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也是一驚。
怎麼這麼快慕容權就恢復過神了?
慕容權再看向江流,眉頭冷然一蹙:“是你搞的鬼?你竟然會歐陽家的精神秘術?你到底是誰!”
精神秘術?
那又是什麼?
江流好奇的使用讀心術,一經讀心,這才瞭解到,慕容權所說的這個精神術法到底是什麼。
精神秘術,顧名思義,是一種以精神意念進行催眠的高深武學術法。
諾大個東方世界,只有寥寥幾家會使用這等秘術。
而歐陽葉青所在的歐陽家,就是這幾家的其中之一。
精神秘術和江流所會的腦控術雖說不是同一種事物,但兩方大同小異,都是以精神意念,來控制對方思想的一種高深莫測術法。
只不過,精神秘術和腦控術相比,腦控術卻是方便許多。
因爲,除非是精神力強到極致的世界一流高手,哪怕是慕容權這等精神力十分強悍的人,都會被江流給影響到。
但精神秘術就不行了。
若想要讓精神秘術發揮作用,必須得是一等一的超級高手,且對手要弱於自己至少一個水準才能夠生效。
其實也難怪慕容權會如此驚愕。
他的實力放眼整個世界,那都是屬於一流級別的存在。
只有老一輩的強者,以及頂尖強者,才能夠打敗他。
能夠當上一方首領的人,其實力絕對是不容小覷的存在,就拿他能夠及時反應過來這一點上來看,他的確非常厲害。
通過窺探慕容權的內心,又讓江流了解到了一些奇特的事情。
之前,他已經從賭術協會的總會長菲尼克斯身上,知曉了這個世界存在着武功這種說法,而這次接觸過後,更讓江流明白到,原來武學武術,也分了好多種類。
看來……這個世界遠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江流還在想着,慕容權已經手持黃金匕首攻擊過來。
“小心江流先生!”
愛麗絲見到這一幕立刻喊出聲來。
江流聽到她的叫喊聲,匆忙回過神,再度使用腦控術。
“給我停下!”
嗡——!
這一次,慕容權已經提前做好了精神方面的預防準備,可即便如此,他又一次的被江流的腦控術給控制住了。
趁着他發呆的時候,江流瞅準機會,拿起一旁的酒瓶子,對準他的腦袋就是使勁一砸!
噼裡啪啦!
一震啐響,這慕容權便癱倒在地,昏厥過去。
“快走!”
擊倒了慕容權江流拉起愛麗絲的手臂,小步跑出了營地之外。
此時,營地外的那些人聽到動靜後已經慢慢匯聚到這。
江流瞧着十來名營地偷獵者成員走過來,一次性的釋放出了多個腦控術。
“引起營地爆動,鬧的越大越好,但儘量不要傷及他人的性命。”
這個指令一經釋放,偷獵者成員中的五人便拿起匕首,開始各種捅傷別人,當然他們在江流的命令下,沒有對着別人的致命部位捅傷。
“媽的,老四你幹嘛打我!”
“老子早看你不順眼了,打就打!”
由於是同一個組織裡的人,那些人被打過後,雖然很是生氣,但畏懼於組織裡傷人性命要償命的規矩,所以每個人都扔掉了武器,開始各自鬥毆。
這一斗毆,立刻便引起了大範圍的爭鬥。
作爲亡命之徒,他們本身就誰也不服誰,各自之間的矛盾早就已經根深蒂固,要不是之前一直有着他們老大和大隊長坐鎮,他們早就大打出手。
如今,大隊長和老大都在房間內不作任何聲音,他們就開始了真正的羣毆大戰。
江流看在眼裡,深呼出一口大氣,還好。
還好這裡的高手只有慕容權一個人,這要是每個人都能抵禦腦控術,那他們離開這裡逃走的機會肯定很小。
此時,江流仍舊穿着偷獵者迷彩服軍裝,他帶着愛麗絲重新迴歸到那個囚困着所有動物園成員的營地帳篷內。
守護在帳篷前方的偷獵者成員,早已被營地內高呼出來的喊叫鬥毆聲給吸引過去,表露出一臉的好奇與擔憂。
江流抓住愛麗絲,推入營地帳篷內部。
門口的偷獵者成員便好奇的問道:“那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江流臉不紅心不慌的對其撒謊說道:“大隊長和老大兩人起了衝突,導致我們的兄弟各自選邊圍毆。你快過去瞧瞧吧。”
“啊?大隊長和老大起衝突了?這不可能吧!大隊長最敬重的就是老大了啊?”這個偷獵者守衛成員很是不解的說着,卻見江流看向他的雙眼中又是閃爍出一道精芒。
腦控術啓動!
“快過去看看吧,大家需要你的幫助。這裡交給我來守衛就行。”
“是!”
偷獵者守衛成員點點頭,在腦控術的控制下,飛速離開這裡,參與了營地內的羣毆對毆事件。
江流看到他離開,呼出一口氣來,打開營地帳篷的簾子便看到愛麗絲已經幫助動物園的員工們全部鬆綁。
“啊!”
見到穿着迷彩服軍裝的江流,那些員工們都是下意識地惶恐喊出一聲。
愛麗絲安撫他們道:“各位不用擔心,看仔細了,他是我們的人,是江流先生!他是來救我們的!”
“江流先生?”
“那個擺平了動物園動物爆亂的英雄?”
“是他是他!我們的英雄又來拯救我們了!”
一羣員工們,紛紛表露出高興至極的模樣,用着崇拜而又感激的表情看向江流。
江流被他們瞧着,倒也不太好意思,但說心裡話……他還是挺喜歡這種,被人敬仰的感覺的。
“大家趕緊跟我走吧!哦對了,之前的**地圖也被搞到手,大家緊跟在我身後,千萬不要落下!”
江流說着,帶領衆多動物園成員,悄然離開營地。
而此時,營地內部,參加鬥毆的人越來越多,同樣也導致,周邊的防衛工作變得異常鬆散。
江流順利的帶領他們離開了營地這邊。
不過他們前腳剛走沒多久,暈倒的慕容權忽然睜開了雙眼,他站起身子,瞧着地上碎裂的酒瓶子,那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