
光線在金色的雕花上閃爍,映射出絢爛的光彩,彷彿是神靈的眷顧。
殿前廣場靜謐而肅穆,偶爾傳來微風拂動松柏樹葉的輕音,如同一曲悠揚的古琴曲,讓人心曠神怡。
陽光下,廣場上的石階折射出微弱的光芒,猶如星星點點的星辰,點綴在這莊嚴之地。
此時兩道人影站在殿前參拜,手中未持香,但是態度無比虔誠,正是徐福和王也二人。
徐福身材修長,面容端正,眉宇間透露着堅毅和智慧,此時修理了一下自己的長髮,此時尖端留着一頭烏黑的短髮,整潔而有型。
畢竟這個時代不是那麼太平,還留着那頭長髮終究是不是很方便,既然找到了這個機會那也就乾脆剪短些如此行動起來也更加方便,雖然覺得有幾分可惜,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這麼做。
而王也就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僅僅是梳妝整齊,這個時候反倒是看上去精神了一些。
原本在忙忙碌碌之中依舊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這個時候經過了良好的休息和調整之後狀態也確確實實是好上了不少。
兩人都身穿整齊的道袍,袍身飄逸,細節處繡有精美的符文和圖案,他們虔誠地跪在殿前雙手合十,面容莊重而虔誠,身姿挺拔,向天師府表示崇敬和敬畏。
他們沉浸在這肅穆神聖的氛圍中,向天師府虔誠地祈禱和禱告,且展現出極度的神態恭敬,他們的姿勢和表情充滿虔誠和敬意。
他們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彷彿在與天地的律動相和諧,他們的神態舉止充滿着莊重和謙卑,彰顯出他們對天師府神力的敬仰和追求。
在他們身上,可以感受到一種寧靜和內心的平靜,彷彿與神明相連的紐帶已經建立起來,他們的心靈得到了一種深刻的淨化和安寧。
徐福和王也的神態恭敬,不僅表現出他們對天師府的敬仰,也反映出他們對修行之道的虔誠和投入。
兩人此時都換了一身較爲乾淨的衣服,將原本那身破舊的衣衫換掉了,此時看上去顯得更加乾淨了一些。
不過龍虎山上的也就備着道袍比較多,因此給兩人的也就只是道袍而已,王也倒是穿的習慣畢竟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對於徐福來說就稍稍會麻煩一點。
但是好在徐福倒是學的也快,沒有費太多功夫至少知道了這套衣服是怎麼穿的。
等到下山的時候還是得想辦法弄一套更加方便的衣服,畢竟這套衣服穿起來總還是有幾分不是很習慣的樣子。
殿前廣場周圍環繞着一道深邃的護欄,護欄上雕刻着精細的花紋和神獸的形象,彰顯着古老的文化與智慧。
廣場的邊緣,有一些低矮的石凳和石桌,供給修道者們休憩和交流之用。
兩人拜過天師之後也就來到了廣場一邊的石椅子上休息,兩個人都是不慌不忙從容不迫,這個時候反而是等着人來。
“我說你不是準備走了嗎?怎麼還不準備動身啊?”王也此時也是笑着問了這麼一句,雖然知道了對方的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打趣一番。
畢竟這個傢伙也確實是有些意思,費盡了萬難來到了龍虎山之後面對對方的質疑倒是也直接懶得解釋,直接選擇了告辭。
現在看來顯然這個結果人家也是預料到的,但是即使如此還是願意費這個功夫來走一趟。
或許是那一份情報真的很重要吧,或許是真的有無數人能夠因爲這一份情報而挽回性命,但是終究這個傢伙還是這麼做了。
王也此時也是笑了笑,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等待着對方的答覆。
“走,也得看人家到底讓不讓我們走啊……”徐福想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得還是有幾分無奈。
畢竟自己就算是真的想要走,也要看人家肯不肯,如果人家不肯,那自己就算走了也得被抓回來,那到時候反倒就傷了和氣。
倒是不覺得龍虎山天師府的人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主要還是因爲這裡的也不只是天師府的人而已。
人多了,心就容易不齊。
他們真正做出的決定總是會出現分歧,而自己想要做到的僅僅是等而已。
既然已經預見了可能出現那樣的未來,那還不如就在這裡安安靜靜等一個結果。
既然無法奢求對方來配合自己,那就只能自己去配合對方了,這樣至少能夠落一個周全,反正就算真留在這休整一段時間也是挺好的,自己也不着急上路。
對於那頭人魈的消化雖然很快,但是終究還是需要一個過程來穩固,顯然相比在路上忙忙碌碌,在這個清淨之地會更安心一些。
而且這裡應該也十分的安全,畢竟有這麼多異人高手的存在,保下龍虎山估計不會是什麼問題。
“唉……”徐福看着遠處的羣山,此時心中莫名的又多了幾分的惆悵,其實此時說不後悔其實還是不可能的。
自己原本就是一個很怕麻煩的人,結果這一回主動摻和進了這個麻煩裡,雖然原本在確認了張之維並不是老天師之後此行龍虎山的目的也就已經達成了。
那個時候完全能夠做出離開的選擇,畢竟做到這一步的話其實也是足夠了。
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繼續上山,將那個解釋不清來源的情報交付給對方,如果說是真的目的的話也就是於心不忍吧。
畢竟就算沒有自己,他們終究還是能夠獲得這份情報,不過相對的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就是了。
現在自己選擇了主動帶着這份解釋不清來歷的情報上山,原本也就做好了會被質疑,甚至是因此而扣押的心理準備。
畢竟在這樣一個非常時期,忽然隨隨便便就出現了這麼一份情報,確實容易引人生疑。
除了情報的來源解釋不清之外,兩人的身份其實也是有些解釋不清,主要還是沒有辦法捏一個。
畢竟兩人根本不屬於這個時代,如果還是按照自己的師門來報,那終究還是查無此人,反而容易把事情搞得更加麻煩。
有時候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彌補,當然更大的可能還是第一個謊言就沒有過得去門檻,到時候直接就被戳破了更加尷尬。
與其如此,那就還不如不說。
無奈之下最後只能選擇一問三不知,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更加惹人生疑,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雖然和天師府的衆人當面是拜別了,但是最後和張之維商量了一下,讓他去探一探口風,而二人則是多要了一套衣服更換,此時選擇在龍虎山駐足。
畢竟說起來其實兩人的行進也沒有那麼着急,此時沒有找到回去的辦法,終究是急不來的。
等到確認了那些人在商量完之後也不準備將兩人抓起來,那纔算是真的可以走了,到那個時候再選擇離開其實也不算遲。
雖然自己還是希望能夠一切順利,不至於出現自己被扣留在龍虎山,或者被迫加入到行動之中的情況發生。
前者的話其實倒是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大不了就是當做重新啓程之前的一次休整,估計至少是吃穿不愁,就是對於這些傢伙真正會拖多久就沒有底氣。
反正應該也不至於真扣留個一年半載吧,他們也根本拖不起那麼長的時間。
而雖然在自己的猜想之後其實後者出現的概率會更加小一些,不至於出現這種情況。
畢竟他們要做的事可是關乎生死之間的大事,顯然這些人在獲得那份情報之後必然還是會優先選擇刺殺忍頭的計劃,這個計劃並沒有那麼容易實施。
其中伴隨着巨大的風險,這種秘密行動的人數不宜太多,所以這種情況下顯然不可能帶上一個來歷不明的傢伙。
即使是因爲想要把控一個人質防止變故,也不至於真的帶到戰場上那麼極端。
如此一來把所有糟糕的情況想過了一遍之後總算是確認應該還是能夠避免接觸到戰場上去,那對於現在的自己來說有些超乎能力的範疇了,確實有些艱難。
在經歷過和小羅門那一位的交手之後對於這個時代的高手此時心中還是有幾分忌憚的,這或許是異人界最後的巔峰時候。
這個時候的異人界依舊是人才輩出,高手層出不窮的。
雖然後世的高手也很多,但是他們最終都是走到了檯面上,隨後向着衆人展現了自己的實力,但是這個時代不一樣。
在這一片亂局之中大家都好藏,但是偏偏這個時代之中所隕落的也就是那羣好藏而有實力的人。
能夠讓這一帶的強者都消磨殆盡,這也就意味着對方的實力顯然也是不容小覷的,管中窺豹可見一斑,雖然沒有真正和忍衆的高手交手過,但是終究是能夠通過這邊的對手來反應敵人的強大。
與其正面抗衡忍衆,自己所力所能及的也就只有提供那些信息情報了,對於自己來說這或許纔是更加容易做到的事情。
忽然有一道身影從另一邊的角落裡走了出來,是一個腳步拖沓的中年男人,那雙眼睛眯着似乎帶着幾分的慵懶和疲憊。
“看樣子,估計咱們算是過關了……”王也此時臉上的表情則是要顯得更加輕鬆一些,此時看向遠處那漸漸走過來的人影。
那正是張之維,而對方那慢慢悠悠不緊不慢的樣子,顯然也不像是來抓人的。
原本就已經約定好了,讓這傢伙去探口風,等到天師府以及聯盟這邊最終確認了沒有什麼問題,兩人隨後才準備動身。
既然這傢伙回來了,那顯然也就是已經得到了最後的結論了,這樣的結果倒是最好了。
隨後王也也是微微打了一個哈欠,隨後又繼續扭頭問道,“我說我們下一步往哪邊走?去大涼山可有的走了。”
此時只是知道這一行的目的地,但是對於怎麼去這傢伙可是完全沒有說啊,估計官道上不是很太平,到那時憑藉一雙腳想要從龍虎山走到大涼山估計要猴年馬月了。
“要過一趟武當嗎?”徐福聽對方問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得也是問了一句,此時計劃終究還是要根據情況調整的。
那支部隊的到來的話,恐怕這一行也確實沒有那麼容易,他們是往綿山那邊去的,所以終究還是有必要在線路上稍稍避一避。
以如今二人的實力想要挑掉那支部隊就實在是有些託大了,這種事情終究還是要量力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