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猛原本是不準備參加這邊的支援行動的,但是也是直到發現了這一位的時候才改變了主意。
華北這邊很久沒有出過這樣的猛人了啊,宰掉了全性元老夏柳青,甚至還跟風正豪十佬過過手而全身而退。
後者的詳情自己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個十佬的實力自己還是有所瞭解的。
北平吸古閣的那如虎也是十佬之一,自己有過一次交手的機會,可惜大敗而歸,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戰勝的人物。
除此之外還有那一位不知道能否確認的武行宗師,也是被對方宰掉的。
但是這件事的話自己就保持懷疑態度了,畢竟並非是公認的宗師,而僅僅是對方的一面之詞而已……
但是聽聞到華北區有這麼一位猛人的時候還是頗爲詫異的。
這邊有個馮寶寶自己早就也知道,真正的身份是華北這邊的臨時工,算是如今的戰力擔當了,自己也見識到其本領。
但是這幾天在這邊瞭解了一下情況,如今看來的話,似乎華北總部這邊反而是這一位在扛旗啊,其中的意味不言而明……
徐福拖沓着腳步,並沒有選擇直接開儺面,畢竟這僅僅是切磋而已用不着那個。
而早在來之前就對眼前的這一位自己稍稍有一些側面的瞭解,這是一位十分特殊的巫儺,相比近身肉搏的話,其實還是遠程的兵器更爲合適一些。
兩人面對面站在一處空曠的平地上,擺好了架勢對峙了幾次呼吸的時間之後,同時動了。
而且只是看了一眼,只是看對方的實力的話,好像自己也實在是沒有必要做到那種程度,已經是完全足夠了……
但是下一刻就聽見對方打了一個響指,啪嗒——
此時只能不斷地後退躲避,徐福始終佔據了場上的優勢。
長戈一橫攔住了陳猛的攻擊,並在轉瞬之間用力抽打了陳猛的腿部,但是反饋回來的手感卻像是砸在了鐵石上一樣。
他的長戈招式精妙,既能攻擊陳猛的關鍵部位,又能順勢防禦陳猛的反擊。
時間似乎變得緩慢,而只有徐福的速度如常,抽出長戈猛地一掃將此時還在空中緩緩下落的男人抽了出去。
陳猛證實了對方近距離可發動的詭異手段,同時也發現自己引以爲傲的棍法在對方的面前被打得節節敗退。
陳猛緊咬着牙,手中的棍子緊緊握住,如此沉默了許久最終長舒了一口氣。
此時身體半跪在地,看向對方背對陽光的模糊身影,隱約之間就像是又回到了之前自己敗給那一位時候的場景,同樣是強大如斯的對手,同樣是令人窒息的壓力……
陳猛精神抖擻,氣定神閒,棍子在他的手中舞動起來,發出陣陣呼嘯之聲。
“你不錯了,這是借你的,記得還我……”徐福打了個哈欠,隨後大搖大擺向着遠方走去。
開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爲什麼這傢伙會找上自己,但是看到對方此時的表情的時候,也就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了。
果然自己還是太過自以爲是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夠真正邁過宗師的那道坎兒啊。
舞動了一圈之後微微上挑,遙遙指向對方。
而徐福也毫不示弱,身體敏捷地閃避徐福的攻擊,長戈一甩,抖出了一個巨大的弧度進行反擊。
陳猛嘗試着反擊,但每一次都被徐福的長戈攔截下來,而對方的攻勢愈加凌厲。
只聽得乓的一聲,雙方的武器相撞發出了巨大的響動,隨後又迅速分離開始第二輪的攻擊。
“咳!”陳猛咳嗽一聲,隨後長棍一撐地,強行挽回了被打飛的勢頭。
陳猛再一次被擊飛,剛想要準備反擊的時候長戈一探,此時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喉嚨。
只要再往前一寸,自己就會人頭落地。
徐福揮動長戈攻向陳猛,陳猛躲閃之際,長戈猛地調轉了方向卻突然朝他的腿部砸去。
在空中調整好平衡隨後又重新落地,長棍一掃又直刺了出去,長棍和長戈纏在了一起連連碰撞,不過很快又再次落了下風。
自己距離這些人居然還有這麼遠的距離嗎,還真是令人遺憾啊。
“行。”徐福身上涌動着黑炁,隨後伸手一抓凝聚出一杆黑色的長戈。
“我輸了,你贏了……”陳猛臉上帶着幾分無奈,隨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嘲地笑了笑。
陳猛因爲被徐福的長戈擊打卻並非是像是看上去那麼輕鬆,不過依舊順勢而上想要藉此追擊。
最終又是一次近身,對方脫離了長戈的束縛瞬間貼近,眼前的徐福像是又變快了數倍,一腳踢在了陳猛的肚子上。
除了十八路譚腿之外,自身還精修一門兵器,只是平日裡不怎麼施展作爲自己壓箱底的本事。
忽然一道黑影忽然向着自己飛了過來,陳猛下意識就是一接,等到回過神來一看,發現居然是一串紫檀的珠子。
即使是和對方打的話就不用師杖了,畢竟對方手上拿着的也不過是一根普通的木棍而已,再用法器稍稍有些欺負人了。
“兵器吧,如何?”陳猛毫不客氣抄起了自己的長棍,擺好架勢身上的炁開始涌動。
隨後陳猛大驚之下趕忙躍起並且藉助這個機會向徐福反擊,雙腿凌空飛踢攻擊徐福的頭部,但徐福的反應更快。
不過偶爾活動活動筋骨倒是也不錯,自己也想看看總部的高手又是什麼水平。
果然還是人怕出名豬怕壯,樹大了招風啊。
果然這傢伙也是半步宗師啊,臂力,身法,內息,體魄都已經成了,唯獨只是欠了那一口罡氣。
雖然自己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不是這一個,但是這玩意落在自己手上是真沒有發揮出什麼用場,一直以來發揮的作用也是平平。
既然有人都找上門來了,那就做一個順水人情吧,一個坐鎮在總部的宗師的人情估計也不賴吧……
土猴子見到了這邊打完了還準備打個圓場,大那真的看到這個場面的時候還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似乎對方已經處理的很好了,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