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因爲你看我不爽吧,所以打算隨便找一個藉口教訓我一頓。”葉天丞聳了聳肩膀開口說道。
“誰說我看你不爽!你有證據嗎?”陳真瞪了葉天丞一眼。
“你都找人來堵我了,這難道還不算是證據嗎?”
“你大爺!我……”陳真說了幾個字以後,便說不出口。
自己確實被葉天丞抓住了把柄。
自己確實是看葉天丞不爽,但是自己不能承認,要不然這件事情的罪人就變成自己了。
“葉先生,這裡面可能有什麼誤會,不管怎麼說,陳真也是靜儀的表哥,你幫靜儀談妥朗姆酒店的價格,他替靜儀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會來找你麻煩呢。”這個時候,陳瑞安也坐起了和事老。
葉天丞撇了撇嘴,開口說道:“或許就跟你說的一樣吧,這裡面有什麼誤會。”
反正葉天丞吃的虧剛纔都從陳真身上取回來了,葉天丞現在也無所謂了,不如就賣陳瑞安一個面子。
自知莫如父,作爲陳真的父親,陳凱傑自然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脾氣性子,他看陳靜儀,看葉天丞不爽可以,但是直接找人去找葉天丞麻煩,那不就是把自己的把柄送到別人手上。
更何況看到陳真現在說不出話來,陳凱傑就知道,事情就跟葉天丞說的一樣。
“一碼歸一碼,那爲什麼你要綁着他?”
陳凱傑找了個由頭,準備找葉天丞麻煩。
“不綁着他不行啊,我鬆開的話,他肯定要對我動手,他一對我動手,我當然要自我保護,萬一我不小心出手打傷他了怎麼辦?”葉天丞嘆了一口氣,擺出一副自己都是爲了陳真好的嘴臉。
身後的何奇何偉兩兄弟對視了一眼。
好傢伙,這小子的臉皮可真夠厚的,要不是我們兩兄弟出手,你現在就已經躺在醫院裡面了。
現在居然說綁着陳真,是爲了不讓他受傷?
“特麼的,臭小子,你渾身上下最厲害的也就這麼一張嘴,要不是老子現在被綁着,就算是十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陳真氣的血壓蹭蹭往上漲。
一提到這個事情,他對葉天丞就滿臉鄙夷。
習武之人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卑鄙齷齪的偷襲,而且葉天丞最讓他憤怒的是,葉天丞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來。
“別喊那麼大聲,冷靜點,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我跟瑞安都在,會給你一個公道。”陳凱傑瞪了陳真一眼,覺得自己兒子這麼大喊大叫簡直是在丟自己的臉。
“這卑鄙無恥的小子從背後偷襲我拿板磚打暈我,更過分的是我暈了以後,這小子還把我綁起來拿木棍打了我一頓!”
一提到這件事,陳真就咬牙切齒,那目光看向葉天丞的時候,恨不得扒了葉天丞的皮。
而葉天丞卻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陳真哥,你這吹牛的本事可是越來越大了,我做這一切可都是爲了你好,不想讓你受傷,以我的實力,輕輕鬆鬆就能虐你,怎麼會偷襲你呢?”
見證這些事情全部經過的兩個目擊者,何偉跟何奇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那是對葉天丞臉皮感到震驚。
這輩子他們誰都不服,就對葉天丞吹牛裝逼的本事算是最服氣的。
“有本事你把我鬆開,我不一隻手把你打出屎,你就是我爹!”陳真被氣的整張臉都漲紅了,要是有血壓計的話,估計測出來陳真現在的血壓都要破200的指標了。
“呵呵,我要是有你這種兒子,我一頭撞死算了。”葉天丞一臉鄙夷道。
一旁的陳凱傑聽到這話,哪怕是以他的城府,臉色也沉了下來。
一旁的陳靜儀肩膀不停的顫抖,可以看得出來她憋笑容憋的很辛苦。
而陳瑞安則是感覺一陣頭疼,無奈的搖了搖頭,葉天丞這話說的也太侮辱人了,然後還侮辱了兩個人。
“既然你說這一切都是爲了我兒子好,那我就試試你的身手,如果你的身手確實不錯,根本不用擔心你會受傷,但是這一切只是你在欺騙人的話,就算你是靜儀的救命恩人,我也要廢了你的一隻手!”陳凱傑臉色陰沉的開口說道。
“不行!”
聽到這話的陳靜儀連忙大聲喊道。
她知道葉天丞的身手就連何奇何偉兩兄弟都可以輕鬆虐他,葉天丞又怎麼可能是陳真的對手。
看到陳靜儀的反應如此激烈,陳真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靜儀,他不是說他的身手很厲害,你是在擔心他嗎?還是說在擔心我會被他傷到?”
你不是喜歡裝逼嗎?那我就順着你往下說,我看你還怎麼繼續裝下去。
此時的陳靜儀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她瞪了葉天丞一眼。
要你裝逼,這下好了都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推脫掉了。
“凱傑叔,陳真,葉先生只是在跟你們開玩笑,不要當真。”作爲和事佬的陳瑞安,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他也從陳靜儀的臉色當中看出來一些端倪,知道葉天丞應該不是陳真的對手。
“你看看你弟弟頭上的血,都已經有血了,你覺得這還是在開玩笑嗎?”陳凱傑冷笑了一聲,根本不打算給陳瑞安這個面子。
自己兒子都這副樣子了,面前這個小子還在裝逼,自己能夠輕易的就這麼放過他嗎?
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陳瑞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葉天丞,眼神當中充滿了同情。
這下好了,你裝逼裝大了,我也幫不了你。
身後的何偉何奇兩兄弟也十分同情的看着葉天丞的背影。
他們幾乎可以想象到葉天丞躺在病牀上面的悽慘樣子了。
“快把我鬆開,我都要看這小子能怎麼傷到我!”
此時的陳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狠狠地把葉天丞揍一頓,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何偉看到這種情況,也只能無奈的給陳真解開,隨後在心中暗暗給葉天丞祈禱,祝他好運。
希望下輩子還能下牀走路。
解綁以後的陳真活動了一下筋骨,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彷彿隨時都會出手。
他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正要擡起腳朝着葉天丞走去對他動手的時候,陳凱傑卻突然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