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瑞安這番話,正好符合陳靜儀的口味。
在房間裡的陳靜儀眼睛一亮,恍然大悟。
我怎麼沒想到?
“那行,那你把他叫上來,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他!把保鏢也全部叫來!”
陳靜儀臉上浮現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把門打開了。
聽着陳靜儀的語氣,陳瑞安有些冷汗冒了出來。
我是叫葉先生來給她治病的,怎麼聽起來好像是故意來陷害葉先生的?
不過,還沒等陳瑞安下樓去叫葉天丞。
葉天丞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上樓了,在開門的那個瞬間,衝到了房間裡面。
“不用叫,我已經來了。”葉天丞笑嘻嘻的對着陳靜儀招了招手。
看到葉天丞那張笑嘻嘻的臉,陳靜儀頓時就一臉厭惡的開口說道:“別跟我笑嘻嘻的樣子,搞得我跟你好像有多熟一樣,看到你就想吐!”
“那你平常自己照鏡子的時候會不會吐?”葉天丞依舊笑嘻嘻的開口說道。
“呵,本小姐長得那麼漂亮,如果我是個男的,我肯定把自己給娶了,哪像你長着一張看了就忍不住想讓人吐的臉。”
一旁的陳瑞安有些尷尬。
“咳咳,你少說幾句。”
“葉先生,我妹妹就這脾氣,開玩笑的時候口無遮攔,被我們一家寵壞了,你別見怪。”陳瑞安尷尬的笑了笑。
“誰說我開玩笑了,我說的都是實話!”陳靜儀絲毫不顧及哥哥的面子,直接大聲說道。
雖然說不上葉天丞長得有多帥,但是起碼五官還算端正。
陳靜儀說這番話,完全就是爲了打擊葉天丞,讓葉天丞覺得自信心受挫罷了。
而葉天丞根本不生氣,笑眯眯的看着陳靜儀。
這個小太妹,也太小氣了,不就是在這比賽的時候贏了她嗎?至於記恨到現在嗎?
看我怎麼教訓你這個小妮子!
葉天丞忽然轉頭微笑道:“陳先生,如果你妹妹不配合的話,那我很難治療。”
聽到這話,陳瑞安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他瞪了陳靜儀一眼,開口說道:“行了,別鬧了!命纔是最重要的,等會你要好好配合葉先生,知道了嗎?”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陳靜儀看起來勉強答應了,但是那亮閃閃的眼珠子一直在轉,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葉天丞冷笑了一聲。
“陳先生,麻煩幫我找一副銀針來,我需要用鍼灸來幫你妹妹治療。”
鍼灸!
聽到這話,陳靜儀頓時就慌了。
“不行!太疼了!我不要!”
別看陳靜儀好像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是她還是很怕疼。
看到陳靜儀這副樣子,葉天丞頓時就樂了。
原來你怕疼,那就好辦了。
“鍼灸是唯一延緩你病情的辦法!”葉天丞臉色凝重的開口說道。
雖然葉天丞這麼說,但是他心裡其實還有第二個辦法,那就是靠藥調理。
只不過那樣需要很多名貴的藥材,另外還需要花費很多時間來熬製。
但是見陳靜儀那麼怕疼,爲了好好教訓她一番,所以葉天丞故意說只有這麼一個辦法。
而陳瑞安聽到這話,也是臉色嚴肅的開口說道:“現在你可千萬不要胡鬧!”
“反正我不要,誰知道他是不是爲了故意報復我,所以纔要拿針扎我!”
葉天丞翻了個白眼開口說道:“你這個小太妹,我好心救你,你居然這麼想我?這是農夫與蛇嗎?”
“呸!你罵誰是蛇呢!”陳靜儀一臉憤怒的開口說道,大有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夠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耍你的小性子是嗎?”陳瑞安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怒。
“現在一切,你都得聽葉先生的!”
陳靜儀被嚇了一跳。
她還說第一次見到哥哥發那麼大的脾氣。
要知道自從十歲以後,不管她做什麼事,只要不殺人這種觸犯道德底線的事情,陳瑞安都沒有發過脾氣,甚至還會幫她擦屁股。
“我現在就讓人去找銀針,葉先生,稍等。”
等陳瑞安出了房間以後,陳靜儀氣鼓鼓的盯着葉天丞。
“你到底給我哥哥吃了什麼藥,居然能夠騙過他。”
“誰說我騙他了,我是真的能治你的病。”葉天丞說着隨意的坐在了陳靜儀的牀上,根本沒把自己當做外人。
看到自己討厭的人居然坐在了自己牀上。
陳靜儀瞬間就炸開了鍋。
“你給我起開,誰讓你坐在我牀上了!”陳靜儀擡手就要揍葉天丞。
“脾氣那麼大,你屬火山的啊!”葉天丞無奈之下,只能起身躲避。
“我不管,反正你欺負我還不能讓我發脾氣了?”
葉天丞一臉無語。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了?別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就連你賽車輸了以後,我都沒讓你履行賭約呢!”
葉天丞還真沒見過這麼蠻不講理的女人。
雖然說葉天丞說的有道理,但是她不聽。
“你還有臉提這件事!你這個臭流氓,沒風度的男人!”
“我怎麼就臭流氓,怎麼就沒風度了?”葉天丞氣的笑了出來。
“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承認自己輸了,所以耍賴!”
陳靜儀自知理虧,扭過頭去,轉移了話題。
“反正你今天別想拿針扎我!”
葉天丞臉上忽然浮現出一絲賤笑。
“其實你的病可以吃藥來抑制,但是看在我們兩個關係那麼好的份上,我決定還是拿針扎你,只有這樣你才能好的快一些!”
看着葉天丞臉上賤兮兮的笑容,陳靜儀頓時被氣的渾身發抖,她伸出手指着葉天丞。
“你!你……”
就在這個時候,陳瑞安回來了。
他拿着銀針開口說道:“葉先生,給!”
陳靜儀連忙躲在陳瑞安的身後,委屈巴巴的告狀。
“哥,你走開的時候,他都說了,他就是爲了欺負我纔拿針扎我的,我可以吃藥治病的!”
但是陳瑞安根本不相信,他知道自己這個妹妹怕打針,還以爲她這是爲了不打針才故意找的藉口。
“別鬧了,現在治病最要緊。”
“我真沒騙你,是他親口說的。”
陳靜儀急得都快要哭了。
自己哥哥要是不攔着的話,那豈不是說今天自己被扎定了。
陳瑞安看向了葉天丞。
葉天丞聳了聳肩,開口說道:“我可沒說過這種話,我的治療辦法只有鍼灸。”
“你!你不是男人!剛纔明明就是你親口說的!”陳靜儀被氣得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