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以前的時候,他並不是沒有經歷過的。
車停在了一個白色的大樓門前,之後,葉天丞擡頭看了一眼,看到此時的陳思律正滿頭大汗的等待着自己。
他伸出手去,然後準備付車費,但是驚訝的發現,自己口袋裡面竟然一分錢都沒有。
昨天,明明還有幾百塊錢呢,這怎麼,難道是掉了嗎?
“先生,已經到了,請麻煩結一下帳,一共38塊錢。”
“好好好,你稍等一下,陳律師你過來一下。”
他打開車窗,然後,衝着陳思律揮了揮手。
陳思律快速的跑到了車窗前。
“葉總,怎麼啦?”
當他稱呼到葉總的時候,前面的那個司機師傅,只是通過後視鏡,往後面看一眼。
這個人,從他地穿着打扮上,他絲毫沒有看出來,他是什麼樣的總裁。
但是,明明是有一個人卻稱呼他爲葉總,這的確,讓他感覺到匪夷所思。
“快,幫我付一下車錢,我出來的早,而且,身上沒有帶錢。”
“好,我知道了。”
說完話之後,陳思律便打開了車門,而隨手,就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100塊錢,扔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司機只是愣了一下,只不過,他一腳油門,便直接離開了這裡。
“唉,還,還沒找錢呢。”
突然之間,葉天丞回過頭來,然後,看着離去的出租車,好像,這才反應過來。
“行了,剩下的就當給他小費了。”
“對了,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着急把我叫過來。”
“我沒有想到,我還沒有提出申請,現在,那些警方已經開始調查了,而且,他們已經提前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就進行了屍體解剖。”
“你,你說什麼?他們已經提前解剖過了?”
“沒錯,我也是費了半天的勁,然後通過各種司法程序,總算是拿到了最終的檢驗報告書來,你看一下。”
說着話,陳思律就將一張白色的a4紙了,放在他的面前。
只不過,在內容裡面,全部都是一些專業術語的描寫,這個葉天丞根本就是看不明白的。
“我看不懂,你就跟我說吧,他們最後的檢測結果到底是什麼?他的真正死因又是什麼?”
“葉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真的是讓你推斷正確了,而且張陽升真正死意了,竟然是心臟猝死,根本就不是頭上傷口導致的。”
“你,你說什麼?你,你確定嗎?”
葉天丞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而且,他昨天的時候,雖然說已經做出了大致的推斷了。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之下,他還是的確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這個法醫的鑑定報告,絕對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他頭上的一些傷口根本就不是致命傷,只不過,是讓它導致流血過多罷了。
“那,那也就是說,他現在,根本就是已經洗脫了殺人的嫌疑了嗎?”
“這個,他們還沒有透漏過多,而且,他們在今天早上的時候,好像已經開始準備出去找人了,我估計,他們要尋找的應該就何維平。”
剛剛說到這句話之後,這個葉天丞,總算是感覺到心裡面輕鬆了很多。
沒錯,從最開始的時候,他一直在懷疑了,這個何維平 肯定是有問題的,而到現在,他好像已經漸漸的基本上確認了這件事。
看來這個小子絕對是有問題的,而且他當時的時候把這些事引到這裡,這個過程之中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好像沒有人能夠解釋
“沒錯葉總,我現在只是想告訴你,現在有些事情,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再去插手干預了,我們交給警方處理的話,應該,會更加的穩妥一些。”
“但是,何維平呢,他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這個,我也不清楚,而且,我之前的時候,跟他根本就沒有打過交道,所以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不瞭解的。”
“想到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情也只能是找陳瑞安了,走,我們抓緊時間去他的公司。”
“好,我知道了。”
說完話之後,這個陳思律便慌慌張張地走過去,然後,就將自己的汽車給開了過來,帶着葉天丞,就往這個陳瑞安的公司疾馳而去。
在他沒來之前,陳瑞安其實,就已經得到一個消息,而且,他也感覺到這件事情,恐怕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陳總,剛纔過來一個人,他說,他叫葉天丞,有什麼急事要找你。”
就在此時,這個秘書推開門,然後,便直接走了進來。
“葉天丞?讓他進來吧。”
兩分鐘之後,葉天丞跟陳思律直接來到了辦公室。
說實話,這個陳瑞安的辦公室,他們,還真的是第1次來,以前的時候,真的是沒有打過什麼樣的交道。
其實,葉天丞剛剛來的時候,就有感覺到了,說不定哪一天,系統一高興就把這一間公司也獎勵給自己了,那到時候,他不就成了這家公司的決策人了嗎?
“陳總,我剛剛纔知道消息。”
“行,我都已經知道了。”
葉天丞的話,還沒有說出來,這個陳瑞安便衝他揮揮手,好像,已經明白了這一切一樣。
“你,你說什麼?你已經知道了?”
“沒錯,我已經知道了,而且,現在警方正在全力通緝何維平,而且,也已經開始從這個張陽升的身邊的人,開始調查了。”
“那,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不就可以救了陳靜儀了嗎,要知道,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他做的。”
“是,原則上這樣,但是,靜儀現在是最後一個跟他接觸過的人,而且,還是跟他是有過親密接觸的人,所以,現在目前警方還不能放人。”
“那,那到底需要到什麼時候?”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已經安排律師去打聽消息了,另外,我已經安排人手開始搜尋何維平的下落,真的不知道,這個小子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陳瑞安說着話,只是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