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體的限制,江流最近這段時間是無法繼續使用超級學習能力的,不然的話強行使用,又會使自己的身軀遭受到透支生命一般的傷害。
根據之前系統和歐陽葉青的警告,如果再去透支,哪怕一丁點的生命力,江流的身軀將會承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
爲了自己的生命着想,江流還是放棄了立刻使用超級學習能力來學會心裡醫學的事情。
不過,這並不妨礙江流在平常這段時間進行補課。
通過網上學習,江流已經大致的瞭解到,心理醫學的概念。
他的想法和心理醫學的概念體系不約而同的一致。
若想要治療患者,就必須得知曉,患者的內心到底在反抗畏懼着什麼。
爲此,江流多次去探訪陳家,奈何,陳倩玉就像是防備賊寇一般,見到他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離開。
以至於半個月過去,江流除了掌握的心理學醫術外,生意上的事情,沒有絲毫進展。
辦公室那邊,林正軍面帶嘲諷的看着江流,語氣調侃的說道:“江流總裁,你如果再不實施一些有用的方法,可能用不了兩個月,咱們公司經營部就因爲你的無能而破產了。到了那時,你可記得給我磕頭認罪啊?”
江流眉頭輕蹙,瞧着林正軍囂張的態度,總覺得很是憤怒。
但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反駁林正軍。
天龍集團幾乎已經到達了破產的邊緣,這個事實是不可忽視的。
在沒有扭轉這個局面之前,江流只能夠目視林正軍這般輕視他。
“你等着,用不了多久,老子看你還笑得出來麼!”
……
“江流先生,今天就是檢測的時候了。您可以去參加試試。”電話那邊,華琴說道。
“終於到這一天了嗎?我知道了,醫院那邊幫我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江流點了點頭,乘坐自己的車子去往了醫院那邊。
去醫院的目的,無非就是進行考覈,爭取得到進入陳家,幫助陳倩玉治療的機會。
這對江流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他雖說還沒有使用超級學習能力,學會頂尖的心理學醫術,但依靠着腦控術和讀心術,可謂是一路過關斬將,輕而易舉的就成爲了代替原心理醫生的李博士,得到進入陳家的機會。
隔天一大早,江流就不再被阻攔在陳家別墅外,正大光明的進入到了陳倩玉的家中。
換上白大褂,江流和一同來到這裡的幾名醫生,被叫到了主客廳。
在這裡,江流看見了那個只在電視和新聞報道中才能夠看見的傳說級人物——萬龍集團董事長陳國棟!
陳國棟絕對是一個傳奇人物。
萬龍集團是一個新興崛起的商業帝國。
在五十年間能夠從一個二流的小家族企業,成長爲叱吒風雲,足以在全世界排到前十的存在,完全就是依靠了他的商業頭腦和本領。
連古代武學十大世家的司徒家都將自家千金下嫁給了他兒子,足以見得,他的本領是有多麼的強大。
但是,見到陳國棟本人後,江流忽然有些錯愕了起來……
這位傳說中的傳奇人物,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在主廳坐着的白髮老者,目光慈祥,絲毫沒有江流映像中的那種霸氣側漏之感。
他見到醫生們走進來,很是客氣的站起身子進行迎接。
“樑醫生,孫醫生,黃醫生,又見面了,咦?這位小兄弟是?”
陳國棟的目光停在了江流身上。
江流站出身來回答:“哦,我是白醫生的學生江流,白醫生最近身體出了點狀況,可能無法來這爲陳小姐治療,就推薦了我過來。”
“嗯……江流先生,我記得和我孫女公司進行合作的一家公司總裁,也叫江流。”陳國棟的雙眸顯現出一抹寓意深長之光,彷彿想要探查江流的內心想法。
江流頓了頓,輕輕一笑,也沒想着隱瞞什麼。
“實不相瞞陳老先生,我的確是您孫女公司的合作人。當然,我同樣也是白醫生的學生。這次來到這裡,除了幫助陳小姐治療心理疾病外,也想跟陳小姐好好交談一番有關於公司合作上的事情。”
“哦哦。原來如此。”陳國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無奈的嘆出一口氣來:“我這孫女的心病已經有好幾年了,希望你來之後能夠好好幫助她吧。我孫女在工作上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很抱歉拖累了你們公司。但……還是希望你能夠尊重我孫女的想法,不要強迫她做一些她不願意的事情。”
“那是當然。”
江流點點頭:“我今天來這是以醫者的身份來治療陳小姐,斷然不會提那些令人不愉快的工作之事。”
“那樣就最好不過了,感謝你江流小兄弟。”
……
短暫的交流之後,江流就和其他醫生一起被送到了接待區,等待陳倩玉的到來。
透過窗戶,看着門外接待區的江流,陳國棟的表情顯得很是淡漠。
在他身後的老管家將一份情報紙張拿出。
“老爺,您猜測的不錯,這位龍騰集團的新任總裁,的確來歷不凡。”
接過情報紙,看到其中所蘊含的信息內容,陳國棟的表情微微一變,隨後表露出一臉的冷笑。
“歐陽葉青的人?還得到了賭神的青睞?這個小傢伙,有點意思。”
“老爺,那小姐……”
“不用着急,先看看這小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是……”
江流並不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被陳國棟探查的一乾二淨,不過即便知道了,他的計劃也不會有所改變。
當然,正如之前他所言那般,他現在是以一個醫者的身份前來治療陳倩玉。
沒過片刻,陳倩玉便乘坐專車,來到了別墅莊園之中。
當她見到江流的時候眉頭冷地一蹙,不過她也能夠看到,江流穿着的白衣大褂,自然明白,江流不是偷偷溜進來的。
“你還真是鍥而不捨。”
陳倩玉路過江流,語氣冰冷的說道。