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過程中,他腦子裡面突然就想起來,難道,就是因爲這件事情嗎?
沒錯,他記得很清楚,之前的時候,徐福已經跟自己說,要去到國外去,那麼,這一切想必,就是白七爺所想看到的。
白七爺,如果想要把徐星集團給拿下的話,那麼,勢必就不會在分心去做其他無畏的事情了。
而現在,徐福父女二人,全都留在這個城市,這對於他接下來的事情發展,應該會有最大的阻礙。
徐福,既然沒有離開的話,就是因爲是在自己的脅迫之下,那麼,現在這個徐福應該也已經知道了。
想到這裡之後,他突然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壞了,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這次白七爺要針對的人,應該就是徐福婦女猜對。
想到這裡之後,他便匆匆忙忙的拿起了電話來。
他根本就不知道,徐星靈和徐福,他們兩個人到底躲在什麼地方,而且,他也知道這個時候,應該是已經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了。
所以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是將電話打給了徐福,他也希望,徐福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接聽一次自己的電話。
不爲別的,他就是不想讓他們兩個人無緣無故的就這麼慘死在這裡,而且白七爺做事的手段,他一向都是非常明白的。
終於,電話在通了幾下之後,電話的另外一頭,便傳來了徐福的聲音。
其實,徐福並沒有休息,而且,他現在想的就是,這個時候他打電話,恐怕就是爲了來挑釁自己。
既然,自己的刺殺行爲已經徹底的失敗了,那麼,他就必須要想辦法去面對這件事情,畢竟自己還是有把柄抓在葉天丞的手中。
所以,他這個時候想的並沒有那麼多,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如果能夠放過自己女兒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葉天丞,我知道,你打這個電話到底什麼事情。”
“行了,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說了,你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什麼地方,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只求你一件事情,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可以嗎?”
“什麼傷害你的女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變得非常危險了?”
“呵呵,是,我也知道,你現在應該已經派人給殺過來了吧。”
“不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告訴你,是白七爺已經動手了,明白嗎?是白七爺。”
“你,你說什麼?白七爺?”
聽完這裡之後,他突然間愣了一下,
難道,他打這電話只是爲了跟自己通風報信嗎?他真的不相信,他會有這麼好的心。
“沒錯,就是白七爺,我告訴你,現在時間非常的緊急,你絕對不能夠在那裡呆下去了,你告訴我,地址在什麼地方,我現在馬上過去接你。”
“我,我在苑陶...”
“喂喂。”
話沒有說完,電話裡面便傳來了滴滴的響聲。
而當他再拿起電話撥打過去的時候,他發現,此時電話已經處於一個無法接通的狀態。
他剛纔只說了一半,他說在什麼,苑陶?苑陶是什麼地方?
他腦子裡面,一直在想這件事情,而且,他相信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間被打斷,應該是已經出了非常大的事情。
隨後,他便將電腦打開,然後,在網上搜索了一下,他發現,叫圓苑陶的,好像只有一個地方,就是以前的苑陶山莊。
這以前的時候,就是一個度假村,但是後來,據說已經不對外營業了,難道他們父女二人現在就是躲在那個地方嗎?
他看了一下地址,現在,這個地方距離自己這裡,足足都有30公里的距離,而且,他如果想要趕去的話,最快的速度,就是要開車。
但是,現在凌晨的街頭,而且,出租車都已經看不到,那麼,他到底該如何去過去呢?
他腦子裡面想到了自己的車,現在還在車路里面還停着,十幾輛豪車,甚至,這裡面還不乏有跑車。
相信,應該是已經到了讓他們去展露頭角的時候了。
雖然說,自從得到這些車輛之後,他基本上都是把這些東西放在車庫裡面,而且這從來都沒有動過它、
他找了一輛車,然後,趕到小區裡面,打開車庫的大門,從裡面,直接便開出一輛豪華的跑車來。
本來,從這裡到了那個地方,可能要需要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但是,現在就要這輛跑車,他僅僅用了10來分鐘,便順利的趕了過來。
他們來到這裡之後,他發現,這周圍都是一片漆黑,而只是在遠遠的地方,好像是有一些光亮存在。
他知道,這個地方,應該就是之前所說的苑陶山莊,而且,好像都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這裡了。
只不過,看這個樣子,估計應該是沒有什麼人打理,荒草都已經長得差不多了到腰間的位置了。
他將車遠遠的停在一個大樹之下,然後,便回身看了一眼,他發現,在不遠的地方好像停了一輛白色的麪包車。
當看到這一切之後,他心裡面突然間就想到了, 白色麪包車,按理來說,徐福他們父女兩個人,是絕對不會開這種車的。
那麼,這輛車到底有來自於何處呢?難道,真的讓自己猜對了?這輛白車代表的就是白七爺了。
想到這裡之後,便悄悄的摸黑,直接就進入到了山莊裡面。
此時他看了一下,現在,已經是四點多鐘了,而且再過上一個小時的時間,恐怕天都要亮了。
他不知道,現在他們父女二人的處境到底是什麼樣。
而且,這個時候如果天亮的話,恐怕,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不安全的。
當他剛往前面走動了幾步之後,他便看到,從那邊出來幾個人,而且,看他們樣子也是推推搡搡的。
很快,葉天丞便找到一個地方,然後,就隱藏了起來,在這裡,開始耐心的等待。
過了一會之後,他便看到徐福父女兩個人,被人矇住了頭,然後,雙手綁在後面,推着就從那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